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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英雄谁是英雄之07天下有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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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兄弟已落难,他该怎么办?
他当然得要做他应该做的事。
人生只有干他该干和想干的事才会有兴趣。
不过,他知道这是一个“表忠心”的大好关键。
——事情好像是:文雪岸知晓了一些秘密,而这秘密足以威胁而个正当红大紫的“神枪血剑小候爷”方应看小公子的安危,是以,雷纯、狄飞惊等人对他势在必得。
问题是:天下第七心狠、手辣、武功好,很不易对付。
更难对付的是他的靠山:若公然打杀天下第七,就算真的得手,也定必召怒于蔡京。
惹怒蔡京,不但在京城不能立足,只恐天下均无容身之地了。
所以,要对付天下第七,得要等时机。
至少,等到他“弱”了的时候。
这样一个强悍的人,也会有“示弱”的时候。
有。
而今就是。
39.为鱼辛苦为鱼忙
他受伤了,他给人制住了。他已无还手之能。他看来最近已开始失宠于蔡京。而且,这个时候,动了他,至少做得干净利落,他的后台也只以为那是无情四大名捕那一伙,或戚少商、孙青霞“金风细雨楼”那一帮下的手。
这是“对付”他最好的时机。
文随汉当然不错过。
雷纯派他来料理这件事。
——把天下第七设法带回来。
然而文随汉也通知了米苍穹。
他知道“有桥集团”比任何帮派、势力更“需要”天下第七这个人。
因为文雪岸的存在,可以是毒药,也可以是解药。
当时的形势虽然很紧急,但文随汉还是有“办法”,通知“有桥集团”的人来“参与”这件事。
他跟“有桥集团”,一向有很“特殊”的联系方法——正如跟六分半堂也一样,总有许多秘密的联系网:有时候可能只是当街调笑一女子,有时可能是仰天打了一个喷嚏,有的时候却可能只不过是一只狗经过身边之际撒了一泡尿。
对其他人而言,那只不过是一句调笑,一声哈欠和一泡狗尿,但对这些怀有特殊任务和特别身手的人物而言,却可能是价值连城的莫大秘密,杀人放火的恐怖指令。
他知道,“名利圈”里一向有“有桥集团”的卧底,——不分昼夜,也不辞劳苦。
“卧底”,是帮派势力间的一种必然存在的“恶瘤”,若不是有这种“奸细”.恐怕他要把讯息自“六分半堂”里即时传予。“有桥集团”的人知晓,也许真不容易。
他混人了“名利圈”,就发现雷壹、雷凹和雷凸在那儿。
对这三人在这里出现,他并不奇怪,但雷怖也在,并还比他先到,这就令他放心和震惊。
放心是因为:既然“杀戮王”舀怖在,大势已定,大局已稳。
雷艳和雷怖都是“江甫霹雳堂”里的绝顶高手,他们来了。
就算只一个,天下有敌者已几稀矣。
所以文随汉心中大定,另有计较。
在武林中,知晓“杀戮王”雷怖和“破坏王”雷艳已入京的人极少。
大家都以为这两员是雷家堡中,“延”字辈的两大高手,旱年以霹雳堂火器炸药中的“刀法最猛”和“杀戮最彻底”称著,后来则另创霹雳刀和雷霆剑名震遐迩,自成一派,立一代宗师。
由于他们杀伤力奇矩,所以也使文随汉心中暗自惕怖。
米苍穹曾对文随汉推心置腹地提过,要请这二大高手人京。
文随汉以为不可能。
老实说,他心里也老大不愿意这些人陆续进京。
——连雷雨、雷瑜这些高手都逐一来京,高手如云,有这些人在,自己这几下功架还有什么看头的!
——再这样下去,饭碗都得给他砸破了啦!
他们都是一方之主,威震江南,桀骜不逊,称雄一时,只怕不易请得动;当时文随汉就表达了意见,“就算请得了也不易制得了。”
“不是的。”米苍穹用一只手指在唇前摇晃着,表示他的话不对,“一个人只要活着,就有他的需求,他的欲望,不然就与死人无异。谁都有他的欲求,只分大小,求所当求,或不当求,如此而已,没有例外。朝相蔡京,权倾天下,但他还是贪财、好权,欲无止境。方今天子唯其独尊,但他还是有欲求的,他要漂亮的女人,也要天底下的奇花异石,又要长生不老,更要宝座安如泰山。——雷怖、雷艳也是人,是人就会有需求、愿望。”
果然,米苍穹只派了他手上的大太监余木诗去了一趟“雷家堡”,告诉了米有桥可以给予雷艳和雷怖的利益,然后通知他们一个消息:
“雷谕、雷雨,已分别来到京师,加盟‘六分半堂’,看来,雷无妄不久也会加入他们的行列。米公公问你们:到底要跟雷郁、雷抑这些老古董苦守老死于江南一隅呢?
还是要跟米公公共享富贵、共图天下?别忘了,连雷日、雷月加盟‘有桥集团’,也受到了十分的礼待,更何况你们二位德高望重、举足轻重的绝世高手呢?”
雷怖一听,毫不考虑,就加盟“有桥集团”。
雷艳虽看似不甚热烈,但也口头上答允加盟一事。
事后,米苍穹跟文随汉就那么说过:“是不是?没有人是可以完全不动心的。有的为公,有的为私,有的为义,有的为钱,有的为家,有的也许是为国为民,有的只为了自己。这些我倒是跟方小侯爷学来的。他告诉过我,世上有美女无数。有的令人见了,惹人怜爱,生起好逑之心。有的确是人间艳物,可望不可即,贵华自洁,令人不敢起押玩之心,只有仰仪之情,而自形偎陋。其实就是错的。世上哪个女人,到头来不是得成为人家的夫人、妻室的?就连公主、皇妃、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也不例外,更别提青楼艳妓、风尘侠女了。既要成为男人的妻房,就会给人干、让人操、任人摆布淫辱,光着身子让人呷戏,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你罢了——但既然她可以任人泄欲,那个男子汉也一样可能是你。是的,没有什么女人是不能褒玩的,不可冒犯的。若有,那你是自己自讨苦吃罢了。正如我们养了一大批有识之士,手上有一大票人材,高手,常常要为满足,讨好他们而费煞苦心、费尽心力,但小侯爷就说过:咱们养了一大缸的鱼,啥了不起,漂亮、美艳、动人的、古怪的鱼都有,有的贪吃、有的嗜杀、有的坏脾气、就会翻缸倒盆的,咱们成天为鱼辛苦为鱼忙的,但就不要忘了,这些鱼是咱们豢养的,没有咱们饲喂,他们还真活不了呢!决不能让他们反客为主,转过来纵控咱们了!说到底,他们再恶再凶,也不过是一缸鱼、一条鱼!”
文随汉听得心理明白了,但也有点奇怪。
奇怪的是:米苍穹看来很欣赏方应看、而且听来他也不住提起方小侯爷说的这有道理、讲得那有高见的,但他却发现不管是雷艳、雷怖还是“雷公雷母”雷日、雷月、乃至年纪轻轻的就升为“大太监司”的“展魄超魂舒云手”余木诗,以及身为“御膳副监司”的那位“酒神醉妖摩三手”金小鱼,都是只见过米苍穹,只效忠于米公公——奇的是:方小侯爷到底去了哪里?怪的是:方应看不才是“有桥集团”的第一号人物吗?
40.斯文鱼
文随汉更明了的是:
自己也只不过是他们所饲养的鱼缸里的一条鱼。
而且,也是一条比较斯文的鱼。
——他毕竟下似雷怖的穷凶极恶,也不是雷艳的讳莫如深。
——他也不像余木诗深得信重,更下似金小鱼极得人望。
他只是文随汉。
他若要在“有桥集团”里站得住脚步,就一定得要有自己的特色,并且要利用自己的所长和关系,立下一些别人无可取代的奇功方可。
这就是他“立功”的时候。
——雷怖既然来了这里,大概能镇得住楼下那几个煞星的了:他也不想与“用心良苦社”的人扯破了脸斗到底,温白二家两门联手,毕竟不好惹,而且最好能不惹便不惹。
他趁孟将旅分神要掠下楼对付雷怖之际,急窜到十九号房门前,突然间,他觉得腿上的“箕门”臀上的“仙骨”、前臂的“温溜”、内臂的“肩负”、背后的“意舍”、颈下的“大抒”、胸前的“不容”、还有脸上的“左颧髓酸痛”等穴位,一齐隐隐作痛。
他心里一数,一、二、三、四、五、六、六……正好是七处穴位。
七道穴位都在痛。
虽然,他没有看过孟将旅任何一拳、一击,但这看来斯文、淡定、温和、憨厚的盂掌柜的,那一轮猛拳、厉动,还是震伤了他的血脉,经络。
——幸好没跟这厮纠缠下去!
他一掌震开了房门。
——其实,就算他不出手,那间房早已壁破门砸,内里情状,已大可一目了然了。
正好电闪。
房里有人。
电闪雷鸣。
如临大敌。
这时候,孙收皮刚刚走。
刚刚才走出房外。
——他仿佛连轻功也设施展,只是“如履平地”般地“行云流水”似的“走”了出去。
叶告、陈日月和高飞都知道这人厉害,为之悸然。
这时,楼下的格斗声传来。
愈打愈烈。
“小鸟”高飞对犹有余悸的叶告和陈日月道:“我看,今儿的事,很有点不妙。这姓孙的,是蔡京身边红人,所谓善者下来,来者不善,他大可得手,却自甘空手而回。”
陈日月一晒道:“我看这姓孙的只是缩头乌龟,猪狗不如的老王八.他不过是怕我公子威名,不敢强来。”
高飞横了陈日月一眼,“你家公子是名气大,但就算包青天跟前也一样有人敢杀人犯法。这孙总管来的不是好路,走的只怕更非好事。”
楼下爆炸声迭生。
叶告最喜欢听到别人对防日月抢白、奚落、语锋自然较倾向高飞:“看来,公子也意想不到,会这么多人去争夺天下第七这废料!”
只听被上被褥里一声隐约冷哼。
叶告登时双眉一竖:“怎么了!?不服气么!我老大耳刮子打你!信不?”
“小鸟”高飞依旧眉头深锁。这人本来长得粗豪高壮,但偏打扮成浓艳女人模样,令人只觉突梯、突冗,如今一旦深思计议,还是让人脱不掉诡异、怪诞的感觉。
“我怕他们来的不只为了这死不足惜的家伙……”
“哦?”陈日月一向机伶,这句倒真的听进去了,“他们志不在此……难道还有更大的目标吗?”
高飞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是个更重要的人了?”陈日月紧迫盯人的问:“那是谁?”
小鸟高飞犹豫了一阵子:“这不好答。”
陈日月并不放过:“是不便说?”
“也不是。”高飞苦笑道:“你们也不是坏人。”
“那是什么人?”陈日月发现对方不想说,就愈发要问个究竟,“有什么大不了嘛?
说不定,咱师兄弟也可以帮点小忙,尽一尽力。”
叶告忙道:“就算我们下一定帮得上忙,我家公子知道了,也一定可以为你们决疑解难了。”
他自然也想知道,这一点,是两个小少年好奇的共性。
所以就这一点上一定“共同进退”。
高飞还是觉得很为难:“我不是不说……因为我也不肯定是不是那人……也不确定那人会不会出来……更不知道他已来了没有……再且又不知道他如何来……”
这么多的不确定,两个少年不无觉得有些烦,只催促道:
“那么,到底是何人嘛?”
高飞正想说。
却正好发现有人一手震开了门。
——还好还不是那个,“凄凉的老鱼!”
这条是看来颇为斯文的:
斯文鱼。
——斯文多败类!
却不知来的可是个斯文败类?
41.移移移移移移移
文随汉看来很斯文。
他的举止也相当文雅。
他谈吐更是文质彬彬:“对不起,我以为没有人在里边。”
小鸟高飞笑笑。他涂红唇,偏又满腮胡碴子,形象十分诡异,“我们都是人。”
陈日月接口道:“但你却不是熟人。”
叶告加了一句半嘟哝的话:“你大概也不是好人。”
陈日月乖巧的笑道:“所以我们不能请你进来坐。”
“我是来探病的,”文随汉往房里随目游运过去:“你们不是正有一位病人吗?”
“就是因为有病人,”陈日月道:“所以,才谢绝访客。”
“你们跟我虽不熟,”文随汉并不死心,“但你们的病人跟我却是老相好。”
高飞道:“我的病人病得很沉重,最好是让他多歇息,不管哪门子的老相好,都不应该在这时去骚扰他,除非是想他早点归西。”
“你不明白,”文随汉慢慢向前移步,“他可能不会同意你的看法。”
高飞打了个眼色。
陈日月到了床前。
叶告挪步到了房的中间。
高飞则迎向文随汉:“你又知我病人的想法?但无论他怎么想,他是我的病人,我有责任保护他。”
文随汉前行的脚步放缓了一些,依然温和的笑着,“保护他是我的责任才对。”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兄弟。”
“江湖人初识刚点头都会称兄道弟,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不,”文随汉正色道,“他真的是我的兄弟——同胞兄弟,正式算起来,他要算是我的哥哥。”
此句一说出来,连高飞也颇为意外。
“他真的是你的兄弟?”
“就算我喜欢与人称兄道弟,”文随汉苦笑道:“也断不会喜欢自抑为弟,到处叫人做老哥吧”?
他涩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在江湖上,也不算是无名之辈。”
高飞抚着胡碴子:“你是文随汉?富贵杀人王文随汉?”
陈日月偏首看看,又回首看看,忍不住道:“不像。”
文随汉释然道:“我本来就不喜欢杀人,当然不像是个杀手。”
陈日月澄清道:“不是你不像杀手,而是你长得富富泰泰、冠冕堂皇的,而你老哥却邋里邋遢,一脸猥琐肮脏的样儿.怎看都不像是一对兄弟。”
文随汉笑了:“小兄弟你真有眼光。我也觉得不像。”
随后叹了一口气:“谁叫他却真的是我的兄弟!我这时候撇下他不理,谁还会管他的事呢?”
高飞忽道:“我劝告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文随汉似吓了一跳,问:“为什么?”
高飞说:“因为你会受到牵连。”
文随汉笑了起来:“我本身就是个通缉犯,还怕受到牵连?”
“你不怕”高飞严峻地道:“我怕。”
“你怕我?”文随汉不敢置信他说,“我对你一直都很有礼,而且还十分讲理。”
“我就怕既礼下于人,又大条道理的人:“高飞不客气的说,“这种人,笑里藏刀,就算翻面不认人的杀了你,也一样振振有辞。”
“我不要杀人。”文随汉有点惋惜地道,“我只想见一见我老哥,问候他几句话,说不定从此以后就不相闻问。”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因为你是小鸟高飞。”文随汉侃侃而谈:“就凭你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就算我背了他走,能走得了吗?”
高飞笑了:“你的说辞很动人。”
“不是动人,我说的是事实。”文随汉认真的说,“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该相信你自己。”
“我不是不相信自己,”高飞虽然是个不易给说动的人,“我是不愿意冒险”。
“冒险,啧啧啧。”文随汉大为可惜的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小鸟高飞’空有一身高来高去如人无人之境的轻功,竟然如此的胆小。”
“我不是胆怯,”高飞显然也是那种不太接纳别人对他的评价——任何评价,乃至赞美他的人,“你听听,楼下正打得灿烂哩!你若有诚意,又何必带一帮朋友来闹事,助拳?”
“他们?啊不,他们不能算是我的朋友,”文随汉也侧耳听了听,知道楼下战斗惨烈,也听到了刚开始的一阵骤雨,正开始叩访京城的长街深巷,“至少,他们还不是我真正的朋友。”
“哦?那么,听来,”高飞大力地拔了一根胡碴子,剔着粗重的浓眉,笑道:“你还有的是好帮手呗。”
文随汉望着他,流露着一种同情之色,忽然改变了话题:
“我知道你。”
高飞倒没想到对方忽有这一说。
“你本来姓高,但不叫飞。”文随汉又恢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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