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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一部08:茶圣(上) 作者:夜不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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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我是得了脑癌了吗?”张克用颤抖干涩的声音,很不礼貌的打断了他的话。
 那位医生迷惑的摇摇头,“这倒不是。你的情况更类似于阿兹海默症,但却有明显的区别。阿兹海默症所伴随发生的神经细胞螺纹蛋白质,AD7cNtp
 可能会堆积在脑部,并且导致脑细胞死亡。
 “但你的大脑里的脑细胞,却被一种不知原因的因素干扰,造成不断的死亡。也是这种不知名的原因,让你不断的头痛,而且产生嗜睡和作莫名其妙的梦。”
 “究竟那个不知名的原因是什么?”张克实在受不了这位白痴医生的详细解释,对于一个事不关己的人长篇大论分析自己将来的死法,任谁也会变得神经质。
 不过那位医生显然有很好的耐心,他缓缓道:“既然是不知名的原因,我当然不知道。”
 张克突然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他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问:“我还能活多久?”
 “你死不了,不过,恐怕有极大的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那我的意识还能保留多久?”
 “七天,如果按照现在的脑细胞死亡速度。七天后,你就会陷入长久的梦境里。”
 “七天?只有七天!”张克失魂落魄的喃喃重复道,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神情一振,“七天!
 我想,或许足够了!“
 第九章 婚礼
 从医院走出来,张克愤慨的狠狠的踢了身旁的招牌,还不解恨的在门前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液。
 那个该死的医生,当自己向他提出要进行脑皮层的局部割除时,他竟然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他,然后毫不客气的把张克赶了出去。
 突然感到有一个熟悉的视线正在注视他。
 张克抬起头,竟然看见了倩儿!
 她穿着蓝色的百褶裙,纤细的腰肢靠在对面的墙上。
 这个慵懒的美女,看起来今天倒是少有的精神奕奕。
 “帅哥,有时间吗?我们去约会怎样?”她走过来笑吟吟的挽住他的手。
 “你不生我的气了吗?”张克小心翼翼的问道。
 赵倩儿哼了一声:“对不起。我已经完全不记得有谁在西元二00五年四月五日的中午十二点十三分零五秒的时候,在我面前叫过淼儿这两个毫无意义的字了。”看着目瞪口呆的张克,她“噗哧”的笑出声来,低下头骂了一声傻瓜。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确很像傻瓜的他,挠着头问。
 赵倩儿没有回答,只是问:“听说你生病了?是什么病?”
 “没什么大不了的。”张克迟疑的回答道。
 如果告诉她自己的脑子正在不断死亡,而且有可能变成一辈子都会在梦中渡过的植物人,她会不会一脚踹开自己,转身走掉呢?
 不知为什么,自从知道自己的意识,就在几天后会彻底消失后,张克变得敏感、胆小而且多疑起来。甚至以前大多自然而然就可以做到的事情,现在也变得相当困难了。
 只听倩儿缓缓的说道:“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好了。”她拉过张克的手,突然脸上一红,“我们结婚吧。”
 张克震惊的差些掉了下巴。
 从前自己也曾无数次厚着脸皮向她求婚,但她不是红着脸轻轻摇头,说时机不到,就是板着脸说改天吧,今天又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而且还是她主动?
 虽然头脑混乱,但张克还是立刻想起了自己的状况,他不想拖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女人。用力甩开她的手,张克别过身去对她说:“抱歉!我做不到。”
 “我配不上你吗?”赵倩儿神情沮丧的问。
 他立刻摇头:“不!是我配不上你。你不会明白的,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结婚的权利。”
 “我知道。”赵倩儿抓住他的手,努力要将一枚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柔声说:“你的主治医生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了。
 “我知道你是脑子在死亡,也知道你的记忆在不断的消失,甚至会变成植物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可怜我?”
 张克再次用力的甩开她的手,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油然而生。
 “笨蛋!你还不明白吗?我从前不接受你,是因为你太不成熟了,丝毫没有上进心,只知道说一些什么好听的话来哄我,你的情书就是最好的证明,风花雪月的,浪漫色彩太重,一点沉稳的气质都没有。
 “但是现在我不在乎了,我只知道爱你!我不要失去你!”
 倩儿突然哭了,她流着泪,终于又抓住了张克的手,把那枚戒指紧紧的套在了他的手指上。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娇躯颤抖的面对远处的教堂说道:“我,赵倩儿,今年二十六岁。从今天起,我就是张克的妻子了。”
 接着,她深情的望向他,眼中充满了晶莹的泪水。
 张克呆立着,感动着,许久才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
 不管了,以后的烦恼,都让它见鬼去吧!
 他用低沉的声音念道:“我,张克。虽然这二十七年来,一直都是个一无是处的蠢家伙,但是当第一次见到倩儿时,我就有了两个愿望。一是要娶赵倩儿作为妻子,二是要做赵倩儿唯一的男人、最后一个丈夫!”
 “婚礼结束!”倩儿抬起头,强做欢笑道:“还有七天对吧!够了。七天我们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不由分说的,张克紧紧的将她拥入怀里,吻上了她激动的颤抖着的淡红嘴唇。
 “仁慈的上帝啊。”他虔诚祷告着。“虽然我不是您的子民,但我至少是您创造出来的生命。
 “请求您倾听我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祈祷吧。就算哪一天我真的失去了一切,也求求您不要让我忘记倩儿,因为我决定了,我要永生永世的爱着她……”
 果然是无处不飞花的季节。湖州七月,苕溪的秋天终于来临了。
 “哈哈,夜夜忆故人,长教山月待。今日见故人,山月知何在?”
 陆羽修剪着满园的桂花,突然一阵熟悉的念诗声,从身后传来。
 诗僧皎然兴致勃勃的提着一袋茶种,正冲自己笑着。
 “皎然兄,现在还是晌午,你的那个山月又怎敢出来露脸呢?”陆羽笑吟吟的停下手中的活计,迎了过去。
 皎然大摇其头道:“非也。竟陵子你思想太死板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这圆月还在天空的某处,只是我们看不见罢了。”
 “皎然兄教训的是!”陆羽肃然道。
 “唉,你果然很死板!”皎然大是无趣的说:“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拜托你偶尔也要有自己的想法吧。”
 陆羽眼角含笑的说:“但是去年皎然兄和我辩日的时候,不是才说过我太有主见了不好吗?”
 皎然顿时语塞,他嘿嘿的笑着,转移开话题:“听说你终究还是不愿去当‘太子文学’吗?自古那个位置就是朝廷里很多人大是眼馋的肥差呢。”
 “麻烦你看看那边。”陆羽向屋门指去。
 只见那里有个大牌子赫然写道:“不羡黄金罍,不羡白玉杯。不羡朝入省,不羡暮入台。惟羡西江水,曾向金陵城下来。”
 “好!好一个不羡黄金罍!我皎然佩服万分。”诗僧皎然拊掌喝采道:“不过为什么你要想到立这个牌子?”
 陆羽淡然说:“最近崔子元那队人几乎都来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懒得一个个解释,干脆就写下这首词了。”
 “崔子元吗?”皎然眼睛一亮:“那个小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记恨你的?”
 “我忘了。”陆羽苦笑着摇摇头。
 皎然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这也怪不得他。那时他总认为是你害死他妹妹的,但是你真的没有察觉到崔淼儿对你的情意吗?”
 “情意?”陆羽不由的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淼儿时,她所念的那首诗。
 “池晚莲芳谢,窗秋竹意寒。何人拟相访,霜洁白莲香。”
 诗的后一段引自白居易的《池上清晨候皇甫郎中》,原本“何人拟相访”的后边,是该接“嬴女从萧郎”的,但是这害羞的女孩终究不敢说出来。
 “你和她之间,真的是一塌糊涂。”皎然不胜唏嘘的感叹道:“如果你们的感情再明确一点,如果不是崔国辅那老头,太急于想把女儿嫁出去了……
 “如果当时能有一方可以清楚的说出来,或许崔淼儿也就不会自杀了,那么常伴在你身边的,也不会是我这个永远孤家寡人一个的丑和尚了。”
 陆羽又是一阵苦笑:“天哪!我陆羽何德何能,居然有荣幸被一个和尚指点感情!”
 诗僧皎然嘿嘿笑着,出奇的并没有反驳。
 一阵桂花幽香迎面扑来,陆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原来又快要七月十二了,是时候去扫淼儿的坟了吧。”
 不知为何,突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他隐隐感到似乎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女孩的名字,一个令人既怀念又甜蜜的名字。
 她,是叫做倩儿吗?
 四天后,西元二00五年的四月二十二日。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张克,惊醒了过来……
 请继续期待 茶圣—下集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九集「茶圣」下 预告:
 杨俊飞和夜不语终于在命运的牵引下,碰撞出一系列的火花,最后重归于好,一起面对那个神秘的组织。
 还有,在那个一千多年前的茶圣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呢?
 他的尸骨,究竟去了哪里?
 疑惑越来越多,事情似乎也在往不利的方向发展,夜不语究竟该如何面对?而张克,真的清醒了过来吗?
 看不爽上集的朋友,请期待下集。
 篇外篇——金娃娃记忆里第一次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是在五岁的时候。
 那时家里很穷,父母为了躲债,便带着我跑到了四川某县的一个小乡村,住了下来。
 那儿有一条大河,叫做养马河来着。
 河有十多米宽,水流湍急,再加上河水里含有极多的褐色沙土,让人乍一看有种诡异的感觉。
 听人说,这河里不明不白淹死过不少人。
 村里的老人们也常叹道,养马河呀养马河,你究竟要吞下多少条性命,才会平静?
 大人们虽说不怕,但暗地里都叮嘱孩子们少去河边玩,一到晚上,也会刻意的绕河岸而行,但小孩的心性,又有几个是乖乖听话的?
 我的家里人很忙,也没太多时间管我,于是我常和几个不安分的朋友们去玩。
 但夏末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时正值农忙,伙伴们都提着小兜,跟在割稻穗的父母后边捡麦粒。
 我找不到人陪自己玩,便独个儿去了河边。
 那儿一个人也没有。
 清风不断的拂过河岸的青草,一片安详的景色。
 我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并瞅着脸旁的一大群蚂蚁,吃力的将几只苍蝇搬到洞里去。
 这时,一个轻柔的声音开始唤起我的名字,我立刻被它吸引住了,站起身来并四处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小夜,过来。
 小夜,快过来……
 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好像妈妈的呼唤,但它却来自河里。
 可能是新生牛犊不怕虎吧,我非但不感到害怕,还大有兴趣的一步一步向河里走去。
 突然,一双手拍在了我的肩上。
 “喂,鼻涕虫,今天你竟敢一个人来!”回头一看,竟是小航。
 小航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比我大两岁,是个很霸道的家伙。
 昨天我们才因为争夺河岸使用权,而打了一架。
 我承认我是使用了一种不太公平的多数教训少数的战术。不过参与者都是平时被他欺负的很惨的弱小孩子——偶尔也该让他们发泄发泄吧。(笑)
 那场战役的结果,是小航在一群愤怒的孩子的轻微体罚下哭起来。
 他一边往家跑,一边喊着要报复。
 刚才,可能是他看我一个人去了河边,就不怀好意的跟来了。
 我被他一拍之下,顿时清醒了很多,但下意识的首先想到,哎呀,裤子全都湿了,这次要被老妈打屁股了,因为我家里人也是不允许我到河边玩的,一时竟也没想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了河水里。
 “昨天有胆打我,今天倒栽到我手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娃子。”
 他见我不睬他,便瞪了我一眼,恐吓道:“把你推到河里去游游泳倒也挺有趣的,喂,你愿不愿意呀?”
 “这哪个愿意的!”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心想这次惨了,但依然不动声色,满是鬼点子的小脑袋,在一瞬间不知转了多少转。
 我突然心生一计,说:“别烦我,我正在找东西。你看到在那儿有个金色的亮点没有?可能是宝藏哟!”
 呵呵,这种移花接木的小把戏,也只能用来对付孩子。
 大凡男孩子,不管品性如何,都有种英雄情结,他们总爱幻想自己如何如何历险,但大多都是为了寻找宝藏。
 果然他上钩了,凑过头来好奇的问我:“在哪!”
 我指着不远处说:“就在那儿,你看不见?”
 “啊!看到了!是个金娃娃,还是活的,天!它在向我招手!”他大叫起来。
 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什么也没有嘛,不禁暗笑起他说是风就是雨,想像力太过丰富了。
 但他却又并不像在说假话,就像他真个看到了一样。
 小航顺手抄起身旁的一根树枝,伸到水里,嘴里兀自说道:“我要把它捞上来。”
 真是个疯子!我一边想,一边准备趁他不注意时溜掉,只听他又叫道:“哈,它咬住了!好家伙,力气还真大!”
 这时怪事儿出现了,树枝不断的晃动着,似乎在另一端真的有什么在挣扎,带的小航也摇起来。
 我揉揉眼睛,但插入水里的那一段树枝上,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快要拉不住它了,鼻涕虫快来帮帮我!”他被一步步往河里拉,有只脚已经踏入了水里。
 我微一迟疑,便抱住他的身体向后用力。好家伙,尽管我使足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将他拉回分毫。
 一分钟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渐渐被拉入河里的人中,多了一个我。
 眼看快干的裤脚又被打湿了,我急道:“快!快把棍子扔掉!”
 “我……我放不了手!”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这怎么可能,你再不丢掉,我可要放开你了!”我盘算着,这是不是他用来整我的又一新方法。
 他却恐惧的叫起来:“不!不要!”
 这时树枝的另一端用大力猛地向下一插,我俩大叫一声,双双落到了河里。
 我昏了过去,感觉中似乎自己在不断的往下沉。
 突然身子一轻,在无穷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亮光,我挣扎着向那道光芒游去。
 然后……我醒了。
 眼前有一张张关切的脸,老爸不断的在房里踏着步子,而老妈正暗自流着泪。
 众人看我醒了过来,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二狗子呢?我家的二狗子没和你在一起?”还没等谁人开口,一个中年妇女急切的问道。这是小航的妈。
 “他说有金娃娃,就拿树枝去捞。我拉不上他来,就和他一起掉到了河里……”
 我怯生生的说得不知所云,但也大体上描述出了一个事实。
 小航的老妈尖叫一声,晕倒在地上。
 第三天下午,在养马河的下游,找到了小航的尸体……
 同时我也知道了自己是在中游,被一个网鱼的村人,用渔网偶然网起来的。
 在当天晚上,父母开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会议,最后决定为了我搬回城里去。
 这一走,我便再也没有回去过。
 也许是内心深藏的恐惧,阻止着自己吧!我常常在想,那天为什么死的是他,而不是我。
 他口里所说的金娃娃叫的是我的名字,可能那天死的原本应该是我才对,而他却做了我的替死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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