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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之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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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库,把这个练好了,车本就拿上一半了。刘星雨立即兴致勃勃地练起来。
正练着,盛琴的手机响了,刘星雨提醒她接电话,盛琴说道:“开车最忌分心,尤其是新手,一定记住:不能分心,不要着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慌!”说着干脆拿出手机来关掉了。
又练了一会儿,刘星雨要求自己一个人开上试试,盛琴便下了车,坐到路边的花坛上,吩咐他不要走远了,不能跑出她的视线之外。
刘星雨一个人转着圈,时而向前开,时而倒着走,越开越顺手。盛琴便又拿起了电话,重新开了机。忽听得“咚”地一声,她忙抬头望去,只见刘星雨将车撞到了花坛的角上。
“你没事吧?”她忙跑了过去。
刘星雨下车来到车尾查看,沮丧地抬头对她说:“坏了,掉了一块漆,这可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呢?”她忍住笑道,“你当然要赔我了。”
“好的,我去给你修。”他不安地看着这辆红色宝马跑车。
见他一脸的认真,盛琴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说道:“逗你玩呢,傻子,这车上了保险,有保险公司呢。”
刘星雨还是不安地说:“保险公司肯修吗?这修一下得多少钱?”
盛琴拍拍他的肩,说道:“别管了,你接着练吧,练坏了我正好换新车呀?”
刘星雨红了脸道:“练坏了我一定赔你一辆新的!”
盛琴哈哈地笑了,说道:“别把它放在心上,跟你说吧,这世上能用钱买来的都算不上什么难得的!”
刘星雨不快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赔不起?难道我一辈子都注定是个穷光蛋?”
盛琴笑着从后备箱里取出条新毛巾来递给他,让他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看把你急的?值得吗?我知道你会前途远大的,我还等着沾你的光呢!”
刘星雨又笑了,拿毛巾擦脸。盛琴也看着他笑,问道:“你饿了吧?看你这汗出的,后背都湿了,上去歇会儿吧?吃了饭再练。”
听她这样一说,刘星雨也真的觉得累了,于是两人上了楼。
刘星雨要帮盛琴做饭,盛琴笑道:“你忘了自己是客人了?我做的饭虽不好吃,你到底也要将就一顿啊?”
刘星雨便不说话,只望着她笑。
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盛琴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支他回屋去看电视,或是上电脑玩游戏。
刘星雨在房子里四处溜达,进了一间屋子,见四壁全镶着镜子,看来盛琴还在练功,心里不禁有些痛,鼻子也酸酸地。这时候,只听盛琴在厨房里惊叫了一声,他吓了一跳,忙冲过去。——只见盛琴将一个手指含在嘴里,另一只手上还握着菜刀。
“伤着手了?!”他惊叫道。
“没事儿。”她说着将手指拿出来给他看:只是切掉了一层皮,微微地有些血珠。
“还是我来吧。”他说着就接过了菜刀,盛琴也没有再坚持了。
饭做好了,两人坐下来吃饭,盛琴直夸刘星雨做的饭好吃,连连说道:“真看不出来呀?你还有这一手?看来中国男人还真是比以前贤惠多了!”
刘星雨笑道:“你爱吃?那我以后天天来做给你吃。”
盛琴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吃饭,又偷偷地自己笑了。
刘星雨心中一动,很想在她脸蛋上狠狠地亲一口,心里把自己骂了一声,正襟危坐了,说道:“明天我给你做几道山东菜,我们家乡有几道菜还是不错的,你尝尝。”
“你是山东人?”盛琴惊讶地抬起头来。
“是啊,怎么了?山东人不好吗?”
“我怎么一直以为你是扬州人呢?”
“我还直恨自己不是上海人呢?那样我小时候就可以认识你了。”
盛琴啐了他一口,又埋头吃起饭来。
刘星雨一边吃着碗里的饭一边不时地瞟她一眼,盛琴却一直没有再看他。
饭后,盛琴沏了茶,两人到沙发上坐下说话。盛琴无意间将她那小小的足抬起来搁到沙发上,那足泛着绒绒的光泽。刘星雨觉得自己坐不住了,便站起来,说要下去练车。盛琴笑道:“你想一口吃个胖子呀?正儿八经地想学,我还得替你去借辆手动挡的来练呢。”
刘星雨拍了拍她放在沙发上的脚,说道:“走吧!——咦?你这脚怎么这么凉?”
“是啊,”她将脚藏进裙子里去,说道,“人家的脚有毛病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睡觉都得穿着袜子的。”
“那你就不该光着脚,万一……”一句话未完,盛琴的脚趾就抽了一下,她忙用手去捂住,但是整条腿都跟着抖起来,她双手抱住脚,脸上现出痛苦的神情。
刘星雨一把将她的脚搂进怀里,慌忙地道:“怎么了?怎么了?”
盛琴一边掐着腿一边说道:“不要紧的,我厨房的地上有个红桶,里面有盐和布口袋,你将盐放到锅里炒一炒,装到布袋子里帮我拿来。”
刘星雨忙跑着去了,一会儿,盐拿来了,盛琴将它垫到了腿肚子上,那腿还在一跳一跳地。她又让他去烧壶开水,并告诉他,厨房右边最底下的那个柜子里有一袋一袋装好的草药,里面还有个桐油木盆,让他将草药倒在木盆里,用开水泡上一会儿拿过来。刘星雨又立即去照着做了。
水来了,盛琴将脚泡进去,烫得嘴里直吹气,那腿肚子兀自一下一下地跳着,但总算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刘星雨松了一口气,叹道:“这可怎么好呢?总得想个办法吧?”
盛琴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砍了它吧?”
刘星雨去拿了条毛巾过来,在盆里打湿了,裹到她的腿上。盛琴望着他,刘星雨也抬头看着她,两人又都望向别处。
“你妻子,她,她好吗?”盛琴小声地问。
“她?她是个好女人!不过……”
盛琴忙将两个指头按到他的唇上,望他摇头道:“别,别说!”
刘星雨点了点头,低下头来给她洗脚。盛琴一动也不动地望着他。
水已经凉了,刘星雨替她擦干脚,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向她说道:“我媳妇儿以前经常给我按摩脚,很舒服的。”
盛琴便笑着将腿翘到他的大腿上,笑道:“你来!”
刘星雨就真的在她足底上像模像样地按压起来,盛琴脸上露出很享受的神情。
刘星雨道:“你也许真该常常去做做足疗呢。”
盛琴望他歪头笑道:“足疗倒是常做,可怎么就一直没遇着像象你这样的按摩师呢?”
刘星雨笑着在她的足底上拍了一下,并用指头在她的脚心这么一挠,盛琴一下抽回了脚,笑道:“好哇,你敢偷袭我!” 说着就挥拳要打,刘星雨抓住了她的胳膊,接着,就将她整个儿地抱住了。
两人对望着,盛琴慢慢地低下头去。
刘星雨的心“咚咚”地跳起来,盛琴也红了脸,两人静静地抱着,由于太过紧张,手心里已全是汗了。盛琴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到他的胸口上。刘星雨触电似的一把推开她,跳开身去。
盛琴愣了一下,便将脸埋进沙发里去抽泣起来。
刘星雨手足无措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语无伦次地说:“不,不,不,我、我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你,你还是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
不等他说完,盛琴竟笑开了,她坐直了身子,脸上还挂着泪,笑得泪珠都结冰了:“原来你要的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那你快快离了这里,仔细脏了你的脚!”
刘星雨站住了,望她说道:“你?”
盛琴笑得越发地冷了,她咬牙切齿地说:“我十四岁上就被两人男人奸污过了,就算我想当个冰清玉洁的人,这世上可给我留着这么一个一尘不染的地方?”
刘星雨吃惊地望着她。
盛琴站起身来,到衣帽间去取了他的衣服来。
刘星雨愣愣地没有接衣服,却突然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任她怎样挣扎,就是死死地抱住不放。盛琴终于大声地哭着瘫软到了他的怀里……
屋子里静悄悄地,风透过微开的窗戏着窗前的轻纱,不知哪里来了一阵清脆的铃声,惊扰了那懒洋洋在屋里踱着步的空气!幸福的味道蒸得满屋都是,SARS将这幸福罐装了,让她在里面慢慢地发酵。——封装的爱会像酒一样地越陈越香吗?
第二天,刘星雨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到盛琴那里住去了。
刘星雨对盛琴小心呵护,真可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他总觉得自己是结过婚的人,盛琴还算是个孩子。
盛琴笑他:“你这么小心翼翼地干什么呀?我又不是玻璃做的。”
星雨笑道:“你就是玻璃做的,我怕不小心把你碎了。”于是便叫她“玻璃娃娃”,后来就干脆叫她“娃娃”。他又笑她是《聊斋》里的小狐仙,盛琴笑道:“那你就是那白面书生了?”于是叫他“书生”。
这天,星雨要去给妻子上坟,盛琴也吵着一定要去,星雨只好带上她。
在妻子的墓前,星雨心中禁不住悲凉,他想: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呆在这样凄凉的地方,可伤心不伤心?她喜欢自己和盛琴在一起吗?
盛琴在她的墓前道:“姐姐,你我生前虽不相识,星雨却使我们有缘,我会一生好好待他的,你就放心吧!”
星雨忍不住落泪了,说道:“我们走吧。”
在回来的路上,盛琴见四下里没人,便让星雨来开车。星雨开着车,对盛琴说起国家给妻子的钱,便说道:“我想将它们送与她的父母,两位老人失却了惟一的女儿也怪可怜的。”说着瞟了一眼盛琴,无论如何,他心中还是想将来有机会能照顾到这两位老人。
盛琴道:“她家不是离这儿不远吗?我们何不去看看他们呢?”
星雨心中大喜,一脚就踩下了油门。
进村口的时候,颇费了些周折。人家本来就不欢迎从城里来的人,又听说是吴家的女婿,他家的女儿是死于非典的,更不让进了。直到打动了领导,又车里车外地消毒了老半天,两人测了体温,一切正常,这才勉强放了行。
两位老人见到女婿,又是高兴又是伤心,再见到他与盛琴那样的情形,哭得就更惨了。刘星雨安慰着他们,并给他们介绍了盛琴,说到盛琴的身世,他心中一动,说道:“爸,妈,盛琴是个没有父疼母爱的人,园园(星雨妻子小名)又不在了,你们不如认了她做女儿吧?”
盛琴大吃一惊,看看两位老人,又想到自己也确实没个亲人,认下这门亲又何尝不是件好事?于是打定了主意,走到他的岳母面前,双膝跪下,叫了一声“妈”,话一出口,突然想起自己那已逝世的母亲,不觉抱住老人的腿失声哭了起来。
突然从天上掉下这么一个天仙似的女儿,两位老人真是喜从天降,又喜又悲,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岳母抱住她哭了一场,从胳膊上褪下一只常戴着的玉镯来替盛琴戴上,抹着眼泪说道:“孩子啊,权当个见面礼吧,妈也没什么好的,你别嫌弃。”
盛琴见到这只镯子,竟是与自己胳膊上戴着的母亲藏的那一只是一模一样的,心中吃了一惊,觉得似有天定!
父亲也将盛琴惊为天人,只是在一旁抹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
一家人哭了一顿,两位老人便擦着眼泪欢天喜地地张罗饭去了。
刘星雨心中欢喜,带了盛琴去屋里屋外地转着。一时饭好了,就摆在院子里吃。盛琴很新鲜,她说她很喜欢在瓜棚架下吃饭的感觉,老人们便趁机叫她时常回来住住,没事今天就不回去了。刘星雨忙替盛琴答应了。一家人用那新式的 “分餐制” 吃着饭,盛琴觉得两位老人真是有心的人,心中有些感动。
饭桌上,盛琴喊老人“姆妈”,她说自己小时候喊惯了的,这样喊着亲切些,还教她用上海话答应,老人学不好,闹得大家都笑了。盛琴又教他们说上海话,更是笑语不断。——两位老人见盛琴如此乖巧,心中对她十分疼爱。
夜里,老人知道盛琴必有些害怕,便将自己睡的带里外间的房子腾出来,让盛琴睡到里面,刘星雨忙说不用再给他去另外安排了,就在外间的沙发上将就一夜算了。老人答应了,自己和老头子搬到女儿女婿以前住的屋子里睡去了。
盛琴离了刘星雨有些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刘星雨在外间也睡不好,恍恍惚惚地好像是妻子站在面前说:“我上班去了,你的饭在冰箱里,一定要在微波炉里热透了再吃啊!”
他猛地醒过来,面前并没有人,只有风吹过窗棂的声音。
乡村的夜很静,偶尔会听到几声狗吠,他能清楚地听到盛琴在里屋翻身。
他悄悄地过去轻叩着她的门,盛琴很快就把门开了,倒进他的怀里。他将盛琴抱起来,在她耳边悄声道:“明日警醒着点,让人看见了总是不好的。”盛琴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他把她放到床上,盛琴像猫似的曲在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他搂着她,心里盘算着硕士论文答辩完了,考完博,无论如何都该娶她了,她该不会不答应吧?他亲着怀里睡熟的她,心想:她能这样爱自己,真是想不到的,只是自己太委屈了她了,不知这一生能不能补尝得来,好在日子还长着呢!
日子在飞,盛琴心中很怕非典会结束,她真希望就此去过一生!
这几日,她早晨起来总有些恶心,刘星雨很紧张,怕她是怀孕了。他想:这时候她要是怀上了,那可真害了她了!如果真是那样,他会立即和她结婚,绝对不会再让她去堕胎的。
他要带她去做检查,盛琴没体会到他心中的意思,不乐意地道:“这时候,谁还去医院啊?”
刘星雨哄着她说:“没关系的,我们去专科医院,那里不会有非典的。”
在医院里,盛琴要做个肝功,抽血的时候,不知是盛琴的血管太细了,还是护士的水平太差了,扎了好几下都没抽上,盛琴的胳膊已变得惨不忍睹了,雪白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刘星雨站在盛琴的身后,紧张得死死地抓住她的双肩,全身都发抖了。
护士正烦着呢,见他那样儿,便朝他嚷道:“怎么回事儿?没见过扎针啊?又不是扎你,你紧张个什么劲呢?真是的!叫我还怎么扎?”
刘星雨被她说得满面通红,盛琴也很不好意思,但心中却很甜,那正扎着的胳膊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这刘星雨还真是与别的男人不同!
盛琴只是有些胃溃疡,医生开了几片洛塞克,吩咐她要生活有规律,饮食注意一点。
在回来的路上,盛琴笑着对刘星雨说:“真奇怪,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规律过,我以前总是胡吃的,你知道吧?我们跳舞的人都是‘胶囊一族’,吃药比吃饭还多呢,怎么现在倒会胃溃疡呢?是不是我对正儿八经的日子过敏啊?”
刘星雨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口——她没有怀孕,他已经谢天谢地了。
“非典”终于结束了,不管人们愿不愿意,都冷不丁地又掉落到了现实中来,生活恢复了“正常”。
街上的车多起来,人们又开始了他们人生的忙碌。
韩青又回基地去了,林诗雨也开始上班了。
在上班的第一天,主编给了她一份稿子,大约有十几万字的样子,名字叫做“商海沉浮”,是写一个男人在商海里的拚搏以及与几个女人的恩怨故事。故事不乏动人之处,文笔却非常差,尤其是里面充斥着无聊而浅薄的自吹自擂及不堪入目的两性描写,林诗雨翻了翻就将它扔到了一边。
不几天,社长把她叫了去,竟问起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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