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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上人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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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句话给了她多大的鼓舞啊!她放心大胆的打着光棍,过着她悠闲恣意的单身小日子,完全没操那个心,也没刻意的追求什么。
怎么到这儿来了,竟摊上这么个难听的名头了呢?!
她除了将阿旺领回家,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不是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他们何曾看见过她与阿旺有点啥?是牵了手眉目传情还是亲了她的肥脸来着?
又或者看到她不守妇道或是红杏出墙来着?都没有吧,可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啊!
席元龙没理会甄肥肥脸上不断变幻地神色,径自说道:
“汉子们都在说啊,这老马家眼看大门头子就要倒了,哪晓得横空窜出个胖闺女。这儿忙活一下,那儿抓一爪子,窜到这滴,又蹦跶到那滴!能吃苦,能流汗,肩够硬,胆子够大,脸皮也够厚。苦弄苦弄着,唉呀!一不留神,还真把一个家子撑起来了,活得人模狗样的!”
喔天!这到底是夸人还是损人?tn的眼红了就直说,用得着话中带粪嘛,听着刺耳!
“老实说,刚听到他们说你做了一大厢屋我也有点不相信,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个女人似乎总能做一些不可思议令别人难以想象的事!她做的事,别说其她的女人,就算是一般的男人都做不到!
…………
一个原本大字不识半个的女人,忽然出现在他家院宅之中,信手便能写出绝对!
一个原本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懒妇,陡然出现在他家的码头之中,举手投足间张显着非凡的力量!
一个终年懒散在家歪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不孝女,悄然蜕变,破茧成蝶。翻山踏水,勤劳苦干,山穷水碧间留下她疲惫的剪影,微风细雨中传递着她惮精为家的一片赤诚!
一个原本不知苦为何物委屈为何物的独女,孤独站在角落里,受尽冷眼和嘲笑,只为寻找着那生命里的一点曙光。
挫折没有将她压垮,嘲笑侮辱没能压弯她的脊梁,她毅然屹立在太阳初升处!
他知道,只要她没有倒下去,她终究有一天能走出禁锢她的藩篱——
…………
这样的女人,这些事!他不知道别的男人能不能做到,最起码他席元龙就做不到!(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午后小楼三两事
第七十七章午后小楼三两事
“嗨嗨!老席,不过什么呀?你发什么呆馁……”甄肥肥不停地在席元龙面前挥舞着肥手,终于将席元龙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不过我相信你终究一定能够把房子做起来!”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相信这个女人可以。
“喔,你这么相信我啊?唉,老实说,做个屋子也真是不容易,把我的家底用得都好或是了——”
“好或是?你没扛一屁股债啊?”这女人还真有她的!做那么大一厢屋,不仅没有扛债,还有一点结余是吗?
“哪啊?这不到了这会儿,买头进屋的肥猪都买不起,还是跟人赊账的,就等这批货卖钱给她了。”不过这批货比自己预期的要多了十几两,这么一来,家里还是可以结余不少的。
“你这是在跟我哭穷吗?”席元龙好笑地问。
“啥?哭穷?跟你哭有用不?要是有用的话,我大声点哭,看看你是否能多给我点……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乱扯了,说正经的啊。你那六十两我一时半会儿的还还不了,先欠着,不过你放心,三个月之内一定还你,而且一个子都不会少你,行吧?”
“不行还能咋的?就算是把你卖了也卖不到六十两啊——”席元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说道。
奇怪,甄肥肥这次没和他争,只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对了,老席,你长期在苏京,你晓得在哪儿可以弄到天麻子吗?”前些日子听人家说收什么天麻。这不这季丝也快结束了,也是时候开发点其他的财路了。
“天麻子?你要那东西干嘛?”这女人,又要捣鼓些啥?
“还能有啥,种呗!”甄肥肥怕他太笨,赶紧加了一句。“为啥种?当然是为了卖钱啊!怎么样,都明了吧?”
“你会种那东西吗?”他可记得马回村甚至是上家唐还没人种那东西。不过在大禹的某些地区倒是专门种植天麻茯苓这些东西,难道这个女人又要想开个先例,在这种天麻?
“会!不会我干嘛在这拉呔?”笑话,前世她老妈可是收天麻的好手,自家也曾种过大片大片的天麻。而她从小就是泡天麻水澡长大的。她会不会?
不过她想改变传统种植天麻的方式,那种传统的方式经营管理不科学,天麻块茎再生力逐年退化,而且受天气自然灾害的影响大,天麻种植效益不高。
如果采用人工栽培天麻的方式,不仅科学易行,而且可以省却很多的烦恼,加大效益。只是施行起来有点难度。不过等她慢慢摸索一番,应该不是问题。
人工栽培天麻有多种形式,甄肥肥综合决定之后还是选择采用田地畦栽种植。这种栽培方式不同于室内箱栽种植,室内箱栽天麻不受晴雨天气影响,产量稳定,但需要置办铁架和木箱。而且还要消耗水电,不适于用在这里。依着现代的生活水平,顶多可以采取田地畦栽种植。
这种室外栽培不用置办铁架和木箱,投资较省。除了菌材、种源及劳力开支。就没什么需要支出的了。
席元龙错愕,这女人到底还会多少人不会的东西?
“额。这你也会?喂,蛮牛。没想到你会的东西还不少嘛!”
“蛮牛?怎么又是蛮牛?你有多长时间没这么叫过我了,NN的,我还以为你忘了呢……”甄肥肥不高兴地爆粗口,手使劲地搓一下自个儿的圆脸,骂骂咧咧地瞪着桌上的杯子。
“这……”席元龙从上到下将甄肥肥打量了一遍。“要忘记很难吧?”
“哼!”甄肥肥爱理不理地哼了声。对于别人加诸于身上的嘲笑讽刺或是嘛不好听的话,她都自动的选择忽视、最好是无视。
“好啦好啦,别把话题扯远了,我说的那天麻子你能弄到吗?”这段时间家里要看蚕,暂时应该没有时间上苏京,不过幸好离冬麻下子还有段时间,把蚕看看、准备准备菌材都还来得及。
“在如今的苏京城,你要你袖里有钱,什么东西都能搞得到!”这句话丝毫不夸张。苏京作为大禹的第一商业大都市,又与四国毗邻,要什么样的商品货物没有?
“这么说你能弄到了?”甄肥肥一拍大手。“嗯,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先把我留意下,第一次种麻子也不知道情况咋样,先意思意思嘛一下。我回去把能够种麻的地辟辟,看看能种多大一点儿,回头再来告诉你。”
“你倒还真是不客气!”这家伙,他们好像还没这么熟吧?
“尅尅,认识俺的人都知道!”甄肥肥厚着脸皮承认。
“那我帮了你,你是不是理应给我点好处?”他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可不喜欢做赔本的买卖。就算是人情,能讨回点也是好的。
“好说!”人敬她甄肥肥一尺,她还人一丈;人予她一分,她予别人三分。
“前些时候有个大禹丝商在我酒楼里吃酒,我听他同随行人说到说明葛藤粉,又想起你对我说过这东西冲起来很好喝。便上前相询,嘿!这一问还真是问对人了,他随身包袱里还真装了不少的葛粉,我二话不说把它全买下了,就等着你来了……”
“你还真弄到了?”这葛粉八成是去年的,一般当年的葛粉最早也得过了深秋才能淘到。不过去年的也没啥,只要没生虫没发霉粉没涩就好了。
“嗯!我不是说过嘛,在苏京没你弄不到的东西。”席元龙有些臭屁地挺挺胸。
甄肥肥心里清楚,这句话表面上是夸苏京,其实他心里是想夸自个儿呢。
“那还等嘛,还不带我去!这么热的天,冲碗粉喝喝好极了!”甄肥肥夸张地舔着自己的嘴唇。舌头满满的在唇上绕上一个圈才收回去。
席元龙将甄肥肥领到一间屋里,从柜子顶上小心翼翼地搬下来一个瓷罐子,那白瓷罐子很大,席元龙愣愣地抱了个满怀。甄肥肥暗暗在心里估计着,这么一灌粉怎么着也有个十几二十斤吧。
“哎哟,我说老席,你至于嘛!就算是有钱也不用这么花吧,你看看,你一个人喝得了这么多嘛,也不怕它长虫!”有钱人都是这么大手笔的吗?可怜她要是买葛粉。一次最多买个两斤。时不时的还得打开盖子看看,生怕它生虫发霉了。
不过用罐装应该比袋子要好点,记得在现代,家里常用那种塑料袋装葛粉。隔断时间来瞧,便会发现袋底被虫子蛀了一个个小洞。粉也被一根根的虫线串成一长串,看着都头皮发麻,甭说吃了!
“我也不知道一碗要多少粉,怕不够。干脆将它都买下来了。再说我吃不完,不是还有你的嘛,你那么大的肚子,又那么心疼东西,应该不会让这东西废了吧?”
“哟,你倒是蛮大方!”还甭说。深入认识大佬后,发觉这人还真不错。
“只是……你不要三句不离我的肚子,它大是大了点,可碍着你什么事了?!”甄肥肥羞恼的撇过头。这么大的肚子,这么多的肥肉。她也不想的好吗?
再说人家肚上的肉比起刚来那会儿还少了一圈呢,以前自个儿坐下来时肚子有三层。不,好像快四层来着,现如今可只有两层了啊……就是吃饭撑着时会出现个三层而已——
可怎么着也进步了啊!干甚非要从整体说事,不能从部分来看看呢!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行了吧……那马姑娘,马大小姐,你现在可以冲你说的那东西给我喝了吗?”席元龙弯着腰陪着笑脸。
“把罐子抱上,跟我去厨房。”嘿嘿,从这儿到厨房还有一间,抱着这么个大罐子,也能让他累上一累了!
得罪了她甄肥肥不脱层皮也得放点血!
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这个大佬晓得孔夫子千百年前说的那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在某些时候还是有点道理滴!
席元龙不疑有他,乖乖的抱着罐子,跟在甄肥肥身后。
“哇!你看着点路,别昂着头只顾着走……门槛门槛耶——”
“啊!小心小心哪,这是楼梯、楼梯耶——”甄肥肥继跨门槛之后又一次扯着嗓子大叫。
席元龙一面抱着罐子,一面歪着身体打量着脚下的路。合身锦衣被罐子拉扯出几道皱痕,一会蹭到上一会又滑下;白瓷罐子滑不溜手,席元龙贴紧双手,仔细不让罐子滑下。干燥平稳的手不一会就覆上了一层薄汗,抓得瓷罐“呲呲”叫,须得借助腰的力量才能不让它掉下来。耳朵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遭受甄肥肥大嗓门的荼毒,别提有多落魄了。
甄肥肥却在背过身偷笑。
“亏这个大佬说他平时多么多么能、多么多么聪明!这是他的酒楼,自个儿搬东西手不顺,也不知让酒楼里的伙计帮搬一下,真是有够孬的!”
不过……
“尅尅,这个样子倒是蛮有趣的!”
好不容易进了厨房,席元龙屁股还没沾凳子呢,就被甄肥肥无情的喊起来了。
“老席,你让我给你做东西吃,怎么也得帮我打打下手吧?”这句话虽然带着商量的口气,可是不容席元龙拒绝,甄肥肥已经一爪子将他钳起来了。
逼着席元龙到锅门口塞了一把火,将水烧开,然后自己才慢慢悠悠地冲起粉来。
望着锅台上一手抓着把粉对着小盆慢慢撒,另一只手拿着水瓢往盆里不断倒着开水的甄肥肥,席元龙神秘莫测地勾了勾嘴角。
这个女人还真以为能够糊弄他吗?
天真!他只不过是觉着好玩,又想着这些事从以前到现在都没做过才愿意试试,可不代表她能任意使唤他!
不过他也没必要跟她较真,也不必觉得丢脸,毕竟她也只是觉着好玩,又不是真的那么不识趣,自己也无需跟她计较了。
再说。要吃东西的是他,自己又没什么事,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
“这粉虽然是陈粉,但是粉质还不错。”甄肥肥没有回头,径自用小勺调匀盆中的葛粉。
席元龙火把好后,也没说什么,只是站在旁边看着甄肥肥弄。
“哦,是吗?”
“这粉洁白细腻、金星闪烁,称得上是上好的葛粉了……来,你端着尝尝。”甄肥肥将小盆合着勺子递给席元龙。
“先凉一会。递到嘴边的时候先吹吹,否则烫着舌头有你受的。”这粉是用泼泼溅的开水充的,一下吃到嘴里舌头怕是都得烫麻了。
“这就好了吗?”席元龙惊愕。她这么抓两把粉撒撒,然后用开水冲冲,再搅搅,就好了?
“不然还要怎的?”冲葛粉本就是一件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事啊!一个粉好,一个水开,手上的功夫再好点。把粉调匀点,就可以了啊。
“我是想说只要这么一点粉就行了?”前前后后只见她抓了几小把粉,满满的一罐子粉只被挖去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一块,而她竟让他为了这么点东西端着这个大东西跑了这么久?
“是啊,要那么多干嘛,嫌东西用不掉啊?”甄肥肥还在那装糊涂。
“是。你厉害!”你狠!席元龙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也懒得跟她贫。专心的低下头喝着葛粉——
“啊,我忘了——”甄肥肥张大着嘴望着一勺葛粉下肚的席元龙。
“怎么啦怎么啦?”席元龙直觉着又有什么不好的事儿。
“呵呵呵,也没啥。就是我忘了放糖了……”这句话一说完,席元龙立即“呕”了一下。将嘴里刚吃下的葛藤粉吐了出来。
凝视着那个表面上不好意思眼里实则有着笑意的女人,席元龙愤愤的咬咬牙。如果说上次还有可能是为了好玩,那么这次他可以确定她是故意要整他的!
“你这厨房里有糖吗?没有白糖冰糖也是可以的……”甄肥肥佯装没看见席元龙嘴里的低咒,自顾自地在厨房里找着。
席元龙瞪了她一会,发现她完全没一点愧疚的意思,深刻的了解了这个女人的脸皮厚得弓箭都射不穿之后,也懒得跟她计较了。
从小柜子里拿出糖罐,递到甄肥肥手里。
甄肥肥小心地加着糖,并且仔细地将它拌匀才递到席元龙手里。席元龙戒备地瞅瞅碗里的葛藤粉,又偷偷瞟眼甄肥肥。
甄肥肥双手抱胸,昂着头,好似在说“你不放心就甭吃!”
席元龙稍稍犹豫了会儿,便低下头,拿起勺子,舀起葛粉——
但见半透明的粘稠的葛粉慢慢地送到了席元龙的嘴里,然后在他未来得及嚼之前,倏的一下滑下了肚……肚子里仿佛有一道细流流过,细流所经之处,凉润爽滑,软腻可口。
不待慢慢回味,便舀出下一口,有点心急地放进嘴里——
甄肥肥也不吵他,也不问他是否好吃,微笑地看着他将一大碗葛藤粉都吃进嘴里。
况且从他的吃相来看,傻子都知道他喜欢吃,而且喜欢得很!
“再来一碗,这次多弄点,你也吃点。”席元龙也没有那个自觉了,老神在在地对甄肥肥招呼道。
甄肥肥什么也没有说,找来一个大些的盆又细细地冲起来。
午后的阳光洒在她饱满圆润的脸上,泛出一抹柔和的光泽。几缕湿发俏皮的布在额侧,与额头密密的薄汗相携的打着圈儿。手上的动作不停,开水与粉的交融间,传递出一串串幽浓的清香——
…………
傍晚。
甄肥肥与席元龙道别,席元龙亲自送她下楼,在酒楼的入口处,席元龙张口喊住了甄肥肥。
“这个给你……”像是想起了什么,席元龙急忙从胸口掏出一个物什。“上次你我同到苏京时便打算将这东西递给你的,哪晓得就这么耽误了——”
上次就是为了这东西他才追出来,却不成想看到了她在丝厂受气遭冷眼的情形。
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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