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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学士之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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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月菀随之也跪在妹妹旁边,用手帕抹泪呜咽地说:“此事,此事全是女儿惹出来的,全是女儿的错!”
两人趁揭父未到之际,商量好对策,绝对要先发制人,以哭应万变,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娘亲绝不舍得责罚于她们!
于氏见此一脸心疼,两个女儿皆是她捧在心尖的人,从未受过什么委屈,何曾像今天这般大哭,这可是石头砌的路,这一跪非青紫不可!忙去扶两位女儿,心疼地说:“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揭鸿星宠溺女儿的程度比于氏有过之而不及,干咳两声说道:“两位大家闺秀如此做派,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说话!揭喜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请大夫!”
揭月馨用手帕遮着的眼睛一眨一眨,慌忙起身道:“父亲且慢!席丘漾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昏倒罢了。这,一请大夫,如何向别人说起起因!总不能说是女儿打的吧!女儿的名声可便毁了!”说完又呜呜地哭起来,心里却暗想给那败类治病,得了吧!我巴不得他就此死过去才好!
揭月菀听未儿说的有道理,忙起身抓住母亲的衣角,哭道:“娘!万万不能请大夫呀!”
冬梅和夏荷在揭父揭母来之前已与小姐们对好台词,此时自是向着自家主子。夏荷拦住欲走的揭喜,冬梅则跪在揭鸿星面前,哭道:“老爷,此事皆是那个席丘漾无礼,口出污言秽语,辱骂大小姐!二小姐是因着席丘漾欲伸手打大小姐,这才出手阻拦!谁知这人羸弱不堪,二小姐才几脚的事便晕了过去!”
揭父揭母一听,皆是诧异不已,这席生怎可能是这么一种人!
揭父示意揭喜暂时不要去找大夫,让他先扶晕倒的席丘漾到客厅,等待他醒来。
揭父满脸怒容,无论怎样,自家闺女的名声是不能悔坏的,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样,还是先回客厅再讲,一众人站在院子里像个什么样子!
揭家姐妹乖乖跟在父母身后,一众人迅速回到客厅,揭父坐到主座上,对着两位一直听话懂事的女儿,训道:“跪下!”
姐妹俩一边垂泪,一边缓缓跪下。
于氏自是心疼不已,扶起两位女儿,瞪了揭父一眼,道:“这都九月了,地上阴凉,两位女儿家怎受得了?还是坐下再说吧!”
揭父无奈,对两位女儿训道:“还不坐下?!未儿,你一介女子,怎能动手打人?更过分的是还把人打晕过去!”二女儿虽然性子张狂,但是做事一向进退有度。更何况,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一青年男子揍晕过去?这不合常理啊!
“女儿我也是气愤不过!这席丘漾着实可恶!他辱骂姐姐,说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简直粗俗不堪!说姐姐嫁于他是图了他状元之位,要不是父亲逼迫,姐姐白送他做丫鬟也是不配!不单单如此,他还辱骂父亲,说父亲空有儒学大师之名,实则古板固执、不懂变通!现在还借着恩师之名,强迫他娶姐姐!更甚者,他还准备动手打姐姐!我气恼不过,动手是为了保护姐姐,便扇了他两巴掌,踹了几脚,谁承想弱得像鸡仔似的!晕了过去!”
“岂有此理!”揭父一掌拍得桌子左右摇晃两下,猛地站起来,怒骂道:“竖子无礼,忘恩负义!”这婚嫁之事,自己是有和席丘漾商量过,并没有强求于他!是他自个欣喜答应,口口声声荣幸之至。自己平时只是训他文章写得过于华丽,反而失了本色,他一直颇不以为然,没想到暗地里竟认为自己古板固执、不知变通!真是气煞我也!
揭父怒火滔天,愤怒地瞪视着晕在一旁的席丘漾,恨不得立刻打醒他!
于氏在一旁听着,同样怒火十足,她问大女儿福儿:“这席生竟这般辱骂你?!”
揭月菀心知妹妹月馨说得有些过火了,但是此时定是要护着妹妹,于是哭得更是凄惨,道:“席生怕是喝多了!这,这才说了心里话!我不曾想他是这般看待咱揭家!”
揭月菀的话无疑火上加油,揭父此时真是恨不得用刀劈了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妹妹月馨在心里给姐姐比了个赞,不愧是自家姐姐,就是心有灵犀,看我不弄得席小人身败名裂,悔不当初!
“父亲,娘亲!这席丘漾如此狼心狗肺,恩将仇报!您一定不能轻饶他!人道‘酒后吐真言’,这席丘漾根本没把您当做恩师,您干脆昭告天下,解除与他的师徒关系!这样的徒弟,您不要也罢!”揭月馨之所以说得如此添油加醋,目的便是让父亲和席丘漾解除师徒关系。大周王朝最重视悌孝二字!‘一日为师则终生敬为父’。老师主动解除师徒关系,意味着此人不悌不孝、有欺师灭祖之嫌,是最受文人所不齿的!只要父亲与席丘漾解除师徒关系,他的仕途便悔了!对于一心想通过科举改变自己穷苦的人生的人来说,简直生不如死!哼!那般辱骂我姐姐,我便要他生不如死!
“这,这,恐怕不妥!”席丘漾是他最为骄傲的门生弟子,如此做法,便是悔了他的一生,揭鸿星于心不忍。
“老爷,我同意未儿所说。这般表里不一的人,您再与他有联系,只是拖累自己!”于氏可不管他人如何,伪君子一个不值得同情!
“父亲还请三思啊!毕竟是酒后胡言,切不能因此而毁人前程!”揭月菀着急地说道。因为席丘漾顶多是看不起自己,非议恩师和欲打人之事并未发生,如果因醉酒后的胡言而前途尽丧也着实可惜!
“姐姐,你怎还向着这样的人说话!”揭月馨跺跺脚,怒其不争!
“好了!万事还要等席生醒了再讲!”揭鸿星十分怜惜席丘漾的才华,虽然女儿们异口同声咬定他欺辱女儿,辱骂师长。但是,揭鸿星还是想等他醒来,听他解释,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父亲,这等小人合该解除师徒关系!现在便扔出门外!多看一眼,简直污了眼睛!”万不可让那人醒来和她们对峙,揭月馨心中暗暗着急,表面做嫌弃模样,指着席丘漾说道。
席丘漾慢慢转醒,便听见自己的钦佩心仪之人如此鄙夷自己,想起晕倒时说的混账话,一时百感交集!不知怎么的,酒后竟说出如此多的污言秽语辱骂恩师的女儿!实在是愧对圣人言语!愧对恩师揭鸿星对自己的倚重!
席丘漾双腿跪倒在地,头磕着砰砰作响,猪头般的脸看不出表达的愧疚模样,满心羞愧道:“小生愧对老师教导!今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有失儒风的话!合该被扔出府外!恳求老师原谅!恳请揭大小姐原谅!”
揭月菀唯恐席丘漾多说,以免漏了马脚,便接话道:“我身为你老师之女,纵使才情一般!”揭月菀说道此,似是伤心不已,啜泣几声,才道:“你如此多的谩骂!欺师辱师!既然你不乐意,我自是不再为难于你!家父今日气恼非常,却不忍心没了师徒名分!但是我却是万不想见到你!今天之事,权当没有发生!此后,你也别登门拜访!席先生既学业已成,父亲,不若以后空留那师徒之名,再无师徒之情!您看如何?”这般做,父亲和席丘漾以后见面说话的可能都很小,更不可能得知今日事实真相!
揭月菀说得模糊,这‘欺师辱师’,席丘漾认为她说的是谩骂师尊之女,相当于‘欺师辱师’,所以并未反驳!揭父揭母见他没有反驳,只认为他默认了‘欺师辱师’的行为,真得谩骂了揭父,所以认定揭家姐妹所言非虚!
揭父自是对席生失望非常,对于揭月菀的提议,沉重地点了点头,对跪在地上的席丘漾说:“既已犯下如此大错,我也不能再像以往一样教授于你!幸而你学有所成,如无意外,此次定能高中!你也莫要告知于我!我倒是也不必庆贺!只徒留个师徒之名,不误你的仕途!”
“老师!”席丘漾登时悲喜交加,喜的是还有这师徒空名,名声未悔,以后仕途有望!悲的是,数载师徒之情,因今天醉酒失言,毁于一旦,实在是愧对恩师!
席丘漾见老师心意已决,又磕了三个响头,青紫交加的脸上又多出一抹血红,郑重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是我不孝不悌!愧对老师大恩,倘若以后,有什么能用到的我的地方,老师尽管开口,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起身,又对揭月菀行了一礼,歉意道:“失言之罪,还望见谅!我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时良缘!”
揭月菀福了福身,说道:“还望今日之事,切莫再向外人提起!以免招人闲话!”
“是!小生惭愧非常!绝不向外人道起!”
揭月菀心里稍安,妹妹今日动手打人,万是不能传出去的,只望这席丘漾能遵守诺言。
席丘漾最后转身前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一旁一直低头的揭月馨,虽受她打骂一掌,昏了过去,但是对她的洒脱随性钦慕更甚!伊人以后只能放心中,再无半点可能!
自席丘漾醒来,揭月馨一直低眉顺眼作乖巧状,唯恐他一不小心说了真相,自己就惨毙了!还好姐姐机智,三言两语化解了危机,可恨的是这席丘漾竟然安然无事!以后,自个嫁入皇家,定要悔了他的仕途之路,让他回老家种地去!
待席丘漾走后,揭父一脸倦容,心痛不已,一是痛失了一个得意门生,二是痛失了一个女婿人选。大女儿的夫婿之选,大难矣!
可怜天下父母心!
作者有话要说:


☆、面圣

薛子封因着李吉瑞的话,心里担心极了!立即派了两个亲卫在揭家守着,得知那个名叫席丘漾的书生是鼻青脸肿的从揭家出来,似乎和揭家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他心里那个高兴啊,看起来结亲之事似要告吹。但揭月菀一日不是自己的妻子,薛子封一日不能安心。
薛子封少年时偷跑离家,一路乞讨直奔西北大营。在营地厨房帮忙,跟着士兵训练,受苦受累,打仗时以命相拼,后来得到李老将军赏识,收为义子,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偏将位置,一是,为了出人头地,有所作为,让曾经欺辱自己的人付出代价!二是,因为福儿的那句‘会成为大英雄’而努力!
圣上转危为安,召见李老将军和一干将领,其中就包括屡立奇功的薛子封。
即使自己在面圣的人中职位最低,但不可否认薛子封内心里充满了骄傲。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李老将军,暗道,早晚有一天,我也将成为像李老将军一般受世人敬仰、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人!
“吾皇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各位英雄平身!”李泓颜向跪在殿下的薛子封等人说道。她端坐在凤椅之上,身着一身大红色皇后宫服,头戴金色凤冠,四十几岁的人仿若三十岁般,面容端庄艳丽,有股不怒自威的气韵。而皇上周冶头发花白,弓着腰,眼睛费力地眯着,面色憔悴,一脸困顿地瘫坐在龙椅之上,活像快要入土的老翁!即便身着龙袍,也没有半点帝王之威!反倒是皇后,更具帝王之姿!
此话由皇后先说出着实不妥,薛子封压住内心的惊疑,暗自观察李老将军的动作!
李老将军跪身在地,未有动作,其他三四个亲信将领自也如此。
李皇后见此情形,心里一沉,面上却笑得颇为温柔,柔声对着旁边的陛下说道:“皇上,皇上,李老将军觐见!”
周冶奋力地睁了睁眼,说起话来颇为费尽:“哦,李卿来了!咳、咳、咳……李卿快,快,快请起!赐座!咳……咳……其他人也起来吧!”
李老将军这才起身入座,薛子封等人则退立一侧。
“李卿此次使胡人大败而归,弘扬朕大周…咳咳,大周国威,实乃快哉人心!李…咳咳…咳咳,有什么想要的奖赏?”周冶说几个字便要咳上几声,颇为费力。
李将军忙拱手道:“守卫大周山河,保护黎民百姓乃是臣责任所在!不图什么奖赏!但有一事,还请圣上成全!”
“李,咳咳,李卿请讲。”
“圣上,臣已六十有五,虽有心保卫大周疆土,但明显感到精神不济,力不从心!”李元城起身,跪地道:“恳请圣上允臣解甲归田,安度晚年!”
李元城此话一出,一众人皆是一惊!薛子封暗想义父虽快到古稀之年,但是身体一向健硕,精神也是极好,再行军作战个十余年亦不成问题,此番做法必有深意。
“李,咳咳咳咳……李卿切莫如此说!你精神矍铄,再为我大周守卫十几二十年也不成问题!”周冶劝慰道。
“圣上恩宠,臣虽九死无以为报!臣确实精力大不如前,嫡孙儿顽劣非常,霸道无理,臣与其父忙于在外领兵作战,自家子弟未能教育好!臣愧对李家列祖列尊,请圣上批准臣告老,以便好好教养孙辈!”李元城满脸悔恨。
“皇上,李老将军为国为民领军作战数十载,可谓劳苦功高!也合该让李卿好好休息休息,颐养天年!”李皇后柔声劝说道。
李鸿颜暗自欣喜,正愁着怎么才能握有军权,这李元城就自愿解甲归田,真是甚合我意!
“这,这,还是容朕好好想想!”周冶犹豫不决,他虽久未处理朝政,但也知道当今朝廷唯有李家能挑起保卫疆土、抵御外敌的重任。
“还请皇上成全家父!”李元城长子李国卫,三子李国强异口同声说道。
此次前来觐见的除了李家父子三人、薛子封外,还有两位多年跟随左右的亲信王永青、隋志鑫。见李家父子皆跪倒在地,薛子封三人自是立即跪倒在地。
周冶思考半响,这才认出这是李家的长子、三子,于是心思一转说道:“既然李卿求去,朕便不再阻拦!这样,督师兼兵部尚书之职由你的长子李国卫任职,让他留在京城,孝敬你,教养孙辈。边疆事物便交由你三儿子管理,李国强出任西北都指挥使兼巡按御史,总领西北边疆事宜。”
“皇上!”李皇后慌忙阻拦道:“这恐怕不妥!”西北军队占了大周朝超过五成兵力,一直由李元城掌握,现今他好不容易辞官,无论如何也要趁此机会由自己的亲信出任。
“李氏三郎毕竟带兵经验不足,依臣妾之见,不若有上护军谭盾出任。谭盾身经百战,从军三十余载,可当此大任!”
谭盾是李皇后的表亲哥哥,在西南打倭寇不过挂了个文职,却凭着李皇后的提拔,一路升任正二品的骠骑将军。阿谀奉承,溜须拍马倒是一把能手,正经本事却是没有。
皇上久未理朝政,内阁票拟的奏折皆由皇后批红,对名为‘谭盾’的人自是闻所未闻,于是道:“朕相信‘虎父无犬子’,李卿之子李国强定能担此重任!”
周冶缓了缓,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皇上此事还有待商榷。如此未经朝臣商议,是否过于草率!”李皇后坚决不同意。
“岂有此理!”周冶生气地说道,随之剧烈咳嗽起来。
“皇上!”李皇后慌忙起身轻拍周冶的背,颇为担心地说道,“皇上龙体为重,切莫再生气!”
周冶咳嗽半响,费力地推开皇后的手,怒道:“这天下是朕说了算,还是皇后你说了算?咳咳咳……”
李泓颜慌忙跪下,道:“这天下自是皇上的天下!一切皆由皇上定夺!”
“皇后那就休要多言!”周冶低头猛烈地咳嗽起来,遮住眼中的愤恨。
“大家都别跪着了,都起来吧。皇后,你也起来坐下!此事就此决定,皇后随后让内阁拟旨!”
“谢皇上圣恩!”李老将军、李家大郎、三郎自是谢恩。
皇后面色不渝,起身回到凤椅之上,不再言语。
“另外三人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周冶明显感到体力不支,既然重要的事情已经交代妥当,自己再无精力应付其他朝臣。
王、隋二人连声回到能得圣上召见,已是荣幸,再无其他的想法。
“臣有一事希望圣上成全!”薛子封向前一步,跪地说道。
“哦?你是…咳咳…你是谁?”周冶见殿下是个异眸男儿,好奇地问道。
“微臣是忠远侯三房庶子薛子封,现任西北大军的偏将!”薛子封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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