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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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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着大肚子就别乱跑。”郁清歌拉住她的手,感悟到她的手冰凉,“妹妹,你的手怎么……”
“没事。”郝平湖摇头。盛春的出现和行为都太奇怪,她之前只是气怒,可这会儿冷静下来,她心底反而有别的想法。之前盛春没有过认定自己是月奴的话,现在却似乎笃定,和百里寂夜一样是突然转变,在秦楚国戍边城还尚且没有如此说,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她需要好好思量。
“先回去吧。瞧你一头汗,也是累了。”郁清歌不由分说的将郝平湖送回了卧室,安置妥帖后就要离开。
“姐姐……”郝平湖叫住郁清歌,这段日子以来,两人都没怎么说话,都是客气拘谨的,郝平湖倒宁可她是以前郁清歌的逼人模样。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郁清歌回过头来。
“姐姐,你真的不记得秋大哥了?”
郁清歌沉思了片刻,之后皱眉摇头,“不记得了!我相信你和采莲说的是真的,可是我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了。既然我不记得郁清歌事,我就是郝长歌,不是什么郁清歌。”
“……”郝平湖不禁无言以对,一时间也似乎想明白了关于自己的事情。“如果一个人忘记了过去的自己,就真的能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吗?”
“那看你自己。对我而言,过去那个我不值得留恋,所以不要也无所谓。我想就算我是曾经那个我,也不会影响我现在的生活,所以我不在意。”
“可如果曾经那个你影响到了你现在的生活呢?”郝平湖不禁问到。
郁清歌静静的瞧了郝平湖一会儿,“你在说你吗?”
“我……”
“燕南王曾经的爱姬,你认为那个女人和你之间有关系?”
“我……”以往郝平湖都能坚决否认,可现在却不能。盛春的话让她联想了前后百里寂夜、秋之遥的言论,再有自己额头上的咒印,那些迷糊的梦境,这些事到底是不什么提示,她有些惧怕般的心虚。
“你想做燕南王那个十里红妆天子百官到席比护国公主出嫁还隆重的娶灵位进门的王妃,还是想做现在的你?”
“我不知道!”郝平湖真的想不明白。百里寂夜娶月奴的时候如此隆重她也不曾知道,而现在听来是感慨多还是委屈多?她在秦楚国是没名没分的,不如一个死了的月奴。
“你还是很喜欢燕南王?你还爱他?”
“我说不爱,你信吗?”郝平湖苦笑道。
“是不信。”郁清歌淡瞥了她一眼,“可就算你是那个月奴,你就能抛弃现下的一切吗?你就能不追究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对,不能。”郝平湖仿佛从某个梦里醒过来,跌得痛也清醒。
将目光定在郝平湖额头上的伤痕,郁清歌突然伸手过来,郝平湖吃痛的唏嘘了一声避开,郁清歌收回手,“其实,我只想告诉你,别太相信秋之遥。”
“什么?为什么?”郝平湖怎么也无法想象这句话从郁清歌口中说出来。
“在我看来,他是个彻头彻尾隐藏得很好的伪君子。他隐藏自己的私心执念,给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高贵无私,可实际上他是个和燕南王相差无几的偏执之人。他比燕南王可怜,燕南王很直接,想要什么就直接要,燕南王手段偶尔卑鄙,为人却反而是坦诚,可以说至情至性;而秋之遥相反,他不会坦白,他克制自己,强迫自己不去要,久而成了习惯,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本质模样。所以秋之遥他的无私也不是说是他有心装成的,而是他自然就成了伪装的模样,他身边的人再近也接触不到他的真心。”
郝平湖觉得郁清歌说的不无道理,很多别人看不懂的秋之遥也只有郁清歌能看出来,可听她这么说来,郝平湖也不能分辨秋之遥的可怜还是可怕了。
“你喜欢燕南王却不喜欢一直对你体贴备至的秋之遥,那说明你其实挺聪明的。”郁清歌不无赞赏。
“我只是拿秋大哥当哥哥看。”郝平湖怕她误会而急于解释道。
郁清歌多看了郝平湖两眼,似乎觉得她说的话完全没意义,只顾着继续自己的话,“燕南王的直接容易伤人,却真,对你好对你坏都很直接,变化都有理由,只看你有没有去琢磨;而秋之遥他不会,他把自己包裹圆滑了,自然让周围人谁都觉得他好,却假。人本来就有欲望,随说无欲则刚,但秋之遥不是,他是有欲却强掩,这样只能说明这个人心里有鬼,在装。你至少看上的真实的燕南王,而不是伪装后的秋之遥,所以你其实挺聪明。”
郝平湖不禁皱眉,“姐姐,其实秋大哥没你说的那么糟糕。”至于她自己喜欢百里寂夜的理由到如今已似乎不那么重要了,爱就爱了,放不下的折磨,她就受着。
“我可没说秋之遥很差,只是说他不真而已。你迷惘,所以我替你分析了一回,我的结论很明白,燕南王的话比秋之遥值得信多了。”
“你没怎么和燕南王见过,如何清除他的为人?”郝平湖存疑,可她听来,郁清歌说的和她所理解的那个百里寂夜却是相差无多的。他是燕南王,他有自傲的资本,做小人也好做君子也好,他都不屑于隐藏,都能光明磊落。这样一个男人,她想来觉得自己会爱上他也没有什么太大意外。
“聪明人自然会看人,尤其是你的敌人。别忘了,我可在燕南王手上遭过不少的罪。”郁清歌偏偏头,露了一下脖子上还有痕迹的的伤疤。
“对不起,姐姐。”郝平湖说不出愧疚,若非她,她大约也不会遭逢这般折磨。
“你为什么说对不起?你是替谁说?”郁清歌盯问,“是燕南王,还是秋之遥,还是你自己?”
郝平湖排开了那两人,只得应答,“我自己。”
“可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要进秦楚国皇宫去将你拉出来是因为我和秋之遥的交易,而折磨我的是燕南王,他们都和你无关。”
“可都是为了我不是吗?”秋之遥是为了她而使郁清歌扰乱后宫,而燕南王,她想多少他折磨郁清歌有她的干系。“姐姐,真对不起。”
“你这想法心思,我还真一点都不喜欢!”郁清歌说完歪身一坐,“既然你觉得愧对我,那就想怎么来赔我吧。我这个人向来比较好说话,明算账!”
“我……”郝平湖一下子被卡住,讷讷无言,思前想后却想不到回报,只得道,“姐姐,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郁清歌似乎早已有遇见的勾唇一笑,随口道,“帮我杀了秋之遥。”
“诶?”郝平湖惊得脸颊煞白,“姐姐。你在开玩笑吧?”
“你怎么认为我就是在开玩笑?”郁清歌正经的反问。
“姐姐,就算你忘记了你爱他,也不可能就要他死啊。”郝平湖猛力摇头,“我不能帮你。”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会答应吗?是你反悔,因为对秋之遥比对我亲近?”
“我是怕姐姐你会后悔。如果有一天你记起来你曾经对秋大哥的深情,我想你不会原谅你现在的选择。”郝平湖坚信如果是以前的郁清歌,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要秋之遥死。
“这就是你的答案?”郁清歌平静的问到。
“什么答案?”
“你说的话对迷惘的你自己才是最适用的。”郁清歌轻抚过郝平湖的额头,“你一直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可是最终你是否后悔了?”
后悔?郝平湖脑中闪过一张脸,有泪登时盈满眼眶,“我真怕……我真的怕了……”
“如果一开始就相信,为何不再相信一次?一再错不代表你的选择就是错,也可能……”
“不!”郝平湖来不及听不完就爆出否定的回答,“我还要怎么相信他?我爹和他,我只能信一个。如果是你,你是信你爹还是信秋大哥?”
郁清歌眼眸微湛,定定的望着郝平湖却不说话。
郝平湖害怕郁清歌那眼神,仿佛将她看得透彻。“不能!不是我不想信他,是我不能。”
“你其实本来就信他。”郁清歌仿佛无意的点破。
遭到点破后,郝平湖再也反驳不能。
“何必强迫自己呢?有时候顺心而为或许才是正道。”
郝平湖含咽摇头,“我……不能。顺了心,谁去从孝从恩?”
郁清歌一声叹息,轻揽着郝平湖轻拍她的肩头,无声安慰着……  
   第一百五十四章 旧事多成问 '本章字数:3590 最新更新时间:20130403 10:54:45。0'
 
 夜半,屋外声消俱静,月色如华,千门万户已灯绝,郝平湖在床上翻覆几回后突然坐起身,轻声穿好衣物后步出屋。
绕过房屋,郝平湖到了屋后,恰是背着月色,也是日前盛春曾经出现的地方。
郝平湖半掩着嘴压低声音唤道,“盛春,你在吗?盛春……”郝平湖也不知道为何相信盛春还在附近,就隐身在竹林树影之中。
微风一过,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郝平湖身后,郝平湖感应到气息,飞快的转身并退开,远了数步瞧着斗篷风帽下的脸正是盛春。
“盛春,你出现就吭一声,别吓人。”郝平湖拍着胸口,努力的让自己受惊的心安静。
“有什么事?”盛春丝毫不含糊也不带感情的问。
“我……我想请问你几件事。”郝平湖试探道,“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
盛春瞥了眼郝平湖,依旧冰冷中带着不满,“你问。”
“我爹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郝平湖直接问了最重要的话。
盛春目光微烁,“滇王是自杀,和殿下无关。”
“那为什么采莲告诉我,我爹说是他害死我爹?”郝平湖不信采莲会胡说,也不信自己爹会用自己的死来说谎冤枉百里寂夜。
“那时候我在署国,而殿下是在你身边。如果殿下要杀滇王,必然是经过我的手,因为当时我在署国,可是我没有接到过这样的任务。”
“没有可能不经过你的手,而借由别的人,譬如安插在署国的间谍下手吗?”郝平湖相信百里寂夜这样的人真要做什么隐瞒过所有人,他是可以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燕南王府的间谍到死都不会透露身份的,如果是殿下的间谍,那么你爹如何知道他是殿下的人二进一步认定凶手是殿下?这种事绝无可能。”盛春十分笃定。
“你当时在署国,你在做什么?”郝平湖记得自己和百里寂夜出署国边境后,盛春就不见了。
盛春看了眼郝平湖,微顿了片刻才透露道,“杀了间谍中的叛徒。”
那个叛徒就是金花?郝平湖隐约的琢磨出来,“你真的没有做别的事?”
“没有。”
盛春笃定的态度让郝平湖有些相信,可是她还是不敢去信了这件事。如果如盛春所说,百里寂夜没有采取过对付自己爹的举动,可爹确实含冤而死。那么自己爹究竟是被谁害的?为什么爹认为是百里寂夜害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曲折?
“那你告诉我,我爹到底被谁害的?为什么我爹死前告诉采莲他是凶手?”郝平湖被困得无路可走,“盛春,我爹和他无冤无仇,他不可能无怨无缘的冤枉他。”
“滇王和殿下并非无冤无仇。”盛春闷压着声音,似乎比郝平湖还要不畅快,只是在强忍。
“什么?”郝平湖先微惊了一下,之后忽然想起前事,自然淡定下来,满脸冷漠,“我出嫁时候他伤了我爹的腿,我爹恨他也自然,我也恨他。可是,我爹不可能为了这个理由就陷害他。”想起这件事,郝平湖对百里寂夜有的信任又开始动摇。
“你爹被殿下伤了腿?”盛春狐疑的盯着郝平湖,“有这回事?”
“你当时没在他身边?”郝平湖也不怎么能记得清了。不过看盛春的反应,他说的不是这回事,那么……“你也知道他身负灭族血仇的事情?”郝平湖很惊讶。
盛春脸色陡然一变,“什么?”
“诶?”郝平湖听盛春的语气,他竟然不知道?回想起百里寂夜的为人,关于他的身世,他应该是不会轻易示人的,就算对她也是好不容易才说出的。
“你刚刚说了什么?”盛春低压着声音逼问,面容在月色衬托下有几分狰狞之色。
“我什么也没说。”郝平湖矢口否认,“我记错了而已。”
盛春忽然收敛了怒气,“只要不是我该知道的,不知道也无所谓!殿下有事告诉你而不告诉我也自然,你是他的妻子。”
郝平湖瞧着盛春分明不甘心,打趣道,“我怎么听着你在吃醋的样子?”
“莫名其妙!”盛春别开眼去,“你还有什么要问就赶快问,我没时间和你耗。”
“你说的我爹和他有冤仇,是什么事?”郝平湖想盛春既然不知道百里寂夜的身世,那么他说的就是百里寂夜和自己爹另外的事。可是自己爹是署国藩王,而百里寂夜是秦楚国藩王,各自为政,自己爹多年未带兵打仗,未曾干预外治,他们交集应该并不大,如何能结了仇?
“殿下在署国曾被扣留的事你可还记得?”
“记得。”郝平湖轻易就回想起了,那就是自己被他打晕后,莫名和盛春伪装兄妹那段。
“殿下中毒之事你可还记得?”
“记得。”郝平湖自然记得,她当时本要趁机杀他。
“擒住殿下的是你们署国的黔王,而在牢狱中给殿下下毒的人是滇王和金花。”
“什么?”郝平湖不相信,自己爹什么时候和金花搅在一起?“不可能!我爹没可能要下毒毒杀他。”爹是武将出身,按照爹的性子,要杀也会直接冲上去杀,比百里寂夜还干脆直接。可是……金花,竟然牵扯了金花,这一下子,郝平湖就无法那么肯定了。
“事实如此,由不得你否认。恐怕你对你所谓的爹一点都不了解,他到底欺骗你多少,你也丝毫不知。”
“他是我爹,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怎么可能欺骗我?”郝平湖怒不可遏。
“如果他不是你爹呢?”盛春轻描淡写的带过一句。
“盛春你……你也胡说八道!”郝平湖真想骂一句主仆一路货色,可强忍住了,“他怎么可能不是我爹?”
“你以为天下真有那么好的事?一个流落街头几乎饿死的小乞丐好运的被一国皇子收养,长大后大难不死还找到自己原本是某国郡主的身份?”盛春不紧不慢的冷讽道,“你不觉得你太过幸运了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说过我根本不是月奴。”郝平湖疾言厉色的强调道。她真的怕了这种说辞,总隐约觉得她自己都似乎快信了自己就是月奴。看来百里寂夜的疯病是会传染的,盛春现在也变成这样,而她只怕也被感染了,所以一定是听也要疯了才会心虚。
“哼。”盛春冷哼一声,“是不是天上有月亮看着呢。”
“啊?”郝平湖抬头望了眼月亮,竟然有些怕被月光照到而急垂下头避着光。
“你在心虚什么?”盛春似乎轻易看破了她,“如果你真那么确定自己不是月奴。”
“够了!别说了!”郝平湖叫道。她害怕那些梦最近总偶尔的挤入她的脑中,仿佛要提醒她什么,“我不信我是月奴!是他做了什么,一定是他用了什么邪咒。”
“哼!”盛春又冷哼了一声,不屑于多说。
盛春不再多说话,郝平湖很快平静下来,抛开心存的余悸,颤巍巍的再问到,“盛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你能帮我查一下我爹的死因吗?”
“滇王的事情我已经查过。滇王是自杀,自杀前他曾经写过一份密信去往宫中,那封密信据查被署国皇帝查看后交予黔王截烧毁,而他死的时候只有你那个婢女被召唤去过他的房中。如今如果要查,只能去问你们的皇帝或者郁清歌她的黔王爹。”
“我……”郝平湖沉思着其中的可行,自己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拜见这两个人,就连郁清歌现在的身份也不便和她爹联系。想来想去,郝平湖终究没能想到办法,只能再看向盛春。
“这件事我帮不了你,就算能我也不会去做,因为我没必要听你的命令。”
郝平湖落空了,对盛春也无怨憎,其实他说得对,她很明白。“盛春,谢谢你。”郝平湖说完行了一礼致谢,之后便要回屋。
郝平湖走出一段,盛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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