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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噬罪者-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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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活到现在,已经不知这样问过几千次、几万次了。

    而今夜,这一问题却切实地压迫着他。只有这次,自己不得不在天亮前得出答案。

    ——我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进行事后处理时,从工作人员处传来的大量情报中,有两个情报是绮礼不能忽视的。

    一个——在caster的海魔搅得陷入了混乱的河岸边,一具死状怪异的成年男性尸体出现在公众面前。尸体被圣堂教会接管,避免了交到警察手中。由于面部的严重损伤已经无法辨别身份,但通过其右手的令咒痕迹却能够基本判定,他就是caster的master,雨生龙之介。死因:胸口穿洞,没有火药与硝烟,初步排除卫宫切嗣,不过,,,用魔法在开枪的时候抹除硝烟,而且用冰制子弹也可能做到,而且这种空洞和大型狙击枪的冰制子弹造成的伤害大小也差不多大。。

    而另一个报告,更令人触目惊心。

    就在数小时前,新都郊外的废弃工厂内发现了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的尸体。尸体同样是被巡逻中的教会工作人员发现并处理掉了。在现场发现了被遗弃的自我强制证文(切嗣的,但是没有用),这是作案者使用卑鄙伎俩杀害了lancer的master的**裸的证据,毕竟署名是切嗣。

    卫宫切嗣——这个冷酷无情的狩猎机器,正在一个一个地消灭着对手。

    只怕现在,他也还在什么地方持续着战斗。与只能迷茫地坐在原地的绮礼不同,他正在切实地迈向圣杯。

    这个名为冬木的战场,令曾经持续投身于空虚战斗的男人在沉寂了九年之后复出。但绮礼在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和理由究竟是什么的情况下,就必须离开这里了。

    在得到全能的愿望机时,那男人会祈祷什么呢?

    这答案,真的能填补绮礼心中的空隙吗?

    “……你是,什么人?”

    他忽然自言自语道。他曾经带着几乎等同于祈祷的预感期待着卫宫切嗣,期待他的答案。现在绮礼有了危机感。脑中来回穿梭的,是那些挺身挡在切嗣身前的女人们。她们为什么会为切嗣这样拼命?或者,难道切嗣已经堕落到能将自己的目的与第三者分享的庸俗程度了吗?

    深深的寂静中,绮礼感觉到一阵骚动的气息。气息正从门外的走廊向自己靠近。这气息对绮礼而言已经相当熟悉了。就算只是在沉默的行走,那名英灵也毫不掩饰身上释放出的华丽的威严感。即使踏入神的领域,他也依然是那样的桀骜不驯。

    archer没有敲门,直接步入了绮礼的屋子。见绮礼正在沉思,他便带着嘲讽和怜悯的语气冷笑道。

    “都到现在了,还在想什么?迟钝也要有个限度吧。”

    “……你让时臣老师一个人回去了?archer。”

    2453字

    ps今天就只有这么多了,虽然很对不起,今天出高考成绩,然而小災我就差9分可以上本科,哎,世界就是这么残酷,在这一百章的大日子出这种事情,现在小災要忙着去找人试着混个三本上一会了,就是这样,对不起,米娜撒吗,这一切,都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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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FZ,闪子教你愉悦的捅时辰
    第一百零一章,fz,闪子教你愉悦的捅时辰

    “我把他送到了行馆。最近,夜里有比assassin更险恶的毒虫潜伏着。”

    绮礼点点头。那个卫宫切嗣是不会对刚才的会面视而不见的,他肯定会在时臣前往或者返回的途中伺机行动。绮礼事先已经充分地嘱咐过这一点——不是对时臣,而是对archer。

    “不过,你还真是个老实的家伙啊。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却还是为主君的安危担心。”

    “这是理所应当的判断。我早就尽了我身为时臣老师道具的责任,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留在冬木了。”

    “——你不是真的这么认为吧?”

    archer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一切。绮礼沉默着与他对视。

    但绮礼并不打算反驳,因为archer说得没错,否则自己也就不会这样傻傻地坐在这里,而是应该早就开始为离开冬木做准备了。

    “现在圣杯依然在召唤着你,而你自己也在渴望能够战斗下去。”

    archer这样说道。绮礼依旧沉默,放弃了反驳。

    不管怎么说,在archer面前没什么可隐瞒的。这名英灵甚至已经看穿了自己在自欺欺人。那么,只怕绮礼一直寻求的答案,应该也早已在他心中了吧。

    红色的双眸,仿佛在从上方俯瞰着因为迷路而彷徨的小白鼠。没有诱导也没有救助,欣赏别人的烦恼或许是一件能够使英雄王愉快的事情。

    “……自从懂事以来,我就一直在探寻一个问题。”

    如同对着心中的黑暗述说一般,绮礼站在了archer面前。

    “荒废着时间,忍受着痛苦……但一切都是在徒劳中结束。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我从没有如此接近过‘答案’。

    我所寻求的东西,一定就在冬木,在战争的尽头。”

    将这些话说出来之后,绮礼再次理解了,究竟是什么东西驱使着自己走到了今天。

    是在很久以前,言峰绮礼还不是远坂时臣的走狗的时候,那时的自己为了自身而不断挑起争端。

    “既然反省了这么多,又为什么迷茫呢?”

    archer冷冷地问道。

    绮礼闻言,低头注视着摊开的双手,随后像是要叹息一般捂住了脸。

    “我有不祥的预感——在得到了全部答案的时候,我会走向灭亡。”

    寄托在卫宫切嗣身上的期待,如果没能实现——

    又如果没能从间桐雁夜的末路中发现其他的一些东西——

    这下,绮礼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去面对。他只能去试着面对那从父亲和妻子的死中发现的某种东西。

    还不如干脆就这样转身离开吧。直到最后,以远坂时臣顺从的弟子的身份,听话的离开。这样一来,至少场面上也好看一些。

    从今以后忘了一切,什么都不问,什么也不要,如同草木一样度过碌碌无为的一生。不管失去了什么,这样做至少能得到安息。

    “——别想那些无聊的事,蠢货。”

    archer的提醒打断了他差点就准备去实现的想法。

    “如果能够这么轻易地改变生存方式,你也不会烦恼至此了。习惯了边活边问的你,到最后也会带着疑问死去。你得不到答案,也无法安息。”

    “……”

    “或许我该祝福你。在经历了漫长的巡礼之后,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

    “……你居然会祝福别人?archer。”

    archer颔首,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温情,甚至是像个在观察蚁穴的孩子一般闪烁着天真而喜悦的光芒。

    “我应刚说过了,观察人类的因果报应才是最有趣的娱乐。本王满心期待着,你与自己宿命会面的瞬间。”

    英雄王豪放地说道,绮礼闻言苦笑了起来。

    “这样执着地为了贪图‘愉悦’而活着,真的很痛快吗?”

    “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试着这样活活看。当理解了愉悦究竟是什么的时候,你就不会畏惧灭亡了。”

    走廊外的司祭室的电话响了起来。绮礼像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而是走出了屋子拿起听筒,三言两语之后便立刻挂断了电话,回到屋中。

    “——怎么回事?”

    “是原本属于我父亲手下的圣堂教会的工作人员打来的。现在必须把一切情况都汇报给我。”

    见绮礼的表情异常轻松,archer皱起眉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算是吧,这消息相当具有决定性。”

    说完,绮礼为是不是应该说出来而犹豫了片刻,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坦白。

    “刚才的会面结束后,我派人跟踪艾因兹贝伦阵营的那几个人。我对他们说这是父亲生前的指示,他们就去做了。多亏这样,我找到了那三个人现在的藏身地点。”

    archer听绮礼说完,不禁愣了片刻。

    随后英雄王便捧腹大笑起来,他不停地拍手。

    “——什么嘛绮礼——你这家伙真是——!你不是早就作好决定了吗!”

    到现在还在利用自己的立场来侦察敌对阵营的动向,所以他不可能不参加战斗。在绮礼苦闷的时候,战略已经有了切实的进展。

    但之前,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就在几分钟前。

    “我也迷茫过,也想过放弃。但最后——英雄王,就像你所说的——我这种人,只能带着疑问活下去。”

    绮礼边说边卷起衣袖,确认着手臂上的令咒。

    左上臂,有两枚令咒,能使绮礼再次与servant缔结契约的令咒。

    而整个右臂上,是从父亲的遗骸回收来的保管的令咒。无数还未确定契约对象的令咒,不光能用来束缚servant,还能被用来炼成实用性极高的无属性魔力。也就是说,能将它们当作模拟的魔术刻印来使用。除去它们是消耗品这一点,现在的绮礼拥有的魔术,足以匹敌积攒下历代刻印的魔道名门。要继续参加还在继续进行的圣杯战争,绮礼的准备绰绰有余。

    眼前的路没有大义,没有虚名,只属于言峰绮礼的战斗即将打响。

    为了填补自身的虚无,为了确认自身空洞的容量——他会问卫宫切嗣,问间桐雁夜,以及,问身为愿望机的圣杯。

    “哈哈哈哈——不过绮礼,虽然有点唐突,但我有几个问题。”

    archer狂傲地笑着,那双血红色的眸子透着恶作剧的意味——同时也带着邪恶的色彩。

    “如果你真的决定了要去参加圣杯战争的话,那你就会成为远坂时臣的敌人。也就是说,你现在正毫无防备地和敌人的servant同处一室。这不是非常糟糕吗?”

    “也不至于,活命的方法我还是有的。”

    “噢?”

    archer饶有兴趣地眯起了眼睛。

    绮礼平静地说道。

    “既然我现在已与时臣老师敌对,那我也就没必要再为他的谎话隐瞒了——吉尔伽美什,我来告诉你你所不知道的圣杯战争的真相吧。”

    “……你说什么?”

    archer闻言疑惑地皱起了眉。绮礼将从时臣处得知的圣杯战争的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在这个世界‘内’出现的奇迹,是无法在世界的‘外部’通用的。愿望机的争夺只不过是幌子,‘创始御三家’另有目的。

    原本在冬木举行的仪式,就是为了将七名英灵的魂魄作为祭品,从而打开通往‘根源’之路的一种尝试。‘奇迹的成就’这一约定,也只是为了吸引英灵而用的诱饵。但作为这一‘诱饵’单方面传播的结果,现在的圣杯战争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只剩下一具空壳了。”

    这是只是间桐、远坂、艾因兹贝伦以及与他们有关的人才知道的秘密。外来的master和全部的servant都不知道这一真相。

    “这次,唯一想要实现曾经‘创始御三家’夙愿的魔术师,就是远坂时臣。他想要杀掉全部七名servant来启动‘大圣杯’。对,杀了全部七个人。明白吗——所以时臣老师才那么吝惜令咒的消耗。在与其它master们的战斗中,他只能使用两个令咒。最后剩下的那个,等到一切都结束之后,他要用它来命令自己的servant自杀。”

    archer一言不发的听完,用异常冷漠的表情压低声音询问道。

    “……你是说,远坂时臣对我展现的忠义,都是在欺骗我吗?”

    绮礼明白老师的为人。所以,他缓缓地摇头。

    “他确实对‘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带着无上的敬意。但对身为servant的archer,就完全不同了。也就是说,你只不过是个象征,和雕像以及肖像画的意义差不多。如果放在画廊最为显眼的位置,那么经过的所有人都会报以恭敬的注目礼——但如果更换藏品时将这个象征物撤了下来,那么它就会遭到唾弃。

    也就是说,时臣老师说到底是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servant对他而言只不过是个道具。他冷静地对我说过,就算自己崇拜英灵,也不会对偶像抱有任何幻想。”

    听到绮礼的述说,archer恍然大悟般重重点了点头,随后又露出了之前那种邪恶的微笑。宽容中带着残忍,豪放中带着绝对,一切都只凭着他一句话就能下论断,身为绝对存在的王者的笑容。

    “时臣——事到如今我终于发现了你的价值。那个无聊的男人居然也能让我这样愉快啊。”

    如果从他的言外之意看来,这完全是一句足以让人血液冻结的凄惨宣言。

    “英雄王,你打算怎么办?即使如此,你还要对时臣老师表示忠义,对我的背叛进行处决吗?”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虽说他对我不忠,但毕竟时臣是我的魔力供给者。而且我又能到哪里去找一个完美的master——”

    archer说完,忽然用一副冷冷的表情凝视着绮礼。

    “啊啊——这样说来,这里似乎还有一位虽然得到了令咒,却丧失了servant的master啊。”

    “你说的也是。”

    对于archer露骨的诱惑报以微笑,绮礼颔首道。

    “但不知那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作为master受到英雄王的青睐。”

    “没问题,虽然白璧微瑕,但前途还是有的。说不定能让我尽兴呢。”

    ——就这样。

    被命运选中的最后的master和servant,在这一时刻,第一次彼此交换了笑容。

    3645字

    ps:小災现在身在十一区啊。。。。有点卡,,,

    ps2:恩,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小災生日,,,七月七日,,,七夕,又得在生日聚会上看着一群杂修秀恩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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