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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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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办法保护他到以后,所以郝平湖才必须及早打算。百里紫苑喝了一盏茶,似乎有话说终究没再说,便辞了,带走了她的人。
百里紫苑离开后,郝平湖思绪翻飞,她是不可能真将自己的孩子交到这个女人受伤的,她现在要斗,要赢了百里寂夜和百里紫苑两个人,为了她的孩子,她必须赢。
柳斯琴回到亭中,瞧着炉中的火灭了,正要重新生火再煮茶。
“不用了。”郝平湖抬眼看了柳斯琴一眼,“我累了,回去休息吧。”
要防百里寂夜,就必须要防着最贴近自己的柳斯琴了。郝平湖心思微显沉闷的起身,错过郝平湖的身往也夜明轩走去,带着一阵凉风。
“王妃?”柳斯琴错愕反应不及,莫名觉得擦过指尖的风冷得穿心。
也许该想个办法将柳斯琴支开,郝平湖并不想和她伤了感情,如当初与金花。有意安排郝平湖和春桃去熬粥后,郝平湖叫来冬问和秋意。到了现在,或许也就只这四婢可以一用。
冬问和秋意恭敬的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发话,瞅着郝平湖思绪重重难以定夺,冬问开口道,“王妃,公主和你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郝平湖摇头,终于下定决定,打算一测两人的忠心,“我有事要找你们办。”“王妃有事直说就好了。”冬问笑颜逐开道。
“王妃……”秋意瞅着郝平湖却是几经迟疑,最后只轻低头,“但凭王妃吩咐。”
“我要你们想办法监视柳斯琴的一举一动。”郝平湖想在自己没想到万全之策将柳斯琴从自己身边移开前,至少做到以防万一。
“是,王妃。”秋意和冬问没有丝毫疑问的接了指令。
“你们不问为什么吗?”郝平湖不意的询问。
“主子做事自然有主子自己的打算,做奴婢的怎么能问?这是规矩。”秋意幽幽回到。
冬问不比常笑的微肃道,“秋意说得对,主子的话就是天命,我们只需要执行。”
“我明白了。”郝平湖也就不再多说,到底她们是不如她们所说的会这般做,忠心不二,她还不怎么确信,只是没有选择才不得不如此,所以姑且一试吧。
往后一段日子,郝平湖未能在自己和柳斯琴之间做出合适的调度,两人的关系还是如往常,貌合神离,似真似假的有情若无情。
林御医每天都会来看诊,从来不多透露郝平湖怀孕的事实,总是说让她多休养,不要过劳心神,药方三日一换,日日汤药不断。这样看似相安无事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后,郝平湖开始孕吐,吓得林御医和柳斯琴慌了手脚。因为郝平湖不止比一般的孕妇吐得厉害,日日几乎难以进食,而且她还断断续续的隔日吐血。
林御医再为吐得浑身无力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郝平湖诊断后,沉重的点了下头,似乎下了决心,将柳斯琴叫了出去。
柳斯琴一去就是好长时间,郝平湖已经从半昏迷渐渐清醒,只是没力气坐起来而已,头脑也随着时间推移而渐渐清晰。
脚步声临床而歇,“王妃。”
“有什么事吗?”这段日子,每天郝平湖都会让冬问来回报柳斯琴的行动,但是一般是晚上,所以冬问这会儿来稍早了,估计是有了什么急事。“说吧。”郝平湖有气无力道。
冬问面目无一丝笑,却愁眉深锁,微低下眼,“林御医和柳姐姐说已经到了迫不得已,现在必须要拿掉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郝平湖吓出一身冷汗,“他们凭什么?凭什么动我的孩子?”郝平湖一激动立刻翻坐起身,但接着就是一阵吐。
“王妃……”冬问急忙就靠着床扶住郝平湖,手掌轻顺她的后背,“王妃,你的身子撑不住了。夏荷也说过,你不适合怀孕的。”
“你滚开!”郝平湖恼怒的将冬问一把狠心推开去,“别碰我!你们都想动我的孩子,都想不要我的孩子活!我不准任何人动他。”
“王妃?”冬问不忍的垂掩去悲伤的眼神,“王妃,冬问从来没想要对您的孩子不利。若你真的要用你的命去赌一个渺小的可能,那么冬问也绝对不能拦你的。”
“我告诉你,就算我死,我也要我的孩子活。”郝平湖含泪哭喊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的降临到这个世上。”老天,我求求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的命我的一切都给你,你都拿去,只求你让我的孩子活下来,让他来到这个世上……
冬问被郝平湖那如同哭诉又如哀求的哭声震住了好一阵,许久才回过神来,“王妃……”
“无论我做错什么,那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罪孽,和我的孩子无关,我只求他活下来,难道也不可以吗?我的命算什么,只要我的孩子能平安出世,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王妃,你放心,你的心愿一定会达成的。”冬问忍住泪,发誓道,“我一定会帮您达成。”
郝平湖抬起泪眼看向冬问,许久才缓慢的点了点头,“谢谢你,谢谢你。”
“王妃……”冬问急忙扶住筋疲力竭的郝平湖,终究又泪忍不住落下,“王妃,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谁都没办法害你的孩子,冬问对你发誓。”
“林御医要换药,我不要喝,我不要……”郝平湖纵然身体已经被抽空了力气,脑子却异常清醒,林御医一定会换药给她,换会夺走她的孩子的药。
“王妃放心。我会找夏荷去处理的。”冬问将郝平湖扶回床上躺下,“我们一定妥善处理。”
郝平湖摇头,无法确信冬问的保证能办到,“林御医和柳斯琴都是听百里寂夜的安排的,我就算可以动柳斯琴,却也不能动林御医,如果我不喝药,林御医很可能会把消息传给百里寂夜,那样的话……我们可能面临更大的困难。”
“那我们就悄悄的做,让林御医不知道好了。不过也不是长久之计。”冬问沉吟了片刻,“王妃,不如我们暂时先把药换了。林御医和柳姐姐说为了你的身子会尽量选择不伤身的堕胎药给你,所以我们把药换了,让夏荷配一副安胎的药对换,王妃你不动声色的继续按他们安排的吃药。只要我们做得得小心些,他们短时间也没办法发觉。这样,至少可以先拖延一些时间,往后我们再想办法。”
“好!”郝平湖一时间也想不到应对之策,何况眼下柳斯琴必然已经去熬药了,只能先应急,“冬问你快去办,一定要换掉!”
“是,王妃,我立刻去找夏荷。”冬问离开后片刻,秋意就进来守了。
秋意不若冬问喜形于色,只瞧着郝平湖的眉目间多有的清冷之态少了,添了几分忧,“王妃。”
郝平湖浑身疲累,可是根本不敢睡去,整个人都是紧绷着清醒的状态,扭头瞧了眼是秋意,微微松弛了几分,“秋意,你有话说?”
“王妃可想过,你这样强要留着孩子,可能落得一尸两命?”
秋意的话让郝平湖背后一寒,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她也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想下去,她原本就是没有什么勇气的人,这会儿再被打击,可她咬牙撑住自己的决意,“我不管,我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她是我人生唯一可延续的希望!”
“……”秋意默然了一阵,收敛了情绪,“若王妃已经决意如此,那秋意也不好多说了。那就请王妃你,竭尽全力的活着,你活着你的孩子才能出生。”
“我会的,我一定会。”郝平湖咬牙道。她一定会撑到那天。被子下的手不自控的滑到凸起的腹上,轻柔的抚着那形状,如抚着她那未蒙面的孩儿,在心底不停的低喃: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努力活着,好好的撑着,和母亲一起……
柳斯琴来之前,一位已经是常客的人来访。百里紫苑这些日子腹部也已经凸起,但隔三差五总亲自来打扰郝平湖,这段日子,她也不多说什么,但对郝平湖的热衷关切让郝平湖感觉到威胁,她要保住孩子的将来的话,也得要想到完美的应对眼前女人的计策。
“王嫂这几日越见消瘦,若我那王兄知道,怕是要心疼不已了。”百里紫苑扶着腰懒坐下,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累,还只是微回暖的天气,额头上却沁出来大颗汗珠。
“公主倒是,这么奔波的,尹大将军要担心才是。”郝平湖想百里紫苑这么隔三岔五的登门,还总是送些补药什么的,不过是为了确保自己肚中的孩子,以便完成自己承诺过的让这个孩子成为她将来的筹码,虽然是自己提出的,郝平湖却也并不怎么欢迎百里紫苑的热络。
“王嫂是真不欢迎我来。我那夫君最近忙着呢,没时间管我。”百里紫苑笑了笑,拿出丝绢擦着汗,惋惜道,“我原本是来告诉王嫂个好消息的,王嫂却似乎不怎么想听……”
“什么好消息?”郝平湖猜不透百里紫苑的用意,这个时间她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百里紫苑瞥了左右两眼,郝平湖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吩咐秋意退下了,百里紫苑的人也跟着离开了内室。
“公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现在只有我们了。”
“你这些日子吐得厉害,人都折磨成这样了,真让人心疼。”百里紫苑瞧着郝平湖,似乎真的是心疼的模样,“不过我那王兄惜疼你,过几日,大约你就解脱了。”
“你来就是来说这事的吗?”郝平湖心中一时忍不住恼恨的盯着百里紫苑。
“原来王嫂不想领王兄的这份情啊。”百里紫苑抿嘴笑道,“那么,王嫂此刻就是恨死我王兄了?那么……这就是真的好消息,听说,王兄他受伤了。”
“什么?”郝平湖惊惧不已。他受伤了?他不是燕南王吗,怎么会让自己受伤?谁能伤了他?郝平湖如惊魂未定,忍不住忧心……
“王嫂还担心他?”
“我没必要担心他。”郝平湖立刻冷硬起心肠,压下去之前所有的情绪,换上一张冷脸。
“其实我这王兄命恨硬,自小不知被多少人算计过,连他亲娘也要带着他投湖自尽,可他偏偏毒不死杀不死,一直活到现在……”百里紫苑像是无谓的陈述,“这是不是祸害遗千年?”
郝平湖心中陡然一阵惊,看着百里紫苑笑得开怀,自己却根本笑不出来。他以前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百里寂夜,他是个谜题,她好奇,但是她没有资格去解也放弃了去解。
郝平湖垂下眼不言不语,百里紫苑似乎瞧着无趣也不笑了,静坐了一阵,丢下一句,“这几日起有军情回报了,有好消息我会告诉你。”
郝平湖依旧没有回应,只听到百里紫苑的脚步声远去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非爱不得恨 '本章字数:400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11 11:05:52。0'
百里紫苑想要的下一个好消息是百里寂夜死了吧,而她纵然真恨百里寂夜,她却不愿意他就这么死了,他所犯下的罪该受的是更深的惩罚,必须要她来给予,而他于秦楚国该得的不该是这个结局。手掌下仿佛有脉动,郝平湖闭上眼在心中与那小生命说话:孩子,你的爹……
百里紫苑离去不过一刻时间,柳斯琴端着药汤进屋来,郝平湖远远的就闻到了那令人几乎窒息的药味,郝平湖几乎忍不住又要作呕。
柳斯琴先将药放在桌上,再走到床边柔着嗓音唤道,“王妃,该吃药了。斯琴扶你起来!”
郝平湖睁开眼,盯着柳斯琴顿了片刻,抬手挡开柳斯琴的手,自己坐起身来,依旧冷盯着柳斯琴,一瞬不移,也不开口说话。
柳斯琴被盯得十分不自在,转身去端来黑中泛红的汤药,“王妃,该吃药了。”
“吃药?这是什么药?”郝平湖紧紧的盯着柳斯琴的眼睛,最后一次,她还想再试试抓住两人好不容易有的那么一点情谊。
“这当然是给王妃治病的药。”柳斯琴回答得很利索,甚至显得过急。
郝平湖盯着柳斯琴端来的药,瞧着那汤药表面微微的汤波,眼眸低垂,缓慢的伸出手将碗接过手,“斯琴,我以前有个好姐妹,我很信任她,我一直觉得我和她虽然身份背景不同,彼此认知不同,但一辈子都可以平淡真诚的相交下去,可是她却背叛了我。那其实是件可能不算大的事,可那件事害死了我最重要的人,所以我不能原谅她。你知道吗,不是我真狠心,而是我必须狠心。我没办法原谅她,因为我也没办法原谅自己。”
“王妃……”柳斯琴面色变了变,局促的交握住双手,“王妃怎么突然想说这件事?”
“只是突然想起,想和人说说。”郝平湖低头盯着药,手上轻摇着碗,让药汤漾起波澜,“其实后来我很遗憾,但是我不后悔。因为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回不来,所以有些罪过是不可饶恕的。斯琴……你说对吗,人世只有失去一个生命是无法追悔的?”
“王妃今天说话有些奇怪。”柳斯琴别开还带着仓皇的眼,“王妃还是别说了,先吃药吧!药冷了就不好了!”柳斯琴催促道。
“好!”郝平湖将药碗举高,快要高过头顶,“斯琴,其实我不是爱记仇,而是太容易痛,痛得太真。”郝平湖将药如水一饮而尽,那苦味一直到了最心底,苦竟然泛涩痛。“这样好了吗?”郝平湖将空碗递出,笑望着柳斯琴。
“好了。”柳斯琴明显不自在的双手节接过碗,将一小蝶酿梅端来,放在床边小凳子上,“王妃,有梅子,你吃几颗,将苦味压一下。”
“这苦味怕是压不下去的。”郝平湖心底真的不怪柳斯琴,她只是尽了她的本分,她必须如此,但就算如此,郝平湖也不能原谅她。“唔……哇……”郝平湖突然又呕吐起来……
“王妃……”柳斯琴急得一脸苍白,忙帮郝平湖拍背顺气,眼泪忍不住都滚了出来几回,“王妃,你忍着点……王妃……”
郝平湖直到将才入胃的药全部都吐了出来,连带着吐出一口血,人已经几近虚脱,躺在床上几乎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王妃,你这样子不是办法啊!”柳斯琴已经连着抹了好几回泪,双眼红肿如桃,“王妃,你等着,我去找林御医来看看。”
郝平湖登时神志一清明,虚软叫道,“不许去!”想伸手抓住柳斯琴制止她,但是手上完全没有力气,不听使唤,一鼓作气的冲动也只让自己抬起手擦过柳斯琴的衣摆,“你站住!”郝平湖用尽力气大喊,扶住床才半支起身,又一阵汹涌澎湃压来,“哇……”只是她再也吐不出深了,只是不停干呕出丝丝带血的黄胆水……
“王妃……”柳斯琴又折回身,帮扶着郝平湖,“王妃,你这样子真的没办法啊!再不找大夫看,你怎么能撑得下去。”
“我可以,我撑得住。我要撑下去!一定要撑下去。”我要和我的孩子一起撑住!郝平湖哇哇吐了一阵,好不容易再度平复,再平躺下来,整个人已经半昏沉了,神志不清的呢喃不停,“我要活下去……我要撑住……”
“王妃……”柳斯琴登时泪涌,捂住嘴也掩不住哭出声来,“王妃……要怎么办啊?”柳斯琴转身跪地,面向半开窗户的方向拜伏下去,以头磕地,“老天爷,柳斯琴求求你们,不要这么折腾王妃,柳斯琴愿意自己来受罪孽偿还。如神灵啊,果你有灵,你就保佑王妃度过此劫,柳斯琴愿意用一生所有来换。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柳斯琴磕头的脆响声和虔诚祈求的声音在屋内不断清晰的回荡,只是那离郝平湖越来越远,最后再也没有了……
郝平湖这次又一睡就是半日,等她醒来,已经是日暮时分,屋内已经提早掌灯,橘黄的灯火映照着她苍白的面容,红帐锦被也只衬托出她的纤瘦如枯。
“王妃……”夏荷立在床边,见郝平湖循声看向她才似乎轻松了一口气,语气却凝重道,“王妃你终于是醒过来了。”
“我不会死,我要撑住,我要活,我要我的孩子活。”所以自己才必须活着。郝平湖的嗓音还是无力的,可她的决心昭昭如火,在她的双眸深处跃动。
“王妃,你何苦这样强天命?”夏荷忽然双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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