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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弃妃三嫁 作者:风清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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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身贵气,姿态优雅,面容俊朗的男子,便是清浅当年如山学艺的同门师兄容止。
“傻丫头,你我有同门之义,我怎能眼看你跳入火坑?”容止无奈地笑言。
“谢谢。但我不能走!”清浅决然地转过身,重新坐到了梳妆镜前,双眸紧闭,深怕自己会有丝毫的动摇。
轻叹一声,手中的紫色绣金折扇豁然打开,早已料到是如此结果,但他却总还是想要尝试改变她的想法,看来又是徒劳。。。。。。
第三十二章 送别清浅
一袭紫衣尽显飘逸潇洒姿态的容止一步步地走到清浅身后,拿起玉质的发梳,指尖掠起一缕抹黑色的发丝,为她温柔地梳理着长发。
“师兄。。。。。。”透过铜镜,清浅看到了容止的举动和神情,心中漾起一抹淡淡的酸涩。
“清浅,你无父无母,要出嫁了,总要有人为你梳发吧。”琥珀色的深邃眼眸柔和而迷离,对于眼前的女子,容止除了疼惜,更多了一分尊敬。
她的聪慧善良打动了他,她的胆识和气魄更让他赞叹。
“师兄,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吧?”清浅抬起那双美丽的黑眸,静静地望着容止那俊朗的脸庞。
“自然。”容止信心十足地说道,忽而,神色暗了下来,语气凝重地嘱托:“一入侯门深似海,你自己万事要小心,禹王并不是简单角色,你这次用计胜了他,他必然怀恨在心,你要谨慎。”
“是,师兄嘱托的是。”清浅认真地点了点头,感动于他的细心。
“好了,简单的发髻却能突出清浅最纯粹的美。”容止放下了手中的发梳,眼神柔和地凝视着镜中的清浅。
唇角泛起一抹浅薄的笑意,清浅随意地涂上了红妆,转过身,与容止对望,这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相见,一种浓浓的离愁别绪涌上心头。
“清浅,这个你留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容止从袖口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交到了清浅的手中。
黛眉轻蹙,清浅不解地问:“师兄,这是。。。。。。”
“迷魂药,此药无色无味,闻到之人,会在瞬间陷入昏迷。”容止详细地解说着,然后不舍地走到门边,“清浅,保重!”话音刚落,施展轻功,身轻如燕般地跃下了木楼,身影如一阵疾风般地远离了清浅的视线。
捏紧了手中的瓷瓶,清浅走到屋外,手扶木栏,落寞地望着容止渐渐消失在远处的身影。
为了防止情况有变,云彧特意安排清浅早两个时辰出发,收拾完毕之后,身着红色嫁衣的清浅坐上了软轿。
云彧从屋内走了出来,掀开轿帘,眼神中含着深深的愧疚和歉意,“清浅,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盼望着你能平安幸福。”
揭开了自己头上的红纱,清浅望着满脸倦容,愈见苍老的云彧,默默地摇了摇头,对他的感激胜于一切,轻柔的嗓音带着淡淡的伤感响起:“父亲,请不要难过。”
云彧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出了一个檀木长盒,取出了里面放着的一支紫玉金钗,轻轻地插到了清浅的发髻上,紫玉金钗精致而华美,长长的圆形玉坠垂落在耳边,优美异常。
“清浅,这是景灏母亲当年的陪嫁,也是她最爱的发钗,今日我将它赠给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为难。云家的重担,我放不下。”云彧语重心长地说着,双眸中映出了清浅那凄美的脸庞。
“谢谢。清浅拜别父亲!”清浅即刻起身,向云彧恭敬地行礼。
“孩子,起来吧。”云彧双手扶住了清浅的肩膀,难过地点点头,不再多做停留,转身离开,高大而寂寥的身影走入了内廷之中。。。。。
此时,音儿从轿旁走了过来,轻声地说:“小姐,上轿吧。”
“音儿?你怎么?”清浅不解地望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娇小女子,她从未打算要带她前去和亲,她不能连累音儿与自己一起陷入未知的险境中。
第三十三章 景灏追来
“小姐,请让我随你去吧,我离不开你。”音儿恳切地请求道。
清浅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你随我一起去。”
送亲的队伍浩浩汤汤地从国都郊外的云府出发,清浅坐在轿内,外表平静,内心却翻涌不已,才离开一步而已,她便如此强烈地思念着景灏,她不知未来漫长黑暗的日子,她该要如何度过。
侧着身子,头靠在软轿内,拔下头上的紫玉金钗,认真地凝视着,心中的恐惧和悲伤拉扯着清浅,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让她感到疲惫,闭上双眸,任由那无边的痛楚弥漫着自己。
送亲队伍缓缓前行着,突然马的轰天嘶鸣声疾速传来,坐在轿中的清浅由于队伍的停止前进而向前倾身,双手赶忙抓住了轿门两侧的扶手。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清浅的心被高高地悬起,心中同时出现了两种矛盾的情感渴望与抗拒。
从卧房中费力逃脱的景灏,出门之后便看到了清浅送亲队伍的离开,所以他飞奔上马,疾速地追向他们,终于让他赶上了,顾不得手腕上,脚踝处磨破的伤痕,双手紧握缰绳,径直地冲向了清浅所在的坐轿。
“浅浅,我来了。”轻柔的话语依旧温柔,却多一分让人心碎的落寞和哀伤,往日的熠熠神采早已从那桃花双眸中消失殆尽,余深切的悲痛。
这一声温柔的呼唤瞬间激起了清浅的心潮,荡起了层层波澜,她好想要走出轿门,扑到他的怀中,忘记一切,与他浪迹江湖,隐匿于山野之中,可是她不能!
极力地抗拒着心底那如岩浆一般灼热的渴望,清浅痛苦地摇着头,发丝散乱在耳侧,颤抖着唇瓣地拒绝道:“请哥哥回去吧。”
景灏从白色的骏马上一跃而下,大步来到了软轿前,一把拉开了厚厚的幕帘,桃花双眸紧紧地凝视着身着喜服的清浅,大声地嘶喊道:“浅浅,你是为了我才不得不和亲的对吗?是禹王逼迫你下嫁于他的,对不对!”
盖着红色的头纱,清浅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景灏的癫狂和悲伤,掩盖在长长衣袖下的双手死死地攥在了一起,指尖嵌入了血肉之中,而毫不自知,只因心中的痛楚太浓,太厚了。
长臂一伸,景灏抓住了清浅瘦弱的肩膀,一个用力,将她拽出了软轿,极尽疯狂地怒吼着:“告诉我,你不是自愿的,你想要和我厮守终生!你难道忘了曾经给我的承诺吗?”
美眸微转,强忍着眼眶中积聚的泪滴不让它滑落,清浅微微仰起头,心痛地下了一个决定,突然,玉手轻扬,她拉下了自己头上的红纱,绝世的容颜显露出来,摄人心魄的美丽在所有人叹服不已。
“浅浅。。。。。。”景灏惊异地低呼,只因她眼底流露出的冰冷与漠然,如此冷酷的她让他感到陌生,一种强烈的不安之感在心头窜起。
第三十四章 伤了景灏
清浅拉过他的手腕,带着他一路走向不远处的树林,为了避免更大的伤害,她必须要斩断情丝。
“哥哥,收起你所有的想象。”冷冷地开口,清浅的态度冷漠而强硬。
“什么?”景灏不敢置信地皱起眉心,“浅浅,你和我走吧,我们远走高飞!”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她。
嗤笑一声,清浅黑眸直视着他,残酷的话语源源不断地从唇角溢出:“那日我亲赴秦军大营,确是为了搭救你。可当我看到了禹王的那一刻,便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于是,我将计就计,欲擒故纵,挑战他的权威,刺伤他的自尊,无非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进而得到王妃之位!”
定睛观察着清浅那认真而陶醉的神色,景灏慌乱地后退了两步,奋力地摇着头,“不,不。。。。。不!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你不是!”
他那受伤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清浅的心,但她没有退路了,若是不严词拒绝景灏,她好怕他的冲动会害了云家人的性命,更会毁了他一辈子的前途。
“无论我是怎样的,我终究是个女人,我有权利选择适合自己的伴侣,我想要找到更有权势男子,他能给我足够的依托和庇护,不必让我操劳与费心,这样难道也错了吗?”不带一丝感情地徐徐道来,清浅知道,这番话将会造成何种后果,只希望景灏能在她的激励下发愤图强,而不是甘于堕落。
清浅的话仿若重重地击在了景灏的心上,脸上的血色在一寸寸地抽离,呆愣了两秒,他才回过神来,桃花双眸中浮过落寞与伤感,“你在嫌弃我?因为禹王他是强者,所以你会爱上他?”
“对,因为他是强者,只有他能给我最多的庇护!”清浅猛然抬眸,敛起了自己那波动着的思绪,眸底只余冰冷。
突然,景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撕心裂肺般的笑意空洞而凄然,深深地激荡着清浅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好恨自己此刻的残忍。
“浅浅,这么多年了,我终是没有看透你。”桃花双眸中游动着丝丝寒芒,那彻骨的恨意隐藏在眼波中,震撼了清浅的心。
恨吧,也许恨她能够减轻他的些许痛楚,若是如此,她希望他永远恨她。
“我该走了,时辰不早了。”毅然决然地转过身,修长的指尖捏紧了身侧的礼服,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却没有了任何温度,清浅的心,在此时,是冰冷的,因为他带走了她的最后一分温暖。
“这么急着嫁给他?”早已遍体鳞伤的景灏开始口不择言,“可我听说禹王妻妾成群,你又能得到什么?”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地在白皙的脸庞上滚落,长长的羽睫轻颤着,清浅唇边泛起那苦涩的微笑:“是又如何?我喜欢他即可。”
突然,锋利的长剑从空中飞落至清浅的脚下,身后传来景灏暴怒的嘶吼声:“云清浅,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强者!”
听到了景灏略带赌气意味,却雄心十足的话语,清浅的心终是放下了,“好啊,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挪动沉重的脚步,清浅翩然离开幽深的树林,擦干了眼角的泪珠,径直地坐上了软轿,赶忙下令:“起轿!”
景灏疯狂地追出了树林,望着远去的送亲队伍,心痛地流下了热泪,愤恨,自责,无奈与痛楚在折磨着他的心,握紧了手掌中的剑柄,仰天长吼,震动山林:“啊。。。。。。。。。。。”
第三十五章 禹王的期待
秦国,禹王府邸
坐在莲池旁的红木座椅上,千容转姿态悠然地喝着清茶,指尖随意地拨弄着石桌上摆放着的古琴,幽绿色的眼眸中散发出了凌厉的光芒,他在等待着一个女子,一个唯一战胜过自己的强劲敌手。
此时,蹇容来到了望月阁,恭敬地屈膝行礼,“王爷,据探查,楚国和亲的队伍两日前已从瀛都出发,大概三日后便可达到我国境内。”
“是吗?”性感冷薄的唇角勾起一抹高深的笑,指尖拨弄着琴弦,一串轻快的音符从他的手下流出,莫名的,千容转感到心情大好。
那种兴奋与激动是前所未有的,他好想看到她,期待着她与自己的对抗,他倒要看看,在这偌大的禹王府中,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她能如何反抗他的权威。
“属下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彻底调查了云清浅,她乃是楚国闻名的美女,听说向她求过婚的权贵不下数十人,都被她拒绝了,而且,有传闻说她与楚王关系暧昧,她拥有特权,能够自由出入楚王宫。”蹇容详细而认真地汇报着。
倏然间,拨动琴弦的手指停在了一处,指腹紧紧地勾起一根弦,英挺的剑眉斜挑着,隐隐的怒火在幽绿色的眸底窜动着,冷薄的唇瓣微微开启:“然后呢?”
“云清浅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过。。。。。。”蹇容显得有些为难,吞吐地说道:“巷间传闻,她可能不是云彧的亲生女儿。。。。。。”谨慎而小心地望着千容转,深怕激起他的怒气。
危险地眯起那冷厉的眼眸,“什么?”千容转疑惑地扬起眉梢,“这个传闻得到证实了吗?”他不懂,若不是亲生女儿,她何须为云家如此付出。
“还没有,这些只是传闻。”蹇容低下头,沉声地应答。
“蹇容,给本王派人到楚国瀛都,好好调查这件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明白了吗?”冷声下令,千容转站起身,离开了望月阁。
“是,属下遵命。”蹇容双手抱拳,领命退出。
回到听雨轩内,迎面走上来一位娇媚异常的女子,她便是千容转从军营中带回的侍寝女落英。
“奴婢给王爷请安。”甜腻的嗓音缓缓响起,衣着光鲜的艳丽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眼含爱意地望向千容转。
千容转只是冷冷地凝睇了她一眼,不带感情地说道:“好浓的脂粉味,去洗干净!”
感觉到了千容转的不悦,落英匆忙屈膝道歉:“奴婢知错了,这就去将香味洗掉。”在他身边一月有余,她早已熟知千容转的喜怒无常,不想因此而触怒他,进而失了自己的恩宠。
不再看她一眼,脑海中竟开始浮现出了清浅那不施粉黛却魅力十足的面容,淡雅而高贵的气息仿若与生俱来,不须外物的衬托和矫饰,不得不承认,在他的众多女人中,她是不同的。
庸脂俗粉之类,不能与她相提并论。
一个人坐在听雨轩内室的长椅上,手指捏了捏眉间,幽绿色的眼眸望向明朗蔚蓝的天空,思索着,若是没有了那场多年罕见的暴雨,当时的情况会不会完全不同呢?
第三十六章 来到秦国
在路上行驶了足有三天了,听到下人的回报,再走两个时辰,他们便要离开楚国国境进入秦国南郡了。
再次来到这里,心情却是完全的不同。
在队伍停歇的时刻,清浅走出了软轿,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小木桶,缓缓地走到齐河边,随手抓起一捧黄土,倒入木桶中,再将小木桶放入清澈见底的河水中,待到灌满之后,塞上木塞,用红色的丝绸紧紧地将小木桶捆绑,这一切便是她去到秦国后,对楚国,对故土最后一分念想了。
重新坐回到软轿内,清浅握紧了那个小小的木桶,楚国的土地,楚国的河水被她装入了其中,然而那份浓烈得化不开的思念又该如何排解呢?
沉闷地开始了他们的行程,日升日落,五度轮回,终是来到了秦国禹王的封地禹国。
秦国的气候与楚国稍有不同,昼夜温差较大,空气较干燥,温度也普遍比楚国要冷一些。
达到禹国属地,千容转派手下偏将蹇容前来迎接,先安排清浅他们在驿馆下榻,三日后举行婚礼。
身着繁琐精致的嫁衣,带着头上金光闪闪的头饰,清浅早已不堪重负,走入驿馆卧室之后,赶忙吩咐音儿拿出自己平日里的便服换上。
“小姐,喝杯茶吧。”音儿将一杯热茶递到了清浅的手中,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庞,心疼万分。
“好。你也休息吧,这一路上,累了吧?”清浅抬起暗淡的双眸,静静地凝视着音儿,爱怜地握住了她的手。
“小姐,你的心很苦,奴婢都知道,要是想哭,就哭出来。”音儿走上前,反握住清浅的手掌,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唇角微微扬起,勾出了一抹淡漠的笑,清浅摇了摇头,“我不苦,人间有千般苦,万般苦,能为自己所珍惜的人付出,值得了,一切都值得了。”
音儿默默垂泪,不知该如何安慰离开家乡,离开了爱人的清浅。
修长纤细的指尖轻抚上音儿的面庞,“傻丫头,别哭啊,去帮我弄些洗澡水来,好吗?我想好好洗个澡。”
“好,小姐,我知道了。”摸了摸脸颊边的泪水,音儿转身离开。
不会儿,音儿为清浅在卧室中拉好了长长的扇面屏风,清浅脱掉了身上的厚重的喜服,踏入了热气腾腾的木桶中,让全身浸润在温热的水中。
扬起玉臂将发髻上插着的紫玉金钗拔下,瞬间墨黑色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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