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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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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少年笑了笑,白得异常的脸竟如那雪中白山茶般高雅脱俗,“衣服总要脏的。”见他转身要进轿,便有人掀着轿帘,他抱着小乞丐,进了轿子。
他坐下后便让小乞丐伏在他腿上,拿自己的大氅包裹那小人,轿帘很快被放下,漆黑的轿内只有他的低语,“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奴了,是你唤了我主子的。”
护卫也各自归位,轿夫就绪,轿子再度离了地,一行人无声缓慢的前行,很快消失在玄武大道上,恰天空烟火放了,火树银花……
“月奴……”百里寂夜抬起沉重的眼,身上也疲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有记忆以来,他都没有这么废物过。眯眼瞧着偎在自己眼前的人,更回忆起自己做过的事情,他自嘲的笑出了粗噶的一声。他记得那年他百里寂夜十一岁,而月奴因为她自己记不清,后来他给她定了那年那夜起,她是七岁的年纪。“月奴……”
“嗯……”郝平湖似乎感应道他的声音被惊动,迷蒙中瞧着一张似悲似痛的笑脸,她有些迷惑,无辜的睁开着一双满湛水雾的眸子。  
   第七十五章 疯爱错囚情 '本章字数:312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5 23:44:02。0'
 
 “呵……”百里寂夜笑了一声,“结果我们都没死,是不是有点可惜,月奴?”
“你……”郝平湖好不容易才运转脑子,想起是非,之前那一段空白,她完全不知为何。
百里寂夜唇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山茶如血的魅笑,“月奴,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你失望了?”
“我失望什么?你要死得难看,别连累我的清白身价!”郝平湖冷嗤道,一想他那疯狂的模样,她甚至此刻也不禁有些胆寒!这个男人是真疯子。
“身价?你这身子原本就是我的,你以为你还有身价?”百里寂夜伸头凑上前,如烙印般在郝平湖鼻头落下一个吻。
“滚!”郝平湖只低喝了一声,没有多话。她觉得已经没必要和他说话了,对着一个疯子认真,除非她也是疯子。
悻悻然的瞅着郝平湖冷漠的模样,百里寂夜面上闪过一丝落寞,他抬起手掌落在她的发顶,低喃道,“月奴,天下间任何人都可以憎恨我,可以忘记我百里寂夜,除了你……我不允许。”
“我不是……”郝平湖刚要反驳,转念冷静下来,压下心中的冲动,“算了!”她何必和他争?和一个疯子又有什么意义?郝平湖有些疲倦的闭上眼。
也许是因为真的被折磨得太累,精神太困倦,郝平湖很快就入了眠,再度混沌醒来之时,枕边已然空寂,床榻上只余她一人,赤裸的身上搭着一身黑斗篷。
郝平湖感觉身体有了些力气,试着坐起来,才突然发觉双手双脚的镣铐被换了方式,手脚依旧是被镣铐扣着,但没有再挂在床上,可以下床活动,已经算是自由了。郝平湖将脚挪下床,镣铐的铁链撞得叮咚直响。
“王妃。”门应声而开,着杏黄褙子的妇人跨步走来。
郝平湖来不及找衣物穿上,只能抓过还挂在肩头的斗篷密实裹紧了身子。
来人面含浅笑道,“王妃,你醒了?殿下吩咐让王妃暂时就住在这儿,以后银花会伺候郡主。”
瞧清楚来人,郝平湖心中已无多余心思,喝道,“你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郝平湖已经不屑于和任何与百里寂夜有关的人打交道,尤其是眼前这个背叛过她的女人。早在署国,她已经了断了对金花的姐妹情,如今,和她,只有仇!见碍眼的人似乎丝毫没动,郝平湖也不多看她一眼,再喝道,“滚出去!”
银花的面上依旧盈满笑容,“妖娆妹子,何必这么生分?怎么说,当年我们也是一起共事过的,更亲如姐妹。就算你如今当上了王妃,也改变不了你原本只是一介舞姬,更是一个奴儿的身份。”红唇微勾,“姐姐我就喜欢你这冷冰冰的模样不错,不过……殿下可不会喜欢!女人啊,别太当自己是回事儿,拿乔太多,男人会厌烦的,尤其是殿下这种没耐心的男人!”
“妖娆?”一个叫她月奴,这儿来个叫她妖娆?郝平湖冷哼一声道,“金花,你最好在我生气以前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你我之间,可已经不需要什么客气!”
“啧……妖娆妹子,你的脾气倒是大了,王妃的架子是够了!不过,银花跟你说句实话,我打小就只有过银花这个名字。这皇城上下,达官显贵到城脚的小乞儿,谁要是不知道我藏海纳珍的银花,那就是外地来的旮旯货,没见过世面的山野人。”银花在郝平湖眼前微低下身,伸手抬起郝平湖的脸颊,“你说的金花,我估计是我姐姐吧。”
“你姐姐?”郝平湖瞅着银花眼中的那抹兴味,忽然真有些怀疑了,金花银花,还真像姐妹,可是真的是吗?眼前的女人和金花有同样的商人的精明干练,但比之金花,这个女人似乎少了几分女性的妩媚,多了男人般恃才的傲气。
“对,我姐姐是叫金花,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她了。”银花就着床边的凳子坐下,双腿不雅的交叠,“瞧着,你见过她?她在署国好吗?”
“你们姐妹都是燕南王安插的棋子?”郝平湖忽然有些明白什么,“金花是你们秦楚国安插在署国的奸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妖娆,往日你是明白人,不懂就不要瞎猜,更不要乱说。国家大事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男人啊……”银花勾眼瞧着郝平湖,“他们若无自己的想法,都教女人猜透了,他们还怎么能掌控这个世界?殿下的心思,你还是别猜的好!”银花说完站起身,“王妃,不管你站得多高,都别忘了,你有的是谁给的!你我都不过是殿下手中的人偶!”银花斜眼觑着郝平湖,冷幽幽道,“殿下能给你,也能收回,成就你容易,毁掉你更容易。”
“不愧是燕南王的人!你和金花一样是个好说客!”郝平湖反讽道,“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一点都不在乎他毁掉我,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他!还有,你听清楚,我不是什么妖娆。”
“不是妖娆?”银花轻哼了一声,“现在你是很想抛弃你当舞姬给男人陪笑陪睡的日子吧?毕竟有身份了,开始想摒弃自己的过往,这点身为女人的我也了解。”银花话出,忽而双眸一亮,走向阴影遮掩的墙边,拾起一件金色器物,唇角上扬……
郝平湖听她说得很正经,试想可能真的有叫妖娆的这么个人。自己明明是和月奴像,这会儿又多了个妖娆?月奴是谁她半明白,这个妖娆又是谁?
叮咚咚一阵如流泉的脆响声传进郝平湖耳中,惊醒了她的注意。郝平湖抬起头,瞧着银花手中捧着一顶玲珑掐丝嵌八宝百花飞凤金冠,金凤自晶莹玉片花和金叶交错的花丛展翅欲飞,左右各自衔步摇,下垂数串金铃儿,八面分出数缕如蝴蝶触须的金丝,又垂下不整齐的金叶一串。金光托在银花手中仍随着头的动作而凤凰闪翅,金铃脆声阵阵,金丝带着金叶晃飞……
“好像坏了。”银花微叹道,“真是可惜了!”瞧了眼郝平湖也盯着她手中的金冠看,笑道,“妖娆妹子可喜欢?这是殿下定下的,在我这里存了好几年,他原传话说要取走……”
“他定下的和我有什么关系?”郝平湖不想去想百里寂夜拿到这金冠后要做什么?是送人吗?送给谁?她皱眉,厌恶自己已经想了这么多。
“这冠是殿下当年为妖娆你定下的,还没完成时就突然传出你消失在平乐坊的事。我想着……你跳舞的时候戴着这发冠一定很美。”银花沉醉的浸入想象片刻后抽离,双眸若迷的望着郝平湖,“皇城第一舞姬终于开始卖身接客后没几日就突然失踪,当初可是一件大事。”
郝平湖被她盯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仿佛被人剥光衣服注视着luo体一般,这种异样感觉郝平湖从未有过,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银花的目光会给她这样的感觉。她仔细的瞧着自己身上,斗篷很好的裹着,将身体遮掩得严实。
银花觑着她笑道,“你说你不是妖娆,也对!那之后,你就不做妖娆了,所以你只做殿下的月奴。”银花咯咯笑出声来,眸中却似乎有些悲伤,“我啊,早就瞧出来了,你……爱着殿下!身为一个棋子,一个低贱的奴儿,你竟然爱上了主子。”
妖娆就是月奴?害死皇城第一舞姬?月奴更曾经卖身接过客?这一切都是为了燕南王?郝平湖突然想起百里寂夜说过的话,就算她是千人枕的妓女,他也要她。原来他的月奴就不过是个妓女而已,所以他才不在乎她的贞洁。
“妖娆也好,月奴也好……”银花伸出一只手捉住郝平湖的发,“不管怎么也好,我曾经看不起妖娆,也曾经……喜欢妖娆……”
郝平湖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捉住了银花眼中的那一丝迷恋,女人对女人,却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迷恋,妄图占有。郝平湖浑身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终于明白她觉得不适的原因了!
郝平湖还来得及出手挥开银花的手,银花已经自己撤开手,笑笑道,“觉得我很恶心?妖娆,我本来以为你只会和我一样,在个肮脏的男人的世界肮脏的活着,被作践被践踏,永远活在阴影黑暗之中,不可脱身。但是……我没想到你有翻身的一天。”
“我……”郝平湖说不出话来,她没觉得银花恶心,但是这种事一时也很难接受。
银花瞧着郝平湖愣愣的模样,笑出声来,“哈哈……终于看到你不一样的表情了,妖娆。”银花笑的双眸湛水,仿若水雾迷蒙,这才蔑笑道,“其实,我爱你是爱着我自己而已。妖娆,看着你还好好活着,我很开心!”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竟然有一丝不忍心。她不知道银花说的是些什么,但是隐约能感觉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痛楚,只有女人能懂的彼此……
“我很少认错人!对你,不会!殿下也不会认错。”银花轻巧无谓的笑了笑,却有一股非凡的豪气,“无论你换了什么身份,你还是你!”
郝平湖只觉得心被震动,仿佛回音一般,一再的反复重复着银花最后的话……  
   第七十六章 恨怨决誓言 '本章字数:286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6 15:44:00。0'
 
 余下的日子里,郝平湖都没能走出那间屋子,银花几乎全天都守在屋内或者屋外,将她奉为王妃伺候得极为周到,她不开口,她就知道要送吃还是喝,她不说话,她也知道她是寒了还是暖了,只是银花那次之后也很少再和她说话,只要她不开口。
就在那这昏暗无光的房间里过去的已经不知道多少时日,手腕和脚腕上的镣铐随着她的每一步而脆响,仿佛某个追索一直紧紧的冰冷缠绕着。这些日子无时不刻,郝平湖都能感觉到被人困锁着,在这如夜永寂的牢笼。
原想她自小就被困在病床上十年,也所以,她该是耐得住寂寞的,可是处在这儿,她的心底还是生出一种恐慌,这恐慌随着她身体恢复而越发蓬勃欲喷,逼着她欲逃亡。手握着镣铐冰冷的铁链,心底涌出冲动。逃走,逃离这里!她的一生已经时日无多,她从未冲动过,而这回,她已经快控制不住心中的猛兽。
“王妃……”银花的声音随着推门声适时的响起,打破了郝平湖的被郁的思绪。
郝平湖抬起头来,望着银花,一时仿佛被震荡过,所有思绪无存,竟然找不到话开口。
银花只浅浅的笑了笑,低俯身柔柔劝慰道“王妃,一个人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有时候祸事都是乱想出来的。”
郝平湖心中陡然一寒,知晓自己的心思竟然又被看透了,这个银花比之金花,厉害了好几分。“我困在这里,无事可做,不乱想还能做什么?”
“无事胡思可以,乱想却不能。女人都比较贪心,想多了就会忍不住乱来。而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有自己的思想,尤其有权有势的男人越是如此。”银花走近,扶住郝平湖的手臂道,“殿下晚些时候就会来接王妃了。王妃需要准备一下。”
“我需要准备什么?我不需要!”郝平湖稍显迁怒的甩开银花的手臂,“我不懂什么谄媚奉迎,如果他想要那样的女人,随便去ji院找便是了。”
银花揉了揉被拍红的手掌,低笑到,“何必这么自贱身价呢,王妃?评价一个女人的身价,有时候也得看看她有个什么样的男人!若殿下真龌龊,你也得跟着难堪。”
“他是他,和我无干!”郝平湖拍了拍自己的手,如同嫌脏,冷蔑的盯着银花,“燕南王的人倒是都一副好口才,都当说客来的。我不得不说,你比金花、盛春都能说,但是……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你们任何人糊弄。”
“银花对王妃倒是真心诚意,王妃不当真,我也莫可奈何。”银花轻笑一声,“王妃还是先梳洗打扮吧!至少让自己看得过去些。”银花再度出手搀扶住郝平湖的手臂,“女人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委屈。委屈久了,就整日凄凄艾艾了,戚戚怨怨下去,就不美了。女人若不漂亮了,还有什么?女人啊,任何时候都要让自己是美丽的。”
郝平湖抬眼瞅着银花,其实银花说到底,并不算得天生丽质,论五官身段顶多是有几分姿色,但她确实从来都是将自己打扮得精致美丽,从内而外都透着一种美丽的气质。百里紫苑是国色天香,郁清歌是菊芳秀韵,采莲是碧玉可人,柳斯琴也就算温柔娴淑,金花则是妩媚风流,而银花却是和她们都不同,银花的艳丽比之百里紫苑带着俗气,灵慧比之郁清歌带着市侩的计较,没有采莲的无邪天真,也没有柳斯琴的似水涤心,比金花则多了更风流,却偏还生有一种神秘,银花这种女人,对于男人是一种挑战。
银花将自怔于神思的郝平湖拉到桌前,拿出梳妆盒放在桌上,掀开盖子,盖子上嵌着一面圆镜,瞬间将郝平湖的面容收入镜中。
郝平湖瞧了眼镜中的自己,那种憔悴和凄怨怨妇的模样让她自己都厌恶得别开了眼。
银花双手从后方捧着郝平湖的脸,端正她的头,让她对着镜子,低声道,“美貌是女人的利器。你可以用来讨好男人,同样可以用来杀死男人。”
郝平湖扭不过,气恨的讽刺道,“就算我要杀死你的主子也无所谓吗?”
银花轻笑了一声,拿起梳子为郝平湖梳理长发,低低喃语道,“殿下说过,他从来只相信任自己的能力。也所以,殿下的强是我们不能想象的,其实所有人不是忠诚于他,而是臣服于他。如果殿下轻易被你杀死,那么他也就不是我们的殿下了!”
“你是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杀得了他才这么说是吗?”郝平湖心底越发气恨银花。她不否认因为她和金花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貌让她心中一开始就对她有着偏见。在确定金花竟然真的是百里寂夜的棋子那一刻,郝平湖只恨自己在署国时候没有就杀了金花,而这种气恨,郝平湖不自觉的带到了银花身上。她知晓自己偏见却由着自己发展下去。
“不,你可以的。”银花一面说着,一面五指灵巧的为郝平湖挽上发髻,取出细腻的珠光白粉和酒晕色胭脂以及眉黛,摆放开,开始为郝平湖上妆。
“你为什么认为我可以?”郝平湖望着银花,“因为我像月奴?他不会死在任何人手上,除非他心甘情愿。他只愿意死在月奴手上?”
“不。殿下并不是愿意死在月奴手上,他并不想死,但是没有你这几年,他也觉得活着无趣。”银花的手指柔柔的划过郝平湖的面颊,先铺均了白粉,瞧着皮肤如珠光细腻,再将胭脂的红打散在掌中,覆于双颊均匀染出。这番后顿了顿,仔细端详了一番,确定完好后,满意的微笑,手指点了唇脂,点在郝平湖唇上。
瞬间郝平湖缩了一下,她不习惯银花的触碰,她只记得有个男人的手指曾经划过她的唇,还有他的唇也曾经印在她的唇上,她抗拒不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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