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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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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盛春回了话后一愕,凝眉道,“王妃如果想知道月奴或者影卫的事情,请去问殿下。我想殿下都会告诉你的。”盛春说完,人跃下了马车。
郝平湖已经撑不住用手挂着帘子,只能松了手,任车帘落下,再度人靠在车壁上喘息。燕南王的这些影卫究竟是些什么样的人,而月奴和燕南王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或许解开燕南王和月奴之间的谜团,就是她能杀死燕南王的那天也不一定。
马车突然一抖,“驾!”随着一声高喝,马车一阵震动,马儿长声嘶鸣,车外的灯火灭了,车内一阵摇晃,原本倚靠在车壁的郝平湖来不及把握平衡,就整个人滚到了毯子上,接着就是一阵颠簸,耳边只是车辙和马蹄飞奔的声响。
“啊……”郝平湖负伤在身的右手被压了,痛得几乎不能出声,汗水如豆,好不容易翻身躺好,又过了好一阵才缓下了疼痛,艰难的出声问到,“盛春?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车外传来盛春冷淡的声音,片刻后又道,“有人追来了!”
“追?”郝平湖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明白,“我们在逃吗?为什么我们要逃?”郝平湖没办法坐起身,只能从窗帘晃动的缝隙瞧出外面远有火光晃动。
忽然,随着一阵冷风窜入,帘子被掀开,“王妃,得罪了!”盛春说话时候就将郝平湖扶起,“请王妃不要出声!”说着他便抱起郝平湖跳出了马车。
郝平湖根本来不及应声,就和他一起飞出了马车。她眼角余光瞟见不远处随着的火把蜿蜒成一条长龙,马蹄声轰隆隆震地而来。“怎么这么多人?”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在署国境内,会有这么多人要杀燕南王?
随着盛春落地的冲击,郝平湖只觉得全身骨架都跟着腰背颤碎开,险些痛叫出声,却才一张口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掌捂住了嘴。“唔……”
“王妃,盛春只好得罪了!”盛春放下郝平湖,一手梏着她的身体,一手捂住她的嘴,将她带入路边丛林,隐藏起来。
此刻,马车已经狂奔着消失在前方,大批的人马蜂拥而过,追着前面的马车过去。郝平湖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不下数百人。而且这些人很整齐,好像很训练有素,郝平湖还隐约听见了甲胄铁片的撞击声,还瞧见过那些人远去时候身后大片的金属反光。这些难道是军队?
等那些人马远了,盛春松开手,“王妃,你没事吧?”
“到底怎么回事?”郝平湖不笨,在这个地方出现的军队只能是署国的,“你们好像惹上了蜀国什么大人物?是燕南王惹上的?”他惹了的莫非是整个署国?他又做了什么?
“不是!”盛春回得很快,“殿下向来不会去招惹和他无关的人。”
“可我是署国人!”郝平湖低沉的笑道,“我就和他无关,可他招惹了我!”
“你以为署国会在乎你这么一个根本连封地都被收了的郡主?”盛春冷冷的道,“王妃,卑职劝你你别乱打什么主意!殿下若有个万一,对你没有好处。”
“你怎么知道没有好处?若他死了,我根本不用嫁去你们秦楚国,也不用在他面前担惊受怕,我就自由了。”虽然郝平湖说得倔强,但心底却隐隐有些不祥。为什么还没看到他?按道理,他不可能离开盛春才对。
“燕南王若死在署国,你以为署国能全身而退?”盛春道,“别说秦楚国不可能吞下这口气,就是我,也不会让署国安生。”
“你很忠于他?”郝平湖是不懂影卫和杀手的差别,至少她看来都是为别人卖命杀人,“难道你没想过脱离现在的生活,不再杀人?做一个普通人!”
盛春盯着郝平湖,好一阵子才冷笑道,“王妃口中所谓的普通人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们影卫什么不好?”盛春站起身。
“至少你不用再为别人卖命。你们可以自己决定自己做什么,你们是自由的。”郝平湖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给她起身的可能,她只能依旧伏在地上,她也听得出盛春对她的抗拒,所以她也没有脸去请求他扶他。
盛春顿了顿,冷冷的道,“王妃这样的人是不会懂的。对我们影卫而言,为殿下效命就是我们想要做的。而你所谓的自由,对我们而言从来没有价值!因为我们从没觉得自己不自由。”
郝平湖一时间为之哑口,只叹了一声,“看来你是完全死忠于他。”他有那个魅力让这些人心悦诚服的跟随他吗?她还没有看到。
  
   第四十九章 助纣为虐 '本章字数:2759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2 13:39:18。0'
 
 郝平湖想了一阵,终究是完全不懂盛春的想法,也不觉得自己需要懂,也就不再多想躲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他们不会回来吗?”郝平湖还不知道自己该做怎样的选择。
“应该会!”盛春微低头道,“如果他们追上马车发现车上没人就会回来。”盛春迟疑了一下,蹲下身,“王妃,我们需要赶路!所以……卑职只能得罪王妃。”
“盛春?”郝平湖有些没弄懂意思,迟疑了一下,盛春已经将她拉起,背在背上。“啊……”因为扯动,身上的伤再度痛了起来,郝平湖咬着牙也没能强忍下来。
“抱歉,王妃,没有殿下的命令,我们不能给你治伤。”盛春的语气有了一丝缓和。
郝平湖只觉得喉头哽了哽,“是因为这样吗?”这样的话,她开始有些怨恨盛春,但是她知道其实她没有怨他的理由,盛春并无道理必须帮她。
“王妃,能惹殿下下如此重手的女人,你是第二个。”盛春背负着郝平湖穿行在黑暗的灌木中,往山下的方向缓慢走去。
“你的意思是我该庆幸吗?”郝平湖讽刺道,“第一个人难道是月奴?”她心底生出些不甘,不甘于落在月奴后面,即便是这不好的事。
“不是,是五公主。”盛春顿了顿,才又道,“月奴从来不会惹主子生气,因为她是主子最满意的成果。而且,月奴只会尽他所能的让主子满意。”
“五公主?百里紫苑?”郝平湖对这个人也很好奇,这个让燕南王能说出赞许的女人。“她做了什么,让燕南王下了什么样的重手?”
“殿下让人打断了她两条腿。”盛春平静道,“因为那年,她要跟着殿下离开皇城。”
“他们兄妹不是感情不好吗?”虽然郝平湖听来,百里寂夜和百里紫苑绝对不是感情不好,只是和一般的兄妹很不同。
“在十六年前,殿下离开皇城之前,似乎是。”盛春的语气一点也不肯定。
“后来,他们兄妹就生分了?现在呢?”郝平湖总觉得事情应该不是那么简单,“当初,为什么燕南王非得打断她妹妹的腿?”
“殿下自然有殿下的理由。”盛春走了几步突然停下,回头望去。
郝平湖也跟着扭头,看到山腰上的火光流动,“他们回来了?盛春,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燕南王他人呢?他在哪儿?”之前忽视的不安,此刻又如海潮般涌上心来。
“王妃不用担心,殿下一定会来找你!”盛春沉下一口气,“王妃只需要顾好自己,等着殿下就可以了。”盛春突然加快了脚步,几乎是疾奔起来。
虽然山林的路坎坷不平,四周又昏暗无光,但却似乎对盛春没有多大阻碍。郝平湖伏在他背上,实在没力气去档那些拦路的树枝,只能任凭滑过的枝丫拍打着身子。
他一定是出事了,她大约能猜到,或者说是预感到。“盛春,他会平安无事对吗?”虽然她这么问,可是她的心却不知道到底希望他有事还是没事。
“天下还没有人能把殿下怎么样。署国也没那个胆子杀了燕南王。”盛春再度迟疑一会儿,又道,“王妃你也没有杀死殿下的能耐。”
郝平湖闷下声来,不承认也不否认,她已经失败过两次了,但还有以后,她不认为自己永远会是失败收场。她也不知道盛春知道她和他的事情多少,但是她估摸着以盛春的忠心,他是永远站在他主子那边的。
盛春背着她逃了一夜,直到天明才除了山,确定甩掉了追兵,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野小村。进了村子,盛春向一名村边河道旁洗衣的村妇恳求,得以让郝平湖住进农家小院里休息。
村妇随口问了两人情况,从盛春哪里获知是兄妹二人,赶路迷路至此,村妇也不再多追问,打点好屋子给两人歇息,就离开了屋子去晾晒衣物。
郝平湖躺在床上,这一夜,她相信盛春比她累,可是她真的已经撑不住眼睑,身上的伤也让她实在没有了精力,所以没一会儿她就沉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郝平湖感觉微微晃悠时候,缓缓醒来,她已经不是在带着旧霉味的床上,而是躺在微微有些割肉的稻草上,入眼是湛蓝如碧的苍穹。她四顾,好不容易才看到了坐在旁边闭目养神状的盛春。“盛春。”她唤了一声。
盛春惊瞪开眼,侧脸对上她的目光,似有紧张到,“王妃。”
郝平湖想,难道刚刚他是睡着了?自己吵醒他了?她想该是如此,否则他的神情不会那么不自然,“抱歉,盛春,我不是有意吵醒你。”
“王妃有什么吩咐吗?”盛春并不领会郝平湖的道歉,双目炯神的望向远去的身后群山。
郝平湖微微有些不明白,他的身份,是不能让人知道他竟然累得睡着,所以她也不再多说,只问道,“盛春,我们在哪儿?我们要去哪儿?他在哪儿?”
盛春微微拢起眉,“我们在牛车上。之前那位刘大嫂的相公要进城,我们正好也去,就让他带我们一程。王妃什么也不用担心,盛春会保护您周全。”
“姑娘和公子放心,我这牛车很安稳的。再过会儿,我们就到了。”车前传来汉子的高喊,“翻过前头那山包,有条护城河,护城河里那就是城区了。城不大,但找个大夫很容易。”
“多谢大哥。”盛春回道,目光垂下,注视着郝平湖,“我现在带你去看伤。”
“兄弟,你这妹子名字真奇怪,叫王妃?”汉子哈哈大笑,“你家爹娘,是不是希望你妹子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做啥王妃才取了这个名字?”
“嗯?”郝平湖不禁为汉子的耿直坦诚感道趣味,一时间忍俊不禁,偷偷窃笑。
盛春只多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古怪,回话给汉子道,“我也不知道我爹娘的想法,不过我这妹子若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我也跟着沾光,到时一定不忘大哥今日的恩情。”
“诶,这个不说。”汉子挥了挥鞭子,“这点小事,根本不算事儿。兄弟你好好照看你家妹子,车我会好好赶的啊……”
“多谢大哥。”盛春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冷下了脸,变化简直就如换人那般迅速。
进了城后,盛春就再度背起郝平湖,告别了汉子,盛春先带郝平湖进了一家衣坊,随便买了一套普通的棉布衣服给郝平湖,让老板娘帮她将身上那身虽然脏了却明显华贵的衣服换下。之后再买了辆马车,准备了干粮,两人就再度上路离开了这座才落脚的城。
马车颠簸着走在大道上,郝平湖再睡了一觉起来,已经是入夜了。百无聊奈之际,郝平湖敲了敲车门,问盛春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秦楚国。”盛春回道,“我们必须回去解决一件事。”
“我和你吗?”郝平湖对盛春的观感已经有了变化,虽然他不爱笑,人很死板的样子,但是心思还算缜密,也是个普通人,只他的忠心超过了一切而已。“需要多久?”郝平湖问。
“半个月。“盛春不假思索道,“最快!”
“这半个月,都不会让人治好我的手,那么……我的手废掉怎么办?”郝平湖再问道。
沉默了好一会儿,盛春才道,“王妃,你手腕上的伤是殿下动的手。除非殿下亲自说可以了,否则卑职不敢让王妃找人医治。”
“你……”郝平湖的想法再度反复,燕南王是魔,他的手下就是助纣为虐的鬼,他们没有一个好人。“我如果废了,我也会废掉他的手。”
“那也得看王妃能不能做到!”盛春嗓音陡然冷沉,“若非王妃你像月奴,你连殿下的衣角都碰不到。王妃,卑职劝你还是打消不必要的念头。”
“你是说杀了他?对我而言,这一点都不是不必要。就算我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我也一定要杀了他!”郝平湖狠下心来,只觉整个人都在发抖,因为气愤。
“除非殿下愿意,否则你一辈子也杀不了他!”盛春说完也不再说话,似乎两人之间的气氛再度凝结。
  
   第五十章 问情生忧 '本章字数:276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2 15:14:40。0'
 
 郝平湖因为郁闷在心,没撑多久又倒下去睡了,再醒来已经是天明,马车缓行在道上。郝平湖撑着爬起来,掀开车窗的帘子,瞅向车外,浸染在雾气中的山林,如水墨泼画。
“王妃,若醒来饿了,车里的干粮,王妃将就着用些。”盛春的话适时的传来,“水也备有。虽然如今已经入秋,有些冷,王妃也还请暂时忍耐。”
郝平湖披上了披风,在窗口深吸了一口山间的清气,只觉得精神振作了不少一般,“盛春,我一直没有问你,他到底在哪儿?”她不信他那么放心将她丢在一边,他那样的人,一定是不相信她,他一定会看着她,怕她再跑了才对,不可能都两天了却不来见她。
“殿下在什么地方,只有殿下可以告诉王妃。”盛春惯常冷淡的回到。
郝平湖终于有精神了,仔细的将前后想了一回,终于发觉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你说我们要去秦楚国,我们去秦楚国干什么?”
“王妃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盛春回道,“王妃已经是王妃,自然就该去秦楚国,燕南王的封地,去王府。除此以外,王妃以为还能去哪儿?”
“他呢?他已经回了秦楚国?”郝平湖不觉得这可能,他如果要走,一定会亲自带着她走的。“我是署国的婵月郡主,是奉旨和亲嫁给你们秦楚国的燕南王,你以为能这么不明不白把我带去你们秦楚国?除非是他来迎娶,否则,我绝对不会去秦楚国。”郝平湖发狠道。
“现在一切都由不得王妃了!”盛春的声音沉了下来,“王妃最好不要做出耽误时间的事情。”
“耽误什么时间?”郝平湖反问,“他根本没有回去秦楚国,那我去做什么?他都没回去,你这个影卫回去做什么?”郝平湖扒开车帘,推开车门,盯着驾着车的盛春的后背,“他到底在哪儿?”她大声喝问。
盛春没有回头,只道,“王妃,为了你的安全,还是请你在马车内为好。”
“燕南王,你在哪儿,你给我滚出来!”郝平湖大声喊叫道,惊飞了林中的鸟儿,“燕南王,你滚出来!你不出来,我绝对不会去秦楚国!”
“王妃,就算你叫破嗓子,殿下也不会出现!殿下有要事要办!”盛春终于忍不住出了口,“你不用担心殿下,没人能动他的。”
“我没有担心他!”郝平湖矢口否认,“我只担心他什么时候死。他最好就死在署国。”
“他死在署国对郡主有好处吗?”盛春淡淡的说到,“如果殿下死在署国,秦楚国压境的大军就更有正当的理由,一举拿下署国。”
“你说什么?”郝平湖觑见了一丝很重要的信息,“你说的,署国已经被你们大军压境了?”
“这些事王妃都没必要知道。”盛春很淡的试图将话带过。
“是他吗?他说过秦楚国不会攻打署国的,他答应过我的!”郝平湖只觉得心中一阵恐慌,现在的署国就算有地利,元气大伤的署国,国库已是空虚,又无良将,现在根本扛不住秦楚国的攻打。“你们秦楚国到底想怎么样?”
“和殿下无关。殿下根本无心管这些杂事。”盛春对郝平湖的指责微恼道,“何况,就算是殿下又如何?你以为当年月奴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殿下只来得及娶了月奴的牌位?就是在四年半前,死在你们署国攻打秦楚国的时候,月奴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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