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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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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琴不敢。”柳斯琴咚的一声叩头在地,“殿下,斯琴只是……为了殿下……”
“这几年,你们都越来越?嗦,盛春就够了,逢春也多话,他们我能容忍,你也敢?你看得清你的位置吗?本王的事情,有你说话的分?”百里寂夜微眯眼瞧着柳斯琴匍匐在地,动也不敢动的模样,唇角冷勾起。
“斯琴不敢!殿下恕罪!”柳斯琴吓得头贴地丝毫不敢懂,嗓音已经哽咽。
百里寂夜依旧看着柳斯琴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去,“起来吧,我不想有人以为本王欺负你。刚刚让林御医开的药应该已经在熬了,好了你就拿过来!”
“是,殿下。”柳斯琴爬起身,“婢子告退。”
柳斯琴走后,百里寂夜立了好一会儿,这才走到床边,瞧着融在红色中让人惊心的苍白睡容,双眸若雾,似有哽咽在喉,低唤道,“月奴……”缓缓俯下身,低头靠在郝平湖面侧,肌肤相贴,微微磨蹭……“月奴,我会治好你,不管用什么办法。明天我就让皇上发榜,召集天下名医,我不信没了秋之遥,就没人能治好你……”
静静的躺着的人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也给不出回应,只是恍惚的眉目间似有浅愁凝聚着……
“殿下,药熬好了。”端了药回来的柳斯琴在帘外瞧着百里寂夜孩子啊,踟蹰着不知如何问。
“进来吧。”百里寂夜面向床内的脸转了过来。
“是,殿下。”柳斯琴低头走进来,到了床边,“殿下,这是王妃的药。”
“端到前面来。”百里寂夜瞧了眼柳斯琴,从缠绕在腰上的辫首抽出一柄短刀。
柳斯琴不明所以的上前,有些忐忑,看着百里寂夜撩起衣袖,露出比女子还稍显白皙的手臂,伸出来,将刀往臂上划去。
“殿下!”柳斯琴惊惧得叫出声来,“你这是……“
百里寂夜只盯了一眼,柳斯琴立刻就吞了话,僵硬着身体站着,不敢动一分,盯着血一滴滴滴落药碗中,融入墨黑的药汁……
“叫醒她,让她喝下去。”百里寂夜抹去血痕,将短刀归回原处,放下衣袖便离了床帏。
“殿下!”柳斯琴转身追向要离开的百里寂夜,“殿下你臂上的伤不处理一下吗?而且……你不陪着王妃?或许她醒来想见到您,您若是不在……”
“她不想看到我!”百里寂夜虽然顿了片刻却没有回头,“好好伺候头,她若有一丝不慎,我会送你回去你原本的地方。”
柳斯琴面色一灰,身子竟似颤了一下,低下头哑声回道,“是,殿下。”
百里寂夜便不多说,大步出了夜明轩,迎面恰好有人匆匆而来,见了他便单膝着地跪下……
“盛春参见殿下!”衣上冒着热气的人垂低着头。
百里寂夜如是失神被突然惊醒,微顿,轻咳一声,“书阁去说!”
随之,两人便匆匆而去……
第八十四章 含恨莫相见 '本章字数:2986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23 13:18:47。0'
“王妃,醒醒……”柳斯琴轻摇郝平湖,小心翼翼的,“王妃……”也不敢有太大动静,就怕惊着了她,“王妃,醒醒,吃药了。”
“嗯?”郝平湖睁开眼,迷蒙了好一会儿,眼前才光影明辨,认出了柳斯琴的面容,忽而生出些不自然的不适感,好似不该是她。
柳斯琴却瞧出了她的心思,瞅着她还疑惑的眸道,“王妃是想要找殿下吗?”
郝平湖脑中一阵冷风过境,登时明白了过来,冷着脸否认“不是!我不想见到他!他没在最好。”郝平湖只能记得最后和他吵闹,接着胸口疼,是病症发作,余下便不知了。
瞧她反应如此激烈,柳斯琴心下也有数了,这种事已经不是一回,身处其间,来回几次,她早明白了其中状况,便不多说,端来药道,“王妃,你的药,别冷了,浪费了。”
扑面而来的药草味让郝平湖不禁的皱眉,“我还喝这做什么?反正也活不了了几日了。”郝平湖挥手推开碗,“何况我如今,死了倒是干净。”
“王妃,你怎能如此说?”柳斯琴脸微白,却是微气恼的模样,“王妃你若是不喝这药,斯琴无法交代,你倒是让我死了干净。”
郝平湖登时被怔住,因为怎么也料不到柳斯琴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威胁她了,“不过一碗药,也值得你去死?”郝平湖突然转念一想,“是殿下的吩咐?”
“不管是谁的吩咐,王妃你病着却不喝药都说不过去。”柳斯琴原本软绵绵沁人心田的嗓音这会儿全变了调子,倒是小孩子性的无赖。
“好了。”郝平湖突然想起一个人,倒是会用这般的法子,是耍赖也是撒娇,逼着她喝药,“我喝就是了!”郝平湖愁着脸道。
柳斯琴将药碗再捧给郝平湖,小心定住,“王妃,小心的喝,一口都别落下,别浪费了。“
郝平湖总觉得耳边婆婆妈妈的柳斯琴很像一位故人,由不得多想,也不想添人为难,只得闷头一仰一口喝下了药,待低下头,碗内几乎涓滴不剩才将碗递回给柳斯琴,此刻一张脸已经被药苦皱成一团,“好难喝!斯琴,给我点糖!”
“糖?我这里暂时没有。”柳斯琴一惊,忽而由慌了手脚,“王妃你稍等,我去取。”将碗捧在手中,急匆匆火烧眉毛似的就跑了出去……
郝平湖瞧着柳斯琴跑出去的急样,忍不住笑出一声来。原来她也有这模样?没有愁没有忧,那表情倒是很可爱。郝平湖长叹一声,又躺了下去,想起以往那个总是用尽办法都逼着她吃药的俏生生丫头……“采莲……应该好了吧?”一想起故人,便是心思潮涌。
以往都不曾有这么多念想,在署国时候,病榻上想的不过是等好了出去走走,以往不念过去,现如今却是往事皆上心头。到底是因为残烛晚照吗?她突然很想念很多人,也怀念很多事,想着想着就想落泪……“爹,采莲、秋大哥、郁清歌……金花……”署国,已经不是她能回去的地方了,故国故人此刻都觉得遥远得如前生,往后只能待来世。死在这儿,就是客死异乡吧?不怎么悲凉,却总有凄然。
黯然的闭上眼,烛火中有暖泪湿了眼角。她死后他会怎么办?他是不会让她的尸骨回去原本的地方的,她的魂魄可以吧?可以自由的……
“王妃,糖来了!”柳斯琴匆匆来如匆匆去时候那般急促,到了床边,边瞧着郝平湖眼角的泪,“王妃有病在身,需心平气和的静养,不要去想多余的事情伤心,会伤身。”
“我这破烂身子还需要伤吗?”郝平湖笑着否认,睁开眼来,瞧着柳斯琴关切的模样,唇角掀了掀,未成笑,从被子中伸出手来,于柳斯琴及时反应摊来的掌中拿走一粒冰糖含入口中,又无声的闭上眼。糖在口中化出的丝丝甜味解了口中的苦,却解不了到了心底的苦……
柳斯琴静静的立在床边,瞧着郝平湖口中含糖好一会儿,神色缓缓陷入低迷,低着嗓音道,“王妃,其实活着远比什么都重要。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该轻言死。”
郝平湖缓移了几下眼睫,终于睁开眼呢,定望着柳斯琴,“活着,有什么好?死了的话,我便自由了,再无拘束,魂魄就能归去我的故乡,可以去探询我的故人……”郝平湖的眼渐渐涣散开,仿佛她真的看到了那自由在眼前展开的模样,而她的神魂就要随了去……
“王妃……”柳斯琴见状吓得急了,握住郝平湖的肩猛一摇,“王妃……”
郝平湖惊回神,瞧着柳斯琴双眸模糊,落下泪来打在她脸上,“你哭什么?”郝平湖惨淡的笑了笑,“我还么死呢!要哭等我死了后,你给我几滴,也就值得这段日子的交情了。”
“为什么都要死不要活呢?”柳斯琴泪眼朦胧的瞧着郝平湖,缓缓的跪倒下,泪水漫过双颊,滴落,“连我这样的人都活着,为什么偏偏你们都要死?”
“斯琴?你……”郝平湖也不知自己怎么惹了她哭,心生出愧疚,“斯琴,抱歉。”
“你们有什么看不开活不过的?”柳斯琴伏首床边,哭过后抬起头来,盯着郝平湖的眼似恼如恨,“月奴死了,为了殿下死,她走得倒是干脆,留下别人要怎么办?你为什么别处和她不同,偏偏都向着死心?”
“你很喜欢月奴?”郝平湖心有所悟,柳斯琴是因为将她当做月奴所以才对她用心,其实她是有真心待自己,而自己颓废就伤着了她。
“活着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死?”柳斯琴握住郝平湖伸出的手,“你死了,真的什么都解决了吗?月奴并非想死,可她死了,她是死而无悔,可活着的人怎么能不痛?王妃,你明明活着,为什么偏要向着死念?柳斯琴这样的,拖着残破的身子都活着,你为何要死?”
郝平湖琢磨出柳斯琴的伤痛,“斯琴,我引起你的伤心事?抱歉,我并非有意的。”
“殿下他很爱你,你也爱殿下,斯琴看得出,你们都在一起了,月奴求不来的生同衾被,你得到了!”柳斯琴死握着郝平湖的手,仿佛恨意,那力道几乎让郝平湖觉得疼痛难忍,柳斯琴发现了她的神色微微松了手,双眸却燃气了赤火。
“斯琴……”郝平湖心底也升起火来,“你是为月奴不平?”郝平湖扯开手来,冷冷的笑道,“她有什么委屈?愿意为燕南王死,死了不是得偿所愿吗?她死了,燕南王就会记挂她一辈子。”纵使心中念着不可对死人不敬,但是郝平湖还是忍不下这怒火,“我是活着,可我从没被燕南王爱过。如果他真爱我,怎么会上伤害我爹,如果他真对我有真心,为何利用我杀死我的亲人?燕南王爱的不过是我身上月奴的影子。到底我可悲还是月奴可悲?我一个活人比不过她一个死人。凭什么你们有资格拿她来比我?我是郝平湖,不是月奴!”
柳斯琴怔了一阵,望着郝平湖痛苦的模样,缓缓垂下头,“对不起,王妃。”
“有什么用呢?对不起?你说有什么用?你对不起我什么?”郝平湖苦笑一声,“真正对不起我的那个人半个字都没有。”
柳斯琴见她伤心,解释道“殿下是讷言的人,他从来不和外人解释什么。”
“我对他也是外人?对,我是他的外人,他杀我的亲人,我为什么不能恨他?”郝平湖笑问。
柳斯琴被郝平湖的笑碜得心慌,“王妃,殿下做事必然有他的理由。”
“他有什么理由?如果有为什么不告诉我?”郝平湖想自己是给过他机会的,但是他不屑于对她解释,是她不重要,至少都尚未重要到让他将她当成自己人。“其实,不过是无心而已。他既然无心,难道还不能让我休不成?”
“若殿下当真对你无心,或许你才会轻松。殿下总是对在乎的握得太紧,不在乎的看也不会多看一眼!”柳斯琴到此忽而幽幽一叹道,“或许真是殿下有什么不对吧。殿下心思从来深谙,别人猜不透,可王妃也不曾猜透,那便是……”微顿片刻,轻嘘道,“殿下做事看似肆意妄为,但总有理由的,殿下若愿意,总会对你解释的。”
“如果只有他愿意,我不愿意,我们还是夫妻吗?夫妻、夫妻……他置我于这个妻何地?妻可欺吗?”郝平湖原本以为自己对他心已死,却不想其实藏着那么多的怨怼,若死心便无心,何来怨何来怼?
橘光朦胧中,郝平湖闭上含泪的眼。自己的身子自己是清楚的。如此死去,她就解脱了,也是她能给他的那一点点惩罚了。这样挺好!
第八十五章 几回梦年少 '本章字数:2983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24 13:29:54。0'
“王妃……”柳斯琴欲言又止,终究只能一声轻叹息,“王妃你和殿下到底要彼此折磨到什么时候?这样子折腾对谁又有什么好处呢?”
郝平湖扭过头去,反身背对窗外,也不回应她。她或许是无话可说,也是不想再说。她害怕自己会被说服,她的心难得如此坚硬,但实际她依旧不敢坚定。
“殿下……那王妃你好好休息!”柳斯琴吞下话,俯低身子道,“斯琴会一直在外面伺候着,王妃有事就知会斯琴一声。”
柳斯琴离去,郝平湖心头重重的松懈下来,轻舒了一口气,眼眶却酸得犯疼。其实纵然她说得那般轻松,可到了这会儿她却并不想死啊……可……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天也好、他也好,都逼着她只有死,只有死才能从这爱恨纠葛的人生解脱。曾经努力要她活的人不在了,爱她的人都因为她受到伤害,而凶手却是她爱着的人……已是不堪回想曾经,郝平湖只能强迫自己睡去,再不理会这在生的折磨。
如果可以,她想做个梦,梦一个无忧无虑,没有伤害,可以爱得坦然自得的自己……
桃花枝摇曳,飞落红颜悲画楼,碧瓦白墙,依着春草茵上阶,柳条轻挽,系不住杨花,湖面鳞波,逍遥着几尾游鱼,忽而潜去……
“嗯?”她好不气恼,扭头去盯着扰了池的人,漂亮的锦鲤就那么潜走了,都是他的错。不过……细细瞧着眼前的人,一张粉嫩的脸又笑了,“夜弟弟……”他可比鱼儿漂亮。连满园桃花色一池春江水都不及他眉眼微低……
面含着满园锦绣也不及三分色的少年微凝眉,瞧着她一会儿,冷幽着嗓音问,“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是说让你去教坊学武吗,今天……”
“我偷偷跑出来的啦。”她极快的打断他的话,嫌弃他?嗦的模样,拽住他的手,强拉着他和他一起坐下,也不理会他一度越发冷沉的脸,好似根本没瞧见,反自个儿嘟囔道,“夜弟弟,你身体不好,晒晒太阳精神会好的。嘻嘻……”
他盯了她一眼,任凭她笑得娇憨可爱,他却依旧面色紧绷,“这四方居不养废物,不认真做事的都会有惩处!你……咳……咳咳……”
“夜弟弟,你怎么样啊?”她伸出小手,轻拍他的后背,小脸皱成一团,“你身子真弱,难怪主上都不让你去学武。”
“我也有学。”他抓住她的手,低喝道,“跟我来!”
“哦?”她被震了一下,迷糊的望着他艳红的背影,桃花片片扫落他肩头,都似乎美得醉人。来不及理她的桃红裙,她的人就被拖着离了湖边。
他走得很快,根本不理会她磕磕碰碰,几回都要摔倒,只一径往前,甚至越走越快。
“夜弟弟,你身子这么弱,还走这么快?你手劲好大捏得好疼……”她口中嘀嘀咕咕不停,脸上却一直是挂着一丝笑意。
到了宽阔处,他突然松开她的手,在她迷糊的视线中折了一根树枝和一根柳条,树枝交予还迷糊的她手中,道,“这当做你的剑。来试试和我交手。”
“我……”迷糊的盯着手中的树枝,她嘴一嘟道,“夜弟弟,你身子不好,还是不要了吧?而且你手上的柳条软趴趴的,抽人很痛的。”
“你怕痛?”他瞅着她一脸不愿的模样,勾唇笑道,“你就更该让你记住痛的感觉!”
她咻的后退一步,抱紧双臂,好似冷,“夜弟弟,你笑得好吓人,冷飕飕的……”
“过来!”他的脸沉了下来,“让我看看你整天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你别那么凶嘛!”她缩了缩脖子,垂着头吸了吸鼻子,委屈道,“夜弟弟,你脾气不好!和主上一样凶!”
“废话真多!”他喝道,“别浪费时间!咳咳……”
“夜弟弟你别气,你身子不好!好嘛!”她越发委屈,摸了摸鼻子,瞧着他一脸阴沉,又强笑道,“夜弟弟,你别这样生气,我和你打就是了嘛。我会出手轻些,不伤到你的。”她沉吸了一口气,望着他的架势,忽而心头微震。虽然他就那么立着而已,但是好像有点和她想象的不同,气势有点逼人呢,她生出一丝怕,却还是强道,“夜弟弟,你小心,我来了哦!”
她握紧树枝,冲上前去,唰唰几声,不过两个回合,她都不知怎么的就摔了出去,撞上了桃树,“啊??”好痛……她捂住脸颊,霎那间落了一身粉桃。
“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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