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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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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向恂看向了宛茗的侧脸,光线较暗,向恂只看清了一个让人眷恋的轮廓,不禁将脸凑了过去,“还没决定,不是你说的吗?要先判断清楚,不冒险。”

轻声的叹气,宛茗攀住向恂肩头,亲昵地靠在向恂颈窝。向恂亦紧紧地搂着宛茗,就像搂着一个担惊受怕的孩子。

“怎么了,宛茗?”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和你的相处变得越来越短暂?甚至……”

用脸颊贴住了宛茗的唇,向恂厚脸皮地讨要了一个亲吻,同时堵断了宛茗的话,“是你说过的,不准轻言别离。我答应你,不反,我仍是你的驸马;若反,你必将是我的皇后。好了,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如果你觉得一辈子太短暂,那就生生世世,恩?”

宛茗轻轻地咬住了向恂的唇,“一诺千金!”

易说难做,宛茗也正处于这样的境地。一直想为屈就于这个驸马的向恂做些什么,然而宛茗在这件事上,能帮向恂的寥寥无几,不仅是因为身份的尴尬,还有宛茗对于自身父皇和王朝的感情。复国或许是向恂真正想去做,必须去完成的责任,作为妻子,宛茗给以支持,但身为原朝公主,宛茗能提供的帮助也是有底线的,她无法义无反顾地出卖自己的父皇和臣民。

这样的矛盾,一旦向恂理解,并且通过对宛茗的信任来化解,那么也将不再成为一个问题。

伍月请来的陈大夫看过蒋川的伤势,换了药和纱布,蒋川立即觉得伤口处凉凉的,不再有剧烈的痛感,也能落地走上几步。不过蒋川的注意力全然不在于此,已经不止一次询问过府里的人。

“伍小姐还未回府吗?”

没有人知道,蒋川的心里就更加着急。陈大夫刚离开房间,蒋川好似听到了细碎的说话声,连忙到门边一看,果然是伍月。

“伍小姐,怎么样了?将信交给太子了吗?”

“我也想,但是……”伍月一低头,蒋川的心就不安地剧烈跳动起来,“但是我没能进宫,被宫外的侍卫拦住了,信,也被他们拿去了,他们应该会转交给太子……”

“怎么可能?”蒋川撑住桌沿,近乎于喃喃自语。

不等伍月说什么,蒋川立刻冲出了房间,伤口崩裂出血也顾不上,只是摇摇晃晃地一味往前跑。任柏水从走廊的另一头过来,静立着看着蒋川着急奔走的背景,似笑非笑。离任柏水非常近的伍月,无法看透任柏水在想什么,将会做些什么。

空无一人的街道只有蒋川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运气用上轻功,却不知道为何,总是会力不从心地跌落地面。拖着受伤的腿,即便尽全力,赶到蒋川要去的地方仍然不是一时半会的事,而且或许是因为伤口再次裂开的缘故,蒋川的腿竟然愈加疼痛,豆大的汗珠开始从蒋川额头上滑落。

另一边的任柏水悠然自得,和精力渐渐耗尽的蒋川截然不同,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任柏水才慢吞吞又胜券在握地下了命令。

不久之后,蒋川走过的地方,阴森森的夜色中响起了犬吠声,一路找到了竹林深处燃起灯烛的小屋。

蒋川瘫倒在地,几乎是爬进了屋里,即使发现了四周的不对劲,蒋川也站不起来了。

“夫人,别管我了,您快走吧,快!”

竹屋的门被踹开,一串褐色的佛珠掉落在地,四散滚动,菩萨像前的香烛灭了。

一直紧皱眉头的向恂,胸口就像压了千斤重,脚下一动,好像往前跑着,快要窒息的瞬间突然惊醒,向恂看着床顶,连连呼气。

“怎么了?怎么满头大汗?”宛茗被向恂的动静弄醒了,抬起身子看着向恂,抚上向恂的额头,“做恶梦了吗?”

“恩”,向恂连声音都是虚的,“也许吧,过于真实了。”

“最近事情太多,没有好好休息才会如此,别太放在心上,再睡会吧。”

向恂点点头,拥着宛茗,心渐渐静下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恂儿,公主……”

“站住,就算你是驸马的师傅,也不能擅闯!”

“是师傅!”听见明宁声音的向恂迅速地起身,披上了外袍去开门,宛茗紧跟着起来,不管怎么样,明宁语气中的慌张是宛茗和向恂难以忽视的。

“师傅,发生什么事了?让您这般失了分寸……”

“恂儿”,明宁悔恨的眼神预示了一切,“竹屋出事了!”

向恂诧异得张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退了两步,反应过来就要冲出房间。宛茗紧紧地抓住了向恂,“冷静一点,听大师说完。”

“师傅……”向恂站住了,抬头看着明宁,寄托了一点点的希望。

明宁没有看向恂,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向恂,“恂儿,今早有人托一个孩子到军营将这个交给我,这时候,恐怕你就是去了,也迟了。”

向恂屏住呼吸,拿过了那张纸,看清的瞬间,无法置信地睁大的眼睛。

——欲救其母,明日未时,城东无尾坡。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向恂红了眼睛,用力地握紧了拳头,“蒋川呢?蒋川为什么没有陪在身边?!有蒋川在,不可能会……不可能的!”

宛茗扶着向恂的肩膀,无声地看向明宁,直觉告诉宛茗,明宁还有未说出口的隐情,或者说是,噩耗。

“恂儿,你不要责怪蒋川,蒋川他,尽力了……”

向恂含着泪抬头,看了欲言又止的明宁,“师傅,什么意思?”

“天亮之后,外出农作的村民发现了一路的血迹,跟着找过去,找到竹屋,然后报了官,所以……”

“我不要听这些!”向恂踉跄地走向明宁,瞪大了眼睛要听一个事实,“师傅,蒋川他到底怎么了?!”

宛茗看见这样的向恂,曲起食指抵唇,喉间已经哽咽。

“恂儿”,明宁的语调也变了,“村民发现蒋川的时候,蒋川已经毒发身亡了,腿上有伤口,还有毒蛇的咬痕……”

眼泪落下,向恂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痴痴地反问,“所以呢,蒋川是被毒蛇咬一口就会死的人吗?怎么可能,难道叫我相信这个滑稽可笑的事?还不如告诉我这些都是一场梦,都是一场梦而已!蒋川好好地在那,母后也好好的,没有人出事,没有任何人出事!”

“向恂”,宛茗跪坐在地,圈住了向恂的脖子,抱着向恂,“不要这样……”

“所有人都离我而去,那我还剩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失去!”

宛茗坚持地抱住向恂,不再说任何话,只是两个人紧紧地在一起,让向恂大哭出声,让向恂发泄,悲伤没有办法转移或者化解,只能渐渐淡去,而此刻,是悲伤在向恂心里割下的最深最痛的伤口。

向向没有做错任何事,反而是一直在一味地承受,尽管有宛茗在一旁分担,尽管向询和宛茗的感情是这段政治联姻中最美妙的一笔,仍然无法改变向,向几乎沦为任人欺凌的命运。曾经的退让是为了保全,存了希望,以为真的退一步,会海阔天空。可是当向询所剩不多的在意仍然渐渐被剥夺,失去的痛,将会是向询蓬勃的力量,甚至于一无所有之后,置之死地的反击。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生子,调查一下,多少人反对?多少人赞同?

第75章 被迫为王错失宛

向恂被禁足于东宫的十日之限,今日是最后一天。向母的存在既然是一个秘密;那么营救行动理应避人耳目;即便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宛茗却容不得向恂有闪失;用同样的伪装法送向恂出宫。觉察出气氛不对而赶来宫中的洪欣晚了一步;东宫里只剩扮成向恂的宛茗。

竹林横尸一案让人议论纷纷,公主出面的风声一泄露,更加重了人们的疑惑和猜测。知晓j□j的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向恂;包括洪世昌,早就执意跟着明宁,去找到了向恂。

虽然明知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明宁还是亲自去了一趟竹屋,现状之残酷;向恂通过明宁的双眼得到确认,泯灭了向恂最后的念想,也使得无尾坡之约势在必行。

百米之外,向恂,明宁,洪世昌已经看到了不同寻常的守卫,清一色的褐色武装,区别于原泾服饰。再往前,向恂身后的明宁和洪世昌就已经被拦住了。如此情形,向恂这一方不能动手,只能听从对方要求,独自前往。

五步开外,向恂也被拦下,一排武士和一架马车,是向恂乍一眼所看到的全部。为首的人下令拉开马车布帘的同时,转过身面对了向恂,意料之外,但却是熟悉的人。

“单实!”向恂移动一步便被死死地拦住,瞪大眼睛盯紧了前方的人,还有马车里昏迷的向母,“你想做什么?”

单实拍掌笑着,从武士身后走近向恂,“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就喜欢直接的人。向恂,盛滨城郊一战,我说过会数倍奉还,你们有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就是我千里迢迢跑到泾地的目的。”

“为了报复我,所以和任柏水勾结,单实,你也不过如此”,向恂的目光不离马车中的向母,对于单实的出现,尽量沉着应对,“要报仇,我随时奉陪,采取这种手段,你又怎么能称得上是君子?”

“向恂,你不要满口仁义道德,简直是虚伪!”单实走近马车,满意地从向恂脸上看到了紧张的神情,“对你最重要的一个人在我手上,按我说的去做,才是眼前最要紧的事,你说呢?”

向恂咬牙,但不能完全否认单实的话。而单实明显会比任柏水将局势弄得更加糟糕和不可预测。

“单实,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让你认清事实,让你知道良禽择木而栖”,单实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让手下的人交到向恂手里,“这张纸,任柏水那里有一张一样的,不过现在,恐怕已经转交给原朝皇帝过目了。意图谋反的罪名,向恂,你今天有来无回,已经没有退路了!”

单实给向恂看的,是向恂和硅国大王子往来的书信,信中提到硅国助向恂反原复国,向恂则帮硅国大王子开拓封地,献出临海两城,以让大王子顺利登上王位。以假乱真的诬告盖上了向恂的驸马印,如果真的像单实所说的那样,向恂的辩解在原帝面前将会比白纸更加苍白无力。

“这是假的!”

“没错,但只要有更多的人相信,这就会变成真的。”

向恂沉默,眼中的敌意渐深,仅剩的一点耐心无言地逼问着单实的意图。

“向恂,我可以不跟任柏水联手,但我要你帮我。事已至此,你也将没有退路,不如就此反了原朝,我单实按照信上所说借兵给你,相反的,我要借你之力成为硅国的王。你要是同意,这就跟我走,对于你娘,我不绑不缚,足见我的诚意,你做出正确的决定,你娘也会安然无恙地陪在你身边。”

单实终于坦白了用意,向恂却难以相信事情会如单实所说的那般简单,“你要当王,有兵有权,再找几个谋臣,何须用上我,劳师动众,白白借出兵力助我复国,不是多添一个敌人?”

“你有所不知”,单实负手站立,一切心中有数,“要说兵权,我大哥比我厉害,我要名正言顺,绝无后顾之忧地登上王位,我那优秀的大哥就要犯点不可饶恕的错误才会成为我的机会,就算没有,也要凭空捏造,这样,我大哥手里所掌握的兵权才会被收回,甚至有可能直接落入我的手里,这难道不比强攻硬取更加完美?一旦我成功,泾国就是我硅国的友谊之邦,你又能重掌朝政,何乐而不为?而且向恂,你没有第二个选择,别忘了,你娘还在我手里,我本不想做得这么绝情!”

向恂的眼眸骤然缩紧,单实后发制人的这一招着实让向恂苦于应付。真真假假难辨,向恂不会知道,仅一个时辰的功夫,城中已经掀起轩然大波,天罗地网,就等向恂就范。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小舞急急忙忙地跑来,一阵慌乱。

宛茗连连阻止,毕竟她现在是以向恂的身份留在东宫,但关门时一瞥,东宫门外的侍卫不知何时已经撤离,印证了小舞带来的坏消息。

“公主,城中到处张贴了追缉令,说要捉拿驸马!”

“谁下的命令?罪名是什么?”没头没尾的状况让宛茗满腹疑惑。

“勾结外敌,起兵谋反”,小舞只是把听到的说了出来,心里也是不相信,“驸马这两天都没有出宫,怎么可能谋反?是不是丞相大人……”

就算向恂和秦将军有计划有行动,宛茗不可能不知道,偏偏是向恂难以立即回宫的时候,事情绝不简单。

“小舞,马上去找左丞相问个清楚,我要出宫!”

“皇儿,你哪都不准去!”

熟悉的威严嗓音,宛茗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原帝,小舞已经跪地俯首,“奴婢参见皇上。”

“给朕跪着!身为公主的贴身侍女,疏忽职守,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起来!”

正值原帝气头上,小舞先遭了殃,“是,奴婢遵旨。”

“父皇……”宛茗还在事态之外,本能地要为没做错任何事的小舞求情。

原帝看着一身男儿打扮的宛茗,气得眼睛都瞪圆了,“皇儿,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马上跟朕回宫!”

宛茗开始明白过来,只是仍然不知道原因,“父皇,您下令抓驸马?为何?”

“皇儿,区区一介叛徒,她不配当你的驸马,你也不要再想着她了!”

宛茗挣开原帝的手,“父皇,我已经在信上说了……”

“朕知道,但是向恂只是在利用你,朕不能任由你被她给骗了!”原帝扬起两封信,一封是宛茗的笔迹,另一封却是宛茗陌生的,“皇儿,朕同时收到这两封信,向恂勾结硅国大王子,借兵复国,证据确凿,势必与我朝为敌,你还要如何与她白首偕老?!”

“父皇,这封信是伪造的”,宛茗根本连看都不用看,“向恂从没有做过,如果她要和硅国联合,早在陆州一战时就可以趁乱起兵,何须等到这时?”

“皇儿,非要看到向恂带兵攻打进城,你才能死心吗?朕不能容许你这般执迷不悟,朕这就让你看清向恂的真面目!任爱卿!”

原帝动了怒,随着原帝一声叫到,任柏水出现在门口,不管宛茗多么不情愿,原帝是铁了心,“带公主上城楼,好生照看!”

任柏水拱手,“公主……”

宛茗生出烦躁之意,无法退步,“父皇!”

原帝的忍耐到了极限,一甩袖子抓起宛茗的手腕,“朕这就带你去看看向恂的所作所为!”

无尾坡之行无惊无险,但是向恂最终是难以脱身。向母所在马车的缰绳到了向恂手里,可向恂的自由又多了一重限制。

“恂儿……”明宁欲言又止,单实随行在侧,想要详细商量对策也难,“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要去接宛茗,我要带她一起走!”

向恂坚定无疑,明宁和洪世昌还未表态,在一旁听见的单实先泼了冷水,“知道你有谋反之心,就算那原朝公主愿意跟着你,她的皇帝老爹也不会同意,而且,你觉得你的将士会如何看待她?泾国皇后?未免想得太美!”

向恂不屑于单实争辩,事实上也没有这个必要。不出半个时辰的功夫,向恂便亲眼看到了城中的局面。所有的店铺都关了,街上只有一队又一队,密集巡逻的原朝士兵,不言而明的紧张气氛笼罩了全城。满头雾水的向恂在走出去之前,被人拉进了巷子里。

“秦将军?”向恂往后看了一队穿起盔甲,站在秦将军身后的人马,“你们?”

“太子,眼下是不得不反,原朝皇帝下令出动了军营所有兵力,只为抓到你。太子,将士们都愿意跟着你,不管有多大的可能,我们都愿意试试,大不了就是命一条!太子,反吧!”

“在那边!”城楼上的任柏水将蛛丝马迹看得清楚,领命的士兵立即摇动旗帜指挥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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