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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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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得起什么?”郝平湖傲然反问,察觉他眼中闪逝的光芒,顿了顿又道,“不如说,殿下你愿意给什么?你给不了我真心,我也不求真心。你给不了我幸福,因为你自己都不幸福。你能给我什么?又愿意给我什么?”她再度索问道。
“你看起来不是个贪心的女人,但你会是个尖酸的女人。”百里寂夜轻放好郝平湖的身,从床上离开,扯开被子盖住她肩部以下,“平湖,我不会说我能给你多少,只看你自己能从我这里拿走多少!你可以用任何手段让我想给你什么,给你想要的什么。甚至有一天,如果你想要我的命,只有你有办法我让我给出,也无所谓!”
“嗯……”郝平湖扯长着哼声,唇角勾着俏皮,“我忽然喜欢上挑战!那么,我就挑战一下你的命如何?会有一天,你会甘心把你的命给我!”郝平湖从未如此雀跃,也从未如此的大胆和自信,“你要守好你的东西了。”
“你到底和月奴是像还是不像?”百里寂夜,忽然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
郝平湖起初是一惊,后来就平静了,她没考虑反抗,因为反抗在这个男人眼里是无效的。她只猜或许这是他要验证什么,不认为是他动情。她缓缓闭上眼,由着唇瓣的摩擦燃起热度,烧到脸颊,烧遍全身,烧得心头的血似乎都热了。直到呼吸困难,两张嘴反分开,他瞅着她的绯红的面颊许久,她才缓缓睁开眼。
百里寂夜见她睁开了眼才缓缓弯了唇,“你是个矛盾得有趣的女人。”
“你是个疯狂得有趣的男人。”郝平湖笑笑道。她只是随意说,并未多想。
“别爱上我的好,爱我的人都会不幸。”百里寂夜摸了摸她的脸颊,“平湖,嫁给我,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但是我们不会有孩子。”
“为什么?”郝平湖凝眉,这个问题她根本没考虑过,“你不喜欢孩子是吗?还是因为我?”
“我没有喜欢不喜欢孩子,这些都不是理由。只是我不想要而已。”百里寂夜瞳眸深幽,看着郝平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曾经差点就有了个孩子。”
“那个孩子是谁怀的?月奴?”郝平湖被下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腹部,“孩子怎么没被生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不见得是好事。”百里寂夜隔着被子握住郝平湖的手腕,“但目前我没有讨厌你的聪明。”顺着话,唇角微杨,“那个孩子是月奴和我的孩子,死在了月奴肚子里。那本该是我唯一的孩子!”
纵然百里寂夜说得云淡风轻,但是郝平湖清楚的感觉到了从手腕上传来的颤抖,纵然只有一瞬,“你是因为愧对月奴,所以不想要孩子吗?”
“或许是,但这绝对不是全部。”百里寂夜垂下眸,掩去了眼中的情绪,带笑道,“我们说了这么多,看起来你并不排斥嫁给我。”
“我也很奇怪我并不排斥和亲。”郝平湖面上忽而生了一层灰暗,“秦楚国不会攻打署国,对吗?这次和亲后,可以有多少年太平日子给天下百姓?”
“署国人以为秦楚国看得中署国这块地?或者以为秦楚国小肚鸡肠,必然报复当年署国趁六王之乱浑水摸鱼?”百里寂夜笑了笑,半玩笑半认真道,“其实我倒是挺赞成让署国这些老腐朽看看秦楚国的实力,吓吓他们总是要的,但是……很遗憾,我国镇远将军新婚不久,暂时无心恋战,我也没办法强迫他。”
郝平湖瞅了他一眼,再一瞪眼,别开脸去,“你是谁?秦楚国万人之上掌握实权的燕南王,你还怕一个镇远将军?何况据我所知,那个镇远将军原本就是你手下的人。”
“哦!”百里寂夜双眼眯了一下,“看不出来,作为一个女人,你关心的事情还很宽。”
“兴亡天下男儿事,福祸偏倚女儿身。若署国有一日被你们秦楚国灭了,我这个郡主的名分没了无所谓,我还能活吗?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我就算干涉不了天下事,至少我也得关心一下我会因谁而死。”郝平湖轻哼一声,“燕南王殿下,不要以为女人不懂男人那些事,其实女人只是没有必要就懒得懂而已。”
“呵……哈哈……”百里寂夜大笑了一阵,忽而敛容道,“如果署国有多几个你这样的皇族权贵掌权,也就不会让我看都看不上眼了。”
这是郝平湖现下看见过的,百里寂夜最为认真的时候,不再是个疯子,他很认真的用秦楚国燕南王的身份回答了她这个署国人一个攸关的问题,他给予了她这个人的肯定。这一刻,百里寂夜给郝平湖的感觉,仿佛是她不认识的别的人,从容自若、尊而不傲,她仿佛就从这一刻看见他着蟒袍立于朝堂的模样,不卑不亢、让人臣服。只是她分不清听他这话,该喜还是该忧,该为署国愤怒还是庆幸,亦或身为署国人,她该感到可耻,可耻于国力的虚弱。  
   第十六章 情祸非福(猜也不透是魔心) '本章字数:283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22:35。0'
 
 “你可以放心,秦楚国不会主动对署国开战。”百里寂夜并无安慰之意道,“除非我那个偏巧讨厌战乱又深得民心的妹子改性,逼着她夫婿出兵征战。”
郝平湖这会儿才想起,镇远将军去年底成婚,娶的是五公主,成了驸马。不过,从未听说过这位五公主有多大势力,也从未听说燕南王和这位同父异母的五公主关系密切,燕南王的所作所为来看,他本身就不可能是重情的人。
“你不信是吗?”百里寂夜笑着握住郝平湖的手,“平湖,只要你见到了紫苑,你就知道了,什么是男人惹不起的女人。”
“那一定要见见了,能让燕南王如此夸赞的女人。”郝平湖忽而觉得自己还不是那么甘心死去,还想看很多东西,见识很多人事。
“我不记得我有夸赞她。”百里寂夜眉头攒在一起,“你从哪里看出我在夸赞她?天下也只有扶苏那个男人敢娶了她。”
“扶苏?镇远将军的名字吗?”郝平湖记得姓尹,盯着百里寂夜舒展开的眉,忽笑道,“他是你最得力的心腹。你让他娶了五公主,某种意义上,你算不算将五公主纳入了你的势力范围。”
百里寂夜微眯起眼,审视着郝平湖许久,“你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你不适合平凡,不适合你现在这样的生活。”
“那么你能给我别样的生活吗?”郝平湖笑了一声,“呵……在我记忆里,我从未走出这署国锦城,我也认为我一辈子就会这样过去,我也乐于如此安生的过活。直到你的出现,搅乱了一切。我突然想走出去,去很远的地方,看看外面很大很广阔的世界。”
“我激发了你的野心吗?”百里寂夜
“不是野心。”郝平湖含笑闭上了眼,“是乱来。你告诉了我,原来有些事可以随心乱来。我想既然我的人生不长,为什么不随心所欲的痛快一回?”
“看起来是很不得了的事情,随心所欲?”唇角不禁上扬,笑得暧昧,“你想随心所欲?你觉得真的可以?你认为在我手里,你可以?”
“人活在世上,都是在一个困笼之中,身旁人的爱也好恨也好,都是困笼,家、国、天地也都是。从家里出去,到了你手上,我不过从一个困笼到另一个。在你手上,我的心是自由的。”郝平湖忽而睁开眼,望着他,“我的心承受不起的,你给不起,这样正好。”
“那是什么?”他好奇的反问。
“呵……”她笑眯了眼,像只懒洋洋晒在太阳下的猫儿,“不告诉你!你要逼我吗?”
“呵……”他也笑了一声,“你是个值得男人喜欢的女人。因为你懂得勾引男人!”他抬起手,手指抚着她缺乏血色的唇瓣,“或许我选错了人,你和月奴不像。月奴从来不在我面前用任何手段,我教给她勾引男人的手段,她从来不在我身上用。”
“我本来就不是月奴!”郝平湖相信任何人都不喜欢做替身,“我只能在我可能的范围里满足你对你的月奴的幻想,我不会强逼自己去迎合你。如果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
百里寂夜轻笑着,“女人最喜欢得寸进尺,我以为你是知道分寸的。”手掌顺着郝平湖的腰往上攀爬到她背部伤口附近,“你很聪明。聪明的女人该知道怎么讨好男人,而基本的要知道怎么不让自己吃亏受伤,你说对吧,平湖郡主?”
郝平湖绷紧了身子,对疼痛的恐惧引发了身体的颤抖,“你可不可以别这样变化无常?我以为我们谈得很开心。”
“是很开心,至少这三年以来,和你谈话是我最轻松的时候。”百里寂夜欺近,身影遮住了郝平湖眼睛能接受的所有光线,只余下一片阴影,“平湖,但是你忘了,我和你之间,你从来没有权利对我做出要求。”
郝平湖咬着嘴唇,好一阵子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是自己一时高兴,得意忘形了。
“我对你足够宽容,但别拿我的宽容来测验我的原则。对我而言,你只能是月奴的影子,如果你不是,对我就没有了价值。”百里寂夜的手从她的后背移开,落到她的发上,“平湖,放宽心,习惯了之后,你就不会有多余的想法了。”
习惯什么?习惯将自己变成月奴?郝平湖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她知道他的语气根本不是和她商量。她不能说不,否则他应该又要发疯了。她原本因为不得已而爆发的勇气和胆量在此刻化为乌有,她几乎就想现在就从和亲这条路上逃开,从他眼前消失。
“你找我来,多半是因为你爹滇王。放心吧,在你还没远嫁之前,就算有人想动也不敢动他。”百里寂夜眸光变得缓和温柔,“平湖,你大概以为是我做了什么手脚。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我没有干涉署国朝政,也没那个权力。”
“我爹没有被扣留宫中,他没事对吗?”郝平湖放了一半的心。
百里寂夜摇头,好笑道,“平湖,你以为,署国现在是我这个外人做主吗?”
“你什么意思?是说我爹是被别的人扣留的,不是因为我和亲的缘故?”郝平湖如此一想,不禁心惊胆战,向来自己爹谨言慎行,不曾招惹朝上权贵,难道还有人看他不过眼吗?
“有人害怕你和亲出嫁,会对滇王府的地位有所影响,自然要探探滇王的心思。”百里寂夜似乎毫不相干的淡然自若。
“自古哪有和亲公主能影响娘家权势的?我就算和亲去,身份也是署国的公主,而不是滇王的郡主。那些人未免也太多虑了。”郝平湖心有不平,语气不觉愤慨。
“谁让你和亲的对象是燕南王。”百里寂夜瞅着她气恼,反而笑意加深,“有了他,滇王背后就有了整个秦楚国的支撑。”
“你这是自耀吗?”郝平湖凝眉道,“我宁可我嫁的是个普通的藩王,而不是你。”
“呵……”百里寂夜媚笑道,“嫁给我不好吗?我现在没有妻妾,你嫁了我就是唯一的王妃,整个王府除了我,都由你做主。在秦楚国,我能翻手云覆手雨,你贵为我的王妃自然也有很大的权利,不必仰人鼻息,不必谨言慎行,就怕被人抓住了把柄。”
“一个女人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唯一真心,可惜你是没有真心。”郝平湖抬头凝望他神情深晦的面容,“至于权利,我有吗?”
双眸微眯,对上郝平湖的眼眸,唇角越发上扬,可百里寂夜并不做声,瞧不出情绪。
郝平湖长出了口气,别开眼,她怎么会以为他至少会给她什么保证呢。“不过你说你没有妻妾,作为秦楚国最具权势的燕南王,这点很不寻常。”
“你对我的事,不是该很了解吗?”百里寂夜眉目平和,辨不清双眸中的深邃。
“我怎么可能对千里之外的燕南王殿下很了解呢?”郝平湖不知所谓的笑了笑,觑着百里寂夜面上的表情丝毫没有波痕变化,有些紧张起来。
百里寂夜将手伸入被下,握住郝平湖的手掌,捏成拳头包在自己掌中,“不过非要算,你前面有过一位王妃。”
“有过?她怎么了?”郝平湖有些害怕起来,被握住的手一手心的汗水。该不会也是那个月奴的替身,后来被他虐死了?如果这样,自己嫁过去,不是也要步后尘。
“你在害怕什么?你就是她啊。平湖,我说过,你就是月奴。”百里寂夜的嗓音很轻,如微微的凉风吹在夏季的柳荫。
郝平湖心里转了好几个弯,“你娶了月奴?她死了?”
“她没死,我还活着,她就不会死。”百里寂夜握住的力道越发的大了,身体俯低,压在郝平湖的耳边,轻声道,“我说过,你就是月奴,不是吗?”
“我知道了。”郝平湖只觉得全身的疙瘩都冒出来了,汗毛一根根的直立,总觉得每次他在她耳边的嗓音都冷冷幽幽的,好像鬼魅的轻吐。
“现在你可以叫平湖,但嫁给我之后,你只有一个名字,叫月奴。”百里寂夜的眼波映着郝平湖紧绷的面颊,忽而笑了,“安心好了,滇王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乖乖的。”
纵然他是笑,听在郝平湖耳里却阴森过鬼魅的谄笑。这一刻,她才知道她彻底的错了!  
   第十七章 离非我心(疯也成魔孽成障) '本章字数:2883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21:43。0'
 
 两厢沉默了许久,气氛凝重,百里寂夜忽而开了口,“你是燕南王亲自选中的女人,亲口向署国国主讨要来的。他为了你,甚至不惜暴露行踪。所以……”
“都是因为你。”郝平湖愤慨,却只能咬着嘴唇,纵然气恼却不能大声喊叫,“你可恶!”
“署国国主大概在猜测,我和滇王是不是早有勾结。”百里寂夜呵呵的笑出声来,“你或许会是一颗连接我和滇王的重要棋子。”
“我爹要是有心,何苦这么多年委屈?”郝平湖越想越是不放心,也就越是气恼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究竟怎么样,我爹才能平安无事?我不止要现在,我还要以后。如果你不能帮我,我就只能选择不嫁!”
“事已至此,还由得你吗?署国得罪得起燕南王吗?”百里寂夜好笑的定望着郝平湖。
“生由不得我,死总由得吧。”郝平湖媚笑道,“你说对吗,燕南王殿下?”
百里寂夜的眼眸波动了一下,忽而恶意的勾唇笑道,“死是需要勇气和力量的。如果你真死给我看,我答应你的要求。”说完,百里寂夜抽回被下握住郝平湖拳头的手,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递到她手上,捏紧她的手。
郝平湖的五指被压弯曲,手掌握紧了冰冷的匕首柄,望着那个忽然仿佛瞬间变为残酷无情,但实际上是他原本便如此的男人。
“只要你敢把这匕首往你的胸口插进去,我就答应你。”百里寂夜冷酷无情的注视着他,那样的冷静如同嘲讽,他的口一张一合,“要狠要快,血才会流得足够漂亮,死得才会轻松。犹豫往往才是让人痛苦的根由。”
郝平湖双手握紧了匕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你答应我的,别忘了!”反正也没几年可活了,双臂用力的高高举起,没有迟疑,猛然插下……
哐当一身,白光一闪飞射进去,插入了插入了墙,静谧之中只有郝平湖急切沉重的喘息声。
百里寂夜眯着眼,盯着插入墙的匕首,笑笑,“哦!足够了。”
郝平湖睁开眼,全身已经是汗,仰望百里寂夜,全身一阵疼痛袭来的颤抖,“你……”
“你真甘心去死?”百里寂夜好一阵才低下头,看着郝平湖的一双眸深沉难测,好似墨色深潭,表面的波只是表面,永远看不透内在。
“谁不会死?”郝平湖直直的望着他,“有谁可以不死?既然必须死,何必那么看重?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义与不义而已。而于我,愿不愿而已。”
“呵……”百里寂夜的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我喜欢你刚刚那一刀的利落,差点我就来不及拦住了。平湖,如果有一天,你的刀是对着别人的时候,记得也要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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