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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耍流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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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搂抱抱,真真荒唐无耻!!”

对面屋檐上的李克用一脸嫌恶地大声怒斥,杜堇正要高声解释,李存孝搂住她掠了过去。李克用身旁的十几名士兵举刀迎来,还没靠近,募然一阵“啊!”的惨叫,士兵的脖子上已喷洒出血雾,通通从屋檐上滚落到了地面。紧接着,李存孝轻轻放开了杜堇,收剑低身,向着前方的李克用双膝跪地,深深叩下了头。

“父王,存孝深知无法得到您的原谅……”

“我呸!父王?谁是你父王?你不是从来都没有父亲吗?”李克用盯着地上的安敬思,眼神是看到污秽之物的那种轻蔑厌恶:“你根本是来路不明的怪物!”

李存孝身形一震,放在膝上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

杜堇的手也微颤起来,不断深呼吸努力压制摸出毒针的冲动,怒火几乎冲破脑门,甚至感觉到血管内的血液在沸腾。如此伤人的话语就算是他人听到,都窒闷难当,更何况这是李存孝心底深处最脆弱的伤口。

听到自己敬重在意的父亲如此说自己,他的心该有多伤?

李存孝努力将话说下去:“存孝知道让父王失望,今后或许无法常伴您左右,但存孝永远是您的儿……”

可不等他说完,李克用便怒吼一声:“闭嘴!!!”身形一闪,杜堇还未来得及凝神细看,李克用已旋腿劈到了李存孝头上,“噗!”地一声,李存孝即被踢地向一旁倾倒下去。

鲜血从李存孝的口中溅出,杜堇失声大叫:“敬思!”扑身抱住了李存孝。

李克用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瞪着安敬思:“你没有资格叫本王父亲!你的存在是我李克用的耻辱,是我恨不得立即抹净的耻辱!”

话音未落,李克用便又旋腿扫向一动不动的李存孝,杜堇再也忍不下去,迅速摸出毒针,就在这时,一只手倏地稳稳抓住了半空中李克用的脚踝。耳畔响起李存孝无波的声音。

“儿让父失望,理应受罚,甚至,儿的命也可以任凭父王处置。可是,如今儿已有更在意的人了,”李存孝抬着眼,定定注视着面前的李克用,缓道:“因为她,我要活着。”

杜堇吃惊地望着李存孝将李克用推地踉跄倒退,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地果断,心里充满了欣慰感动。

李存孝起身,重新拥住杜堇,向气愤到脸色发涨的李克用道了声:“日后,我会来向您请罪。”然后抱着杜堇跃了出去。

李克用见此,倏然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李存孝的头部一扔,被杜堇用石头打偏了去,气地李克用大喊:“放火箭!!不能让他们跑了!!”

一声令下,四面八方便射来火箭,李存孝挥剑挡下,却还是被火灼伤了手臂,而就在这时,落下的火箭点燃了脚下的房屋,“嘭”地迅速燃起熊熊大火,令他们找不到落脚点跳跃过去。

李存孝见脚下的火舌就要舔上来,猛地将怀里的杜堇甩到背上:“夹紧我!”杜堇便像螃蟹紧紧扣住他,李存孝随即凌空一翻,伸剑在燃着烈火的屋檐上一顶,顺利翻了过去,落在了一处还未燃上火焰的屋顶上。

“蠢货!快拦住他们!!“已跳到地面的李克用带着大群士兵冲过来,可是他们动作实在快不过李存孝,不一会儿,屋上的人影就已消失地无影无踪。相转告唯一新地址为。。'过河!!【通知:请互“追!不能让他们作者有话要说:我在想要不要分卷了?可是下面的情节都会比较紧凑,抓紧把凡间的故事用十章内写完,然后开启大家都期待的天界卷~~嘿嘿~?

第66章 他们自己的家

李存孝和杜堇过了山涧后;又在树林里跑了数公里;才彻底甩脱晋军。出了树林;来到一条山道时;李存孝才停下来,带着杜堇藏在一棵树上,半个时辰后;山道的那头来了四个骑马的男子,李存孝带着杜堇从树上跳了下来。

那四个人见是李存孝;当即勒马跳下来,激动地向他单膝跪地:“将军!属下可担心你了!可是一切顺利?”发现他左臂受伤;又忧虑道:“将军受伤了?”

李存孝抬手挡了挡:“无大碍。事情总算顺利。”李存孝示意他们起身:“你们这头情况如何?”

为首一位较年长的男子点头道:“此时皇帝就在梁王(朱温)府内;他们已得知你被晋王通缉的消息;亦知道你今晨在平县与晋王的对战;但是梁王没有下令追缉你,汴州军营也没有动静。”

李存孝蹙眉听完,忖了一下,沉声道:“那我们就去拜访拜访他,看他在打什么鬼主意。”说完,拉过身旁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杜堇,在最高壮的那匹马旁,握住她的腰,像甩麻袋一样将杜堇甩上马背,差点用力过猛将她甩了出去。看她狼狈地抱着马脖子的样子,李存孝噗嗤一笑,旁若无人地伸手捏了捏她铁色的脸颊:“我得将你养胖点儿才行。”然后翻身坐到杜堇的后面。看到那四人呆呆望着他们一动不动,笑得一脸甜蜜的李存孝当即脸一黑,喝了声:“带路!”那四个人才顿时回过神地赶紧上马。

李存孝让杜堇在客栈里等候,自己梳洗一番换过一身衣服之后,便和他其中三个下属前往梁王府。虽说已经逃离晋王势力范围,可梁王也非善类,杜堇不敢乱走,洗浴之后,便乖乖待在房内等待李存孝回来。就在这时,白深来了。

“从你们离开葬兰冢,我就一直寻找你们的踪迹,可李存孝身上的瑞气将你身上的气掩盖了,以致难以掌握你们的动向。现在他不在你身边,我才感觉到了你的气。”白深负手站在桌旁,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使不出半点法术?”

杜堇点头:“为何会这样?这对李存孝会有影响吗?”

“因为他的瑞气比从前强大了,所以你会体弱多病,而他则一帆风顺。你们若房事频繁,这种情况还会加剧。”看她松一口气的样子,白深揶揄一笑,顿了顿,道:“不要高兴太早,虽然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命途已被改变,始终不是好事。而且,你们之间不会有孩儿。”

杜堇放在桌上的手一抖,愕然的脸上骤然失了色。“没有半点办法吗?”她咽着干涩的喉咙急问,却只得来白深无声的摇头。

她的目光黯了下去,没有孩儿……因为他们是孽缘吗?敬思若知道了,定比她还难受……

“只要他没事就好。”

后面,白深还说了无桑自那天之后消失无踪,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但因受了重伤,暂时不会和李存孝硬拼。刘绿娆正在试图调解李克用对李存孝的恨,可李存孝成为李克用的头号仇人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的了。

李存孝从梁王府回来的时候,已是夜半时间,他推门进房,躺在塌上的杜堇便起身迎接他:“敬思?情况怎么样?”

李存孝没有答话,而是大步走过来,按住她掀被子的手,将她又塞回了被子里,在杜堇疑惑的目光下,给她细细掖被子。他身上带有淡淡的酒香,颊色微醺,昏黄的烛光将他的眼眸照得似水柔情,嘴角缓缓勾起迷人笑意:“堇儿,往后,我就这样将你藏在家里,给我生一个又一个的娃,好吗?”

杜堇心一揪,愣愣盯着他的眼睛浮出了不知所措的泪泽。

李存孝以为她是感动,继续打趣道:“谁教你是女人,是女人就得给我生娃,现在你就算哭也没用了……”见她眼泪当真流下来,李存孝吓了一跳,顿时手足失措:“堇儿?吓着你了吗?我,我是和你闹着玩的。”

杜堇唯恐他发现真相,用力摇头,强扯出笑:“不是,我是太高兴了……”可说到后面,喉咙又哽咽地说不出话来,干脆撇开头,任酸楚的泪水狂流。

敬思,我永远也无法给你生娃。

见她越哭越凶,李存孝觉察到不对劲,可是又紧张到无法思考,惴惴不安地捧过她的脸拭泪:“高兴怎会哭成这样?是我让你感到不安吗?”他俯身吻她的眼睛,轻吮去上面的潮湿,柔声道:“堇儿,今晚皇帝任命我为邢、洺、磁三州的节度使了。明日,我们就去往邢州。”

杜堇闻言倒抽口气,讶然望住李存孝。想到从他逃婚到现在,这一路都有惊无险,是早已做好万全安排,没想到连在皇帝这边,他也已经做了十足准备,难怪他会如此大胆进入汴州。

她绝不相信,这些全是在短短八天内安排好的。

杜堇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开始做了这些准备?”

李存孝浅笑道:“在麟州我已有打算,听到你来的消息,我就做好全部安排,准备带你走。只是……”他的目光变得幽深:“没想到我不但被骗了身,还被人卖了。”

提到那夜,杜堇脸就一热,没好气道:“不就是被人上了又被抛弃了嘛,屁大的事也好意思拿出来嚷……啊哈哈!救命……”剩下的话都被李存孝凶狠的嘴唇含了去。

放开她嘴唇的时候,李存孝的上身已俯贴在她身上,她的呼吸已不秩,半嗑的双眸漾着迷离,腮上的艳光以及微张的红唇,无不在邀请他继续。可想到这几日的奔波劳累已叫堇儿吃不消,明日又还要赶路,他又怎么能……他深吸了口气,压制住体内的躁动:“今晚先饶你一次,待去到邢州,到了我的地盘……哼哼!”他邪恶地哼笑两声,欲起身之际,杜堇募然勾住他的脖子,又将他拉了回来。

“敬思。”杜堇直直看着他轻唤。

“嗯?”李存孝抵着她的额头,一瞬不瞬地回视。

“我爱你。”

显然李存孝没想到她会向自己表白,呼吸顿时一止,睁着眼忘了反应。这么长久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她向自己表露心迹。

心跳仿佛像炸开一样,响彻整个世界,热浪从胸口蔓延而上,直涌到了脸颊,火灼般烫辣一片。

看他瞪着眼睛没半点反应,杜堇疑惑地皱眉,定睛一看,又噗嗤笑出来,原来这家伙脸红了,正像个孩子一样咬唇偷笑。杜堇又好气又好笑,蹬脚道:“你倒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李存孝难为地皱眉,然后咧着忘形的虎牙,道:“那……就请你再说一遍吧。”说着就将耳朵搁在她的嘴边:“一遍就好了。”

杜堇没料到这人如此得意忘形,恼红着脸张嘴就咬他的耳朵,疼地他哇哇大叫,“你这只欠收拾的小狗!”捧住她的头,一口咬住了上面的脸蛋。

隔壁房围坐在桌旁的四个手下,听到那阵阵肆无忌惮的嬉笑怒骂,而后又变得暧昧的细微声响,都面色诡异地别开了脸,各自暗暗咽起了口水。

和男人那啥……真那么有劲吗?

次日晌午,李存孝一行六人加上三个皇帝派去颁发节度使旌旗节钺的宦官,骑马离开了汴州,前往李存孝的领地邢州、洺州、磁州。

邢州、洺州、磁州均在李克用的领地太原一带附近。洺州离晋阳最近仅三百公里,中间隔着一座镇州,是赵王王镕的领地。李存孝说李克用近期会将镇州攻下,届时,洺州亦难逃他手心。

此三州是李存孝在一年多前独自攻占下来的领地,后面李克用命李存孝为邢州刺史,但因战事缠身,基本是个挂名刺史。所以当他们去到洺州、磁州,原本在州内任职的李克用亲信们见李存孝要做节度使,都不屑一顾地离开了。

李存孝也不恼,重新编排了刺史、长史、判司和录事参军等州府要员名单,检阅了驻城的将士,又察看了该州府的军事司法等要事,才去往三州中最大的邢州城。

邢州在中原属偏东北的位置,南达黄淮,西扼太行三关,东望华北平原,自然条件优越,是枭雄们争相抢占的战略要地。

或许邢州李存孝来的次数比较多,这里的官员并没有走太多,在州府的判司和录事参军等一众人的恭迎下,李存孝一行人进入了邢州城。

颁布节度使仪式完毕后已至晌午,判司曹勉在其府邸内设宴给他们九人洗尘。大家并不算陌生,但李存孝毕竟是以节度使身份而至,他们自然郑重许多,阿谀奉承的嘴脸直往李存孝身上贴。

而一路奔波疲累的杜堇,面对玉盘珍馐、三牲五鼎的美食,并没有多大食欲,吃了一半就开始打瞌睡了。

第67章 会讲黄色小故事的使相夫人

杜堇看了看身旁挺腰端坐的李存孝,他刚饮下曹勉敬过来的酒;已不知是第几杯了;可他的碗碟干净地像刚开始吃一般。

杜堇蹙眉瞥他,只见他脸上微有熏色;但眉宇间是稳稳的凛然之气;正认真听对面几位州府官员的话,时而微笑点头回几句;而提出的问题都关于州府内,军事司法类的事,是杜堇很少见到的老成练达的一面。

要树立你的威严;也不能只喝酒不吃饭啊。

杜堇扫了扫桌面上基本没怎么动的菜,视线停在一碟类似酱爆竹笋的菜上;伸筷夹起两片金黄的竹笋,轻轻放在了李存孝的菜碟上。

李存孝侧脸看了她一眼,边和他们说话,边慢慢拿筷子夹起竹笋放入口中,嚼嚼,咽了下去,然后又继续说起话来。

杜堇见此,挑了挑眉,又夹了块鱼片,放到他面前,他又不语地吃了下去。再夹一块红烧乳猪,他仍是乖乖送入了嘴。

虽然他不看过来亦不和她说话,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却让杜堇有种忍不住要笑场的冲动,因为她知道这家伙心里正偷着乐,若不是有外人在,定死皮赖脸要她喂到他嘴里去。

这样乱想的时候,杜堇的筷子已不知夹上了什么放到他碟中,这时,四周的声音忽然一消,并夹杂了几把抽气声。

杜堇抬眼一扫众人,只见他们一触上她的目光就移开了眼,模样极是不自然。旁边响起低微的嗤笑声,是李存孝四名手下中较年轻的男子,他正抿唇压制着自己的笑意,来回瞥着杜堇和李存孝。

杜堇蹙起了眉,将视线移向李存孝,只见他正夹起一块黄灿灿的硕大肥厚的鸡屁股,眼看就要往嘴里送进去。

杜堇脑一充血,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在四周响起更多的抽气声时,杜堇的手已伸了过去,稳稳罩上李存孝的嘴巴。

“你要把它吃了,今日之内就别和我说话了。”

“不是你夹的吗?”李存孝侧头瞟了她一眼,放下了筷上的鸡屁股。

“夹给你就吃?我看……”杜堇一消声,支手挡了挡嘴,用只有他们才听得见的音量道:“你是对屁股一类的东西情有独钟。”

他拿帕子擦了擦嘴角,也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音量道:“你把自己的屁股和鸡屁股相提并论?”

“你……”杜堇正要继续驳嘴,眼角瞥到对面一干人均神色诡异地瞪着他们,到嘴的话只好咽了下去。

“敢问……”曹判司干笑着问道:“这位少郎是使相的什么人?”

李存孝闻言挑了挑眉:“你们看不出来吗?”瞅向脸慢慢烧起来的杜堇,笑道:“她是我的夫人。”

众人大吃一惊,面面相觑地忘了反应。

夫人?难道他打算让这个少郎以后男扮女装吗?完了,这新使相竟然有这么可怕的癖好!

午宴没多久就结束了,曹判司带李存孝等人去城东的都督府,也就是李存孝居住的府邸。

邢州都督府没有李克用在晋阳的都督府一半大,却正合杜堇意,尤其这里的花园有荷塘,主院花园还有一片杏花林,这对杜堇来说真是好过一切。

在府内行了一圈后,李存孝要和曹判司等官员去趟军营。他将杜堇拉到一众下人面前:“她是你们的夫人,往后,你们就都得听她的。”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之下捏了捏杜堇的下巴:“好好在家休息,晚些回来陪你用膳。”便离开了。

看着李存孝潇洒的背影,杜堇恨地牙痒痒。她怎会不清楚他的心思,摆明就是逼她换回女装嘛!

那么急着想恢复名誉?没门儿!老子还没有玩够呢!

傍晚,李存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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