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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番外9)作者:似是故人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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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有夫之妇,还是仇人的女儿,自己应该立刻远远地离开她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担忧掩盖了想多看褚明锦两眼的渴念,那个妇人一直在旁边没有离开,凤双溪看向她,恳求道:“劳烦大姐帮忙上医馆找个大夫来,可好?”说完递过一两银子,他想抱着褚明锦上医馆的,可那妇人说要平放。
而且,即便是救护也不应该在褚明锦不同意晕迷中的情况下触及到她的身体,凤双溪还谨守着,这个时候,他一点龌龊的念头都没有——趁着褚明锦晕迷人事不醒,占有她的念头。
“好的。”妇人应下。
凤双溪感激地道谢,惶急担心之中,他没有想到,这一处街道很偏僻,这么久连一个行人经过都没有,那个妇人怎么出现得那么巧。
76、剜心泣血
妇人走了没有再回来,凤双溪急得想抱起褚明锦去求诊时,褚明锦终于苏醒过来。
“我这是怎么回事?”褚明锦坐起身,皱眉问道。
“突然就晕倒了,你回去休息,看田地我自己去。”凤双溪竭力要装得平静些,可想到刚才那稍碰即离的拥抱,臂弯里还有触及到褚明锦的罗衫那种柔和的触感,他的声音就无法抑制地颤抖。
“凤双溪,你没趁我晕迷做什么坏事吧?”凤双溪的异样让褚明锦有些不悦,想到凤双溪与张若雨这个那个时是把张若雨当成自己的,吓得一下子跳起来,离了凤双溪好几步远。
“哪有做什么,这是街上呢。”凤双溪结结巴巴解释,沉暗的脸红的如同火烧一般,光看着也让人觉得滚烫的热度能融化冰雪。
他的神情很可疑,褚明锦一阵心惊,把自己全身衣裳看了看,虽然略微有些乱了,可不像是解开过,悄悄感受了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异状,左右看了看,虽然路上没有行人经过,可背后就是那仓粮署。
褚明锦自失地摇头,自己杯弓蛇影,比古代女人还看重贞洁了。
“我回去了,那地你自己去看一下。”
“嗯,我送你。”
“不用。”褚明锦摇头,心中莫名的不安让她不想凤双溪送自己回去。
“半路上又突然晕过去怎么办?”凤双溪脸上的暗红消退了,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说话时还磨着牙,似是在骂褚明锦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冯府门口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褚明锦甫出现,那头好几个下人一齐叫嚷:“夫人,你回来了。”
冯翌大声吩咐:“快,你跑去跟老爷说夫人回来了。你,去褚家跟褚老爷子说,夫人回家了,让不用找了。”
“怎么啦?”褚明锦不解。
“老爷快急死了。”冯翌跺脚。
“我不过刚出去一会,又留话了,急什么?”
“夫人,你这出去已经三个时辰了,不是一会。”
褚明锦抬头望天,不由一怔,出府时是辰时末,此时太阳红红火火烧过半空往西偏移,申时都有了。
“小姐,你这知道回来了?”翠屏和翠竹在南苑院门口张望,见了褚明锦,一副要把她扒皮嚼肉的模样。
自己不过离开几个时辰,怎么她们把她看成罪人的模样,褚明锦刚才有些心虚,这时却又恼了。
“小姐,姑爷着急找你,把腿摔断了。”翠竹哭起来。
“什么?”褚明锦滞住。
“宝宝,宝宝你进来。”冯丞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夫人。”冯丞斐歪靠在床头上,采青站在一边服侍,见了褚明锦低头行礼。
“出去吧。”褚明锦心乱如麻,僵直地站在床边,冯丞斐包扎成木桩似的右腿像钢针扎进她心头。
“怎么傻了?小事,太医说了没事,休养半个月就好了。”冯丞斐含笑着朝褚明锦伸张开双臂。
褚明锦流泪,脱了鞋子上床,偎进冯丞斐怀里,轻抚着緾满白布的腿,心疼地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从台阶上踩空摔下去的。”冯丞斐含笑看着褚明锦,漆黑的眸子幽深润泽,光影鉴人,渐渐的,目光由温情脉脉变得锐利,“宝宝,你能不能答应我,在君玉回来之前,不要与凤双溪见面,凤双溪以为,爹是他的仇人……”
“我爹不是那种人。”褚明锦凝眉,搂住冯丞斐腰部,满心歉疚道:“你怕凤双溪会因家仇对我不利?”
“嗯。”冯丞斐轻叹,他下朝后回府得知褚明锦去了凤双溪的酒楼,急忙赶去酒楼,却不见人,听得伙计说凤双溪与褚明锦两人单独出去的,任是他再淡定,也失了分寸。
褚明锦看着冯丞斐包得硬繃繃的腿,担心地问道:“你的腿真不会有事?”
“有事了你就不要我了?”冯丞斐要她安心,俏皮地挤眼,问道:“我成了瘸子了,就做不成万人迷了,夫人不是可以安心了吗?”
“坏死了。”褚明锦听他言笑晏晏,知道不碍事的,安心了,拧了冯丞斐脸颊一把,娇声道:“这张脸也迷人,怎么办?”
冯丞斐这日精神忧急欲狂,此时搂了褚明锦肌肤相贴,胸闷气短忧急消散,怀里绵软的身体本就使他情迷意乱,再听得褚明锦撒娇儿调情取笑,刹那间便有一只充满生命力的野兽在他血液皮肉里穿行,狰狞地往下腹那一根棍棒处钻,欲望登时如洪水将他周身围困漫浸了他全身。
褚明锦斜到那高高隆起的一包,身体一阵麻烫,凑到冯丞斐耳边小小声道:“你腿受伤了,别让它胡思乱想。”
湿热的气息往耳洞里吹,带来勾心的骚痒,冯丞斐苦笑:“夫人,你往我耳洞里吐息,真不是存心让它更加胡思乱想?”
褚明锦无辜地摇头表示不是故意的,又拍拍冯丞斐胸膛安抚他,小手从上往下游移,按在颤动的棒子上,低笑道:“它这么不老实,没办法,你的腿为我而受伤,我辛苦些,让它安稳罢。”言毕俯下身,要用嘴含它之意。
“别,那样子只我舒服,你又不得乐趣。”冯丞斐扶住褚明锦肩膀,把她往上拉,柔声道:“别要了。”
“要不我在上面,褚明锦臊红着脸细声道,伸手解自己裙带,解到一半,忽觉下面湿淋淋的涌出不少汁水,份量之多不似是动情,双手顿住,看向冯丞斐,叹气道:”今日你快活不成了,我可能来事儿了。”
口中说话,挪动身体要下床,想去垫棉布之意,却叫冯丞斐拉住了,冯丞斐诧道:“才过去几天就来了?”
这事儿也有不准的,褚明锦正想开口解释,看冯丞斐眼神,那双墨玉似的黑眸晶亮晶亮,忽然明白,他以为自己捉弄他不给他呢。
褚明锦扑哧一声笑了,手指戳冯丞斐胯间棍棒嗔骂道:“下流色胚,镇日想这事儿,连你妹妹亲戚来了也不放过。”
那棒子给她戳得更勇猛,在裤子里跳个不停,冯丞斐胀痛得紧,捉住褚明锦不放,不准她走了,贼笑着道:“谁知它妹妹家来亲戚了还是姐姐在骗人。”用力就拽褚明锦裤子裙子,褚明锦挣不脱,也没想挣脱,半推半就间,裤子裙子就离身了。
“等会儿弄得床单褥子都红红的,你得自己洗。”下面光着,大白天的光线正好,窗帘勾起来的,那处一觅无余,褚明锦羞红着去打冯丞斐摸弄那里的手。
冯丞斐没有接口,房中一时静谧无声,静得有些渗人。
褚明锦低了头去看,自已芳草萋萋的那处,蜷曲的毛发泛着水光,只见白,不见红。
“没来事儿?”褚明锦问道,宛然一笑,“便宜你这色胚了。”伸了手去摸冯丞斐的棍棒,哪里有棍棒,软软的一条虫儿在那里趴着。
这么反常,自跟冯丞斐认识,这小傻瓜的棍棒只有在发病时才软的,褚明锦着急了,好好的,不会又发病了吧?初次的阴影难道一直伴随着他们?
“你坐好。”褚明锦把冯丞斐快趴到自己大腿缝隙的脑袋往上拽,又想用以前用过的招数,把冯丞斐的软虫子弄硬起来。
冯丞斐坐直身体了,却推开褚明锦,轻声道:“宝宝,我有些累,想躺一会,你先出去。”
“咋啦?没事的,你可能今天担心我,才会这样,我吃吃它。”褚明锦一把揽住冯丞斐的腰,摸弄了那软虫一下,轻笑道:“这小坏蛋调皮捣蛋的很,瞧我怎么收拾它。”
冯丞斐沉默着,忽然间抓起褚明锦放在软虫上的手狠狠地甩开,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妃色的好看的双唇抿得死紧,黑得纯粹的双眸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盯着褚明锦。
那眼神,悲伤、愤恨、绝望……种种情绪交错闪过,唯独没有促狭狎昵玩笑,褚明锦觉察到不对了。
“怎么啦格非?就因为我说来事儿了不跟你好?”褚明锦有些莫名其妙,低声分辩道:“那里突然湿湿粘粘的,我真的是以为来事了。”
说话间拉了冯丞斐的手按上去,让他自己去感受,表示自己真没骗他,心中却感到不解,冯丞斐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夫妻间的玩笑话,他怎么用了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冯丞斐真的很认真地摸着,把褚明锦往上拉,那意思是想趴了头下去,却腿伤着不便挪动,褚明锦领会了,虽然有些害臊,还是跪迎向冯丞斐,把他的脑袋按向自己双腿间。
软软的东西在自己那处舔舐,是冯丞斐的舌头,小傻瓜在挑弄自己了,褚明锦放了心,嗔道:“格非,你下回别装刚才那个样了,我生气。”
话音刚落,冯丞斐猛地推开她,倾身床头,哇地一声呕吐了起来。
褚明锦急忙给他抚背,冯丞斐吐了许久,突然泄气了似的,歪倒床上一动也不动。褚明锦有些痴傻,半晌摸了帕子给冯丞斐擦嘴,擦完嘴了,光着下身跳下床,倒了水递给冯丞斐。
“来,漱漱口。”
冯丞斐抬头漱了口,闭眼倒到床上,褚明锦看着一地狼籍,得唤人进来收拾,抓了裙子要穿上出去唤人,腿间粘腻腻不舒服,拿了裙子半挡着,先衣橱那边拿布巾擦拭,擦完了要扔掉布巾时,视线无意瞟到那布巾上的污秽,整个人被点了穴般僵住了。
“宝宝。”冯丞斐在那头轻声问:“宝宝,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褚明锦看着布巾上的浑浊的液体,脑子里嗡嗡嗡乱响,嘴唇啰嗦着,一个字说不出来。
虽然每次事后都是冯丞斐给她擦拭,抱着她洗浴身体,可她也是看见过的。
冯丞斐又接着追问:“宝宝,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褚明锦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了半天,忽然松了口气,大声叫道:“我知道了,这是妇人都便会得的病,格非,女人下面生病了,会分泌出这种东西。”
原来如此!他的夫人是个敢爱敢恨的人,真跟别的男子有染,哪还会跟他卿卿我我谈笑自若,冯丞斐死亡一般暗淡无光的眸子瞬间活了过来,璀璨晶亮,吁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笑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宝宝对不起,我太不该了。”
褚明锦嗔斜了他一眼,哼道:“下回不准你这样疑心疑鬼不信任我,吓了我一跳。”
冯丞斐扇自己耳光,满脸愧色,“对不起,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你的糊涂夫君则个。”
“糊涂虫!”褚明锦裙子裤子来不及穿,奔到床边拉住冯丞斐自抽的手,嘟嘴埋怨:“以后有什么事,先说出来问个清楚,不要自己心里掩着。”
冯丞斐点头,小声为自己辩解:“我不想你离开我,刚才一直想着,你跟我装糊涂,我就不问罢,只要你能不离开我。”
“傻瓜就是傻瓜。”褚明锦戳冯丞斐额头,气恼不已。自己真个与人有染,还不洗干净灭了证据再回来,又不是初次之前,还有个落红。这么想着,褚明锦突然想到晕迷醒来时就回府了,自己人事不醒的时间,竟有半个时辰。
笑容在褚明锦脸上僵住,冯丞斐没有发觉,拉了褚明锦的手按到自己又抬头的大炮上,低笑道:“夫人,方才是为夫糊涂了,见那物粘粘的像是事后那东西,气味又相同,委屈夫人了,让它向夫人赔罪,可好?”
粘粘的像是事后那东西,气味又相同!自己曾昏迷人事不醒近半个时辰!
褚明锦手足冰凉,挣回手往衣橱那边奔去,捡起扔在一边的那块抹拭的布巾。
日已西斜,房中光线有些昏暗,那一片污迹泛着浊黄之色,褚明锦颤抖着凑到鼻边。
绝不是女子妇科病流出液体的气味,那味儿带着麝香味,跟她吃冯丞斐那物事时闻到的气味相若。
为什么会这样?
在她昏迷过去人事不知的那段时间里,凤双溪……褚明锦胸口被无形的钢针扎穿,心尖在汩汩滴血,手里那块布巾上的污渍像恶魔,在提醒她真的发生过让她不敢相信的事。
怎么办?格非已释了疑心,回转身,笑着面对他,将一切掩下。然而,她怎么坦然地面对他的款款深情,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他狂热的爱恋?
可是,不掩下,又能怎么办?事情已经发生了,离开他?怎么舍得。或是不离开?不离开,这事,会是一把看不见的钝刀,日夜折磨着彼此。
77、悴损檀心
许多个念头在褚明锦脑子里拉扯,将她一颗心扯成碎片,再怎么留恋,再怎么舍不得分开,要从容自若地隐瞒下这种事,她真的做不到。
褚明锦酸心透骨,木木地转身面向冯丞斐,涩声道:“格非,我今日曾昏迷过去,人事不省近半个时辰,那个时候,我跟凤双溪在一起。”
冯丞斐瞳孔遽然收缩,纯黑的眸子罩上死亡的灰色。
“宝宝,你这话什么意思?”他的声音轻忽飘渺,美极的一张脸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宝宝,你不是说那是女人得病会流出来的东西吗?对的,那是因为你生病了,所以才会昏迷过去,才会流那些东西。”
后面的话,冯丞斐说得很快,眼睛带着哀求看着褚明锦,哀求着褚明锦附和他。
褚明锦再也控制不住流泪,奔过去抱住冯丞斐,嘶声哭起来,“是,是因为我生病了,才会流那种东西。格非,咱们能这样自欺欺人吗?你能这样认为吗?你不会觉得我脏吗?”
“不会的不会的。”冯丞斐低吼,说罢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猛地含住褚明锦的嘴,舌头侵进去翻搅:“宝宝不脏,宝宝是干净的。”
“格非,你别这样。”褚明锦放声大哭,冯丞斐的样子,让她更加悲苦。
“我真的不介意,宝宝,你别离开我。”冯丞斐机械地低喃,把褚明锦往床上拖扯,力气大得惊人,褚明锦脑子里一阵混乱,茫然间已被冯丞斐扯上床,冯丞斐拖着伤腿挣扎着一个翻身,整个人压到褚明锦身上,一手将她死死抱住,一手推下自己的裤子,忽一下棒子冲了进去,“宝宝,我真的不介意,你看,它很喜欢你的,它硬硬的,不软。”
嵌入体内的物事凶悍硬挺,感觉鲜明强烈,物儿虽是没嫌弃没软,可冯丞斐双眼迷乱,神情近乎颠狂,他的伤腿这时候还来事儿,伤势不能愈合,真成残疾了怎么办?褚明锦泪水流得更快了,抱住冯丞斐嘶声哭叫道:“格非,你别这样,让它出来,下来。”
“不,我不下来。”冯丞斐的呼吸更加狂乱急促,身体越发将褚明锦压制得紧密,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勒紧,右手半撑着代替伤残的右腿,腰部向上顶送,疾速地撞击起来。
整个世界失了声,红红火火的太阳已经隐进云层,房间越来越暗,空气越来越冷,脑子里感到奇寒彻骨,可身体却是火热的。
“格非,你别这样,下来,我到上面。”猛烈的撞击把褚明锦弄得魂飞魄散,眼瞅着冯丞斐额头渗满汗珠,褚明锦快要发疯了。“格非,腿很痛吗?停一停好吗?”
“不痛。”冯丞斐闷声道,见褚明锦满头满脸的泪,停下冲撞,在她脸上轻舔,哑声哀求:“宝宝,咱们一起把那事忘了,好吗?”
他这话,听着像是对褚明锦说,可却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锦如何不知,一刹那间肝肠寸断,心中恨不得把凤双溪挫骨扬灰,伸了手轻抚冯丞斐脸颊,抑制不住的哽咽声如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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