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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男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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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啊,萧雷最近表现的怎么样?”萧老爷看完一本账本,中场休息时突然想起最近开始大规模管理店铺的三儿子。张先生是他的账房,也是他在书房里最信服的人。
张先生也不年轻了,他跟在萧老爷后面做事也有二十年了。张先生摸摸自己的山羊胡子,“三爷初生牛犊,锐气可嘉。”
“你这话没说完。”萧老爷还能不清楚自己的老手下的心思。“不过呢,他第一次管理这么多店铺,一点小失误都在情理之中,以后还有发展的机会嘛。”
“二爷第一次管店子的时候就没出现过失误,何况他那个时候还监管着看三家银号的账本。”张先生。
“知道你偏向云儿。”萧老爷说。
“我这已长成的三个孩子,老大守成有余,进取不足,老三锐气可嘉,却有点毛手毛脚。老二算是最合我心意的一个,但是他,偏偏少了那么一点野心。”萧老爷摇头说。“你说,给他什么他就接着什么,收回什么,他也不会有二句话。”
“老爷你还春秋鼎盛的这么早就考虑继承人不太好吧!再说了,四爷和五爷还没长起来呢。”张先生说。
“电儿,你看那个样子,像是个经商的料子吗,每天抱着四书五经之乎者也,估计他是想科举入仕呢。至于雨儿,已经被后宅养坏了,他长大以后可以做个不那么败家的纨绔,我都烧高香了。”萧老爷说。
“老爷你突然把二爷的差事都卸了,是想给他个大任务吧。”张先生说,“难道这次朝廷说的海禁真的要解了?”
“朝廷上决定个事没吵吵几个月能吵出来事吗?”萧老爷说,“先准备在这,有备无患。”
☆、42最新更新
“东升;去账房里拿五百两银子,今儿三爷我要好好犒劳自己。”风度翩翩的萧雷在出了萧府后;在自己的马车里伸个懒腰;对自己的贴身小厮说。“最近真是太累了。”
“去哪家账房?”东升狗腿子的问,“上次那个成衣铺的掌柜太不会看人脸色了,被少爷你辞退后,这新的掌柜倒是识时务;要不还是去成衣铺?”
“笨蛋,跟在爷身边怎么一点也没长脑筋。”萧雷嫌弃的说;“成衣铺每天的能有多少活动银两,我要是去拿了五百年,掌柜的做不出帐;明天我爹就该知道了。”
“去首饰店。”萧云高深莫测的笑说;“那里面水深着呢。”
“可是三爷,金玉阁的掌柜会乖乖配合吗?”东升问。
“若是他说账面上不好交代,你就跟他说,一个掌柜帐都做不好还留着干什么?如果他说要按规矩办事,你就和他说,我可是萧家正经的嫡子,萧家以后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提前花点算什么。别和爷提规矩,爷的规矩就是不听话就走人。”萧雷说。
“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办。三爷你是直接上丽春院还是?”东升说。
“百花楼或是丽春院都不能去,最近娘管的严,去小西湖的画舫,我在岸边等着,你给我麻利点。”萧雷说。
“是,小的这就去。”东升哈着腰出了马车,点了两三个家丁,耀武扬威的就往金玉阁去了。
萧雷慢悠悠的到了小西湖边上,东升早就在那候着了,东升递了个钱袋子给萧雷说,“金玉阁的掌柜很上道,没说二话就把钱给了。”
萧雷冷笑,“那是因为他知道他在这上面也不干净。”萧雷从袖口里拿了几两碎银子,扔给东升后面的家丁,“这是打赏你们的,要是有人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吧。”
“知道,知道,谢三爷赏。”家丁们哈腰说。
萧雷也不多说,这画舫也是有人约着来的,怕人久等,萧雷直接上了约定的船,除了东升跟在后面,其余人家丁们回萧府,驾着马车的人则晃悠悠的随便找家萧家名下的店铺后门待着。等到傍晚,还要去小西湖边上接三爷回家呢。
吴瑕最近很郁闷,因为萧云被免了事务不用出门,也不能顺便去帮他看管一下铺子了,更过份的是连账本都不帮他看了。吴永济三天两头的往萧府跑,琐事一大堆,今天来还带了吴老爷的要求,要吴瑕把吴家其他的铺子也管起来,他老了不想操心了,吴疵又忙着备考,家里还是要他这个大哥挑起梁来。
“明明我都嫁出去了,为什么家里的产业还让我来打理,这以后钱怎么算?”吴瑕愤愤的说。
“老爷说了,只要每年按照前一年给的纯利给吴宅,其余多出来的都算少爷你的。”吴永济说。
“谁稀罕啊,我也想不操心。”吴瑕跳脚说,“爹真是太狡猾了。”
“美玉,这是岳丈做的决定,你对吴永济跳什么脚。”萧云淡定的说。
吴永济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萧云,少爷平常最不喜欢别人叫他的字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就是你在一边幸灾乐祸吗?”吴瑕对萧云说,“不给我看铺子算了,现在连账本都不给我看,吴永济每次来找我,你就在旁边坐着喝茶,你要着我累死不成。”
萧云无奈,之前帮吴瑕管铺子是以为他不太擅长,自己也存着想借不同的店铺练手的打算,而且当时的他精力多的再多管几家铺子也没什么为难的地方。相处的越久,萧云就越知道,吴瑕不是他表现出来那样碌碌无为的样子,他聪明有能力,管几家铺子也就跟玩似的。
“你自己管铺子明明就很轻松,还用的着我帮什么忙?”萧云说。“这生意上的事瞬息万变,你经常管着铺子才能保持对商机的灵敏眼光。”
“那别人做少奶奶就不用想事了。”吴瑕说。
“没有哪个少奶奶会把自己手里的嫁妆铺子交给别人打理。”萧云老生常谈。
“算了,嫁人等于没嫁。”吴瑕气结。
吴永济在一旁期期艾艾啊,少爷喂,我在旁边看你们打情骂俏真的好吗?
“别这样,现在不是我出去也不方便吗?”萧云无奈的说。
“为什么出门还要受限制,你又不是养在深闺的女子。”吴瑕说,说完后又想这个萧云也不想的,调转炮筒对吴永济说。
“你出去做管事都做半年了,怎么还是每件事都要来找我,你自己不能做主吗?”
吴永济膝盖中枪,好痛啊少爷,嘤嘤嘤。
“好啦,有什么邪火发了就是,还没完没了了。”萧云说。有些事吴永济在他不好说,只能用眼神去示意安抚。
“我都快要气死了,这种小事你也不会让着我。”吴瑕吼道。
“好好,店铺我是暂时去不了,账本还是我看好不好。”萧云说,“你也昨天看了一天账本。”
“这都不是重点。”吴瑕继续吼道。
萧云默,所以说你在这吵嚷了三刻钟,现在发现吵嚷的不是重点吗?萧云对一边手足无措都快要哭出来的吴永济说,“你今天先回去吧,明天我和你家少爷会去铺子里一下,到时候再细说。”
“是不是今天有人惹少爷生气了?”吴永济问。看了萧云脸色后说,“是小的逾矩了,小的告退。”
等吴永济走了,萧云上前搂住吴瑕,“怎么像吃了炮仗一样?”
“今天看太太说的是什么话?”吴瑕气恼的说。“干脆直接把我们赶出去好了,赶出去我还自在些。”
萧云沉默了片刻,“太太说的也没错,现在府上有娇客,虽说是表哥表嫂,到底是男女有别。”
“那出府她就不要说三道四,怕你出去联系掌柜对她儿子下绊子。”吴瑕气急,“不让出去,也不让在府内逛,就让我们呆在自己院子里,这是关禁闭吗,为什么?凭什么?”
“她到底是太太。”萧云说,“她说什么,不想听就别听,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不好。”吴瑕吼道。
“我看就是你们对她太客气了。”吴瑕说,“所以她什么都敢说。”
“你想干什么?”萧云问。
“她说的这些话是难听,但你又能怎么样?去告诉老爷吗?老爷说了一次,还能天天都管着她吗?她管一天家,她就有话语权,你就只能听着。”萧云说。
吴瑕挣脱萧云的怀抱,“我很生气,很生气。”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萧云看着他的背影陷入静默。吴瑕为什么生气,是为了今早请安时太太说的话吗?不是,他只是为了他,为了他萧云遭遇的不公而生气。
萧云握紧拳。
☆、43纳尼,萧二爷有难言之隐?!
这次吴瑕没和萧云冷战;晚上在床上睡觉时他还黏着萧云再讨论给太太添堵的一二三四五等等计划。萧云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不带青色的细细摩挲;他没说话只安静的听着。
“太太最在意的只有两件事;她的面子和萧雷。”萧云缓慢的说。
“咦,你不反对我给太太添堵吗?”吴瑕被打断后也没有不悦,反而亮晶晶的看着萧云。
萧云捏他的鼻子,“敢反对吗?你今天那个架势;再不依你,房顶都会被掀翻了。”
吴瑕不好意思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我脾气很大。其实我平常不这样的。”
“我知道。”萧云说,“你不是脾气暴躁的人,也不是会轻易迁怒他人的人;今天早上;太太说的话是过分了些。我听惯了没什么,你为我打抱不平,迁怒发脾气,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不是真的不想不管自己的铺子,你只是觉得,现在萧家的事务我已经放手了,如果你再把曾经让我管理的铺子收回去自己管,我的自尊会受不了。你放心,爷的自尊不用你这么维护。”
“想的美,我只是想自己偷懒而已。”吴瑕被萧云的一番话说的心里暖暖的,忍不住想要再靠近他一点,嘴里却还死硬着不服软。
“不管怎样,我都承情。”萧云说。
“我要你承什么情?夫夫本来就是一体,你非要跟我分个里里外外,这不是伤我的心吗?”吴瑕说。“我不知道以前太太是怎么对你的,但是你现在是我的人,太太说我都没关系,她就不能说你,尤其不能在我面前说你。”
萧云笑而不语,亲昵的在吴瑕头顶蹭了蹭,“只是你下次还是要收敛点,今早上我都害怕你的怒火会克制不住朝太太发去,太太只是不阴不阳刺了几句,你若真在太太院子里发火,一顿瓜落少不了你。”
“我还是有理智的。”吴瑕扁嘴说,“所以说才要私底下给她添添堵啊,要不然我不是白生气了。”
“那你是准备朝太太的面子出招呢,还是朝萧雷出招?”萧云说,“快点出完气,我陪你去大凤山好不好。”
“真的?”吴瑕惊喜的说。“那我务必要一击必中。”
“你觉得是朝太太的面子出招好,还是朝萧雷出招好?”吴瑕问。
“到底是你要出气还是我要出气。”萧云好笑问。
“哎呦,夫夫一体分那么清楚干嘛!”吴瑕说。
第二天按照萧云说的,两夫夫一起出门去了。至于太太说什么没什么事不要出府瞎转悠,在家修身养性什么的,吴瑕当没听见,有种你就直接关我禁闭,你有理由吗?你敢吗?
到了街上,吴瑕也不想压马路,直接到了南洋店铺里,招了吴永济来,就让他去街上找个消息灵通的混混来。吴永济挤眉弄眼的凑到吴瑕身边,“少爷,你想整治什么人啊?”
“知道猫是怎么死的吗?”吴瑕问。
吴永济耷拉下头,“好奇死的。”
“猫有九条命都好奇死了,你有几条命?”吴瑕问。
“少爷,我不敢了,我这就去。”吴永济弯腰出去。萧云条件性的拿起账本看这几天的收入。
“去南洋的商队找到砗磲了吗?”吴瑕见他看账本就问。
“嗯,好像找到了,不过说成色不太好,还要再找寻一下,南洋那边打磨砗磲的手艺也比这边好些,所以可能会打磨好才送过来。”萧云头也不抬的说。
“听说砗磲大的有很大,只磨珠子浪费了,还可以打磨成佛像观音像什么的。”吴瑕说。
“好,我会去说。”萧云回道。
“喂,我们现在也不算生人了,你就告诉我呗。”吴瑕问。
“什么?”萧云抬头看吴瑕。
吴瑕笑眯眯的,“你这去南洋的朋友的商队,到底是朋友的,还是你的?”
萧云看着他,半响,笑说,“一半一半。”
“是你和你朋友合伙弄的?”吴瑕问,“你都没有去跑线路,你朋友愿意跟你对半分吗?”
“我提供的本金和人马,甚至,他的命都是我给的。”萧云不慎在意的说。
“那你太谦虚了,什么和朋友一半一半,不都是你的吗?”吴瑕说。
“他给我卖命十年,我给他一半商队,我可不是只会剥削的黑心地主。”萧云说。
“二爷真是一个好主顾。”吴瑕呵呵笑说。“有情有义的真汉子。”
“行了,别寒碜我了。”萧云说,“如果有一天我手里握着十条八条的商队,我也不会在意这半条商队了。”
“即使到那天你手里没有十条八条的商队,你也会把那半条商队拱手让人的。”吴瑕笑说。
“少爷,人带到了。”吴永济进来说,“我让人把人带到隔壁酒楼的雅间候着呢。那家的油炸香芋是一绝,少爷可以尝尝。”
“嗯,去试试。”吴瑕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荷包扔给吴永济,“昨天少爷冲你发了无名火,这个算赏你的。”
“呜呜,果然不在少爷身边伺候,少爷都跟我生分了。”吴永济假哭说。吴瑕一挑眉,“那你把荷包还我。”
“少爷,你什么时候有把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去的习惯了,这个习惯不好,一点都不大气。”吴永济狗腿的说,然后把荷包护在怀里紧紧的。
“行啊,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吴瑕笑说。
到了雅间,有屏风挡着,双方都见不到面。吴瑕和萧云坐定,屏风那边就有人起身问好声,“小的给几位爷请安。”
“坐吧。”吴瑕说,“今天叫你来,是想打听点事,你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回答的好,赏金大大的有,要是让我知道你胡编乱造,小心有钱没命花。”
“小的知道,爷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屏风那头的人弯腰哈背的说。
“认识萧家三爷吗?”吴瑕问。
“是三老爷还是三少爷?”那头人问。
“当然是三少爷。”吴瑕说。
“认识,不知道爷想问有关于三少爷哪方面的?”那头人问。
“嗯,那就先说说三少爷在这城中有什么消遣?”吴瑕问。
“三少爷去的地方一般是百花楼和丽春院,然后城西的戏园子,最近好像经常和王家大少约在小西湖画舫。”那人说。
“哦~~”吴瑕拉长了音。
“以前三少爷出来的频率不高,最近却好像总是见到他。”那人误以为吴瑕不满意,忙又说。
“嗯,知道了。”吴瑕说,“那三少爷可在外面养了外室?”
“倒是听说过三少爷给百花楼几个姑娘赎了身,也听说了要置办宅子安置,但是后来好像都不了了之了。”那人不确定的说。
“知道了。”吴瑕说,看见一边安静喝茶的萧云,突然玩心大起,继续问,“那萧家二少爷平素是在哪里消遣。”
“二少爷很少出现在青楼楚馆,谈生意也都是去的临江仙,听里面的小厮说,就算叫了姑娘来作陪,也不在那过夜,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的,都猜二少爷是不是有难言之隐。”那人猥琐的说,“毕竟也没听说过二爷招小倌伺候。”
“行了,没你什么事了,出去领赏吧。”一道冷清的声音说。那人才那个口,想起来,进来的是两个人,只是另一个人一直没说话。这下也不敢多停留,麻利的告退了。
吴瑕都快笑倒在桌子上了,“哈哈,哈哈,难言之隐,哈哈哈。”
萧云面上不显,拉着笑软了身的吴瑕到自己怀里,“爷是不是有难言之隐,二奶奶应该最清楚不过才是。”
“哈哈,我不知道。”吴瑕说,“别闹,让人上菜,我要吃油炸芋头。”
萧云咬牙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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