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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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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闭上眼睛,慕容恂回想昨晚事。应该是有人把自己送回了房,蒋川吗?不对,是个馨香温软人,让人安心靠近。那绝美容颜,似水眼眸映入脑海,慕容恂勾起唇角笑了。
梳洗过后,慕容恂已是神采奕奕,昂首挺胸地走到楼下吃早饭,左看右看,没看到想见人,想着可能还没睡好,慕容恂便安心喝茶,忽又想到,若是上官宛对昨晚自己行为生了气,这会莫不是已经退房走了?
“小二,小二”,慕容恂急忙把刚上过茶小二又叫过来,叫来又觉得不合适,斟酌着开口,“小二,昨天晚上客人都还没起身?”
“没呢,方才我经过房门口还听见那大汉呼噜声震天。”
非慕容恂所关心之人,只好再往细了问,“那位……”
“哪个兔崽子说爷爷呼噜声震天了?!”
慕容恂和小二一起看向身后,洪世昌魁梧身影从楼梯上下来,吓得小二赶紧赔不是,“小人嘴贱,求大爷恕罪。”
洪世昌笑着和慕容恂打过招呼,揽过低头哈腰店小二肩膀,“给我和兄弟们准备三十个馒头,磨磨蹭蹭,我就请你吃拳头!”
“小人马上去吩咐,马上去。”
洪世昌一松手,小二撒腿就跑,慕容恂想问事只好暂时作罢。
洪世昌慕容恂身侧坐下,拿起一个白花花馒头就咬去了一半,“慕容兄弟,我看你精神不错,一点不像宿醉人,果然和我们这些粗汉子不同。”
“大哥说笑了,下酒量不行,喝得浅,大哥才是海量。”
“呵呵”,洪世昌拿过一个杯子倒水,满脸笑意,“慕容兄弟舍命相陪,胜过许多千杯不倒酒坛子,不知道慕容兄弟此行要去哪里?”
“柳州逗留两日后前往仁州拜访故人。”
说话间,洪世昌已经吃完两个大馒头,抹了一把嘴,“如此这般,我便不能与慕容兄弟同行了,受人之托,今日必须出发,要赶去柳州城郊办事,真是可惜。”
萍水相逢,不打不相识,慕容恂斟满了面前茶盅,端起敬向洪世昌,“以茶代酒,希望大哥一路顺风,有缘再相见!”
“好”,洪世昌豪迈地大喝一声,“难得和慕容兄弟一见如故,你且记得,以后找我就上云州冷虎山,到时咱们兄弟再聚,那之前,慕容兄弟须提高酒量啊,哈哈……”
慕容恂和洪世昌话别时候,洪世昌其他兄弟收拾了行囊出来,小二准备馒头都装进了包袱,看得出来行色匆匆。
“大哥,你这么就自报门户,咱们冷虎帮面子往哪里放?”
昨天武装女子换了衣裳,头发束高,手腕处衣袖绑紧,穿着黑色靴子,仍然颇具女侠风范。
“小妹”,洪世昌低声呵斥了一声,转向慕容恂,“昨天状况混乱没来得及介绍,这是小妹洪欣。”
洪欣抬腿踩慕容恂对面凳子上,脸色不善地看着慕容恂,“后会无期就不用记得我大名了。”
“小妹,怎么和大哥兄弟说话?慕容兄弟是昨天帮了你人,怎么这么无礼?慕容兄弟,你别和她一般见识,都是我这个大哥教导不力。”
洪世昌对谁都是粗声大气,唯独妹妹面前轻声细语,爱护之情可见一斑。慕容恂一笑而过,“大哥言重,下他日一定上冷虎山拜访,自然是要记得洪欣姑娘。”
楼上一间房房门打开,慕容恂高声谈论就落入耳里,听得人眉心一皱,明显不喜欢如此轻佻话。
慕容恂后半句是故意看着洪欣说,意为挑衅,而不是调、戏,楼上人会错意,洪欣本人却是清楚得很,一大早就气得双手撑住桌面,抬身扫腿踢向慕容恂。慕容恂拿扇子向左挡了洪欣腿,又抓住洪欣打过来手,使不上力洪欣跌坐慕容恂面前桌上,仰头就看到慕容恂一张笑脸,只让洪欣加愤然地瞪着慕容恂。
“小妹,别再胡闹了!”
洪世昌一吼,还是有威力,洪欣气归气,不再动手,离慕容恂远远,不想再看见慕容恂架势。
“这是干什么?又要抢桌子?昨晚折腾了,今早又开始?”
听见熟悉声音,慕容恂转身就看见了小舞,还有上官宛,清丽佳人一瞥就夺人心魄。
小舞故意挡慕容恂眼前,话里话外都是打趣,“慕容公子,酒还没醒么,怎如此无礼,直盯着我家小姐看?”
“呃……”慕容恂被噎得无话可说,不知所措,面上竟有一层红色,呆愣模样逗笑了小舞,甚至连上官宛都抿起了嘴角。
“哈哈,哈哈”,洪世昌看看他傻兄弟,“时候不早了,慕容兄弟,记得来冷虎山找我,就此别过。”
慕容恂回神拱手送洪世昌,洪世昌拿了行李,回头看看上官宛和小舞,“两位姑娘,我这个兄弟实心眼,还请两位多担待。”
慕容恂为洪世昌突然嘱咐感到窘迫,“大哥,你这是什么话?”
洪世昌笑而不语,挥挥手带着一大帮人走了,四海客栈里,一下子空了不少,慕容恂和上官宛面对面站着,又尴尬了几分。
“慕容公子,昨天那么神气,这会怎么连话都不说了?”
小舞只管躲上官宛身后偷笑,慕容恂却真心感谢小舞打破了这僵局,“酒后失德,还请上官小姐见谅。”
上官宛抬眼看慕容恂,又回到了谦谦君子气度不凡,而不是迷糊酒鬼无赖撒娇。
“吼”,小舞几乎是叉着腰站了出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就让我们小姐这么轻易地原谅你?”
这次上官宛和慕容恂都愣了,按理说,昨晚屋顶上事情应该是你知我知才对,莫非……
“你竟然叫我家小姐娘子,娘子,知道会有损我家小姐名声么?”
上官宛松了一口气,急忙制止越来越起劲小舞。慕容恂放心同时,坏坏得有丝喜悦心里,嘴上还是赔着不是,直到佯装找麻烦小舞罢休。
“好了,不逗你了,愣头傻样,赶紧多喝两碗糖水醒酒吧……”
“糖水?呵,不用了,我不喜欢吃太甜东西。”
慕容恂因为不知道小舞意图,婉拒了。小舞一副无奈样子,“谁管你喜不喜欢,这是醒酒,爱喝不喝。”
说着,本来就是要出门小舞陪上官宛身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留下慕容恂一个人。
“醒酒,特意给我?”慕容恂抿了一口碗里糖水,只有甜味感觉也不错,“还挺好喝。”
“公子喜欢喝?”
店小二过来收拾桌子,听见慕容恂话就问了。慕容恂心里正甜蜜,哪会说不好,点了点头,小二就笑了。
“昨儿晚上看公子和那些客官喝得多,今天一早掌柜就吩咐多熬些糖水,好给你们醒酒,免得犯头疼。”
慕容恂喝完碗里后一口糖水愣原地,“原来……是掌柜吩咐啊,有心,有心了。”
“公子还要再来一碗吗?”
“不用,不用了,我其实不太喜欢喝糖水,一碗就好。”
第6章 闹市街头不期遇
“少爷,昨夜酒喝得沉,现日头正厉害,还是回客栈歇着吧。”
蒋川走慕容恂身后低声劝,慕容恂看看这个不苟言笑随从,摇头轻笑,“蒋川,平时话都不多说你要担当福生唠叨活,真是难为你,但我一不是病秧子,二不是大家闺秀,没有道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况游历能增广见识,体验民生,你且跟着来吧。”
蒋川看一眼走前面,正兴头上慕容恂,没有办法,只能跟得再紧些,熙熙攘攘人群中挡住少数冲冲撞撞行人。
听小二说,上官宛和小舞预订了几天房间,看样子也是来柳州城游玩,这使得慕容恂心情大好,等不及要来柳州街头走一走,有意寻找这享誉天下名城中无意多出来一道风景,美,打动人心风景。
正值春天,往来商旅,文人雅士络绎不绝,当地居民做了不少雅致又带有柳州特色物件出来卖,谋生同时亦能让人看出柳州百姓勤劳智慧,加显得天下之名并非空穴来风,乃是实至名归。热闹环境里,平常叫卖声中,慕容恂听见了不平常清脆乐声,于一片喧嚷中显独特,直沁人心底。
慕容恂闻声而来,停了一位坐着矮凳老者面前。老者正削手里竹子,时不时慈爱地看看蹲旁边玩耍孙子,慕容恂听见声音就是这个孩童所奏,乐器却是慕容从未见过一样东西,长四方形,整体都是竹子所作,一寸左右高度,上有极轻极薄竹片,像琴弦一样固定两头,中间又有翠绿竹板,一共七块,皆是两指粗细,拇指长短,呈阶梯形摆放,那小孩手拿竹子,用竹节那头敲这竹板,就发出了慕容恂听见声音,空明清幽,偶尔又有不着调趣味其中,自然地把慕容恂吸引了过来,还有就不远处上官宛,本来是和慕容恂一样被乐声吸引,尔后看见慕容恂也没让小舞出声,只默默地待慕容恂身后看着。
孩子把想奏一曲奏完,慕容恂才上前蹲下来和老人家说话,“老师傅,请问此物叫作何名?”
老人看一眼慕容恂所指,笑言,“让公子见笑了,这本是我做来让孙儿闲时玩,孙儿给它取名叫竹音台,登不了大雅之堂。”
听老人家这么一说,慕容恂才注意到老人家小摊上卖虽都是竹制品,但多是椅凳,簸箕,笔筒等生活用品,能称之为乐器只有孩童面前这一样,无意而作让慕容恂欣赏,“老师傅过谦了,若不是老师傅手功精巧,想这普通丝竹之物不见得会发出如此美妙声音,下唐突,想向老师傅讨一件,不知可否?”
老人家闻言,放下了手里活,“难得公子喜欢这小物件,做起来倒不费事,只是仍要等些时候……”
“不碍事,老师傅,您管做,我就一旁等,顺便看看这竹音台是如何做成。”
老人家点头笑着,把一张凳子递给了慕容恂。慕容恂看着老人家熟练动作,再看看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盯着自己看那个孩子,笑了笑。孩子抿抿小嘴,低下头靠爷爷身上。
慕容恂坐小凳上移动身子,转向小孩,双手拱起行礼,“小兄弟,能否为下再奏一曲?”
孩子咯咯地笑了,看看爷爷,再次拿起竹子敲响了竹音台,慕容恂笑意盈盈,蒋川耳边嘱咐了几句,蒋川转身走了,慕容恂展开折扇,为老人家和孩子扇出一阵凉风。上官宛看着这一幕,心里就像是被春风吹过适意,源于慕容恂那待人待物态度,伴随着孩子手下干净乐声,让人舒服。
蒋川很就回来了,除了慕容恂吩咐两串冰糖葫芦外,还有一把伞。慕容恂没管那把伞作用,接过两串糖葫芦,孩子看见了,立马有点不专心,不过还是完整地坚持奏完了一首童谣,然后有点局促地看着慕容恂。
慕容恂笑了,把两只手上糖葫芦都递给孩子,“买给你,为了谢谢你演奏,请你也接受我心意。”
孩子脸上笑容绽放开来,小手拿过红彤彤圆滚滚糖葫芦,小声却清晰地对慕容恂说了谢谢,慕容恂笑着接受孩子道谢之后把注意放竹音台上,耐不住好奇心情,征询着小主人同意,“我能试试吗?”
孩子啃着糖葫芦表面糖衣,点了点头,“恩。”
于是慕容恂坐着小凳子,拿着孩子用一节竹子,小心又期待地轻磕竹板,敲响了竹音台,自己却是先笑出声,发现了什么有趣事物一样,眼眸都亮晶晶,看得小舞忍俊不禁地偷笑,上官宛柔和目光里渐渐带有宠溺意味。
蒋川撑开了伞,遮慕容恂头顶,既然不是一时半会事,因为份内职责,蒋川就要照顾好慕容恂,挡挡这春日骄阳。突然一片阴影投下,慕容恂停手抬头,无奈地叹气,示意蒋川把伞往前撑,蒋川起先不肯,经不住慕容恂一再眼神命令,终是把伞撑着了爷孙俩头上,慕容恂享受竹音台表情才又出现脸上。
上官宛嘴角噙了笑转身,小舞忙跟着从老人家摊前离开,走远了一点,小舞才笑嘻嘻地说道,“小姐,看不出来慕容公子竟是全然一副小孩心性,遇见喜欢事物,开心神色都脸上写着了。”
上官宛不置可否,还没接话,小舞喃喃自语听进了耳朵里,“不知遇上喜欢人,慕容公子会有何举动,是否也会这般明显?”
上官宛转头看着小舞,“开口闭口把‘喜欢’挂嘴边,着了这姻缘城魔不成?点走罢。”
“小姐,小姐”,小舞急急地跟上官宛后面,看上官宛没有真生气,把想说话说完,“小姐总是和慕容公子不期而遇,难道会是巧合么?”
“小舞,你再多话,回去赏你转行做媒婆好不好?”
小舞撇撇嘴,不敢大声说了,“我是担心公主您终生大事,别人婚姻我才不想去管。”
上官宛不再说什么,无声地往前走了,心里其实也想,难道是这柳州城太小了么,转身抬头俯首就能看见人,这样缘分,真能不得不信?
“小姐,小心”,走神间,小舞把上官宛拉到了一边,不知从哪来一群人全朝上官宛身后那边匆匆忙忙地跑着,小舞看了两眼,再看看上官宛,“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
上官宛已经定住了心神,小舞看向聚集了不少人地方,“那边是怎么了?”
慕容恂刚拿到老师傅做好竹音台,敲了敲,乐声被吵嚷人声掩盖,慕容恂经不住回头去看,身后一家楼前已经挤满了人。
“老师傅,请问这儿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
老人家拍拍身上竹屑,摇了摇头,“本来是喜事,今日是要变成闹事了。昨天知府家小姐抛绣球招亲,绣球正好被心上人接到,眼看要促成一段美好姻缘,谁知城中首富大公子也中意知府家小姐,愣是把这事闹僵了,绣球招亲结果作废,说是今天到食府来评判知府家小姐到底嫁予谁,所以才有这一群看热闹人。”
慕容恂若有所思地看看身后,蒋川此时问道,“即便是城中首富也不会有胆子闹僵知府家喜事吧?民敢和官斗?”
“兴许是知府老爷嫌贫爱富,富家长子称他心意,乐得千方百计地闹,也要把他招为女婿。”
“公子说得不错”,老人家肯定了慕容恂猜测,“不过知府小姐中意人也并非是穷苦人家,乃是陆家茶庄二公子,听闻陆家父辈年轻时候和知府是至交,这两孩子指腹为婚,小时候就认识,大了情投意合反倒不能好好地一起,说到底知府老爷还是以哪家能让自己官运亨通作为选婿标准,不管是昨日招亲,还是今天评判,都是幌子罢了。”
慕容恂没想到老人家这么敢说敢言,看看把婚姻大事当热闹来看众人,也是有感而发,“因为这样私心拆散一对有情人就太没道理了。”
老人家无奈叹气,“可是旁人又能怎么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第之见,知府小姐也只得认命啊……”
“呵”,慕容恂轻笑一声,“父母之命就能随着利益好处改变而变化?看来知府老爷不守承诺先还以牺牲女儿幸福为代价,理直气壮地追求飞黄腾达,步步高升。”
慕容恂说完,向老师傅道了谢,拿好竹音台,起身朝着人群走去,她倒要看看人声鼎沸中,知府老爷会把女儿终生大事闹成什么模样。
第7章 合力帮亲惹祸端
食府是柳州大酒家,大户人家有喜事若不自家举办,一般都会交给食府去打理,因为食府能容纳多宾客,菜色全,味道佳,面子是十足。知府嫁女儿这等大事果然也是安排食府,即便眼前场景只是大办喜事之前一段插曲,或许也是一场自导自演闹剧。
整个一楼大厅都被空出来闹腾,听见旁人谈论,慕容恂知道坐上位以及上位左边分别是当地知府杨丘平和首富薛升,站中心两位公子都身穿郎喜袍,一个得意洋洋是富商长子薛凯,一个血气方刚,愤慨不满是陆家茶庄二公子陆承海,长得倒都是一表人才,因此看热闹人里不时有人说着嫁谁都不亏话,也有立场鲜明,重情支持陆承海,现实站薛凯那边,但这不是民意投票,这些人说了再多都影响不了后结果。
“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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