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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 (完结+番外9)作者:似是故人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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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小看宝宝,上次收欠银的主意,就是宝宝想出来的。”冯丞斐不待褚明锦发火就顶了回去,手臂紧了紧,安抚地搂搂褚明锦。
哪会因这样的小事生气,褚明锦笑着摇头,李怀瑾却是心头一震,看向褚明锦的目光带了异样。
“圈地之风,自前朝就有了,只是本朝更盛……”冯丞斐细细说给褚明锦听。
褚明锦从电视剧里小说里也看过历朝历代的豪门官宦之家的圈地之举,都是龙椅上的那个人最头疼的事。本朝差不多相同,不同的是官绅仕族圈了地不是用来放租给贫苦人家耕种,这些人家圈了地,大肆整弄,弄成堪比御花园的私家花园,作为家族里公子小姐的聚会之地。
大片的田地,就这样失去耕种的机会,贫富悬殊两极分化极严重,贫苦人家卖儿卖女,只为求活命,富贵人家奢侈淫逸,极尽挥霍。
“褚大小姐,你认为该怎么做?”李怀瑾收了轻蔑之色,眸光明澈,眼中是敬重之意。
“宝宝,你说。”冯丞斐得意,有荣与焉的表情。
两人把她看成无所不能的高人了,褚明锦压力巨大,抿思苦想。
见褚明锦眉头紧蹙,冯丞斐心疼了,爱宠地一笑,道:“别想了,这事不容易办,要不然,也不会拖了几十年没有解决,反越圈越烈。”
“这跟私欲和自律有关,相爷肯定就没有参与圈地。”
“嗯,是,可是诺大一个大夏朝,像方相那样的官员,太少了。”冯丞斐轻叹。
“圈地最多的是谁?”
“后族郑家。”冯丞斐与李怀瑾同时道。
“后族?”
“嗯,夏朝立朝一百多年,皇后均出自郑家,武官之首,就是郑太尉。”
“皇上是夏家的外甥吗?”
“不是,先太后无子,几个皇子中,皇上娶了郑家女儿,所以……”
褚明锦明白了,皇帝是靠着皇后靠着郑家,才登上皇位的。于情于理于大局,且郑家之势如此威盛,皇帝即便想对郑家开刀,也无从使力。
“由郑家所出的皇子来主办此事呗。”褚明锦笑道。斜了冯丞斐一眼,想起紫藤庐初见那日,自己本来想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好戏的,却给万人迷轻轻巧巧地化解了。
冯丞斐看她眼珠一转,眼里有情意有回忆,很快领悟了,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郑家不会那么傻的,定不会接这个差使的。”
“不,让几个皇子分头办,不明确谁办哪一块。”
“郑家会为了让怀琳立威,甘愿拱手献出圈地吗?”皇帝听了李怀瑾的密报,皱紧眉头踌踷不决,他怕让几个皇子渗入到政事中,以后再踢走不易。也怕郑家为了帮李怀琳立威,真个献出圈地,反正以后若是李怀琳登基为帝,再圈回来就是。
皇帝踌踷不决时,冯丞斐与褚明锦也在竹林小舍中谈论着这事。
“格非,刚才在宣王爷面前,我没有全部说出看法。”褚明锦脸色凝重,道:“格非,你跟我实说,你想要登上那个位子吗?”
冯丞斐苦笑,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么,咱们走第二条路。”
“什么路?”
“你诈病吧,这个案子别渗合进去。”
皇帝不会让他渗和进去的,冯丞斐点头。
“宝宝,晚上别回去了,我去做饭给你吃。”冯丞斐看褚明锦站了起来,不舍地拉住她的手。
“你还真想把咱俩搞得身败名裂?”褚明锦小声道,其实心中也不舍分别。
身败名裂不了,咱们本来就是夫妻。冯丞斐有苦难言,眼巴巴看褚明锦,就是不松手。
刚才从酒楼出来,他使了李怀瑾进宫,把自己拉到这边来,就粘糊糊的不想松开,褚明锦心中叹息,休书没有拿到,就与他纠緾不清,传扬出去,褚陈氏在褚府里,只怕抬不起头来。
眼前人脸上绽放着那种痴迷专注的浅笑,像和煦的春风,五分惊艳的动人,五分醉酒的微醺,只是定定地看着,便让人难舍难分。
褚明锦吸气再吸气,方狠得下心决定要走,哄道:“你闭上眼睛。”
冯丞斐真个闭上眼睛,褚明锦走近几步,啾地一声一个轻吻落到冯丞斐脸上,红着脸道:“我走了。”
冯丞斐睁开眼,神色愣愣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褚明锦心花怒放,兴奋他这么绝色无双,无情事上却这么纯洁。
褚明锦转身离开,手腕忽然一痛,身体被拉进一个坚实的怀抱,迷糊间唇上就已经被一个灼烫软滑的东西碾压住,那舌像是干旱了千百年的大地,迫切地需要雨露灌溉般,纠缠着褚明锦柔软的两瓣樱唇不停舔弄。
“宝宝……”
“格非……”褚明锦回应,紧紧抱着他,舌头顶出来,刷过他的舌头,顶开冯丞斐的嘴唇,伸到他口腔里挑弄。冯丞斐剧烈喘息,褚明锦情动不已,把冯丞斐按到竹枝上,学着电视里书里看到的,含住他的耳垂,往耳洞里喷气。
冯丞斐颤抖得厉害,无助地仰起脸,褚明锦转而吻上他洁白如玉的脖颈,含住滑动的喉结,狠狠的咬,像要把他的呜咽生吞入肚,又像要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向所有人标明,这个人是她褚明锦的。
冯丞斐呆呆地任她动作,懵懵懂懂地想着,原来亲吻是要这么样子的,褚明锦把亲吻印在冯丞斐的锁骨上时,冯丞斐霎地将她抱住,一个翻转,把褚明锦压到竹枝上。
“宝宝,该我了。”
流水一般低沉悦耳的声音,伴着竹枝相互撞击的声音,悠远绵长,余韵无穷。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褚明锦有些羞有些窘,心脏怦怦地跳动得厉害,连耳朵都热了起来。
跟身边的竹子枝叶一般清新的嘴唇贴到自己唇上,湿滑的泛着情潮的舌头滑进口腔中,冯丞斐翻搅着,含含混混问道:“宝宝,是这样吗?”
褚明锦说不出话来,缺氧让她心跳更加剧烈,身体软得站不住了。
上裳被拉开了,这是室外呢,褚明锦伸了手想去捂住,睁眼却见冯丞斐两手把那两个面团挤到一处,来回吮吸,褚明锦躁得闭眼,不敢看那淫靡的光景,下一刻又忍不住睁开眼,直直盯着那里的旖旎光景,冯丞斐似是发觉了,头微偏,方便褚明锦低头间看清自己的行动。
他学得很快,又舔又吻,不时用牙齿啃咬磨蹭,每一次舔弄,舌尖与粉嫩坚硬的樱红相接轻舔的情景都看得清楚,一时七分身体快意加三分视觉刺激,满满涨涨冲成十分,褚明锦忍不住呻吟着挺了挺胸膛,软声泣道:“格非……难受……”
冯丞斐将口里的樱红松开,抬眼看褚明锦,本就绝美的脸如染上鲜红的朱砂,配着一双波光浩淼潭水般无限光华的黑眸,美艳至极,敞开的衣领里面,精致的锁骨下面,平滑的胸膛紧实刚健,却又透着让人心折的阳刚强悍,魅惑诱人。
褚明锦被撩拨情生意动了,再看到这样的冯丞斐,根本忍不住,低声哼道:“到屋里去吧……”
到屋里去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冯丞斐仍沉浸在新鲜奇妙的体味中没有回过神来,并未听清褚明锦说了什么,只模糊觉得下面硬得生疼,需要一个洞给它捅了进去。
冯丞斐觉得应该是捅进前面的洞,可李怀瑾身为皇子,宫里教导过的,他说是后面的洞,那无疑是后面那一个了。
冯丞斐伸了手摸索着,褚明锦那里流了不少水,有些淌到后头去,冯丞斐借着润滑,修长的一指轻易捅入。褚明锦身体一震,眉头紧皱,叫道:“快出来,疼死了。”
迷糊间表达不清,没说你弄错地儿了。冯丞斐隐约听说过,初次来事,女儿家都会疼,还会流血,称见红,以为找对地方了,不止不出来,还来回打转插送。
褚明锦是真的生气了,想拂袖离开,体内一物占着动不了,伸手去推冯丞斐,恼道:“我要走了。”
冯丞斐这时怎么忍得给她走?手指退出来,两手扣住褚明锦,低头就开始吻她的身体,从细滑的脖颈,到柔欢的山峰,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他学得甚快,又无师自通发明了许多花样,舔咬吸吮拉旋……
褚明锦呜咽不已,被吻啃过的地方又麻又烫,心底慌张无措情欲火苗高涨,紧张地抓住冯丞斐的头发扭动起来。
感觉到她的紧绷和动情,见她不再提要走,冯丞斐越发得劲,越吻越下,来到草地上后,喘息着停住不动了。
他在做什么?褚明锦鼓起勇气往下看,冯丞斐正好抬头看她,两下里眼睛对着眼睛,均是满眼的欲望,褚明锦躁得脸没处埋,慌慌张张想往逃,冯丞斐却就在这时焦急地问道:“宝宝,你懂的,是不是?你告诉我,该进哪个洞,痛死我了。”
看着纯洁如一张白纸的冯丞斐,一阵无法言喻的满足涌上褚明锦大脑,与此同时,酥麻流窜过心窝,褚明锦就着居高临下的姿势看了冯丞斐一眼,细声撩拔:“哪个洞大就进哪个洞。”
前面那个总比后面那个大吧?
“都很小都不大。”冯丞斐昨晚研究得仔细,苦着脸道:“宝宝,你告诉我罢,君玉说是后面那一个洞,可我总觉得不是。”
35、急管疏弦
他竟拿他们床第之间的隐秘去问别人?似有一群乌鸦飞过头顶,褚明锦脑袋轰地一声炸了,体内的欲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怒火填满腹臆间,咔嚓一声,右手边一枝细竹被她生生拗断。
“宝宝,你的手?”冯丞斐惊叫,伸手要抓褚明锦的手察看,褚明锦握紧拳头,不给他看。“怎么啦宝宝?”冯丞斐惶急不安地看褚明锦。
褚明锦想起包厢中凑在一起的两颗黑脑袋,显然那个时候,这个大傻瓜正拿他们床第间的事请教他人,李怀瑾似笑非笑的脸从褚明锦眼前闪过,褚明锦一阵发晕,瞬间有一种被剥光了被人看到的感觉。
“宝宝,你生气了?”冯丞斐纯黑地眸子定在褚明锦脸上,眼珠子一动也不敢动。
“他跟你说是戳后面那个洞?”褚明低笑着问道。
冯丞斐点头,老老实实道:“君玉说他也没做过,不能确定,我们打算要问问别人,上那种女人的地方我怕你生气,他说带我去小倌馆问问。”
褚明锦很想磨牙,那家伙把格非带去小倌馆问,两个大男人一起上小倌馆,人家不想歪才怪,教给他们的,不是走后门还是什么?说不定还奉上一盒玫瑰膏呢?
怎么着作弄一下那个家伙才行,在此之前,决不能让格非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一回事,反正这个大傻瓜守得了这么多年,不会行差踏错的。
“我回去了。”褚明锦整理衣裳,朝傻站着小心翼翼看着自己的人笑了笑,低声道:“等咱们成亲了,你爱怎么来就怎么来,现在不行。”
咱们已经成亲了!冯丞斐塌了脸,不敢违拗,伸了手帮褚明锦整拉衣裳,又磨磨叽叽拖时间。“宝宝,发髻有些乱了,我替你重梳。”
这一梳,回去就晚了,褚明锦想拒绝,对着那一双纯黑晶亮的眸子,看着那眼里的渴切与祈盼,心一软,情不自禁又变成点头。
说是梳发,冯丞斐哪会梳发髻?把褚明锦的发簪钗环拔下,一头秀发拢在手里,拿了梳子,轻轻地梳着直发,梳了一会又变成摩挲,不久又从后面把头靠在褚明锦肩上,像只大猫一样,拿脸颊轻轻地蹭她的脸。
褚明锦无声的笑了,伸手揽住了肩膀上的那颗大脑袋,像揽一个毛绒绒的大玩具。
温暖惬意的感觉笼罩了冯丞斐,昨晚回去后他一晚没睡,今早又一早起床上早朝,不知不觉站着就睡了过去,脸紧紧贴着褚明锦的脸,双手环绕着褚明锦的腰肢,依恋而满足。
这样了能睡着?褚明锦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轻轻转过身,把冯丞斐半抱半扶,挽到床上躺下,冯丞斐唇角微微上翘,在睡梦里甜甜地笑着,不知梦到什么。
褚玮伦按褚明锦的建议,布署了与夏记商号的商战,不过在郑易理的妻子妾侍里面扶植一个与夏家女儿争宠这一方面上,却并不顺利,郑易理的妻子是个古板之人,调教不了,几个妾侍里面,燕瘦环肥各具姿色,却多是目光浅薄沉不住气之人,一时间找不到足以与夏家女儿抗衡。
翠竹和翠屏按褚明锦的吩咐,晚上去向褚玮伦请安问询,褚玮伦觉得找女儿商量一下,也许另有良策,于是在翠竹两人去请安时,让她们回侍郎府先接女儿回家商量一下。
翠竹两人没有接到褚明锦,褚明锦扶了冯丞斐上床,却脱不了身,冯丞斐在迷梦中还紧捉着她不放,褚明锦回奈,她找不到剪刀割袍断袖,只得脱了鞋子上了床,轻轻地揽住睡梦中兀自不肯放手的家伙。
两人第一次同床共寝,不说冯丞斐在梦中惬意舒爽,便是褚明锦,不知不觉安心舒心,睡得也是香甜无比,再没有醒来。
翌日恰是休沐日,竹林小舍的下人也没人来喊冯丞斐起床,两人搂抱成一团,睡到日上三竿方醒来。
褚玮伦晚上等不到褚明锦回家,以为少年夫妻情热,女婿晚上不舍得给女儿回家,也不以为意。
郭氏跟褚明容一般,一直做着当侍郎岳母的美梦,虽然侍郎府把褚明锦接回去了,她却还总是认为,褚明锦早晚得给送回,自己的女儿还是有机会当上侍郎夫人的,这日一早透露了褚玮伦要接褚明锦回家的消息给褚明容,让她以探姐姐接姐姐为名,去侍郎府走一趟。
“叫上你二姐和四妹,不要一个人去。”郭氏交待,别太露骨,以后嫁不成冯丞斐,别的人家也嫁不成了。
褚明锦整晚不归,翠竹和翠屏两人守在东苑正房外面的耳房中,忽儿要热水忽儿要热汤,做出一副褚明锦已回来在房中歇息的样子,一整晚不敢睡。
万幸侍郎府没有人来探问,连原来在院中服侍的人,见她们两人回来了,也自觉地退到外面抱厦中听命,不敢近上房半步。
“小姐怎么这时还不回来。”天明了许久,褚明锦还没回府,翠竹两人急得想撞墙。
“两位姐姐,夫人的妹妹过来做客,在花厅候着。”小丫环过来禀报。
怎么办?翠竹两人对视了一眼,眨了眨眼,无声地交流着,托辞褚明锦病了在休息肯定不行的,自己姐妹来了,不起来相见说不过去,万一侍郎府的人要请大夫来诊治,更麻烦了。
“我去见三位小姐。”翠屏道。两人决定两头瞒着,这头假装褚明锦在睡觉,那头跟三位小姐说褚明锦出府去了。
“大姐出去了,上哪?怎么没回府呢?”褚明容尖刻地道:“不会是去会什么不该会的人吧?”
“大小姐要上哪,不是奴婢能过问的。”翠屏不软不硬地回道。
“翠屏,夫人要的木瓜薏米玉竹汤做好了,要不要加糖?”采青走了进来问道。
要不要加糖不是应该去东苑问吗怎么到这里来问自己,翠屏暗暗叫苦——穿帮了,几位小姐都不是省油的灯,三小姐那张嘴尤其刻薄,可怎么好?
“我大姐什么时候要的汤呢?”褚明容嘴上尖利刻薄,心眼也不缺,先问了印证时间。
“一盎茶工夫吧。”采青恭谨地回道。
“一盎茶工夫?这么快就做好了?”一盎茶工夫,那时她们已经进侍郎府了,褚明容又追问,要明明白白问准时间,让翠屏无法推搪。
“老爷吩咐过,各种汤水随时备着,夫人要喝了马上就能奉上,这个汤原来就煮着的。”采青微笑着,有问必答。
“哟,我们姐妹仨来了一刻钟都有了,怎么?大姐是出去了还是在家呢?”褚明容大嚷起来。
褚玮伦正与手下商讨对付夏记的方法,门外奔进来一个伙计,喘吁吁道:“老爷,侍郎府来人请你过去。”
“有没有听说什么事?”褚玮伦皱眉。
“好像是大小姐彻夜未归,那边闹开了。”
褚玮伦勃然变色,新婚翌日被送回,那时便惹了多少闲言碎语,如今回去了,怎么又闹出这样的事?
“爹,这两个丫头揣掇着大姐不守规矩……”褚明容见了褚玮伦,没有那么刻薄了,把错倒到翠竹两人身上。
褚玮伦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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