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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主流之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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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大早就去买了只乌鸡炖上了,见她起来,笑容满面地说:“阿琴啊,妈给你盛碗鸡汤吧?今儿是你生日呢!”
盛琴皱了皱眉说:“一大早就油腻腻的,我还是喝咖啡加奶吧。”
“不油,”母亲说,“我把油撇了,汤我还用纱布滤了一遍呢,我看你爱喝个清汤。”
盛琴道:“那好吧,也真够麻烦的了,还不如去饭店喝呢,妈忙了一大早吧?”
老人笑道:“忙什么?闲着不也闲着吗?去菜市场转转还能活动活动筋骨呢!你们年轻人不知道,饭店里的东西营养都死了,哪里赶得上自家做的?总在外面吃要生病的,你以后有时间还是多回来吃吃饭吧,妈不麻烦。”
盛琴答应了,又问:“爸呢?”
老人看着窗户外面说:“一大早就出去蹓鸟去了,这会儿还不回,不定又在哪里绊住了。他在这里认识了几个老头子,常常一起行动。他爱喝个浓汤,我撇油之前特地给他留出一碗,只怕都凉了。”
盛琴便坐下来用餐,母女俩继续拉着话。
“阿琴,这些日子一家人也没好好在一起吃顿松心饭了,今儿又是你的生日,你爸一大早就问怎么给你过生呢,你今儿还出门吗?”
“要的。”盛琴说。本来她今天没有安排,但一听说要过生日,便记起刘星雨说过:这个生日一定要好好过,就他们俩!如今可还过什么生日呢?
老人见盛琴好好地,又泪珠儿滚到汤碗里,知道是想起了大星,忙用话岔开了。
门铃响了,是尚青云让门口的花店送来了一束鲜花,母亲忙找花瓶养上,盛琴一旁冷笑道:“不用管它。”
送花的人还没走,特快公司就送来了一个特快专递。盛琴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贺卡,才看了个开头,就大叫着跳了起来,大妈慌忙凑过去看,只见上面写着:
娃娃,亲爱的:
生日快乐!
还记得我曾经送你的生日礼物吗?知道吗?那时我最想送的就是一枚戒指,但我不敢,今天我要亲手给你戴上它!钻石不好,但我们的爱会永恒!等到我们的金婚纪念日,我再买一颗更大的给你,相信我,你爱的人会成功的,他会为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生活!
爱你,我的亲爱的,永远!
你的书生
盛琴面白如纸,眼看就要晕倒了。母亲在她耳边大叫:“还有一封信呢,还有一封!”
盛琴镇定了一下,拿出那封信来,上面写道:
阿琴,孩子,你还好吗?
这是我们收拾大星的遗物时找到的,希望你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过得快乐。忘掉大星吧,孩子,我和他爸爸都很挂念你,如果有时间有心情,来山东玩吧,我们欢迎你!
生日快乐,孩子!大星在九泉之下,也愿意看到一个快乐幸福的你!
大星的父母于山东老家
盛琴泪如雨下,她哆嗦着从里面摸出一个绢丝的首饰包来,里面有一颗小巧的白金钻戒。她颤抖地将钻戒戴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眼巴巴地望着它,泪流不止。
老人也在一旁流着泪,心痛如割,劝又不是,不劝又不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候,盛琴的手机响了。盛琴像完全没有听到,母亲却似抓着了救命的稻草,她忙过去接起来塞到她的手里。
“喂?是、是阿、阿姐吗?”秦洛川在电话中结结巴巴地问。
盛琴擦了一下眼泪,哽咽着说:“是。”
“我、我有一点事要见、见一下阿姐,不知有没有空?”
“你有什么事?”盛琴问,嗓子已经通畅多了,她又擦了一把眼泪。
“我们,我们能不能见面说?”秦洛川在电话中恳求道。
盛琴当即就将电话挂了。
“有什么事吗?”老人问。
“不相干的。”盛琴说着起身穿衣服。
“阿琴呀,能不能不出去了?”老人看着她红红的眼睛不放心地问。
“我晚上早点回来。”盛琴说着已经开始换鞋了。
“盛世红颜”全面装修后又重新开张了,林诗雨来跳操,发现连“盛世红颜”的招牌都换过了,变成了“红颜盛世”!
她给盛琴打了个电话,盛琴说她知道,装修的事都是史爱爱在忙,她没怎么管,想换就换呗,跟别的店区分开来也好。
“史爱爱怎么可以这样做?”林诗雨大为不满地说。
“没什么,”盛琴说,“你别生气,犯不上。这个店我比以前操心少多了,钱却比以前赚得多,有什么不好?如果别的店也能像这样轻松赚到钱,我还乐得撒手呢!做股东是最舒服的了,何况我还是大股东。”
林诗雨心中仍然非常不快,但她没有去给史爱爱打电话。现在与史爱爱见面的机会已经很少了,每次见面史爱爱都嚷嚷着她有多么地忙。林诗雨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曾经帮助过史爱爱,现在这一点对史爱爱来说已经是一种压力——谁喜欢见到过去落魄时给自己施过恩的人呢?她现在是不需要她了,林诗雨对她的做法也很有些看不惯,见面说什么?史爱爱早已不给人做美容了,却还坚持亲自给她做,这也让林诗雨觉得很不自在,刚好一次遇着史爱爱忙,她便趁机换了美容师。她本来也不指望史爱爱回报什么,所以也没什么后悔的,只是帮她和盛琴掺和到了一起觉得自己太多事了,如今弄成这样,总觉得有点对不起盛琴。
在“红颜盛世”,林诗雨也没有撞见史爱爱,她的美容师告诉她:史爱爱正忙着开办自己的化妆品厂,这里又另请了一位店长。林诗雨听后也没有什么反应。
因为张宏文的那本书,林诗雨跟社长弄得不大愉快,又经历了几件不痛快的事之后,她辞职回家做起了自由撰稿人。对这件事,韩青倒很支持,他喜欢她呆在家里做些自己乐意做的事,再说,珈珈快上小学了,她再出去工作也太累了。他现在已经接受了两边跑的生活,从珈珈考虑,也是呆在北京的好。
韩青自己这阵子忙得很,一直没时间回北京去,心里很烦闷。
这天夜里,公司的人都走了,他急着要发一封e…mail,可信箱不知出了什么毛病,就是进不去。他气得都想将笔记本扔出去,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信箱,好久不用了,不知还能不能用,便进去打开了。
信箱是好的,里面却有60多封新邮件,最上面的一封是林诗雨的,看时间已经是一年前的了,他骂了声“该死”,忙打开来,只见信中写道:
青:你好吗?这会子在作什么呢?今夜的月色真好,不知你是否也在看,我想大概不会吧?你总是忙的!
我想着,当初我们俩走到一起,总是希望能丰富彼此的人生。如今,你因为我不能放手去做自己的事,一定很无奈吧?这样一想,觉得人生真无味得很了!如果两个人在一起对彼此没有帮助,就不应该因为别的原因而继续!不管怎样,我们曾经相爱,我总是希望你好的,希望不要因为这份爱而绊住了你,影响到你的前程。
青,每次看到你急匆匆地赶来赶去,我的心都会很累;想到无法照料你的生活,又很无奈。我知道,无论怎样,你不会去做一个食言的人。那么,这个恶人就让我来做吧?你不要骂我啊?我知道,自己有许多的不好,我的心总是敏感的,让你跟着受了不少的委屈。在这里,我要真诚地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了,亲爱的,不要顾念我,愿你永远活得幸福!
小雨写于夜半
韩青呆呆地坐着。楼里并没有别的人,他趴在桌子上好好地哭了一场。下楼来,他将车发动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要回北京去。他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天亮前怎么也到家了。他便不再犹豫,直接开车上了路。
一路上,他与诗雨的过去就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眼前放过去,泪水不时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要干什么?这世上真有那么多重要的事吗?
他现在所要的不过是抱她在怀里罢了!
他这样地想着、开着车,完全忘了身外的事,直到车子自己在高速公路中间停了下来。
他连打了几次火都打不着,这才突然想起忘了加油了!这样黑灯瞎火地停在这儿,那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他赶紧下车来将车推到了路旁。
他在车上坐了一会儿,试着打火,竟然又点着了,他开了一截,又不动了。他四处看了看,发觉这是在河北境内,前面不远处应该有个加油站,他好像在那里加过油,于是下来推车。推了大约有几百米的样子,离出口已经不远了,可他也推不动了。他又坐回到车上,试着打了一下,行了!他高兴得手舞足蹈,立即开出了高速,直奔加油站。
车喝饱了,他心无别念地飞奔北京。
到家时,他连鞋都顾不上换就冲到诗雨的床前,嘴里直喘气。
他拿着打开的床前灯,朝诗雨的眼睛照着,将她的长睫毛在眼睑上筛下一片影来。
诗雨的眼睛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来,朦朦胧胧地看了他一眼,又合上了,睡得还很沉。他放下灯,过去将大灯打开,又将她摇醒了。
诗雨看见是韩青坐在自己的面前,吓了一跳,一下子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事。”韩青说着按住她的双肩让她继续躺下。
“那你怎么回来了?”
“想你了呗!”韩青说着紧紧地搂了她一下。
诗雨笑了,推开他说道:“你又胡闹了,你不知道开夜车很危险吗?饿了吧?我给你弄点吃的去。”说着就开始穿衣服。
韩青还按着她,说道:“我不饿,我们还是睡吧。”说着就脱外衣。
诗雨笑道:“那你去洗一把脸,我给你热杯奶去,你喝一杯奶再睡总可以吧?”话未说完就已经下床了。
等她端着奶再进来的时候,韩青已经睡着了,连被子也没有盖。她放下手中的牛奶杯,过去轻轻地给他把被子盖好,坐在床边望着他——他已睡得很熟,还微微地打着鼾声。诗雨的眼中扑闪闪地掉下泪来。
她独自坐着哭了一会儿,起身将大灯关了,又擦了把脸,也挨他躺下。听着他的鼾声,听着窗外细细的风声,真觉得如在梦中一般。——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却又有千百个理由离她而去。回想起过去相濡以沫的日子,她心中总忍不住凄凉。她是理解他的,也并不觉得他做得有什么不对,可是,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她还会像当年那样疯狂吗?如果她的珈珈将来也选择她当年那样的道路她会支持吗?她会不会像她母亲那样去极力阻拦?她似乎更多地理解了自己的母亲。为爱献身,她并没有什么可后悔的,可她就是找不回过去那种幸福温暖的感觉了!为什么?爱在心中跌价了?是谁践踏了爱情?也许,幸福本来就是一种混沌的状态,清醒的人是不可能幸福的!她现在才真正地生活在了现实之中!一个个孤独的日子,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审视自己的生活和作品,她常常怀疑自己写的东西是否对人有益,糊涂着幸福着的人们真的有必要被唤醒吗?
天就要亮了,这是一日中最黑暗的时候。皮肤感受到身旁这个男人的温暖,她心中有了几分感动。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在心中伤感一回,叹息一阵,又感动几分,直到天光大亮。
韩青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他一睁眼就看见诗雨坐在床前凝神望着他,见他醒了,笑盈盈地问:“醒了?”
韩青揉了揉眼睛,向她欠起身来说道:“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
诗雨笑道:“笑话,我哭什么呢?快起来吃饭吧,你可该饿了!”
韩青“哎哟”了一声,说道:“不得了,我还得赶紧打两个电话。”
诗雨回过头来笑道:“你手机早响过了,我已告诉他们你回来了,他们说下午的会改在了明天晚上,你放心吧。”
韩青舒了口气,望她笑着开始穿衣服。
他只在家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开车回去了。临走时,他对诗雨说:“五一”一家出去好好度个假,或者是暑期回趟瑞士,这一年多太累了。
诗雨只是笑笑,把他的话并没太当真,他现在说话没准头,心里这样想倒是真的,但如果你也当真了,将来总免不了失望。
林诗雨意外地接到了陈世娴的电话,料想她是为了稿费的事,因为她将张宏文的稿费都交给他的妻子和孩子了,对陈世娴说都没有说一声,她一定不满了吧?
“有什么事吗?”林诗雨不紧不慢地问。
“你们那个盛小姐……”
“盛琴?”林诗雨好不意外,“她怎么了?”
油画中的女子
“如果你有时间就到‘听雨轩’茶楼来一趟吧,我在二楼。”陈世娴鬼鬼祟祟地小声说,仿佛背后有人盯着她似的。
林诗雨在茶楼里好不容易才找到陈世娴——她洗净了铅华,披着一件紫红的大披肩,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让人一眼望去像个油画中的女子。
“你跟盛小姐的关系很近吗?”陈世娴小声地问。
“还可以吧,”诗雨道,“我们还算说得来,怎么了?你们俩有纠纷?”
“我跟她有什么纠纷呢?我觉得她人才不错,虽然嘴刻薄了点,我……”陈世娴欲言又止,来回看了一下。
“怎么了?”林诗雨也被她弄得有点紧张了。
陈世娴看了她一眼,说:“这个话我也不知该不该说,这样吧,你提醒她一声,就说有个叫百合的人奉劝她离有些人远一点,她们的话不可全信,陷进去就晚了。这是过来人的忠告,相信她不会把我卖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林诗雨皱着眉头问。
“你把这话转给她,她就明白了,我真是为了她好。”
林诗雨将陈世娴的话转告给盛琴,盛琴默默无语。
“她的话你明白吗?”林诗雨问。
“应该明白吧,”盛琴说,“你代我好好谢谢她。”
“你们在搞什么鬼呀?像黑话暗号似的!”
盛琴笑了,说:“这是我们的行话。——她这个人还真不错,我那次不该冲撞了她。”
“不对,”诗雨说,“你们一定有什么秘密,能不能跟我说说?”
“真没什么。呃,你最后知不知道她们张先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颜洁在他俩的酒里下了毒,她怀孕了,张sir不让她生。——你问这个干吗?”
“这事跟陈小姐真的无关吗?”
“跟她有什么关系?张sir待她那么好,她总不会发疯杀了他吧?”
“她这回一定分了不少遗产吧?”
“大概吧。可她又不缺钱用,她该得的张sir早在遗嘱中写好了,迟早都是她的,张sir活着她只怕会得到更多,她不可能为钱杀他的。呃?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不过是问问,这事也吵吵一阵了。”
“不对,”诗雨说,“你们说话神神叨叨的,还是趁早给我说明白的好。”
“说什么?”盛琴调皮地歪头笑着问。
“你别给我藏着掖着了,你们瞒不过我去,你还是照实说吧。”
“真的没什么。”盛琴说。
林诗雨还想追问,一方面,确实是为盛琴担心,另一方面,她也从中嗅到了点什么。她这阵子一直在收集素材,想写点真实的东西,她敏感地闻出这是一个好素材。
尚青云戴着黑纱来见盛琴,第一次在盛琴面前表现出了他的软弱。他将头倚在盛琴的怀里,含着泪说道:“美女,我今生也许就只剩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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