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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耍流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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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忽然想吃某些东西的时候,她就将安敬思引到菜地,指着玉米问他:“你可知玉米烤来吃是很香的?”他皱眉抿嘴摇摇头。
杜堇又指向田里的青蛙:“青蛙的肉很嫩很甜你吃过罢?”他还是摇摇头。
杜堇摇头叹气:“笨呐,自己家有那么多好吃的都不知道。”
然后中午的饭桌上,必摆有烤玉米和炒青蛙。他往她碗里使劲拨菜,一脸鄙夷的样子:“这算什么好吃的?全给你吃算了。”
如此,杜堇便知安敬思早看穿她的伎俩,只是不去拆穿。
但别天真地以为安敬思就是好耍的主,使坏心眼的时候,会让人恨不得啃掉他的肉。
一次杜堇又唬他去找肉:“敬思,这阵子睡觉,你老说梦话你知道吗?”
安敬思饶有兴味地问:“是吗?我都说了什么?”
杜堇环臂皱眉,摸着下巴转着眼珠子,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像是在……和人抢食,一个劲儿喊好饿好饿地。”
安敬思皱眉纳闷:“不会吧,我昨儿还梦见自己吃了顿好的呢,倒是你一直在旁喊饿,求我分点给你。”
杜堇砸手叫道:“这就对了!你这样反复无常乱做梦又喊胡话,是害了病!”
安敬思瞪起眼,一脸的不敢置信:“害了病?”
杜堇高深莫测地点头:“这说明你身体衰弱,元气不足,虚寒血亏,延误不得啊。我知道有一种深山的鱼可根治你这种病,吃它几次就好了。”
安敬思耷拉着摇头:“不可不可,这阵子我闻不得腥味,听到鱼字都感到恶心,很可能就是这病整的。”
杜堇暗暗抽了抽嘴角,又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吃不得鱼不打紧,好像有种白羽的鸟也可以……”
“哎哟!”安敬思突然弯腰抱腹大叫:“好疼!堇儿,我肚子疼,快扶我上塌,像是犯病了,哎哟……堇儿,今晚怕要让你来做饭了……”
如此,杜堇便知安敬思是不容小觑的人,不敢再胡乱造次,省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陷在回忆里的杜堇,嘴角早已无意识地上扬,待回过神来,才发觉李存孝不知何时面向了自己,肘支膝盖手撑后脑地静静凝视,向着他的半边脸颊因这一觉察,瞬间烫麻发热。
杜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在意,但还是非常失败地引来了李存孝的低笑:“你真的一点没变,连装模作样时的表情,都分毫不差……”一只手从后绕过来,欲将她的脸推向他那边,杜堇怎么可能就范,倏地发狠去咬那只手,却是咬了个空,惹得那人更是嗤嗤直笑:“恼羞成怒就咬人的德行也没变。”
杜堇再也无法让自己呆下去,刚起身想跑,那人就手一捞,将她结结实实拉跌进自己怀中:“欸欸,不是肚子饿了吗?吃完了再走吧?”然后一手压住她挣扎的手,一手去够火上的兔肉:“别乱动,小心把我的兔肉给弄掉了。”
深知和他比力气是最蠢的,杜堇只好半躺在他的大腿上,磨着牙看他心情很好地拿起串着兔肉的树枝,检查已焦黄留着汁液的兔肉是否熟透。检查地很认真,左看看右看看,吹了吹又闻了闻,直瞧的杜堇唾液剧增,好一会儿,才满意道:“有一块能吃了。”他一边说一边就着树枝,张嘴咬上那金黄泛着油光的兔肉,用力一扯就咬下一大块肉,然后不顾形象地大嚼特嚼起来。
在杜堇怀疑自己已气得内伤出血的时候,李存孝仿佛才刚意识到有其他人存在,低头望了望她,将那缺了个口子的兔肉递到她嘴边:“一起吃吧。”
杜堇盯着那块已沾上他唾液的肉,只觉喉咙一阵干涸:“你比较饿,我等等无妨。”
李存孝皱眉眼下嘴里的肉,不悦道:“让你吃就吃,饿成这样还顾着面子,活像个娘们似的。”
杜堇心一抖,张嘴想反驳,面前的肉却倏然塞进了她的嘴,一股肉类特有的香甜滋味,顿时顺着舌尖蔓延整个口腔直达喉咙,唾液随即泛滥成灾。
就在杜堇要再一次违心地扭开脸时,肉又更重地堵了过来,直糊地她满脸是油。
李存孝仰头大笑:“哈哈哈!这样的杜堇有趣多了!”
有趣?我|操!你还真当我杜堇是随你宰割的兔子!
杜堇募然发力一抽手,抓过那块兔肉就拍上李存孝忘形的脸!笑声嘎然一止,那块几乎盖住了李存孝整张脸的兔肉,从他脸上缓缓滑下,“啪”地一声坠落在地。
这时的杜堇已挪到一边,从李存孝半坐半仰地撑在地上,以及布满了油渍和碎肉的脸来看,杜堇使出的力不是一般的大。而从那双正向杜堇狂喷着火苗的眼睛来看,这次是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第40章 偏要与你交融
杜堇猛地打了个寒战;下意识起身就跑。可李存孝更快,一把揪住她的衣摆往回一抽,杜堇就如他手中的风筝般;跌进他邪恶的臂弯。
“不敢了不敢了;,英明神武的大将军十三太保,小的只是一时失误,绝不是故意打你的,”
杜堇头皮发麻地大喊饶命;可李存孝已从后面反扣住她的手;下半身也被他的长腿勾夹反剪,整个人犹如被反绑在椅子上的犯人;无法动弹。
杜堇的背感觉到李存孝因用力而起伏明显的胸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右侧敏感的耳廊,得逞的声音缓缓钻入耳中。
“既然你喊我大将军,那我得重振威严以防你再爬到我头上来,你说是不是?”边说边将自己沾满了油的脸往杜堇肩上擦。
杜堇继续耍赖:“我刚是想喂你吃肉,只是激动过度手抖了一下!你威力无比,我怎么敢在你面前造次,你不是知道我最怕死了吗?”
李存孝哼笑一声,从右侧探过头来,饶有兴味道:“如此说来,还是我错怪了你?嗯?”视线一擒住杜堇的眼睛,浓直的睫毛就犹如扇子轻轻拢合,将里面的挑衅眯成了极具诱惑力的邪气,瞥了不到一眼,杜堇便不敢再看他。
本来姿势已够让杜堇胡思乱想,现在他又绕过头来,两人的身体便紧紧贴上,令杜堇脑里顿时飘满一幅幅旖旎缱绻、血脉贲张的画面,血液像洪水直冲脑门。要不是她还有一点点自制力,早已当场兽性大发。
李存孝显然比较诚实,他也很享受这样的姿势,而且,他认为他们还可以再亲密些,不悦道:“不许转开头。”绕过手将杜堇的脸轻轻推回,不让她再逃避自己炙热的视线,低低道:“看着我对你来说,有那么难吗?”
杜堇咽着口水正要反驳,李存孝紧盯着她嘴唇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微微皱眉问道:“杜堇,你几岁?”
杜堇为他没头没脑的问题愣了下,回道:“三千岁。”
李存孝睨了她一眼,托过她的下巴,飞速扫视杜堇的整个脸,最后落在嘴唇四周。距离之近,几乎能数清楚他睫毛的数量,浓郁的男性气息一下一下地喷在脸上,令杜堇感到呼吸困难,胀热湿润的嘴唇微微抖了抖。
可紧跟着,李存孝的话又让杜堇瞬间石化。
“杜堇,你身上还未长毛?”
“……长了啊。”
“那,嘴上为何如此干净?”
李存孝鹰枭般盯着杜堇表达着他的质疑,托着下巴的手指摩擦过她光滑的下巴,缓缓滑落到喉咙处,细细摸索感觉她的喉结形状,直蹭地杜堇又痒又麻。“连喉结也没有……”大手继续向下移去:“该不会,你还没发育吧?”
看到他的手就要摸到她胸前,杜堇浑身一颤,扭动着胡乱大叫:“我他娘有没有毛关你屁事!我嘴上的毛全长到身上了不行吗?!”
李存孝一怔,随即放声大笑,来到领口的手抬起捏了捏她的脸蛋:“说这话你也不觉得难为情?”他顿了顿,目光忽地转肃:“是那个白深给你吃了奇怪的东西,抑制了你的发育?”
白深二字,犹如一盆冷水突然当头浇下,瞬间浇熄了杜堇心里的骚动,冷然撇开了视线:“不关他的事。”
见一提起白深她就变得冷漠,李存孝心一抽:“不肯说就别怪我不客气!”手徒然伸入她的衣裾,摸索上她的裤头。
杜堇大惊,剧烈扭动抗拒他的手,大声怒叫道:“李存孝!你敢碰我试试!!……啊!”一道劲力将杜堇挣扎的身躯猛然一箍,细薄的身躯就被李存孝从后严严扣嵌在身,力道极之霸道,连他的胸膛都似乎在发力将她包裹,令杜堇无法不震撼、心折。
而李存孝那伸进裤头的手指,已摸到了杜堇凝脂般细滑的下腹,再往下,就是禁区地带。他的手指停在那里,轻轻摩擦那片肌肤:“为何不能碰你?”李存孝低头抵着杜堇的额头,鼻尖轻轻碰触她的,注视她再也不能镇定的眼睛,说话声音变得又低又沉:“那时你那么小,都让我要你……而现在你又推开我,你觉得,我会愿意吗?”话音未落,手指就又探入几分,刚触到一片茂密细柔的丛林,怀里人就颤栗地叫唤出声。
“不要!”她的双眸盈满潋滟水泽,却也灌满浓郁的哀伤:“李存孝,停下来,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在一起!”
李存孝并没抽出手,定定望着她:“就因为我娘和白深说,你会害了我?”他的语气轻缓平淡,眉宇间是淡淡的痛惜:“怕我会像你的亲人一样死于非命,所以选择一走了之?”
杜堇讶然望着他,没想到他早将自己的事查得一清二楚,反应也比想象地平淡。可反应平淡,也就代表他根本不在意。她早知他会如此,才会不敢面对选择逃避,她不能想象,若是有一天,他变成了一具尸体……
杜堇脸色发白,神色变得惊恐不安:“这是真的。我体内有可怕的煞气,那些黑血,便是最大的证明。我并不认识白深,可他却能说出我从未与人提起的噩梦。”说到这里,她眼眶已发了红,嘴唇微微颤抖:“你可知,当年我若是迟那么一天离开你,你就会丧命虎口,不会成为今日的十三太保!”
李存孝凝目听着,神色晦涩难辨:“如此,你便信了白深?你不可能看不出他在利用你,对你另有目的。”
“他利用我,我亦在利用他,若不是他,我也没有勇气走到你面前。”杜堇移开脸,声音黯淡低微:“我已经认命,这辈子都不能与你相触。就是遥遥相望,都感到心惊胆战,不知是喜是忧……”
剩下的话,杜堇再也说不出来,因为一只仓促的手已将她的唇送入了男人口中,不留余地地抽走了她所有呼吸。
李存孝不知还要怎么抑制自己的情动。
她说不能与自己相触,他却偏要与她交融不分。他还要深深进入她的身体,将自己所有炽热浇灌在她的体内,融入她的血肉之中,再也无法抹去自己的味道,沦丧在他疯狂的占有欲下,就像此刻的自己,这样沦丧于她的唇舌之中。
李存孝并不是急切没有自制力的人。
他本想好好地,细细地感受她的唇,不辜负这些年来,那无数魂牵梦绕的午夜梦回。那一夜的吻太过美好,让他怀疑是自己过度的臆想,困惑为何看到其他少郎的嘴唇,无法引起亲吻的冲动,于是暗暗决心若能再次亲吻杜堇,定要用心研究记牢,以便日后分析回味。
可是当这一刻发生,当她口中热热的甜香充满了他的口腔,当那颤栗的软滑小舌热烈回应他的侵入,与他蠕卷绞缠一起,喉咙渐渐发出一下接一下,引人血脉贲张的低吟,他哪里还能做到冷静思考?
他是如此忘情,甚至连自己口中溢出的一遍遍“我要你”都毫无所觉,全是来自于无意识,来自于他灵魂深处对杜堇的热烈渴望。
此时此刻的两人,已陷入失控边缘。本是李存孝扣按着杜堇深吻,慢慢越发热烈,铁臂将杜堇柔软的身体越揉越高。杜堇不知是被揉地太过难受还是难耐,慢慢从跪在他双腿间变成了高高勾挂在其身上,抱着他仰起的头,由上往下地狂乱吮吻,喘息混乱破碎,更将彼此神智燃烧殆尽。
吻已满足不了李存孝体内勃发的**,双手托着她的背,向前俯下,将她严严实实地抵在了地上。
“堇儿,不要再离开我……”耳边又轻又沙的呢喃,让杜堇的眼睛终于恢复一些焦距,看到一双渴切的眼眸,里面的痴眷如水绵漾,柔柔包融吞噬她的心智。
就在这时,一阵爆破声在不远处的夜空响起,随即夜空绽开了一小束蓝色火花,火光瞬间耀过湖面,也耀过李存孝的眼睛。他动作呼吸倏然一顿,迅速回头向上空望去,看到了漆黑的夜空上那逐渐飘黯下去的蓝光。
杜堇亦在这一瞬清醒。那烟火,应是李存孝军队发出的信号,难道是有敌军袭击?
可李存孝的神态并未出现惊慌,甚至回过头来,又张嘴擭住杜堇的唇。不过,动作已较之前克制许多,烫铁一般的□,也悄然移开了一边。
李存孝眷眷不舍地离开杜堇的唇,嗓音低哑性感:“堇儿,我们先回营内,待我完成军务,再与你将剩下的事办完……”说到后面,他脸上已绽出甜蜜又得意的笑:“你说好吗?”
杜堇想说不好,可那人饕不知足的吻又再次淹没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到木有?暴风雨就要来临了,搓手~~我也有些激动了~~下一章会有重要人物加入,且很快要进入新的一卷。嗯嗯,我在加紧节奏。
第41章 金发男子
早在午时将汴军击溃后;李存孝就发了捷报回泽州,告之胜利的同时,也向李克用请命速攻潞州。
他在捷报详细陈诉自己的看法;认为攻打潞州该趁热打铁、速战速决。几日前掳杀孙揆一事已震住朱温;应暂时不敢全力出兵对抗,再加之今日击溃了汴军,更是大幅削减朱温的锐气,镇守潞州的万余汴军已不足为患,潞州已是砧板上的鱼;任由我军宰割。
按平日李克用对自己的信任器重;李存孝以为他会赞同批准。可在远远看到一支上万的军队驻扎在他们的营地旁边,军队旗帜上且印着一个“康”字时;他的心募然沉了下来。
与李存孝共骑一马的杜堇看出了异端,立刻将马勒停:“我自己回去。”动身欲下马,却被身后的李存孝扣住了腰。
“不必。”
李存孝显然不在意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可杜堇做不到若无其事:“在其他人面前还是收敛点吧,难道要让你义父生气吗?”
“他知道你对我来说意义不同。”李存孝轻答。
“可是,你已经和他的女儿订了婚。”杜堇的声音显得异常平静:“他宁愿你去召妓,也不愿看到你抱着一个男人。”
虽然非常短暂,杜堇仍是觉察到李存孝动作一滞。
他很在意他的义父。
“来的人是我十二哥不是义父。”李存孝从后紧搂杜堇:“我们的事,我会找个合适的时机告知义父。”在她颊边轻轻烙下一吻:“现在你什么都不必想,就这样呆在我身边,跟着我就好。”然后加快马鞭,向不远的营地奔去。
他和从前一样,轻而易举让她感到稳妥安全。仿佛不管周遭发生什么,只要窝他怀里,便能安然度过。可现实,却总是事与愿违。
这忽然出现的军队是十二太保康君立的军队,奉李克用之命令前来助李存孝攻打潞州。
据康君立的口头传话,李克用认为李存孝过于自负,潞州素来难攻,而他只有不足两千的骑兵,如此贸然前去,极有可能中了陷阱。李克用甚至放话,李存孝若是不服指令,康君立可将其两千精骑挪到帐下,替代李存孝的统领之位。
“牧羊儿,不是父王不信任你,是你实在自负地叫人恶心。父王都对朱温忌讳三分,你却当那朱温是你家养的羊儿,哼,这不是拐着弯笑父王不够你强吗?”康君立怪声怪气地奚落李存孝:“你要觉得委屈,大可回去向父王哭诉,反正父王疼爱你,就算潞州是我打下来,父王予你的赏赐也大过我。谁叫你是咱们的武神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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