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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之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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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回答了。”
我呃……甩甩手表示他PASS。而后小澄摊开牌,桃心三号,“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所以我认为喜欢是靠点滴的相处,如果连对方的缺点都能毫不在意的包容下来,那么就是喜欢。我不会有任何表现,顺其自然。”
果然是够有小澄的风格的。我注意到她说的间隙里,眼神有些许的变化,知道她定又想起了某人,于是赶紧把她PASS,换下一个。
赤也摊开牌,红心四号。
“喜欢一个人……大概就是……看见她的时候心情就会很好,活力满满了会替她开心,沮丧了会跟着莫名的难过,希望她来看自己的比赛,然后赢下来给她看,只要有她的加油声在,任何困难都不是问题。表现的话……”他扫了我一眼,复道,“会自己一个人在要不要说清楚的中间就纠结到死QAQ。”
我对不起你了……
点点头,赶紧PASS,我感觉这个话题带来的气氛越来越沉重,还是说正有个鬼趴在姐的背上拼命地压着姐……
下一个,是剩下的柳前辈,他摊开牌,红心五号,所有人都突然来了兴致,大概都很想了解,像他这么冷静沉着的人,对于感情到底会有什么看法吧。
“喜欢一个人是希望她能变得更好,佩服她身上的某种精神,也能从笑容里找到能量。喜欢一个人不用刻意的去表现什么,不动声色就可以。”
“听柳前辈说的很有经验的样子……难不成真有喜欢的对象?”
柳前辈看向我,淡淡地回答,“星野,提问题权利只有一次。”
好吧……果然是正儿八经到我开玩笑都开错了对象,反倒是显得自己脑残无比了。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想听听网球部其他人的答案,特别是真田前辈的……
我去……
我抖抖鸡皮疙瘩,脑袋被轰炸了。
牌再次被洗乱,这回抽中的人是白石前辈。他问了关于梦想的事情,活生生戳中了我的软肋,我压根就没有梦想,活着么大把年纪了在这点上真心觉得自己废到可以。
“想要制作一部非常棒的网球游戏!或者开一家游戏店!”赤也的答案。
“陶艺家。”柳前辈。
“自由职业,摄影师最好。”小澄淡然。
“想要有一件属于自己的体育中心?任何运动都可以提供给别人玩。”二郎不是特别肯定的答案。
我结巴,抓抓鼻尖绞尽脑汁,“各位觉得我做声优怎么样!”
小澄毫不犹豫地巴掌呼上我脑袋,“你已经彻底无可救药了。”
白石前辈笑笑,说声优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赚钱多,工作不枯燥,然他后像是总结似地道,“梦想并不远,远的是必须为它付出的代价,那么各位请记得自己今天说的咯,好好的,一起加油吧?”
暂且称之为茶话会的活动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睡各觉。赤也临走前别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像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但最终只落了他一声晚安。他离开,我在走廊走半了,突然二郎拖住,“我有事情要问你。”
他非常严肃的同我说,然后带我去了旅馆后头的花园,“冷你我想听你的答案。”
“哈?什么答案?”
“关于你问的,喜欢一个人的答案。”
“喂喂……都结束了,我貌似没有理由必须回答吧。”
二郎哼笑,跟着掏出口袋里的东西夹在指尖,“鬼牌,所以回答我。”
他会这么奇奇怪怪,一定是察觉到了我和赤也之间的变化。按平时,我大概不太会理睬他这种时不时的抽风,但眼下,事情已经不得不说明白的地步,瞒着他,对他更是不公平。所以我较为婉转的说,“我听谁讲,感情是一条单行道来着,我自己补充的想法是,如果双方都没有足够博大的心,都眼中都看不到别人,那么这条单行道会非常窄小,小的不只是连迎面而来的人不允许通行,就连默默跟在身后的,也同样无法通行。”
我说完,试探性地看二郎,我以为他会明白,他确实也听懂了,可惜竟笑的万分自信的告诉我,“那么,我就拆了墙壁,凿开地面,让单行道,变成废墟。这样一来,就没有谁可以走,谁不能走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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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于是那个晚上我又没怎么睡好。一来是第二天就要回家,我担心回去后必须面对局面和老爸的脸。二来,就是二郎那番话。
我在他说完的当下,貌似插着腰特傻X地回了一句,“哦哦,您老这话霸气了,应该可以给您挽回不少人气。”我说的时候根本没经过大脑,其实就算思考了说出的八成也是违心的话。
在二郎面前我煽情不起来,各种小女人应该有的姿态我完完全全抛之脑后,哪怕他能够煽情能够文艺能够搬出电视剧里学来的台词,我也配合不了他演戏。因为朋友就是朋友,越是亲近,就越没办法矫情。
第二天顶着并不好的精神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按理来说我也该和二郎的母亲去辞别,但奇怪的是二郎没有出现在我们的旅馆门口,像是故意的,一行人干等了他半小时有余也不见人影。
“别等了,错过了九点的那班车,你们估计得留在这里吃午餐了。”白石前辈提议道,复补充,“我会帮你们跟他打招呼的。”
因为白石前辈的话我们没能在给二郎时间,赶到巴士站点,说了几句临别的话车就来了。白石前辈留了邮箱给小澄,却没问她要。
就这两日的相处白石前辈似乎已经比我还了解小澄了,明白按她的性子,就算你主动要了也不一定给,还会留下太轻率的印象。反之,你给她,她出于礼节也不会不要,如果她对你感兴趣,那么这个邮箱就不会成为摆设,如果没有,那么等同于回答了你咱两没戏。
这一招实在是高的不行。我五体投地。
然后一行人上车,柳前辈跟着父亲所以没能与我们一道。在车上的,是我,小澄,赤也和牧槐。于是想也清楚,在分配座位的时候会多尴尬。
小澄本是为了留给我和赤也空间固选择了一个人的座位,而赤也在朝我挥手示意我坐到他边上去的时候,牧槐立刻主动将屁股按在了他的边上。
我看见这一幕脚就生了根,固定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没的退。
小澄抬起一只眼睛瞪着牧槐很快又扫向我,意思是,你赶紧叫她让开。
我呵呵一个傻笑,越过他们选择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并没有能够小澄所愿去争夺写什么。好吧我承认我是耸了,骨子里本该有的东西也在想到某些事情时,集体妥协了。
而我所想到的,所顾忌的是——总之在还没有成为情侣关系之前就胡乱的吃醋闹别扭,应该会被对方认为我太过小气眼里容不得沙子吧?毕竟没有男生会稀罕谈着吃力的恋爱。
所以我装成不在意这样的座位分配,大肚大肚告诉自己要大肚,也叫自己去相信赤也。他都跟你表白了难不成还会因为座位问题就变心?挺长一段路我重复着这种心里,但视线,总也忍不住朝赤也那里瞟,心里郁闷的不行。
所以说恋爱状态里的女人都负的智商,按旁人看来,就是挺没事找事。
但当局者迷,我们总不能处理好的,就是自己的感情问题。
一会儿纠结这个,一会儿忧伤蛋疼那个,好好的一个青春期偏偏得去练习这些玩意儿。
车停靠在第一个站点时赤也突然站了起来,然后转身,朝我的方位走过来。小澄看着他的动作立刻对牧槐笑开,从她的眼神里我能读懂,她在代替我挑衅,因为我今天奄了,挑衅不动。
赤也坐到我旁边后,我的心情立马从纠结切换成高兴,还带着我并不愿意说出的,甜蜜两字。
甜蜜尼玛啊,你羞不羞羞不羞?
我在心里自问自答,最终表示捂脸肯定的点头。
伦家就是羞涩的。
“你在……听什么歌?”赤也皱眉,问我这句话的时候,耳朵凑过来,贴着我不足一拳的距离。我下意识的退了退,然后取下一只耳机递给他。
“哦,SLAM DUNK的片头曲,好想大声说喜欢你。”为了能听清楚他说话,我边回答边讲耳机换了个边。
赤也嘿嘿一乐,跟着有些自傲地说,“这歌我都听的能倒背了。”
“果然很好听是吧。”
“嗯嗯,怎么说呢……”他抬眼看车顶,很认真的组织语言,“听着就想到热血的画面吧。”
“歌里头有满满的能量!”我表示赞同,“虽然是情歌,但跑步的时候听特别适合。”
“有种不顾一切往前冲的干劲!”
我又是连连点头,提到感兴趣的事什么有的没的小情绪都忘光,“说起来三井真是帅到没天理啊。”
“明明是樱木花道。”赤也非常不给面子的反驳。
“是三井!难道你不觉得他某些地方很像你们家部长么?”
“哪里像了!虽然他对篮球的爱是很值得感动,但说到帅气,果然还是樱木呀?”
“是三井= =#”
“是樱木!”
小澄从前座飞过来一只面包,正中我的脑门,咬牙威胁道,“你俩给我停止这没营养的话题。”
我哧了一声,不甘心地撇撇嘴,继续自言自语,“明明是三井……”
“是樱木!”
小澄无力的翻白眼,彻底对我两没了言语。怎样都好,只要她不用她抱着的哪部单反砸死我就行。但看架势,似乎是快了。
然后是电车,电车,回去时没有来时那么轻松,第二波高峰时期车厢拥挤的我能呕出一缸血。光贴着车门就算了,还必须配合其他乘客上上下下给他们让道,又没睡足又越来越担心回家后的局面,我实在有那么一些脑供氧不足了。
不过这算坏事也算好事,理由么大家自行想象去,我怕我说出来又是一堆的狗血朝我喷。
在新宿的要换车时牧槐独自离开,她要去的地方离新宿近的只有一站,而我们三个继续则继续苦逼前行,坐山手线回跨两一个区的横滨。
山手线有了位置,谁也没精力多聊天,统统睡死。我迷迷糊糊的又做梦,白天的梦总记得特别清晰,醒来后我脑袋里依旧盘旋着那间古庙,还有古庙里的小女孩儿和巫女。
第二回梦见,我不由得毛骨悚然,突然想找SEN替我解解梦。
“有事给我打电话。”临分开前,小澄对道,赤也接上一句,“还有我!”生怕被遗忘似的。
我勉强笑着应声,然后下车,走闭着眼睛都能记下的路,但这回,总莫名的觉得没终点。我手心全部都是汗,临了家门口,甚至都没走进去的勇气。我套出钥匙咽了咽口水,然后跟拆炸弹一样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屋子里很静,阳光从客厅的落地窗外照进来,有隐隐约约的灰色尘埃。
“我……回来了?”我先是跨进玄关,探头探脑地朝里头望,没有回应,家里真的一个人都不在。我预感敲响了我的警钟,下一秒我就甩掉鞋子飞奔进去。
家里冰箱上的留言贴是在有急事时但找不到人的情况下使用的,果然多出了一行字迹。是老妈写下的,内容为——我去XX店跟你爸爸谈事情,不要过来。
这个不要过来分明是反话,一定就是为了要我过去才写下的。于是我来不及好好休息下就又重新出了家门,老妈留言里的店并不远,过两个路口就能到。
赶路的那会儿,突然的就厌恶起自己的自私,这件事明明最该难过的人是老妈,我却因为而它离家出走。小澄说的没错,我这是在给老妈双重打击,所以我又有什么资格,替她去和老爸争执呢?最可恨的是这一切我在出发回山梨前就都知道,想到,但我还是选择出行了。
逃避了一下又怎么样?该面对的它还是摆在那里一点都没有改变啊?
私人的咖啡店,位置隐秘,客人不多,要不是曾经路过过几回,以我的智商压根就找不到。我想老妈看中的就是它这一点吧?她不希望自己太过难堪在别人面前丢脸才选择了这里。
既然如此,家里岂不是更加好一些?
莫不是……有别人在?
想至此我不仅连服务生的招待都顾不得,冲到店里头后就拼命寻找老妈的身影。服务生在身后紧张地询问,“客人……您这是……”我刚要回答,老妈的声音就灌入耳朵。
我朝声音方位看去,那是一张非常里头的座位,阴暗的很,除了老妈,老爸,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我立刻摆摆手告诉服务生我找人,跟着慢慢走向他们,听见谈话声越来越情绪。
等我完全靠近了,面对着我老爸惊到从座位上蹦起来,老妈连锁反应赶紧转身看,看见是我,也言语不能,结结巴巴地问,“冷礼……你……不是告诉你不要来的吗?”
“这么精彩的戏怎么能少了我?”我笑笑,按住老妈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动。然后我视线转到另一个女人的脸上,先前一次因为距离远,我并没有能看清楚她的容貌,这回,算是彻底看清楚了,标标准准的……狐狸精!
或许这么多有失公道,这女人面容温婉,气质典雅,但特么的我对着老爸的情人还谈个鬼的公道,她就算瞬间变身成大和抚子我也觉得狐狸精透顶了!
我调匀呼吸,不想用泼妇骂街来对抗她,因为她摆明了是想用气质压死你,咱失态了就替她提高素质了。
所以我仍旧笑,但可能比哭还难看。
“阿姨您好,我是您情人和您对面这个女人养出来的闺女我叫星野冷礼,不过拜您所赐我想我很可能马上就不姓星野了。”
女人一愣,挤出微笑来说,“我是谷山桑晴。”
我掏掏耳朵皱眉疑惑道,“不对呀,应该叫星野桑晴才是,这多好听啊。”
老爸见气氛尴尬,轻咳一声拍拍我的肩,“冷礼,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们马上也谈完了。”
“回什么回,既然你们都有脸一起出现还怕我给你们丢人么?”
“冷礼,大人的事情你不要管。”老妈在一边低声提醒我,从桌子底下伸过手紧紧抓住我的,眼神里有乞求。我本来还没怎么滴,被她这一个动作立刻弄出了无数倍的火。都到这时候了还委曲求全么?委曲求全有个毛线用!这女人回去后不定怎么笑话我们。
我看着桌面上摊着的纸,拿起来甩了甩,“哟,这是离婚协议吧?”我哼笑,“签个离婚协议都带着情人出场,你们这是以为在拍伦理剧呢?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加一个没责任感地男人在那里延续晚了十多年的恋爱,标语打着我们不与世俗抗衡,我们只要我们的爱情。台词是,我们苦啊,我们多苦啊,我们苦逼到家了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但老天爷为何让我们在不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啊!中途还杀出个不懂事,也不理解父亲的反派角色,也就是我,百般阻挠你们的爱,于是你们成对的了,我成错的了。再于是越演越真还真把自己当主角了?也不恶心。”
我说完后,众人皆默,纷纷用一种用一种同情加惊恐的眼光看着我。估计是抖以为这孩子被整疯了,胡言乱语也罢,脑筋都跟着不正常了。
“看什么看,我说错什么了?”我对谷山桑晴道,然后拳头砸手心,恍然大悟。
“啊,我知道了!您是再嫌我嘴巴坏吧?不好意思我小孩儿,您别跟我计较,我向来是心理扭曲身心皆不健全,全色盲嘛,您还指望我阳光灿烂?哎……所以啊,我劝您别跟我一起生活,否则我一定会折磨死你的,我喜欢自残爱摇滚乐思想拙劣最爱收集什么青蛙蛇的尸体了,说不定我还会养只黑猫,训练它半夜去你床上演咒怨,弄不死你也吓你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的,矮油……反正我没成年您各种事情都是缓刑您自己看着办。”
谷山桑晴虚弱地笑笑,扶着桌子站起来对我爸说,“森志,我突然有点累,出去透透气。”
我赶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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