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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谋杀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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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稻草人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激动了,我朝着那稻草人弯下身子要去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我的手刚刚伸过去,许沙就朝着我吼:“你特么的别乱动。” 

  我吓了一哆嗦后赶快将手给缩了回来。

  等我站稳了后,我再次仔细看了看我先前不敢看的这具女尸。据我猜测,这是一个还正在发育中的女子,她的皮肤因为失去了血液的滋润而变得异常惨白,但是我的视线转向了那具女尸的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惊了。 

  我刚刚从学校毕业,也没有太多的侦破经验,所以我都不清楚我眼前的这个面色酡红,全身惨白,且一丝不挂的女生是怎么死的。我的脑子里面最先想到的就是女干杀案,可是当我的视线再次触及女生手里面拿着的稻草人后,我又没有丝毫思绪了。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跟老白说了道:“老白,你说这是女干杀案么?”

  老白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我又仔细看了看,这具尸体身上倒是没有丝毫破损的皮肤,这就足够说明了,死者在死亡之前并没有跟凶手发生过撕扯搏斗。 

  换句话说也就是说女干杀是根本不可能的。

  于是我和老白跟许沙三个人在极其闷热的苞谷地里面愣了一会儿,直到我们都满头大汗了的时候,许沙才从身上脱下了一件衣服给女尸的重要位置盖了上。

  然后他蹲了下去,用一根包谷秸秆将死者的手给扒拉了起来,想要看看死者的指甲里面有没有线索。 

  其实许沙只是脾气暴躁,人很凶,为人处事看细节的话,他还是不错的,而且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要是女女生指甲里面有什么血迹或者是皮肤的话,这个案子就找到突破口了,可是那个年纪的小女生都是最爱干净的时候,所以我们看见了她的五个长指甲里面一点污垢都没有。

  许沙有些失望的将她的手给放了下,然后又扒拉看了另一只手,依旧也没有污垢。 

  许沙叹了口气,然后将头抬起来朝着四周看了看。我也跟着许沙的视线转,因为那个季节凶手在包谷地里面作案的话,包谷秸秆上的包谷叶必定会被其给弄断,可是我们视线所到之处根本就没有凶手进苞谷地或者出苞谷地的痕迹。

  不过这也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这不是第一现场。 

  不过我忽视了一件摆在眼前很复杂的问题,那就是确定这具女尸的身份。

  要知道,在农村,失踪个女孩子,家长们是不会报案的,这就必定会给我们的侦破带来阻碍,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具女尸手上的那个稻草人。 

  说起稻草人,我倒是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那就是在许沙将死者的手给用包谷秸秆扒拉起来的时候手里面依旧紧握着稻草人,而且是那种握得紧紧的那种。

  我心里面一下子就疑惑了起来,这稻草人是死者死前手里面就拿着的了,所以她才会握得那么紧致,那么稻草人对死者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要知道,当有人在谋杀你的时候,你手里面不管拿着什么东西,我相信,你都会将它给扔掉保命的,可是为什么这具尸体和上一具男尸手上都有着稻草人呢?

  于是我将我脑袋里面想着的东西给说了出来,我说:“老白,你说这两具尸体是不是中邪了,怎么死前手里面都拿着一个稻草人。” 

  老白摇了摇头说:“你小说看多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不做声了,可是思忖了下后我又问了老白说:“老白,你觉得这孩子家长会报案么?”

  老白摇了摇头说:“难说。”

  “那我们怎么确定死者的身份呢?”我问了道,这个可是侦破的关键因素。 

  这个时候许久都没有说话的许沙开口说话了,他说:“这个倒是好办,附近有没有学校?”

  我和老白也不知道,于是只好转身问了报警人,报警人是个女人,也是三十来岁,长相不怎么地,不过身材异常丰满,一看就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那人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地说:“这附近是有一个中学。” 

  我们像是看见了曙光,一个个都精神焕发振作了起来。

  接着老白问了那个女人说:“你叫什么名字?哪村的?为什么来地里?”

  她有些害怕,想必是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过了一阵子后,她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说:“我是苞谷地下面的那个木朗村的,叫海梅,来地里打猪草。” 

  老白想了想说:“就这么吧,你先回家去,我让许沙送你回家去。”

  之所以要许沙送这个女人有两个目的,一是要跟着女人去她家看看,以后要是有需要的话,可是随时去她们家了解情况;其二是怕女人惊吓过度,半路遭遇不测。

  许沙听见了老白这样子说,也点了点头,送了女人回家去了。 

  等许沙送走了那个女人后,老白跟我说:“下面的事情,交给他们吧,我们去附近的那个学校看看去。”

  那个时候的我还对学校很有感情的,一听说要去学校,我心里面有些高兴起来了。

  不过等去到了学校后,我高兴不起来了。 

  去了学校后,我们去找了校长。

  在校长倒是很配合,马上就让各班的班主任去统计有没有学生在昨天请假或者旷课的。我们等了半个小时后,统计结果汇总了,我和老白一眼傻眼了。

  昨天这个学校是有三个学生旷课,还有一个学生请假,不过今天都来上课了。

  而且四个人中有三个是男人,就是旷课的那三个,其余请假的那个是女生。看到那个统计结果的时候我有些不能接受,说实话,我也是上过学的,我就不信这个学校逃学或者请假的人这么少。

  



第7章确定死者
          

  于是我跟校长说:“能不能麻烦各班的班主任再核实一遍?因为有个女学生被谋杀后抛尸荒野了,我们是想来你们学校了解一下情况的。”

  我说完了后,老白也偏向了我跟校长说:“是啊,校长,你就当帮我们一个忙。”“哪里话,哪里话,我再让班主任核实一下就是了。”校长是个大胖子,姓赵,个子不高,说起话来缓缓的,一看就是个慢性子。

  在班主任去核实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了陈国庆来。

  然后我趁这个空挡问了校长道:“赵校长,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一个东北人?”

  他听见了这话后有些尴尬,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常态,然后他悠缓缓地回答了我说:“我就是。”

  我听见了他这样子说,我一下子就懵了。

  气氛异常尴尬,不过我那个时候急中生智又说了道:“我也是听陈国庆说他认识一个东北的老师。”

  赵校长听见了陈国庆后脸色恢复了常态,他问了我说:“你认识陈国庆?”

  我点了点头。

  接着赵校长说:“那家伙懒死了,一起我跟他们家承包池塘的时候,认识的。”

  我心里面暗喜,不过却面不露色地跟赵校长说:“是不是你给他们家的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木屋?我昨天还刚去过。”

  我这么一说,我身边的老白顿时也就明白了。于是老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赵校长。

  不过赵校长却面无愧色地说:“那是好多年前盖的了。”

  我那个时候社会经验不足,不会看人的脸色就知道他有没有撒谎。

  所以在我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老白抢先将话题给扯开了说:“赵校长,你们院子里面怎么种了这么多缅桂?”

  赵校长笑了笑说:“这会儿花快落光了,要是雨季的时候,院子可香了。”

  他的话才说完,核实后的统计又一次送了来了,这次,比上次多了好多人,不过昨天请假的人中有五个依旧没有来上课,而且旷课的学生也比刚才送来的多。

  感情是这些班主任在包庇他们的学生啊。

  我和老白就看那五个没有老上学的学生。

  看名字有三个是男生,还有两个是女生。

  案子似乎有眉目了,可是却是两个岔路口。

  那三个没来上课的学生我们不必管,他们是男生,可是到今天都没有来上课的女生却有两个。我和老白一下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起来,尤其是我们问了那两个班的班主任他们两人家挨不挨一块的后,我和老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我们倒是可以采用排除法,虽然不精准,但也还可取。我和老白决定了先去离学校近的那家。

  是他们班主任带着我们去的。

  也离学校不太远,就两三里路,没多久就去到了。

  可是当那个女生从病床上出来后,我和老白傻眼了。因为这足以说明,被害人极有可能是家离学校较远的那个女生。

  那个离家远的女生的名字叫做夏木清,是个山里娃,大家都是知道的云南这边山地颇多,我们进山的时候就已经快下午了,等我们由他们班主任带着去到夏木清她们家的时候,我们又饿又累。

  我们连水都顾不上喝,就问了夏木清的父母,夏木清在不在家。

  当夏木清的母亲将夏木清给叫出来的时候,我和老白都傻眼了。

  夏木清还活得好好的,这就意味着死者有可能不是学生妹。

  这可怎么是好?

  那个时候夏木清的母亲给我们做饭,我吃不惯烟熏肉,外加上心情不好,吃了一小碗饭就吃不下去了。

  吃了饭,我和老白喝了两杯茶就打算要下山了,本来夏木清的班主任是不想下去的,这一上一下,耽搁时间不说,还极其累,山里路又难走,晚上还有狼。

  可是我们手里面有着一个这么大的案子等着要破,我们怎么可能在山上耽搁一晚上,说不准明天又会有案子要等着我们去破了。于是我和老白执意要走,夏木清的班主任最终也只能跟着我们一块下山。

  等我们三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从来就没有走过那么远的山路,外加上穿了一双皮鞋,把我脚裸给摩擦得都破了,要是以前的话,我估计我走路都得跳着走,可是当我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了那两具手握稻草人的尸体时,我所有的累,一下子就都烟消云散了。

  因为我觉得身为一个警察,要是人民的生命安全遭到威胁的时候,我应该挺身而出的,尽管我是一个从没有吃过苦头的刚刚大学毕业的警校生。

  随便睡了一觉后,我老妈来叫我起床上班了,我睁开眼睛,眼睛涩痛得要命,可是我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洗漱后去上班。

  在路上我想,今天会不会死人了呢?会不会找到那个被害女生的身份呢?脑子里面装着事儿,外加上昨晚上没睡好,有些晕乎,我骑着车子,一不小心就给摔进了沟渠里面去了。

  我疼得要死,一开始我都躺在沟渠里面站不起来,还好夏天天亮的早,我去上班的那个时候,已经有庄稼人起床到田里面去了,一个男人看见了我在沟渠里面躺着,赶紧将手里面的东西给扔掉,立马跳了下来,帮我身上压着的自行车给抬起来,然后把我给扶了起来。

  “没事吧,小兄弟?”他问我。

  我那个时候疼得很,只管自己揉着痛的地方,没空搭理他,他就站在一边看着我。等我休息好了后,我才跟他道谢。

  他将我的自行车给弄到路上后,来拉扶我的时候,他嘴里面嘀咕着说:“我们村一女孩忽然一下子就不见人了。”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激动得一把抓住了那个庄稼人的手,问了道:“你们村的女孩什么时候不见的?”

  “哦,我就随便说说,昨天她家的人找了一天。”那人说。

  “走,跟我去所里一趟。”我这样子说。

  那庄稼汉一听我这话,一脸惊恐地看着我说:“我跟这事没关系。”

  我那个时候疼得要死,但也顾不上疼了,跟他说:“你就去所里面看看,我们昨天发现了一具女尸,你去看看是不是你们村的。”

  那庄稼人听见了我的话后才打算跟我去,我是真的疼啊,于是我问他道:“你会骑自行车么?”

  他点了点头,于是我跟他说:“你载我吧,现在我全身疼得厉害。”

  他看着我说:“那我的锄头呢?”

  “你放农田里面吧,这两天稻子都这么茂盛了,放田里面不会丢失的。”我说。

  庄稼人都很老实,听了我的话后就将锄头给放稻田里面去了。

  等那人将我给载到了所里的时候,老白看见了我脸上都被擦破皮了便问我说:“你怎么了?”

  我连老白的话都来不及回答就说:“这人说他们村里面失踪了一个女生,带他去看下尸体么?”

  老白示意我带他去,于是我就将那个庄稼汉给带去看了那具尸体。

  这次去,我有一个新的发现。

  这先不说,我发现了什么,先来说说那个庄稼人吧。

  那个庄稼人还没有看见尸体的时候就哆哆嗦嗦的,我这个时候问他道:“你没有见过尸体么?”

  他瑶瑶头说:“见过。”

  我说:“你见过尸体,你还害怕什么啊?”

  他说:“嗯,我不怕。”只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我都依旧听得见了他的颤音,这话说得够假的了。

  等我将遮尸布给掀开的时候,那庄稼人一屁股就给坐地上了。

  我朝着他问:“这个女生你知道么?”

  他惊悚的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也不管坐地上的那人了,径自跑了出停尸房,准备去跟老白和许沙说死者的身份能够确认了。可是我都没跑出去几步,那个庄稼人就朝着我后面尖叫着跟着我跑了出去。

  他这样一惊一乍的,弄得我全身鸡皮疙瘩,于是我停了下来朝着他发火了道:“你大白天见鬼了啊?”

  他哆哆嗦嗦摇摇晃晃地说:“没……没。”

  “那你叫什么啊,吓死人了。”我说。

  “我害怕。”他说。

  我想想也是大白天的将他一个人给扔在了停尸房里面却是是有些渗人,于是朝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我找到了老白和许沙的时候,我说:“这个人说认识死者。”

  那个时候老白的眼睛一下子泛出光来。

  老白看见了那个庄稼人后问了道:“你是哪里的?”

  “后王庄的。”他说。

  “你认识死者么?”老白又问。

  



第8章姚梦琪的婆婆
          那人说:“认识,他是我们村里面的娃。”

  “叫什么,多大了?”老白问。 

  “她叫姚梦琪,今年才15岁,都许配给别家做媳妇了。”那个庄稼人这样子说。

  我一听他这样子说,我就将头给低了下去了,人家比我小那么多岁,过几年就是别人家的新娘了,而我到现在都还是光棍一个。 

  其实不管是谁,在没有接触过性之前都对性很向往的,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听见了那庄稼人说是死者姚梦琪才15岁就许配给别人做媳妇后,我心里面或多或少是有些感触的,所以我只好将话题给扯了开。

  我问了那个庄稼人说:“姚梦琪还在上学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姚梦琪没有上学了,要是她还上学的话,那她早在昨日就已经被我和老白给查出身份来了,也不会费尽波折。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庄稼人说:“她小学没毕业也就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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