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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番外9)作者:似是故人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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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锦见褚明容直勾勾看着冯丞斐,怒火霎那间在胸臆内点燃,褚明容这句无耻之极的问话挑起她的新仇旧恨,自己的夫郎被这般当物品掂记,自己的尊严被碾压在脚下,这样的姐妹,还理她做什么?
“爹,我和冯郎先回去。”
李怀瑾听得生气着,正想开口说要走了,见褚明锦要走,一言不发带头先走了出去,褚明锦不理褚玮伦的挽留,拉了冯丞斐,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牢房潮湿发霉的浊气在鼻息之间侵扰,两侧墙上挂着的油灯亮光随着走动的气流飘忽,带来阴森沉重的气息。三人走过长长的牢房走廊,快到走廊尽头的大铁门时,冯丞斐突然停下脚步,低声道:“宝宝,君玉,褚明容有侍无恐,丝毫不担心杀人偿命的死罪,此事看来另有隐情,咱们赶快回去,在一边悄悄听听……”
褚明锦与李怀瑾对视一眼,极快地点头,三人放轻脚步,急忙往回走。
牢房里面,褚玮伦正在怒斥褚明容。
“你与你娘心思不正,害了自己,关你大姐什么事?你大姐如今念着姐妹之情,还愿意帮你,你不该这般不思悔悟不知感恩?”
“怎么就是我们心术不正?”褚明容嚎啕大哭,“大姐如果不送那个恶贼回来,我何至于落得这么惨。”
这理儿不是从心里挖出来的,是从哪处粪便坑里掏出来的,李怀瑾听得不停摇头,褚明锦不气了,暗暗苦笑不已。
牢房里面,褚玮伦气得周身颤抖,厉声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女儿?你娘不找那恶贼污辱你大姐?褚家会与那恶贼有瓜葛?你大姐为保全褚家声名,忍了委屈没把那恶贼送到府衙,你还这般不识好歹,你若是不去柴房,会有今日祸事?去了,只要不是又愚又傻,能出什么事?这跟你大姐有什么关系?”
褚玮伦骂到后面,声音嘶哑,痛心疾首,李怀瑾点头,褚明锦却听得心酸,老爹还是好的,可惜摊上这么糊涂的母女。
“爹你如此捧着大姐,说她这好那好,不就因为她嫁了个好男人,有地位有名声吗?”褚明容冷笑了数声,尖厉刻薄地道:“爹,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今日对我这么无情。”
冯丞斐眉头一跳,褚明锦就在此时,也觉察到不对了。褚明容言下之意,是她有朝一日,还会比自己这个侍郎夫人地位更尊崇。
“明容,别顶撞你爹了,赶紧把事情经过说一下,你爹好找你大姐夫想办法救你。”郭氏哀声道。
“不用你们救。”褚明容得意地笑了几声,冷冷道:“娘你别看他们此时荣光,回过头来,还得来求我救他们。”
闻人雄之死背后有阴谋!褚明锦看向冯丞斐,冯丞斐冲她和李怀瑾打了个手势,三人静悄悄走开。
走出牢房大门,李怀瑾摇头不已。
“褚明锦,你们褚家这出的什么奇葩啊?”
褚明锦没理李怀瑾的冷嘲热讽,冯丞斐也没有接腔,三人没有上褚家的马车,缓缓地走着。
“明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褚明锦自言自语般道。
“又傻又疯的,声名什么全没了,还做着不可一世的白日梦。”李怀瑾嗤笑道。
“不是简单的白日梦。”冯丞斐摇头,沉思着道:“你们想想,就算她在做白日梦,可闻人雄的死是千真万确的。”
闻人雄的死是千真万确的,所以,褚明容即便是在做白日梦,也是有人给了她做梦的理由。
“娘你别看他们此时荣光,回过头来,还得来求我救他们。”褚明锦低喃,学着褚明容刚才的说话,然后,脸刷地一下子变白了。
眼前平坦的青石板路在幻觉里骤然间变成高山陡坡,沟深林密,张牙舞爪的巨兽朝他们张开血盆大口。耳中催命鼓角阵阵,似乎有人喊午时到斩,然后刽子手举起寒光闪闪的大刀,被五花大绑着穿着白色囚衣的冯丞斐人头落了地
褚明锦整个人无法自控地抽搐颤抖,额头冒出颗颗冷汗。
冯丞斐在刚才已猜测到褚明容言语的背后是什么,见褚明锦着慌,也顾不得是大街上,伸了手把她搂进怀里,轻拭去汗珠,柔声道:“不用慌,咱们已猜到了,想法对付就是。”
李怀瑾在褚明锦重复说出褚明容的话后,也猜到了,气得狠狠跺脚,骂道:“这是要嫁祸给格非吗?年纪小小的,跟她娘一样的龌龊,褚明锦,你以后别再心软了。”
怎么可能再心软?褚明锦此时只恨不得一刀捅死褚明容。
要构陷冯丞斐的,不肖说是郑家,这个很容易推断出。杀人要讲证据,郑家想必已跟褚明容讲好了,褚明容将会做为冯丞斐杀人的人证。
“格非,对不起。”褚明锦有些凄然地看冯丞斐,自己的家人给他带来这么多麻烦,此次,不知能化解否?
“咱们夫妻一体,这说的什么话?你把你夫郎当成只可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的人了,教我好生失望。”冯丞斐嘴上虽是责备,但眼底却盈满深切的宠溺。
李怀瑾被酸得牙齿都要掉了,忍不住道:“格非,褚明锦,你们要诉衷情,也等我不在时再说好不好?咱们快些回去,计议一下怎么破解吧。”
怎么破解呢?三人回到侍郎府,吃过晚饭,探讨许久,仍是一筹莫展。
此事的关键在褚明容,要让她改口不是没可能,可冯丞斐不愿意,连虚与委蛇都不想。
正苦思不得计时,下人来报,褚玮伦到来。
都午夜了,褚玮伦还过来,褚明容不是自夸着说不用他们救吗?褚玮伦还来做什么?
“褚明锦,依我说,你娘家那些人,一个也别来往算了。”李怀瑾哼道,颇有些不想让冯丞斐和褚明锦去见褚玮伦之色。
老爹(岳父)来了,哪有避而不见之理,冯丞斐微笑着摇头,拉了出褚明锦出去相迎。
夫妻两个把褚玮伦迎进厅中,褚明锦捧了茶递给褚玮伦,温声细语道:“爹,差人来喊女儿一声,女儿回去就是。”
“爹不想给你四姨娘知道。”褚玮伦拿起茶杯,狠灌了一口,喘了会儿粗气,咬着牙道:“格非,锦儿,明容在你们走后……”
褚玮伦讲了褚明容的说话,前面的冯丞斐与褚明锦都知道,听褚玮伦说到后面,两人对视了一眼,在心中默默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同时又颇感欣慰,褚玮伦站在他们这边的,倒免了日后纠结不安。
褚明容到底年轻,又张狂惯了,郭从炎吩咐她不得泄露半丝计划,等公堂审讯时再装出要包庇冯丞斐又没包庇住的样子,她看不得冯丞斐与褚明锦夫妻恩爱,强忍着没说出谋算,却忍不住言语轻蔑,褚明锦与冯丞斐听出来了,褚玮伦人生经验更加丰富,略略思索,也觉出不对来,遂言语试探,虽打听不到全部,却听出来了,褚明容进牢房前,与郭从炎见过面。
“明容自己是想不出要嫁祸给格非的,看来,那恶贼的死也不是她所为,与郭从炎有关。”褚玮伦道,看着冯丞斐。眼带愧疚。
褚明锦听说郭从炎牵涉其中,想起兰姨娘的事,恨得牙齿咬得格格响。
“我这几年给了他不少银子,少说也有十来万两,不知他为何还要反咬一口。”褚玮伦又恨又伤心,夏家在虎视眈眈,冯丞斐现是褚家女婿,褚家的依仗,冯丞斐出事,褚家也岌岌可危。且女婿涉嫌杀人,三女儿又牵扯进这样的丑闻,此案过后,褚家大厦倒塌显而易见。褚玮伦想,三女儿没有一丝成算,看不透,他不信郭从炎也看不出此中危机。
郭从炎为什么要反咬一口?想必是对兰氏还不死心,褚明锦与冯丞斐相视一眼,褚明锦缓缓道:“爹,你知道女儿为什么怀疑四姨娘害死明蕊吗?”
褚明锦把道士试验牛痘,郭从炎保道士一事说了出来。
褚玮伦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为自己识人不明羞惭,好半晌喃喃道:“可是,郭氏真的没有害明蕊的必要。”
“郭氏也许没有害明蕊的必要,郭从炎却不是了。”褚明锦咬了咬牙,道:“爹,你发誓,等下听到的,永不说出去。”
……
“黑灯瞎火的,兰姨娘为什么不辩真伪,女儿就说不清了,那道士现在信王府关着,爹可以过去问他,另,我兰姨娘是不会说谎的,爹有没有在那时偷偷回来?”
“宝宝,别说了。”冯丞斐大声喝道,褚明锦从激愤中回神,看到褚玮伦的神色,吓得大喊:“爹,爹,你说话。”
褚玮伦双眼血红,冒血般的红,脸颊的肌肉一颤一颤急剧跳动着,而一双攥成拳头的手,青筋突起,手心在往外渗血,很快很快地淌着血。
“爹,爹,你说话。”褚明锦摇褚玮伦,褚玮伦一口血喷出,轰地一声整个人倒地,无声无息。
“格非,爹这是怎么啦?”褚明锦急得大喊,虽不是自己亲爹,可因与自己这具身体血脉相连,不知不觉中,也当成亲爹了。
“别急,爹这应该是怒火攻心,你去喊个人上君玉府上找太医过来。”冯丞斐镇定地指挥着,一面把褚玮伦翻过去,脸朝上平躺地上。
侍郎府急成一团,褚府里,此时,郭氏的院子里,西厢中灯火闪烁,两颗离得很近的脑袋正在窃窃私语。
褚玮伦起了疑,言语试探,郭氏听得褚明容进牢房前见过郭从炎,听得褚明容说她不会有事,不需求冯丞斐救她,回家后又疑又忧,左思右想,使人到娘家看郭从炎在家吗,若是在家,让来褚府一趟。
郭从炎自攀上郑家后,一心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对同知官位也不看在眼里了,仗着背景硬,更不把上司放在眼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此时没在阳平州,在燕京城里褚玮伦给郭家买的那一处大宅子呆着,郭氏使人找他,他也要打探褚府的反应,连夜过来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郭从炎要使妹子安心,亦且认为图谋已成,不担心了,把隐情一一道出,郭氏当场跳起来。
“哥,你好糊涂,郑家是什么门楣?公堂之上审讯,还有什么能掩饰的?明容曾给闻人雄污辱一事势必传开,郑家怎么可能迎明容进门?”
“这个?”郭从炎有些回答不上。
郭氏哭起来,道:“嫁祸成功,冯丞斐人头落地,明容也讨不了好处,褚家出此丑闻,只怕……只怕老爷回天乏力,商号倒闭只在早晚了。”
褚家商号倒闭是肯定的,郭从炎就是要褚家倒闭,然后乘机作乱,占有兰氏。当下冷哼道:“倒闭就倒闭,你哥哥我高官得做,还少得了你的好处?到那时,你也别陪着褚玮伦受苦了,另找一户好人家嫁了,照样享受荣华富贵。”
70、腊尽春回
另找一户人家嫁了!郭氏胸膛冒火,忽一下站起来,一巴掌朝郭从炎扇去,高声怒骂:“这样的话,你怎么说得出来?咱们家当年什么样?田地当了,家里值钱的东西也都当光了,只剩个空宅子,我刚嫁给老爷时,褚家也不阔绰,可老爷硬是匀出一半家用银子送给咱们家。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送给咱家的银子越来越多,给咱们家买了大宅子,给你银子捐官,这些年,老爷给过你多少银子?你自己算算,你的奢华生活,哪来的?”
郭氏越说越伤心,流泪不止,哭了许久,又道:“我找了人污辱大小姐,老爷知道了,也还放过我,我怎么能恩将仇报?不行,这事我得告诉老爷。”
郭从炎五官不错,只是纵欲不知自制,脸色黄中透着苍白,脚步也有些虚浮,郭氏那一巴掌扇得他倒退了好几步。听得郭氏要坏他前程,捂着红肿的脸,一脚朝郭氏踢去,郭氏哎哟一声,跌倒地上,气得站起来伸张五爪要找郭从炎拼命,郭从炎一把攥住她的手,恶狠狠道:“你以为褚玮伦会放过你吗?告诉你,他只不过是想先把我拿住了,再来料理你。”
“老爷还不知道。”郭氏软了声气,劝道:“哥,郑家若真有心与你合作,有心娶明容,多的是别的计谋暗算冯丞斐,不需得这般把明容也算计进去。今日我看着,冯丞斐与信王爷交情极深,咱们让明容改口供,招出郑家,倒戈相向,借此机会与侍郎府加强关系罢。”
“我说的不是此次之事。”郭从炎冷冷地盯着郭氏,道:“省省吧,你别想着退路了。告诉你,褚明锦在酒楼里设那一局吓明容,不是没原因的。”
“什么原因?”郭氏看着郭从炎,呆呆问道:“大小姐说明蕊是我害死的,可我明明没有,难道?明蕊是你害死的?”
“正是。”郭从炎要使郭氏没有退路,干脆都兜了出来,淫笑了一声,道:“褚明锦既然查到我害死明蕊,想必也查到那一件事了,实话告诉你,褚明蕊死前,你和褚玮伦在阳平州,我每次替褚玮伦送银子回家,都在褚家留宿,冒褚玮伦的名,去找兰氏欢好。”
“你……你……”郭氏皎美的脸变得青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淫人妻妾,这样禽兽不如的行为,郭从炎说得平淡,毫无愧色。郭氏没怨兄长没有廉耻道德,她只想着,完了完了,褚玮伦不可能容下她了!
“听说信王爷今日不让燕京府过堂,明日郑家会去施压让提审明容,褚玮伦这边也瞒不住了,你现在收拾一下细软,随我回家。”郭从炎怕郭氏找褚玮伦坦白, 要把她连夜拉回家。
郭氏抬头看着满屋奢华的装饰,心疼不已,委实不愿离开褚家,双手摸过楠木妆台,打开白玉妆盒,看着里面耀眼明亮的各式首饰落泪。怎么才能不走仍旧得褚玮伦的宠爱呢?郭氏不停地想着,然后,她想到一处疑点,猛地转身看向郭从炎,咬牙切齿道:“哥,你为了让我离开老爷,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都编得出来,兰氏性情沉静与人无争,连出院子都少,你根本连见都没见过她,哪来色心?”
郭从炎奸笑着道:“你那时独宠,褚陈氏捧着扶着咱郭家的人,我送银子过来,她设席宴请我讨好我,褚府里没有男子,让管家作陪她怕我认为她不重视吧,她一个妇人又不便作陪,便把二姨娘三姨娘兰氏一起喊来陪我,我自然就见到兰氏了。晚上留宿褚府,要摸进兰氏院子,又有何难?那时褚家婢仆远没今日多,也没人巡夜,你不会忘了十年前的褚家与今时尚且不同吧?”
郭氏愣住,将信将疑,问道:“你与老爷相貌一点不像,去怎么骗得兰氏与你欢好?”
“这就多得妹妹你了。”
郭从炎怎么骗过兰氏的?那是因为,他以自己撞邪了为由,通过郭氏,跟褚玮伦索要了一块黄玉麒麟珮,这个普通的不值一两银子的麒麟珮,是褚家祖传的,这个麒麟珮在那之前,一直挂在褚玮伦腰上,从没离身过。
郭从炎于黑暗中出现在兰氏房中,兰氏惊呼,郭从炎拉了她的手按到自己腰间玉珮上,兰氏当然就以为他是褚玮伦。
兰氏嫁与褚玮伦为妾后,与褚玮伦情疏意淡没有亲近过,可是在那之前,她是褚家的婢子,那个时候的褚家,婢仆只得三两人,她是妙龄姑娘,自然不是做粗使的,而是贴身服侍褚陈氏与褚玮伦的,褚玮伦腰上从不离身的这一珮饰,她是极熟悉的,而郭从炎拉了她的手按到那麒麟上,这一无声的举动,就是安了心要让兰氏以为他是在示明身份。
褚明锦不知郭从炎是如何瞒骗兰氏的,褚玮伦却稍一联想就知道了,那块不值钱的玉珮,是褚家祖传之物,郭氏当时跟他索要,借口是那玉珮经过几代人之手,能辟邪,褚玮伦虽是给了,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不能忘却,固而十年过去,还记得清清楚楚。
“锦儿,爹不想活了。”被太医银针扎醒后,褚玮伦拒绝喝药,像个任性的孩子,在褚明锦面前使性子掉泪。
褚明锦默默陪着垂泪,哽咽着道:“女儿甫得知时,真恨不得找到姓郭的贼子,千刀万剐以消心头之恨。”
褚玮伦此时,心中的恨比褚明锦更甚百倍万倍。
是他引狼入室,若他没有宠郭氏宠得没个度,褚陈氏就不会颤颤惊惊讨好郭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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