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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皇-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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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素这辈子杀过人放过火,什么缺德事儿都算是做过了,唯独没有当过一次禽兽,现在既然皇帝双手把这个机会捧上了,他想挣脱也没法挣脱,干脆也就认了。
苍景澜眼泪仍然没止住,他头脑一阵阵发懵,只想把这几年来的痛苦不安都发泄出来,死命在苍天素身上撕咬着。
“乖,别哭。”苍天素手脚都不能动,只能通过言语安抚他,“没事了,先前是我不对,好不好?”
苍景澜的动作僵住了,抬起头来看他,惊讶地都忘了哭,时不时吸吸鼻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苍天素十分温柔地对他扬起一个微笑,眼中满带着真挚诚恳:“以前的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皇帝的眼泪又开始一个劲儿往下掉,同红着鼻头眨巴着红肿的桃花眼可怜万分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苍天素叹息了一声:“不愿意就算了。”
“……朕怎么可能不愿意?”苍景帝把头埋在他肩上,破涕为笑。这样绵绵的情话,哪怕是假的——当然是假的,不过真假无所谓,他都愿意去相信,不相信的话心就疼死了。
两人视线相对,苍天素的笑容轻飘飘拉大了一分,他格外喜欢苍景澜垂死挣扎的蠢劲儿。
皇帝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小心翼翼凑上前吻他的唇,不过在四片带着血色的唇还没有相触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有条不紊的敲门声。
苍景帝耳朵中根本就没有敲门声,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苍天素含笑上扬的唇角,只可惜接下来传来的声音让他再次浑身僵硬。
在门外敲门的并不是他认为的李泉,赵六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扣,十分尊敬道:“王爷,小的是现在救您还是等一会儿呢?”
“进来吧。”苍天素对着脸色煞白满眼绝望的皇帝眨了眨眼睛。
☆、93
苍天素不知道别人从昏迷状态醒来时感受如何;反正他的感受十分不好;太阳穴鼓鼓涨涨、一跳一跳地疼痛着。
他估摸着皇帝往自己后脑勺抡的那一下子实在不轻,不然也不能疼成这样;跟用小刀一刀一刀捅一样。苍天素尝试着转了转眼球;一阵强烈的呕吐感立刻涌上心头,初步推断是被敲成脑震荡了,而且伤得还不轻。
至于嘛至于嘛;不就是瞎喊了一声,下手没轻没重的。苍天素想到昏迷前皇帝近乎狰狞的神色;在心头冷笑了一下;待眩晕感稍稍减弱后;尝试着活动手腕。
只可惜,他的四肢都被捆绑在床柱子上,不能移动分毫。苍天素见状就知道皇帝来真的了,考虑到双方武力值的巨大差异,他也打消了挣扎的念头。
也不知道他昏迷了多久,反正看天花板跟他的书房并不一样,显然在这段时间内自己已经被绑架到了别的地方。
暂时苍景帝还看不到人影,大苍国雍亲王殿下也不着急,抽空还研究了一下锁着自己手腕的铁链子,十分惊讶地发现竟然是精铁打造的,而且比婴儿手腕还粗。
要不是他根据上面的斑驳痕迹判断出这几根铁链打造出来有一段时间了,苍天素都会怀疑这次绑架是不是皇帝预先策划好了的。
他打量了一会儿铁链子,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艰难地稍稍支撑起身子,一看向前方却愣住了:“阿羽?”
房间另一头就是被堵了嘴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段羽,两人阔别三年,段少将军一见到他眼泪差一点冒出来,不过更多的是担忧和焦急,不住挣扎着,费了半天劲儿也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使眼色,期待着两人的心有灵犀度能够到达标准。
苍天素虽然看懂了段羽的意思是让他抓紧想办法逃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此时的境况,好整以暇道:“我倒是想跑,可也能跑的了啊。”
段羽苦着脸把泪往肚子里咽,他是亲眼看着苍景帝把自己的准媳妇被皇帝绑在铁床上的,四肢都是分开绑的,要换了赵六也许还能有本事挣脱,凭苍天素学来的开锁的三脚猫功夫,说要单手解锁,那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话。
他正心里发苦,唉声叹气地发愁,突然冷不丁一道声音淡淡横插了进来:“你们谁都跑不了,给朕老实待着吧。”
苍景澜从门口走了进来,先检查了一遍捆绑段羽的铁链,又恶狠狠往他膝盖处的软骨上踹了一脚,本来不解恨地想再扇上几巴掌,想到旁边还有人看着,咬咬牙先忍了下来。
想揍人什么时候不行啊,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皇帝抽搐着嘴角勉强挤出来一个狰狞的微笑,他现在一咧嘴其实也想哭,不过哆嗦了半晌,硬生生忍下了。
“天素,你终于醒了,朕等了你半天了。”苍景帝一步步走向铁床,他把脚步放得极慢,仿佛吃老鼠的猫绞尽脑汁延长进食的过程,好增加一分享受一样,嘴角上还挂着诡秘的微笑。
苍天素早在他进来的时候就把头搁回了枕头上,此时勉强动了动身体,他现在已经能够确定自己的浑身乏力并非脑震荡引起的,应该是被另外喂了药物——当然,他被喂的药不止一种。
他还在思索间,苍景澜已经做到了床边,俯□子用食指勾动了一下他的脸颊,色迷迷地笑了:“美人,有感觉了吗?”
“有一点了,你给我吃的什么?”苍天素心中有数,却仍然故意问了一句。
苍景帝埋头在他颈项间,深深吸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浅淡清香,有一瞬间的迷醉,暂且压下心头的苦涩,调笑道:“一点助兴的小玩意,朕害怕折腾得太狠了,你这点小身子骨受不住。”
皇帝说完,抬眼仔细搜寻,可惜在苍天素脸上只看到了淡然和平静。他闭了闭眼睛,想着总不能让一番谋划白费,为了寻求心理平衡,直起身子转头去看段羽,见他赤红着眼睛不要命地挣扎,方才觉得胸口的沉闷好了一点。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了,就差最后一哆嗦,难道还能半途返回?皇帝心头一阵发狠,也不管不顾了,翻身上床直接骑在他身上,一把扯开了他身上大红喜服的前襟。
□出来的春色十分诱人,可是苍天素冷淡到了极点的目光却看得他一点动情的意思也没有,要是搁平时也就罢了,头一号情敌就在旁边瞪俩眼睛看着呢。
皇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下一截衣襟来把苍天素眼睛给蒙上了,方才积攒了些许勇气,脸贴脸一吻落在唇角。
他垂涎欲滴看了半天苍天素浅粉色的薄唇,最终还是只能苦笑一声,规规矩矩顺着往下亲吻而去。
蒙上了眼睛看不到人的外露情绪,苍景澜情深之至,一开始还有心情挑衅地时不时抬头示威性地看发疯一样挣扎着想扑过来的段羽一眼,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了这样的闲情逸致,专心致志在梦中情人身上增添自己的痕迹。
他一路吻到了腰侧,越吻越动情,再往下探,不小心就手摸到人家还半硬不软的呢,美梦一下子就惊醒了。
苍景帝给苍天素吃得是烈性药,药效来得又猛又烈,而且自己伺候得也十分尽心,结果这都多长时间了,人家明显还没兴奋起来,显然是心中当真厌恶他。
皇帝愣了一会儿,直感觉一阵冷似一阵,心中酸疼酸疼的,痛苦挣扎了半晌,最后倒被激发出了一股子狠劲儿。
苍景澜响亮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扯掉他的遮眼布,额头对着额头死死盯住他沉黑色的凤眸,近乎从牙缝里挤着一字一顿道:“看清楚我是谁!”
皇帝撂下一句话,重新埋首在下面,用手握着,笨拙地张嘴含住。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干这个,动作十分生疏,一不小心就用牙齿磕上了,花了一点时间才算是含硬了。
苍景帝又爬到前面去,埋在他胸前啃啃咬咬磨蹭了半天,终于没能忍住,贼心不死又去吻他的唇。
开玩笑,你的嘴巴刚刚碰过什么玩意啊,苍天素一皱眉,轻微的心理洁癖立刻发挥了作用,下意识地就侧头避开了。
他这个动作正式惹恼了本来就在爆发边缘的皇帝,苍景帝死死捏住他的下巴,把人扭正了,恶狠狠扑了上去,直到咬出了血,也不肯离开。
苍天素在满嘴铁锈味道中觉出了不一样的味道,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见苍景澜紧闭的眼睫上湿漉漉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嘴里的咸苦味并不是错觉。
苍景帝再抬头时满脸都是泪,痛苦万分地低吼了一声,埋首在他胸前哆嗦着发出阵阵呜咽。
苍天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把苍景澜整崩溃了。
他错愕了一下,就感到苍景澜手一边发抖一边在下面摸索着,扶起他的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闭着眼睛坐了下来。
苍天素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咬了咬牙,别以为他不疼,这压根没有经历过润滑,直挺挺就这么蒙头蒙脑下来了,那地方本身就很脆弱,而且刚刚一折腾也有些发软,突然来这么一下,疼得他也浑身冒冷汗。
不过苍天素很明白自己疼,苍景澜铁定更疼,夹着他的那个地方都疼得在反射性抽搐,皇帝却丝毫没有感觉一样,骑在他身上大起大落。
苍天素半抬起头看了一眼紧密相连的地方,越发确定苍景帝肯定比他疼了,两人大腿上都血糊糊一片,显然伤得着实不轻。
不过有了鲜血做润滑,进出渐渐顺畅了,苍天素见皇帝虽然疼得前面都软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干脆重新躺回床上,半闭着眼睛享受。
苍天素这辈子杀过人放过火,什么缺德事儿都算是做过了,唯独没有当过一次禽兽,现在既然皇帝双手把这个机会捧上了,他想挣脱也没法挣脱,干脆也就认了。
苍景澜眼泪仍然没止住,他头脑一阵阵发懵,只想把这几年来的痛苦不安都发泄出来,死命在苍天素身上撕咬着。
“乖,别哭。”苍天素手脚都不能动,只能通过言语安抚他,“没事了,先前是我不对,好不好?”
苍景澜的动作僵住了,抬起头来看他,惊讶地都忘了哭,时不时吸吸鼻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苍天素十分温柔地对他扬起一个微笑,眼中满带着真挚诚恳:“以前的事情就让它都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皇帝的眼泪又开始一个劲儿往下掉,同红着鼻头眨巴着红肿的桃花眼可怜万分地看着他,半天没说话。
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苍天素叹息了一声:“不愿意就算了。”
“……朕怎么可能不愿意?”苍景帝把头埋在他肩上,破涕为笑。这样绵绵的情话,哪怕是假的——当然是假的,不过真假无所谓,他都愿意去相信,不相信的话心就疼死了。
两人视线相对,苍天素的笑容轻飘飘拉大了一分,他格外喜欢苍景澜垂死挣扎的蠢劲儿。
皇帝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小心翼翼凑上前吻他的唇,不过在四片带着血色的唇还没有相触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有条不紊的敲门声。
苍景帝耳朵中根本就没有敲门声,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苍天素含笑上扬的唇角,只可惜接下来传来的声音让他再次浑身僵硬。
在门外敲门的并不是他认为的李泉,赵六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扣,十分尊敬道:“王爷,小的是现在救您还是等一会儿呢?”
“进来吧。”苍天素对着脸色煞白满眼绝望的皇帝眨了眨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是肉渣……不过也算是肉吧……捂脸
☆、
被满京城的人议论为祖坟里冒青烟的刘家姑娘叫刘珉玫;不出苍景帝所料;这位爷爷和爹爹模样都十分一般的姑娘自己生得也并不如何漂亮,最多只能算是清秀。
现在这位刘姑娘正呆呆地坐在东宫殿里发愣;她屁股下面那张铺了锦缎丝绸的床就是前皇后刘氏曾经躺过的。
至于她一个亲王妃是如何来到皇后的寝殿的;这件事情实在是说来话长,个中曲折难以言明——其实事情也就在这两天发生的,并不算多曲折;不过难以说清楚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刘氏自己本身也不清楚。
首先;她爹刘庆去上早朝;“哐当”一道圣旨砸了下来;老刘家竟然出了一位亲王正妻。有福分是好事,可是比天还大的福分,压不住的话就成了祸患,刘氏心惊胆战熬过了半年多的待嫁期,期间风平浪静,并没有出现大纰漏。
结果刘氏一天比一天苦哈哈地熬,就盼望着自己能顺利嫁进亲王府,中途千万别出差错。没想到等她好不容易披上了红嫁衣,坐着四人抬的大花轿风风光光嫁进了亲王府。
——还没等刘珉玫松一口气,感念风雨雷电四神保佑,在这个当口就出了事情,出了大事情。
被送入洞房后,她娇羞无限地蒙着红盖头,坐在喜床上等待着夫君来喝交杯酒,刘珉玫等啊等,等啊等,她等过了后半夜,一直等到天都快亮了,传说中的雍亲王还是没有出现——满头大汗的亲王府总管刘权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一嗓子“不好了,王爷失踪了”,直接就把新娘子吓得抽抽了过去。
等刘珉玫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亲王妃了,她直接升级为大苍国皇后了。
刘珉玫从娘家带进来的贴身丫鬟春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低头敛首道:“小姐,奴婢回来了。”
“什么小姐啊,懂不懂规矩,应该叫娘娘,皇后娘娘——”刘珉玫的奶娘笑得合不拢嘴,训斥的时候声音都带着笑腔。
“您就别跟着瞎添乱了,我求您了!”刘珉玫急得要死,急忙把自个儿奶娘推到了一边,顾不得叹息命苦,一把抓住春霖胳膊,“到底怎么个情况,你倒是快跟我说说啊?”
“奴婢在这皇宫里哪里能有熟人呢,一打眼全都是不认识的,谁有了消息会告诉我呢?”春霖一脸的为难和愧疚,左右看了看,虽然满大殿就三个人,也仍然神经质一样压低了声音,“不过奴婢听着外面都在传着呢,咱王爷……不不不,皇上,他、他篡位了!”
“胡说!”也不敲门直接就进来的刘权一进门就听到这话,脸立刻拉了下来,斥责道,“真是放肆,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刘珉玫虽然是苍天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过嫁进门这才一天,别说站稳脚跟,连丈夫的面都没见过。所以她对刘权十分的客气,急忙站起身笑道:“我的丫鬟不懂事儿,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正想问问您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咱们就都搬到皇宫里来了?”
“娘娘,住皇宫当然是因为皇宫住得舒坦啊,您住得可还习惯?”刘权面对她的时候倒是换了一副笑脸,不过眼中却笑意全无。
张珉玫见问不出啥有用的情报,只能道:“您说的太客气了,这里住得不舒坦,哪里还住得舒坦呢?”其实还真不如在亲王府甚至还不如在他娘家刘府待得舒服,心里忐忑蹦跳着,都快跳到嗓子眼来了。
刘权丝毫不在乎她的回答是什么,自顾自继续假笑道:“皇上让我告诉您一声,他今日不来这里歇了,您收拾收拾早日歇息吧。”
刘珉玫脸上的笑容一僵,忍不住问道:“敢问公公,那皇上今天在哪里歇呢?”这可是大婚后的第一天,昨日的洞房没有行,她也就忍了,怎么今天夫君仍然不肯过来吗?
刘权收了笑容,冷淡道:“娘娘,您说话请注意着点,这话可不是您一个正宫娘娘应该问出口的。”
他有意把话往容易让人误会的方向说,果然刘珉玫多想了,直以为夫君早就在外面讨了小,心思早被外面的狐狸精勾搭去了,这才让自己一进门就吃了下马威。
她自己拧着帕子气恼,刘权看了在心底轻蔑一笑,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这种时节,王爷、不,皇上,皇上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来睡女人,外面朝臣闹得沸沸扬扬,一大堆的糟心事需要处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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