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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驸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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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珍惜而是伪装出无情?

小舞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人永远无法用语言形容出缘分,爱情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当亲眼看见的时候,你会相信,那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断更实在对不起大家的喜爱,我努力!

第33章 春风化雨忆初心

夜深了;向恂靠在床边浅寐,手被宛茗握着。宛茗一有动作;向恂就会醒过来;看见宛茗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才会继续阖上眼睛。宛茗额上的热度退了下来;向恂撤走宛茗敷着的丝帕;让宛茗睡得安稳一点。病中熟睡的宛茗有丝娇气,抗拒喝药,难受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而向恂也愿意宠着,哄着,捧着。

静悄悄的房间在烛火中被一片柔和的气氛笼罩,轻浅的呼吸来自两个好梦的人。

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关于这皇宫之中两位绝对的主角。任柏水身穿朝服,随行四位太医,一早就到了宫中求见宛茗。小舞根本拦不住,也没有理由,毕竟任柏水带了太医就是来给宛茗瞧病的,虽然向恂对宛茗来说比任何草药都管用。

被门外的喧嚷吵醒,为免打扰宛茗休息,向恂轻轻地拿开宛茗的手,给宛茗拉好被子,蹑手蹑脚地下床,开门的一瞬间就把门带上了,并不欢迎地看向任柏水。

“小舞,怎么回事?”

想让任柏水给向恂行礼说明来意恐怕要站到日上三竿,向恂也不屑,口气明显不愉悦地问向小舞。

“回驸马,任大人带太医来给公主看病。”

以为有了正当理由,任柏水气势雄赳赳,似乎看准向恂不能把他怎么样。向恂没理睬任柏水,抬头看了看天色,“不过卯时,任大人倒是勤快,只是这个时辰去朝堂合适,到公主寝宫来好像就不合常理了吧?至少,这里不是臣子可以随便进出的地方,任大人以为呢?”

任柏水还未反驳,向恂走到任柏水后面四位太医面前,“公主的烧已经退了,才服下药休息,依太医们看来,需要将公主叫醒,以便各位太医给公主把脉吗?”

“呃,既然公主在休息,臣等就不便打扰,在太医署随时等候公主传召。”

其实向恂说的,太医们都考虑到了,只是没能说服任柏水,才白跑了这一趟,费力不讨好。

向恂满意地扬起嘴角,侧身看着任柏水,伸手朝着任柏水来的方向做出“请”的姿势,“任大人,公主很好,不劳费心,请回!”

任柏水盯住向恂的眼睛,威胁味十足,“如果公主有什么事,纵使你有十条命都担当不起!”

“如果你不想公主有事,就请你离她远一点,因为有一点你可能不懂,女人的名节比性命还重要,她是我的妻子,没有谁能比我更名正言顺地照顾她!”

“哼!”任柏水甩袖离去,大清早憋了一肚子闷气,纯属自找。

小舞还没从刚才呛着火药味的场面中回神,向恂转动有些酸麻的手臂,看着这个发愣的丫鬟,“小舞,呆着做什么?快进去照顾你家小姐。”

说完之后,向恂和小舞都觉出了不对劲,小舞俏皮地笑道,“是,向公子。”

这下换向恂顿了一下,小舞又回头问了,“您昨晚肯定没睡好,再躺会还是就传早膳?”

“都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出宫”,向恂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吩咐小舞,“不是在城北就是城东,如果她找我,你就差人告诉我。”

小舞笑开,开心地答应下来。于是向恂也就莫名地有了好心情,一抹淡笑挂在了唇边。

“向恂,向恂”,洪欣昨天一整天都没看见向恂,一半好奇一半担心地找到向恂常待的书房,但只见拿着鸡毛掸子掸灰的福生,“向恂又没在这里吗?”

“我说洪姑娘,你不能直呼我家爷的名号,这是大不敬!”

“那该叫她什么?你觉得叫她驸马,她会高兴吗?我们是江湖人,都按江湖上的规矩来,没那么多婆婆妈妈的礼仪守则。她到底哪去了?不会又被她那个丧心病狂的弟弟缠上了吧?”

听说了向恂和向愐打起来的事,洪欣就后悔没在场帮向恂。洪欣认定向恂是好人,那么向恂的对头就肯定不是什么善类,洪欣一概敌视,绝不能让向恂吃亏,何况洪欣去了解了,那个向愐绝对不是什么正派君子。

福生把洪欣边说话边翻了一遍的书籍重新摆好,“洪姑娘,别弄乱喽,这都是爷要看的,昨晚上没来得整理,你再给弄得爷找不到了……”

“你说向恂昨天晚上没在这里?那她去哪里了?”

福生被洪欣问烦了,“还能去哪呀,驸马当然是和公主在一起,爷昨晚没回,宿在东宫公主那了……”

“你胡说!”洪欣瞪着眼睛否决了福生的话。

“这哪有胡说的道理,驸马和公主在一块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福生一副不可理喻的表情问向洪欣,洪欣看回去,“你好像是公主那一边的,你也受他们恩惠了?”

“总比拼死拼活连命都保不住的好,没由来地遭此横祸,爷是有苦无处诉。好在那公主是个温柔的人儿,能善待我们爷自然最好,也不需要争个什么。”

看洪欣不再捣乱,福生又拿起了鸡毛掸子,“我们爷从小那就是天之骄子,现在虽然丢了皇位,但也不会有苦头吃,还求什么呢?我们当奴才的,就希望主子平平安安的……”

洪欣在门槛上坐下,一边听着福生零零碎碎地说些向恂以前的事。洪欣不是一个细腻的人,可是如果下定决心了解,洪欣有信心不会输给某个人。

昏闷沉重的感觉消失之后,宛茗慢慢地恢复意识,有了睁开眼睛的力量,但是仍然恍恍惚惚。明白自己是在寝宫,回想起生病的事,宛茗知道自己怎么会全身无力了。想撑着身子坐起来,意识到什么,宛茗看着自己暖暖的手,似乎依稀记得一些话和感觉,但又怕是病中的假象,那便空欢喜一场了。

“公主,您醒啦!”小舞把盛粥的托盘放在圆桌上,去扶起宛茗半坐着,“公主,您饿不饿?”

宛茗摇了摇头,环顾起并没有什么变化的房间,当下就有点失落,又想到本该是如此。小舞看着宛茗的神情,恍然,“公主,您在找驸马吗?”

一下就被小舞看穿心事,宛茗有些缓不过神,小舞却是认真的,没有半点打趣的意思,“公主,您等着,我差人去找驸马回来。”

“等一会”,宛茗很快地叫住小舞,再次变得不确定,“小舞,她来过吗?”

“她?驸马爷?”小舞像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岂止是来过,驸马昨晚照顾了公主一整个晚上,衣不解带,连药,都是驸马亲自喂的。”

看小舞笑得鬼灵精,宛茗还未完全消化向恂昨晚一直在身边的事,“喂药?”

“恩!”小舞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公主您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不肯吃药,病才会在一天之内加重,驸马知道后,不管那黑乎乎的药汁多苦,一口一口地喂给您服下,后半夜您才退了烧。”

宛茗脸上的热度一下子又上去了,不敢相信小舞说的话。凭向恂对她的态度,怎么可能?

“公主,您不知道,昨晚驸马发了很大的火,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你,怪太医医术不精,骂完之后统统赶了出去,她自己坐在床边陪您。您有多难受,她就有多担心。”

小舞毫不吝啬对向恂的夸赞,只不过一个晚上,看见向恂为宛茗急得大发雷霆,照顾时又细致入微的表现,小舞就对向恂改观了。

宛茗又惊又喜,确信【文】昨晚身【人】边的温【书】暖是真【屋】实存在了,更加想见向恂,“小舞,她在哪里?”

“驸马一早就出城了,她说不在城北就在城东,如果您找她,让我随时派人通知她。”

宛茗心里又是一暖,风寒已经好了七分半,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自去找向恂。小舞把桌上的粥端过来,“所以公主,您趁热吃点东西,然后还要喝药,这些都是驸马吩咐的,不然她又要担心了。”

小舞搬出向恂,宛茗便听话了,将温热的粥咽了下去,身体也渐渐有了气力。

“公主,您是不是不喜欢任大人?”

和以往提到任柏水的玩笑话不同,小舞很是认真地问,宛茗不解,“怎么突然说这个?”

“我感觉是”,小舞就是有这么机灵,才深得宛茗的爱护,“公主,今早任大人带了四位太医要给公主看病,被驸马三言两语给赶回去了。我觉得驸马和任大人都很在乎公主,但是公主喜欢的人,是驸马,对吧?”

宛茗眨了眨眼睛,笑笑并不答话。

“小舞不傻,任大人向皇上提了亲,皇上却将您许配给败国太子,依皇上对公主您的疼爱,皇上不可能牺牲您的幸福,除非您主动提出并坚持,不然皇上选定的驸马会是任大人,而您自己选择了向公子。”

这一切的开始也是宛茗迈出的第一步,被小舞洞悉,宛茗丝毫不担心。

小舞转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公主,早晨驸马称您为小姐时愣愣的模样就好像回到了从前,这样真好!”

宛茗为小舞真心的感慨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眉眼弯弯,莞尔的笑颜如花,摄人心魄的迷醉。向恂从城东农田策马赶回,额上的汗珠犹在,却在门口见到宛茗的那一刻,如沐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129活动日”的入选名单稍后公布,可进专栏查看,入选者请将读者号告知,由于一天只能转账一次的缘故,所以兑现日为9…15号。

第34章 美景如画梦似真

小舞以熬药为借口退下;并为两个主子带上了门。向恂和宛茗彼此看着,一时之间有种无从开口的局促。

宛茗的脸色和精神都不错;向恂这才从侍卫那一句“公主急召;速速回宫”的通报中回神和放心。宛茗一直在打量向恂;因为向恂除了着急的神色;衣服上还有明显的褶皱和泥土,宛茗又疑惑又好奇,刚想问,但被向恂抢先了。

“好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宛茗漾开笑容,摇头道,“就像沉沉地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向恂撩起长袍下摆在床边坐下,拉过宛茗的手腕,手指按住了宛茗的脉搏处,“这里地靠大海,常年都会有海风,别看现在是暑季,暴雨洪涝也集中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再过段日子入秋,气候变化会更加明显,和中土大原大不一样,御寒的锦服锦被应当提早吩咐宫人为你裁制,免得再病了。”

“恩”,字字句句能感受到向恂的真心,宛茗唯有应着,一面看着向恂号脉的动作,“你懂医术?”

“跟着我师傅耳濡目染地学到一点”,向恂收回手,抬头就对上了宛茗的眼睛,“体力还没完全恢复,大概是没吃东西的缘故,胃口慢慢好起来就不打紧。”

“你说的师傅,是不是你曾经提过的在仁州的故人?”

谈到从前,向恂还是有点敏感,顿了一下才低声回答,“恩。”

宛茗没有再往下追问,在向恂的过去里,有和宛茗的回忆,还有那一场变故,两相交缠,即便向恂从此都不愿再想起,再提及,宛茗也能理解,因为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重要。

宛茗伸手拍了拍向恂袖子上的黄土痕迹,“去哪了?弄得这一身灰?”

看宛茗不像大病初愈的人那般虚弱,向恂才把城东城北两块农田的情况和宛茗说了一遍。任柏水纵容其下属高大人逼着村民签字画押的事,向恂只是一带而过,重点放在大局,很多方面不管的话,新政的初衷和百姓实际所得会迥然不同。

“涝期将至,修建水库,挖通沟渠迫在眉睫,但是战争刚过,农田土地各家各户又是有得有失,难以面面俱到,因此百姓不接受不配合也是情有可原,所以我想可能要动用士兵帮忙下地防涝,不然人手不够。”

向恂说出这个提议是没什么底气的,毕竟当地百姓有不对之处,可倘若大原皇帝真心平等对待泾地,官民一家亦是无可厚非的事。基于此,还有对宛茗脾性的了解,向恂才姑且一试。

“城北防涝,城东除草,民不帮,官不管,所以你就亲自动手了?”

没有直接表态,宛茗带了笑意问着向恂,颇为无奈的语气,将向恂的手拉到眼前仔细地看,原是握笔的细长手指上有被木刺扎到的痕迹,宛茗能想象向恂拿起锄头时是多么的不得要领。

“疼不疼?”

因为宛茗低头的姿势,向恂只能看见宛茗小巧的耳郭和颈边垂下的长发,莫名地心动,向恂曲起手指将宛茗的手握住了,“疼的话,你不是有办法吗?”

宛茗抬头,就见向恂拿出了当日宛茗系在向恂手上的两条丝巾,眼睛里闪过亮色,就算解下了,也都一直被向恂收在了身边。

“都是我亲手绣的,喜欢吗?”

向恂笑而不语,宛茗一手拿着丝巾,一边看着向恂再次受伤的手,“但是这回,有更好的方法帮你止疼疗伤。”

宛茗径直从床上走到书架前,向恂跟着起身,站在宛茗身后,直到宛茗把一块令牌放在向恂掌心。

“这块军符令牌能够调动两千兵马,听你差遣,并且你的命令无须通过任何大小官员,见牌如见我。”

向恂要说什么,被宛茗打住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原泾是如此,你我也是如此。”

掂量着手里令牌的份量,向恂浅浅柔柔地笑,“尚书任柏水大人要是知道了,应该要非常不乐意了。”

向恂一贯的调侃模样,宛茗见怪不怪,另有一份闲适自在的感觉,“你高兴就好,管他作甚?”

向恂一愣,不难听出宛茗话里的偏袒与亲密,兀自笑了,伸手把宛茗圈进了怀里。诧异了片刻,宛茗便环过向恂的腰,安心靠在向恂肩头。不管再怎么别扭,不能否认的是,彼此都是双方最愿意亲近的人。

任柏水的马在街道上狂奔,兵与权,政治中最是敏感的两个因素,全被排除在外,宛茗的决定太过大意。任柏水不能违抗,但也不会任由向恂随意调遣军队,全力赶向军营阻止。

街上的人们都主动避开这匹狂躁飞奔的马,任柏水也因为一路畅通而再三催促和加速,不料巷口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听见马声嘶叫,惊慌失措间竟愣住忘了躲闪。缰绳在任柏水手腕上绕了两圈,还是来不及,任柏水稳住马的同时,马下的人应声倒地,长发散乱,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

追着女子而来的几个壮汉看看倒地不起的人,再看了眼下马的任柏水,为首的认出了任柏水脚上的官靴,暗自唾骂一声,带着人走了。

任柏水扶起女子,先前被任柏水派去军营打探的人正好折返,“禀告大人,驸马已经调走二千士兵,其中一千两百人跟随宋将军在城北,驸马则带领剩下的八百人去了城东。”

任柏水低头看了昏迷不醒的女子,“你把她带回府里,请大夫医治,我立即进宫见公主。”

女子被抱上马,任柏水掉转方向前往东宫,却被告知公主已跟随驸马一同出宫,如此任意妄为的举动让任柏水气红了眼,对向恂的怨恨更深,双拳紧握,势不两立!

宛茗坐在树下看向恂从御书房里翻出来的农田水利图,小舞在一旁为宛茗扇风,免得宛茗又被白日里的太阳晒坏了。

看完最后一段针对泾地土质的描述,宛茗合上书,小舞忙递了茶水给宛茗。宛茗接在手里,从前面忙碌的人影中找到向恂,起身走去。

看见宛茗过来,向恂停下手里的活,更快地到了宛茗身边,“怎么了?”

“书看完了,来,喝口水”,宛茗将茶杯递到向恂唇边,“还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向恂急忙摇头,“没了,这八百人足够用了,你先回宫吧。”

“你是在说本公主一无是处,毫无作用吗?”宛茗佯怒。

明知宛茗是打趣,向恂却认真考虑,想到了便笑起来,“那就跟我去一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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