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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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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铿然当然知道她那是激将法,可是自己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也不答话,直接从她手里抢过弩枪,不耐烦地问道“要射那里?”
迎春赶紧给他指了下地方,“你看,就是离我们最远的那颗树,树叶有点红的那个……”季铿然直接瞄准,就扳动了弩枪的扣机,动作行云流水,那只铁箭倏地就飞了出去,带动地上盘着的渔线,最后稳稳地定在了那颗树的上方,迎春远远望去,那箭已经大半没入树干里面,对季铿然最后挑衅似得眼神也没有回应,赶紧拿起另一根铁箭别再弩枪上,对着他道“还有一颗树,就是它正对面的那颗树,很高的那个……”
话音未落,季铿然的箭已经出去了,“还有最高的那颗……”“锵!”的一声又一支箭到达了指定的位置
迎春把两头的渔线和中间的绑在阁楼的一根梁柱上,用一根很长的铁丝捆在那里,分散开了的渔线形成了一个交错倒置的三角形,毫无疑问,用这种承重是最稳定的,季铿然看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只要顺着中间的那几根绳子滑下去就行了,只是他对这绳子的承重量还是有点怀疑,用力地拉了拉那特制的渔线“这绳子受的了两个人的重量吗?”
不同于他的犹疑,迎春对这绳子的承重是非常有信心地,她头也没抬就对他说道“这绳子经过处理的,快点过来,等下你要带着我下去”说着把手上的两个金镯子脱了下来,穿过了几条非常粗的线,在把那几条线缠在刚才捆在柱上的铁丝上,再把镯子递给了他,道“等下你拉着这两个环,我会抱着你,你应该还有力气跳起来吧,记住,等下你至少要这么高才行……”说着她比划了一下高度,“至少要跳这么高才行,不然我们就死跷跷了……”
“什么!抱着,你这丫头脑袋有问题吧!没有学过礼仪廉耻么”季铿然完全被她惊世骇俗的话煞到,男女授受不亲啊,她好歹还是贾家的小姐好不,贾家的家风真得败坏到这个地步么
“你要是不走的话也随便你,反正这个东西只能用一次,你不走我走”迎春见他扭手扭脚,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讽刺道“你那些大道理,留到地下和我家的列祖列宗说吧,我先走了!”
想到自己从这里跳下去的可能性,于是,季铿然很无奈的妥协了,他按照迎春的吩咐抓着那两个金环,迎春用之前绑着弩枪的布条在自己和他的腰上不断以8字的形式打着结,季铿然被她的动作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无奈道“你有必要这么不相信我吗?”
迎春撇嘴道“我怎么知道?万一你到时候想不开,把我丢到半路上怎么办?这叫万全之策!好了,走吧!”说完把双手驾到了季铿然的脖子上,“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跳下去!”
季铿然的脖子不自在地动了一下,黑着脸,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了,虽然情况紧急,但这种情况,他还是觉得很别扭,迎春见他明白,就大喊着开始倒计时,一……二……跳!
迎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轻易男子戴了兔子面具的原因,反正她算明白什么是一蹦三尺高了,借着重力,他们飞快地降落,那金环在渔线上按着既定的轨道滑行,发出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就穿过那一大片的沼泽,来到了目的地
如果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迎春一定要坚持两个人一起走,还要硬逼他跳到一定的高度,现在季铿然算是完全明白了,当他们滑到一半,那些错综复杂的线不知为什么,全都慢慢收拢起来,等他们艰难地落到沼泽和樟叶林之间的空地上的时候,已经完全从小乘楼的柱子上滑到这里来了
季铿然的脚一触到地面,就马上就用力把迎春推开,脸色铁青地靠在一颗树上大口地喘着气,要不是她表情十分镇定,他几乎要以为她是故意在滑过来得时候,死死搂着他的脖子,好报上次他掐晕她的仇了
迎春一落到地上,就开始收那四处散乱的渔线,只有把这些东西收好,才能让那些人相信贾家二小姐已经死在了小乘楼这一事实
季铿然见迎春在那里收渔线,想到她这次明显是早有预谋的行动,他嘲讽道“我真不明白,你放着好好地贾府二小姐不做,每日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他真的觉得这丫头有点毛病,自从上次秦可卿死了以后,他就受命让人监视贾府,每天听着手下的汇报,对她每日的行踪也算了解,没一样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会做的
人命债
迎春一直在注意着寺里的变化,他们所在的空地其实是一个小山坡,微微隆起的高度恰好分离了沼泽和樟树林,还没有完全消化劫后余生地喜悦,她感觉就像在梦里一样,只是有个疑惑一直困绕着她,小乘楼的火势也不算小,为什么到现在都没人来救火,也没有人接近这里?这太不符合常理了……事物反常即为妖,她偏了下头,疑惑地问靠在一旁地的季铿然“你不觉得奇怪吗?那么大的火烧了那么久,寺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季铿然笑了一下,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他正在试着解开把自己和迎春捆在一起的布条,讥诮道“你以为我是神仙么?怎么,这件事不在你的计划么?”他的表情都浪费在面具之下,却没有影响迎春接受到他心情不爽的信息,不过她不以为意,继续道“如果说那不是你做的,难道寺里还有别人?也不对,……”
季铿然见那布条缠得实在没有解开的可能性,就干脆拔出匕首,直接划断它,拍开了身上的碎布,这才蹲下身来,看着迎春道“我们等下再解决这件事,至于现在……说吧,你为什么要放火?”这丫头很多行为太不正常了,索性趁这次一次问个明白,如果她真的是那边的人,他不在乎再灭一次口,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匕首,隐隐有威胁之势
而迎春的心情却好像那过山车,一下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她轻笑着推开了锋利的刀锋“呵呵,不要这样子吧?卸磨杀驴,很让人寒心的……”汗,早知道她一落地,撒腿就跑,哪里会等到现在,真是失策啊,“哦,是吗?那就老实交待,上次的帐我还没和你算呢!”季铿然暂时把匕首收回掌心,继续盯着她
“恩……其实这件事说来很复杂”感觉道那把刀变了一下方向,连忙继续道“要不这样吧,从此我们两不相干,你也不用担心,我是再也不会回贾府的,我也不会多嘴,你也大人有大量,就当没看见我,行了吧?”迎春尽量忘记那把刀的存在,用温和真诚地眼神看着他,让人最大程度地放下戒心,相信你是可以相信的,这是和别人谈判最基本要求,迎春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
“当然可以,告诉我你离开贾府的理由。”虽然他的态度有些缓和,却还是命令的语气
迎春见机会来了,她用手捂面,痛哭似地“呜呜……我真的好可怜呐,你应该知道贾府二小姐的婚事吧?我怎么这么惨,竟然要被嫁给孙家那个衣冠禽兽啊……呜呜……嗷嗷……”如果说刚开始还是伤心的控诉,到后面简直变成了狼嚎了
季铿然看着一点形象都没用,赖在地上鬼哭狼叫的据说是贾府二小姐的迎春,他快要抓狂了,不耐烦地道“喂,不要再哭了,你不是都已经逃出来了么,再说那孙家人也没你说的有那么可怕……”这聒噪的丫头如果嫁过去,跟那孙绍祖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倒可以用她那大嗓门克制一下那好色成性的孙绍祖,这样,人间又少了两个祸害了
“什么没有,那孙绍祖又是武官,又好色残暴,我到时候要是被他凌虐致死怎么办啊?呜呜……”迎春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好不容易想要逃出升天,结果又碰到你这个倒霉催得,还被你砸伤了脚,呜呜……我好倒霉,最后好心救了你还要被你拿刀威胁……”迎春继续半真半假地哭着
“好了,好了,你这死丫头,别哭了,麻烦死了……你以为我碰到你就有好事吗!.喂……你别再大声了……”季铿然听她在那里喋喋不休,真想拿两团棉花堵住耳朵,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秦可卿是这样,那南安太妃是这样,还有现在这个最麻烦的女人
他偏过头去眺望了一下小乘楼那里的情况,发现已经有大批人马进来了,看了下为首的那个穿着黑袍的武官,眸色一沉,抓着还在地上撒泼的迎春,径直跳上了一棵樟树,脸色不善地对迎春低声道“听着,你要是还想被人抓回去就尽情地叫吧!”
迎春识趣地闭上了嘴,她趁季铿然的注意力都在对面的时候,想把他手里的匕首拿过来,季铿然眉头一皱,在看到迎春对他傻笑后,就放松了手,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说她即使拿了刀也不足畏惧,不过迎春的目的倒不是为了这个,她只是想借这把刀来处理一下先前被铜炉烫出来的伤口,右腿的裤脚已经完全和皮肉混粘在一起了,迎春只能用刀小心翼翼地把它划开,等清理好里面的组织液的时候,迎春已经满头大汗了
季铿然始终盯着那里的情况,今天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是事发突然,上次他从秦可卿那里拿来的纪录了朝廷里面,忠义老千岁那派系所结交之人的名谱,其实并不全面,那本名谱在转手给秦可卿之前就已经被分成了两册,一本在她那里,一本在老千岁的妹妹,南安太妃那里,那忠义王真不愧是只屹立三朝的老狐狸,狡猾的要死!
自从知道那本名谱有问题以后,他就受到皇上的命令,派人日夜监视贾府的一举一动,终于在贾府的老太太生辰的时候,南安太妃和她的一番交谈泄漏了秘密,才知道原来还有一本名谱
他们本来计划让水溶以笃行忠义老亲王的遗愿为名义,去向南安太妃明里暗里地打听剩下的那本名谱,但那太妃终是和老亲王不同,她对她哥哥的事还是有保留的态度,水溶和她太极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回,死活没把这事捅出来,搞得水溶现在看到打着官腔的女人就头疼
今日南安府里的探子传来消息,说太妃要去铁镧寺拜见,他一时间也抽不出可靠的人手,少不得自己一路跟她出来,南安郡王知道自家母亲平素信佛,又是到贾家的宗庙,只是派了几个亲近的随从跟随,南安太妃才到铁镧寺,就屏退众人,说要独自在庙里逛逛,由于她身份尊贵,寺里主持和尚也不敢阻拦,就让她一个人独行
季铿然悄悄跟着太妃来到了小乘楼,这事说来也是碰巧,那里的和尚已经被迎春他们事先买通了,所以季铿然跟在太妃身后竟是畅通无阻,而且由于小乘楼用的是镜像设计,所以他们和后面才来的迎春一直也没有碰上
南安太妃安然若素地走上了三楼的藏书阁,木制的楼梯早已积满了尘埃,走上去如果不小心都会发出吱嘎的声音来,三楼的书大都是一些中文的佛教典籍,那本她哥哥临死前托付给她的账本正藏在那里,把它从蒙尘的书册里取了,用手轻轻地婆娑了一下,她叹了口气,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自己的哥哥,但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原谅她不得不这么做吧
南安太妃想了想还是点燃了书阁木桌上的烛蜡,看着幽幽燃烧地火光,正要伸手烧了,却被不知名的东西打中手骨,只觉得一麻,名册已经到了青衣男子的手里,季铿然看着自己到手的名谱,也没有猴急地翻看,只是藏到怀里,凛然正色道“夫人既然知道此事不可行,何不弃暗投明,也可为南安王府谋得一线生机!”
南安太妃初时一惊,又看到季铿然标志性地青衣和面具,心下已经明了他的身份,悲凉地一笑道“季将军,窝藏名册,已经是死罪,况我又是忠义王那的血脉,圣上如何肯放我们王府?不过早晚罢了!”
季铿然也知道斩草不除根绝对不是现任皇帝的作风,心下同情她的遭遇,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道“夫人,望你早作打算才好,待局势已去,再后悔也晚了”说完也觉得言尽于此,转身就要离开,现在的局势虽然看上去很不明朗,但还是希望在大清洗来之前,南王府能够站对阵营吧
“将军!”才走到书楼门口,就听到南安太妃的疾呼,季铿然心里一紧,情况不妙!耳边传来轻微地钝击声让他加快了脚步,再次进入室内,却发现先前和自己说话的南安太妃已经到地不起了,鲜血从她的腹腔处一点点地溢出来,很快就染了她穿的那件华贵的衣裳,他赶忙上去扶起她的上身,看了下她的伤口,却发现并不像是旁人所为,再看了眼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无奈道“你这又是何苦……”
伤口撕裂的痛苦让她已经发不出有力的声响了,她额上隐隐显出青筋,断断续续道“将军,我若不死……这南王府就永无宁日,这于我也是一种解脱了,我只希望……你能在皇上面前求求情,帮我说明情况,让他免了南王府的死罪,这样我就是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季铿然舔了舔干涩的唇,没有说话,用手点了她全身的主要动脉,希望能够止住汩汩流出的血液,别的暂且不说,季家身为皇家的下属,军队的管理者,从来只有服从的命令,自认为还没有说服皇上改变主意的能力“那是不可能的……”
抓着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那女子的气息已经渐渐微弱道“相信我,只要你开口……一定……可以……让……改变心意……”
感到面前的人已经冰冷的气息,季铿然颓势地抹了一把脸,他在边境那里呆了很多年,实在没有办法适应现在这种局面,难道这就是朝堂么?用如此多的勾心斗角,鲜血和人命组成,在无声无息中让这些人沉默地死去,这种做法比□裸的作战更让他无法接受,因为这些人连反抗地余地都没有……
将桌上的烛火猛地推倒,他喉头一动;叹息似的;低声溢出“你赢了,我会尽力而为……”肩头仿若千斤之重
下山
小乘楼的浓烟滚冲云霄,围在那里的人也越来越多;南安王府的总管在那里来回的踱步,真是该死的!他已经不只一次被守在廊门口的那两个卫兵挡回去了,太妃娘娘现在很可能就在那栋楼里,为什么不让他进去看看,即使只是为了确保太妃的安全!他在心里咆哮,他为王府卖命那么多年,觉不能在这件事上出任何差错
他脸色更加阴沉,这廊门是通往小乘楼的唯一通路,如果那两个侍卫不让开,他就绝对没有办法进去,声音锐利道“马上让我进去!你们这两个混账东西,没看到里面着火了吗!”
看门的两人用刀架在了他的面前,比他更为冷厉的声音道“总管大人,太妃娘娘有令,没有她的准许,任何人不得进去!”
总管的脸都气红了,他脸上的皱纹仿佛充气一般地渐露狰狞,呈现一个扭曲的形状,他转头对跟在身后的侍从喝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看看冯将军来了没有,让他看看手下的东西是什么德行!连半点眼力见都没有……”
他一个人径直在那里骂骂咧咧;战霄和战霖却在心里苦笑,他们刚从冯家那里探得消息,本想回到府中与头好好谈谈,没想到却被告知头跟了南安太妃来到这里,明眼人都知道这火势来得太不同寻常了,十有□都和自家那位有关联,所以他们干脆将错就错,默契地以太妃的命令为名来拖住这些人,不过,看这架势,估计也拖不了多久了,希望头已经得手了吧
迎春用之前被季铿然划断的布条粗糙地包扎了一下伤口,以确保她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现在寺里人慌马乱,正是离开的大好时机,之前的突变耽搁了她太多的时间,现在必须马上和潘又安他们在说好的地点会合才行,她已经事先交待好了,如果午时三刻她还没有出来就是计划失败了,他们必须先走,至于她自己自然会想办法,再逃出来的,她下意识地摸了下缝在内襟的口袋,里面有张纸条,写着潘又安他们下一步的落脚点
她用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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