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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妖且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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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周后的午后自习课上,佐舟递给了我一张纸条。

展开:前夜我去X吧,在那里我看到你笑了。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X吧那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因为你的笑而满堂生辉。

我莞尔笑了,说:“三顾呢?”

“三顾——倾我心。”佐舟苦涩地回笑。

我略带嘲弄的说:“昨天下午你的话少了许多。原来,这便是原因?”

“你——”佐舟说:“很关注我?”

我说:“昨天,我的耳根清净了很多。”不再理会他,我继续看我的小说。

这是我和佐舟至目前为止仅有的一次交谈。

能让池然去关注的人,没有。池然只做自己,池然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人,只有池然。

只是当晚当我在一新开的迪吧里出没后,我真的看到了佐舟。事后才知道,他一直尾随而来。自然,他亦看到了苏钦云,这一周一直充当我的“司机”的苏钦云,我和他曾经的共同的古文老师苏钦云。

忘了说明,佐舟和我一样是转校生,他是从北京来的,家世显赫父母都官居国家要职。他比我先到一个月。另外,苏钦云为期半月的授课已经结束,他于我短暂的师生关系也已经终结。

苏钦云,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说过,池然的男朋友没有超过二十岁的。他,太老了。

我和他,什么也不是。除了他会按时领着我用餐,除了他开车去我想去的任何的交际场所。大部分时间,我和他都不说话。

他和我一样,是习惯而且喜欢沉默的人。

他见证了我的变化和两面。白日里的冷傲冰漠,夜色下的妩媚多姿;白日里的清水雅然,夜色下的风情冶艳。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眼神深邃究不到底,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在佐舟尾随我来到那家新开的迪吧的当晚,他在将红酒递给连跳几曲有些微渴的我时说:“让你多过一个这样迷醉的夜,我的心会有更难受的绞痛;看着你从一个男人的怀里舞向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的时候,我的心痛便会更增添一分。所以,我要早些带你走。”

他的话,我视若未闻。放下手中的红酒,我继续去往舞池舞动属于我的奇迹。

他的话,当时的我怎能理解呢?

怎么会想到三日后,我真的就远离了曾经的,我熟悉的那些风花与雪月。

三日后,真的就,离开了。

曾经的,逝去了,不在了,却别了。

我告别这个时空的那日,我永远记得。

也是在一个这样的迪吧里,佐舟隔着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在迪吧里为我唱歌。他的歌声真好听,仿佛他天生就是一个音乐家。末了,他说:“池然,做我的女朋友吧。”

他的声音略带磁性和沙哑,他的眼睛明净而又清澈,不带一点杂质,且那般的神情款款。在那一刻,我有些微的沉醉。

到C市有近两周了,我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固定的男朋友,佐舟这位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完全值得我考虑。在我正想答应他的时候,苏钦云却突然拥着我进入了舞池。

……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置身于了另一个时空。

……

我赤裸着身子置身于一个浴桶里,那些升腾的雾气让我浑身燥热。头晕脑涨,头痛欲裂,慵懒地环顾身周,是在古装剧里见过的古典雅致的屋子里,垂珠挂帘,飞纱织绣。浴桶旁站立着一个环衩罗裙的俏丽侍女。稍远处,另有四个一色衣着的女子恭敬而立。

“小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呜……”俏丽侍女蹲下身来,喜极而泣。

茫然。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有些虚弱地问她。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小姐……”俏丽侍女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我说,“小姐,您这一病便是半个月,吓煞绿珠了……”

虽然眼前的古色古香的室内布局和古装罗裙的侍女让我惶惑,但是,我依然没有在我的面容上露出过多的惊讶。我是岳池然。池然已适应了沉默,池然又有些冷傲和自负。即使心中再是焦虑与惶恐,也绝对不会将无措的表情浮于面容上。

俏丽侍女绿珠略显忧虑地看着我,她像是在想,小姐难道因为生病而丧失了些微的记忆?我没有理会她。

沐浴的水的热气闻来甚是沁人心脾。我问:“这水可是掺入了什么香水?”

“香水?”绿珠不解。

对了,我忘记了,香水是我身处的那个时代才有的称谓。我听得绿珠解释说:“小姐,这是塞外才有的几十种名贵药材熬制的药料。就是因为有了它,你染上的寒疾才消却的。”

我注意到,绿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忧伤和对我的怜悯。

我是岳池然,岳池然不需要别人的怜悯。我想起我初到C市高三一班时向新同学作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岳池然”。于是我眼光迷蒙地看着升腾的水雾,近乎平静地对绿珠说:“我是岳池然,不是你家小姐。”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你的闺名是叫岳池然啊。”绿珠耐心地解释着。

池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习惯了我行我素和一点点的任性。“你家小姐——是谁?”我问绿珠。

“小姐。”绿珠依旧怜惜地耐心地解释着说:“小姐您是前朝,也就是南宋岳丞相唯一的女儿。闺名唤作‘岳池然’。只可惜——”

“只可惜,岳小姐命贵福不齐。南宋已于二十年前覆亡,从华夏历史上退出了。现在已是大元的天下。可怜岳小姐十七芳龄正如花绽放却要沦做亡国的薄命小姐。还好小姐天生便是个美人胚子,病危中被我家老爷救下,赐以名贵药材为小姐治疾。明日便可送往砷亲王府敬献砷亲王爷,以后是福是祸,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绿珠未说完的话被一个尖利而刻薄的声音粗暴地接下。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人如其声,一样地粗俗和不堪入目。肥胖壮矮的身躯,夸张而鲜丽的华裳,身上零零碎碎地挂满了晃眼的个色首饰,显摆地摆弄着她粗壮的手腕戴着的名贵手镯。



[第一卷  美女篇:第3章  旋转的探戈]

在她的叙说中,我大致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份,也明晓了自己现在身处的时代。大元完成全国统一已有二十年。此正值大元盛世。我,是前朝的相府小姐。唯一和我原来身份一致的,便是我的名字,岳池然。

岳池然便是岳池然,无论身处的是哪一个年代,我都是岳池然。

只是,我这身世,比我原先的似要凄楚的多。原先我还是有家的,虽然与家人聚少离多感情淡漠。可现在,用她们的话说,是国破家亡。

赋予我的“国破家亡”的凄楚身世并不能让我真的觉得凄楚。我是岳池然,我以往的记忆并没有消失,这时代这地方都不是该属于我的。我,和她们,不是同一类人。我终究,要离开这里的。

我最后的记忆是苏钦云拥着我进入了舞池。而现在,苏钦云呢?为什么他没有在这里?

他似曾说过他要带我走,难道带我走便是要带我来到这个地方么?

他可真的是将我带走了!

“岳小姐,明日便要入砷亲王府了。怎么,难道你还不愿意么?你可知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入砷亲王府,想讨好砷亲王爷而飞上枝头变凤凰。虽然王爷的性子冷暴了一点,虽然王爷的脾气差了一点。可是,砷亲王爷的英俊潇洒和倾覆朝野的王权不知迷醉了天下多少的女人。能去砷亲王府当奴做婢,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倘若岳小姐有一天蒙得了王爷的宠爱,可不要忘了我这位为砷亲王府牵线搭桥的舞乐娘啊……”

我,岳池然,入砷亲王府,只为当奴做婢?!

舞乐娘终于抽动着她那肥胖的身躯要出浴房。

我正想觅得清净,却不料她又折转了回来,笑道:“对了,岳小姐,我可提醒你,明天要是你讨不到砷亲王爷的欢心惹得他王颜不悦,等待你的,轻则是像之前一样流落街头;重则,你也应该清楚,便是香消玉殒。”

流落街头,香消玉殒?!

在绿珠将华纱罗锦穿到我如凝脂般的肌肤上后,我随着候应的侍女入了一间典雅的厢房,宽大的胡桃木的梳妆台,纱幔垂掉,珠帘悬挂,绣床卷幔,做工精细的桌案椅凳。和我想象中的一样。

在我进了厢房后,绿珠遣走了闲杂的婢女后关上了房门。

“小姐,先坐下。”绿珠忙着过来搀我。初次穿这及地的纱裙,我实是感觉行走不便。我习惯的是牛仔耐克。

扶我坐于绣床后,绿珠又端过一碗热茶,“小姐,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茶水甚是清凉可口。“小姐,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绿珠试着问。

“是的。”我说。

“小姐,明天我们就要去砷亲王府了……”

“当奴做婢?”我无奈地笑问。

“可是。”绿珠黯然,“小姐,这也由不得我们选择啊。我们现在是在大元的将军府,一切都只有顺从将军的意思。老爷和夫人被流放边疆,若是你不从将军的意思,好好地去砷亲王府侍侯砷亲王爷,老爷和夫人的性命,只怕要堪忧。”

我没有想过不去砷亲王府。当然,并不是因为绿珠口中的“老爷和夫人”我现在的“父亲母亲”。这虚有的亲人自是不会影响我的意愿。岳池然从不受人要挟。虽然绿珠只是好意地道出了事实,她并没有要要挟我的意思。

只因为,现在的我,孤身置于异世。一切,由不得我。去侍侯什么砷亲王爷也比受舞乐娘的奚落要好得多。

我只是在想,像舞乐娘那种抱歉的身材,能在舞池中华丽地旋转探戈或是跳一曲街舞吗?

关着的房门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身着盔甲阳刚十足的将军。绿珠欠身恭敬地道:“将军。”

将军自进厢房的第一刻起,目光便没有离开过我。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他对我的美色的满意和即将把我献于他人的不舍与遗憾。

他笑道:“我果真没有看错,你的与众不同。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能虏获砷亲王爷的心。你,是独一的。”

我当然是独一的,我是岳池然。不管是二十一世纪的岳池然,还是宋末元初的岳池然。

十七豆蔻,人正如花。

只是,我这朵妖艳魅惑的花,为谁在绽放?

我又想到了苏钦云,他带我来到这倒退了七百年的时空,带给了我惶惑与陌生。而他,却好似从未曾在我的生命里存在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然,我并不怨他。在二十一世纪,我是沉默的,是孤寂的,是另类的,是让人不理解的。而到了这时空,周遭对于我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苏钦云,我并不牵念他现在身处何地。他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对我,没有什么意义。

我如同以往观察别人一样平静地端详着站在我身前的这位将军。不可否认,他亦是一个英武果干的男子,俊气逼人。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奇+書网…QISuu。cOm],定会倾倒大片的女生。

我优雅地笑,“你好,将军。我是岳池然。”

将军愣了一下,随即不禁失笑,说道:“我知道,你是岳池然。前朝岳相爷的千金。”

将军,你知道我是岳池然。可是,你却不知道我是另一个世纪里白日上课晚上浮醉的岳池然。你们都说我是前朝相爷的千金,可是,我不是。

当我听到他说“前朝岳相爷的千金”后,我好不容易有的好兴致便又因他的话而磨灭了。笑容再度从我的面容上逝去了。虽然,我知道我的笑很美。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佐舟就曾说过我的笑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看到你的笑,我就知道你的病已经痊愈。”将军在绣床边的椅座上坐下,说:“所以,明天,我便要送你去砷亲王府。”

说完后,他有片刻的沉默。于是,我也跟着他沉默。

在那短暂的沉默后,他突然起身走近了我,走至绣床的时候,他单膝蹲下。他的一只手轻托我的右手,另一只手的手指轻摁在我右手的脉搏上。

“将军行军作战,还懂得把脉?”我嫣然而笑。

“略精一二。”他回应。

复坐回原处后,他说:“看来你的病已彻底的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可是,我听侍女说你的记忆已经全然丧失。这却是为何?”

我没有向他解释什么。我想象着当我说完我是从二十一世纪的新中国跌到这个时空,告诉他我在二十一世纪里过着的生活,告诉他我还是一个刚上高三的女学生时,他一定会捧腹大笑。

让一个行军作战的将军很温柔的笑,会让我觉得很有成就感;让一个英武果干的将军捧腹大笑,那种成就感自会更甚。可是,我不愿看到那样开怀的笑,我不愿意。

我的生活中,从未曾有过那样的笑。我妈妈的笑很温柔很高贵,我爸爸的笑很包容很优雅。而我的笑,为我妈妈贬得一无是处。

我从A市飞往C市,不觉得我和爸爸妈妈分隔得有多遥远。在那个时代里,科技是发展的,E—MAIL,手机,电话,传真等等,只要有意愿联系,随时随地都可以和他们交流。可是现在,时光倒退了七百年,这古代没有飞机,没有轿车;亦没有手机,没有传真。相隔着这银河似的七百年,教我如何不觉得与他们距离遥远?

还好,我和所有人之间都隔着距离。我的离失,并不会让那个世界的人很快地觉察。

唯一教我遗憾的,二十一世纪的夜空中少了一个闪亮的精灵,夜风中没了那朵绽放的夜百合。

如此而已。

“早些歇息。明日,我便送你入砷亲王府。”英武的将军醪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这古色古香的厢房。

在绿珠侍侯我盥洗完毕之后,我也睡下了。

虽然很累,却睡不着。身下的虽不是十七年来我一直享用的宠气床垫,却也异常的舒软。身上盖的是崭新的织锦缎被,也是柔柔软软的。透过绣床上放下的流苏样暖红色的帐幔看绣床外,一切便显得虚空而朦胧。

是了,我已置身于十三世纪末了。

我深知我置身的这个时代和我习惯了的七百年后的那个时代有着太多的不同,一切外在的、客观的的事物或许我都能适应和忍受,惟独耐不了的,是这个时代的封建制度。我已习惯了七百年后那个时代的人身自由和平等,这个时代的陈规和陋习,我可否顺应?

陈规陋习我不去理会便也罢了。要知道,这个时代除了那一套套约定俗成的习俗礼仪外,还有着人与人之间不平等的人际关系。而现在的我,便是处于人的最低层。

我甚至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只因为,我是国破家亡的相府小姐,是前朝重臣的女儿。

若是身处前朝,我大可风风光光颐指气使。只怨时光倒流时停留错了时刻。

现在的我,仿若是大元之于南宋的战利品。流放岳相爷和相国夫人于边疆,留放我在大元重臣府上做着人质。

虽然,那将军看来面善对我的态度亦是温和。

那位看来面善且对我很温和的将军明日便要把我当作礼物一样献给她们口中的砷亲王爷。

听她们说那砷亲王爷权倾天下,文韬武略;听她们说那砷亲王爷性极冷暴,冷血无情;听她们说那砷亲王爷已近而立之年,仍空着王妃之衔;听她们说那砷亲王爷清心寡欲'奇。com书',深沉深邃;听她们说那砷亲王爷气宇轩昂,优雅高贵;听她们说……

她们说的时候,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像在妈妈的面前一样地只做一个倾听者。

我是一个安静的倾听者,却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别人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太为在意。我永远有自己独立的思想。

即使是在意了,我又能改变什么?

砷亲王爷是天使抑或魔鬼,由不得我这个“人质”身份的人去挑选。

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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