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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迎春接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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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儿还呆呆地看着那挂着树上的风筝惋惜道“小姐,断了啊”
迎春笑着拉着她的手走了,希望能够他们能够看到吧
到十五,迎春特意带了两个金镯子,把之前烦绣橘做的弩枪用两根布条绑了,紧紧地束在右大腿根部,所幸这里大家都是穿及地长裙,动作不大的话,倒是不易察觉,迎春舒了口气,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减压,冷静,一定要保持清醒地头脑
莲花儿已经被迎春命去探春那里拿花样子了,现在只有一个小丫头木儿在她跟前伺候,倒是方便了许多
轿子出了门就往京郊的大路走去
本来只要邢夫人和迎春来拜佛还愿,铁镧寺里的主持和尚就会为她们驱逐外客,只今日轿子到了门口,却还发现里面有许多人没有散去,迎春心里一沉,祈祷道,老天保佑,今天可万万不能出差错啊,回过神来,她的手心已是汗津津的了
不多时,邢夫人打发去问的人已经出来回话了“太太,那里的和尚说了,今日南安太妃也来这庙里朝拜,他却不好赶人,只委屈太太一回了。”
邢夫人一听是何等显贵之人,早盼着能去和她结交一番了,如何介意,忙喜道“这有什么,我们自去拜我们的便是,何来叨扰之说?”
进了自己来了十几次的铁镧寺,迎春侧眼朝院门旁的菩提树看去,只见那树根深叶茂,东南方向挂着一条黄色的帕子,心下了然,道是司棋她们已经把事办妥了,就定了定心,和邢夫人进了宝殿,邢夫人见那主持就问道“方丈可曾见过太妃娘娘,我素日仰赖她心善诚佛,只恨无缘相见,不知今日敢劳主持引见引见,也了却我的一桩心事了。”
那主持生得慈眉善目,本是得道高僧,倒也没怀疑邢夫人的用心,便让她随他入斋房等候
迎春赶忙对邢夫人说自己要到处拜拜,邢夫人皱着眉头,不高兴道“你不随我进去拜见太妃,倒是到处乱走做甚么,没得让人说你轻诳!”
迎春听了也不恼,只笑道“我自有我的一番道理,既然来到这里当然要去叩问神明,不然我们来这却是为了什么?太太也不用担心,你只径直去见太妃娘娘,如此一来,岂不是福寿双全的美事?”
邢夫人心下高兴,也没多责备,只道“你只小心些,不要冲撞了别人”
说罢就跟着主持往里走了

火海

迎春出了大雄宝殿,四下里假装随意地逛着,木儿那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邢夫人的命令,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迎春转着脑筋,想借机甩了木儿这个尾巴。
说实话,那南安太妃的出现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虽然她的到来让迎春很顺利地摆脱了邢夫人,但愿还是不要再起什么波澜才好,迎春这样想着,穿过一个冗长的过道,就来到了铁镧寺的北边,那里没什么大的神殿,所以倒显得空旷。
迎春把手上的帕子塞入袖内,转头对木儿焦急道“唉呦,木儿,我的帕子不见了,一定丢在路上了,你快回去帮我找找”
木儿一听也有点心急起来,问道“可是那条紫色菱花纹的帕子?”
迎春点头道“可不是么?早上才带出来的,这会子就不见了,想是丢在路上了,你快去看看”
木儿犹豫了一下,抬头对迎春认真地说道“好吧;小姐,那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迎春点点头,看着木儿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叹息似地,转身拐进了藏在篱笆墙下的一条碎花石子路上。
这个隐秘的地方是迎春和司棋第二次来这时,一起发现的,路的尽头是一栋独立的小阁楼,放眼望去,整个铁镧寺要数它最高,换到现在有将近五层楼的高度了,那上面挂着一块写着小乘楼的红匾额,是寺庙存放经文的地方,并不允许香客进去。
寺里定期派两个和尚在那里守着,那两个和尚的底细早就被摸清了,一个叫释空,最是喜欢喝酒,昨天夜里,潘又安扮作迷路的香客偶遇了他,聊得尽兴,说要请他喝酒,这会子应该已经被灌醉在哪个酒楼了,另一个和尚叫释痴,因为家里穷才做了和尚,妻子和孩子都靠他每个月庙里发的几百文钱过活,绣橘给了他一两银子就把他打发走了
所以当迎春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什么人,不得不说,这小乘楼的设计十分别致,也许是为了应证佛家大千世界的幻像,这栋楼分为两个极为对称的部分,左右设计一模一样,如果左边有个藏梵文的经阁,右边就一定有个如出一致的,而且连经文摆放的位置都没有丝毫地差别,要不是之前借机来过几次,她可能早就迷路了
在连续向左拐了几个弯,迎春来到了左边最顶端的一个非常小的小阁间内,那禅间平日可能是给某位得道大师参悟用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朱红色的大箱子和一个枯黄色的蒲团孤单地靠在角落。
迎春跪在了那个被锁得箱子面前,取出了挂在胸前的钥匙,打开了那把看上去有点生锈的铜锁,里面有一个麻袋和一些早被麻油浸泡过的布条还有几坛烈酒和一个白布包,迎春把东西一样一样的拿了出来;最后抱出了那个几乎和她差不多高的麻袋,打开了袋口,就有一股恶臭味传来,尔后,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赫然是一具仿若被烧焦的尸骨!
不过迎春并不觉得惊讶,因为那尸骨并不是真的,是她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一点一点做出来的,首先是骨骼的部分,像大腿骨等四肢的骨头是直接用猪胫骨做主要部分,肋骨和一些细小狭长的部分是用珊瑚做底子,把滑石粉和石膏一点一点补上去的,头骨和盆骨的部分因为很难伪造
,所以直接都是用石膏烧的;所幸以前在美国的大学读书的时候,她经常被那个州的一个生物研究所叫去帮忙模拟过制作伪真尸体,所以对她来说并不是很难,只是关于骨骼的成分问题她还是有点心虚罢了,珊瑚本身也是骨质成分,那些滑石粉和石膏里面她加了很多的蜂蜜,碳粉和大豆粉,C4的测定和蛋白质,微量元素的测定基本上检测不出来了,检查其他成分的话还真有点悬了,骗骗古人的话,应该还可以吧?
为了做出真人被火烧以后的逼真效果,她还用蚕丝一层一层地烧焦了糊在她烧制的骨头上面的,还用了一些猪血在里面做效果,总之做出来还是很有效果的,至少让了一眼看过去就和真的尸体很像,连味道都挺像的,如果不是时间太赶的话,迎春还有信心做得更好一点,只是时间不等人,她的动作还得再快点才行
这样想着,迎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脱了,套在那个假尸体的身上,又把首饰钗环什么的脱了丢在边上,伪造了一下现场;打开了那个白布包裹,里面早有司棋他们准备的一套衣服,样式很普通,像是农家姑娘的装扮,迎春飞快地套在身上
她快手快脚地跑到楼下去,那些染了油的布条一点一点地铺在了楼梯上,又把那几坛烈酒泼在了那些书上,回到了最底层把火折子一扔,看着立刻熊熊而起的大火,迎春定了一口气,没再拖延,转身向高处跑去,根据她的计划,现在只要跑到最高层就可以了
只是;谁都不能否认;再周密的事都会有意外发生的,至少现在就是如此;迎春才跑到三楼,就感到扑面而来的一股热浪,她不由觉得奇怪,下意识地抬头一看,却看见一个带着火星的铜炉从楼上滚下来了,迎春躲闪不及,被砸到了右腿,铜炉挨着衣服就发出白烟,嘶嘶地响着,迎春痛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一歪,趴在了楼道上
“又是你?”有点熟悉却又陌生地声音传来
迎春好不容易忍受过那阵疼痛,才睁开眼睛,仰头看到一袭青衣,侧身立在转弯的楼道口那里,又是那个兔子脸!!
迎春心里警钟大作,也不答他的话,艰难地扶着扶手起来,用左脚单脚缓慢却坚定地跳了上去,她的时间不多,下层飘上来的浓烟越来越多,火马上就要烧上来了,要马上到顶楼去!
季铿然漠然地站在她上边,虽然迎春换了一件土里吧唧的衣服,不过要想瞒过季铿然那双毒辣的眼睛,还是有些困难的,他双手交握,显然看到了从楼梯口下方冒上来的黑烟,皱着眉头道“你干了什么?”
迎春听到问话,张了张干涩地嘴,却被那冒上来的烟呛了了一口,她尽力大叫道“我在下层放了火,要逃命往上边走!”老天,如果不是不想因为这件事连累到什么人的话,她才不想理他,毕竟要忍受来自右腿的剧痛,就要花很大的力气了
“你说什么?你也放了火?”季铿然的语气里面难得地有了一丝波动,至少在迎春看来如此,不过自己显然也被他的话吓到了,忙纠着他的话道“你那个也字是什么意思,你不会……”见那个兔脸面具动了一下,迎春简直想仰天长叹,现在是什么情况呐,不行,她得去上面看看情况才行,她一蹦一跳地上去了,那青衣男子和她明显打着一样的目的,只见他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来到二楼,季铿然看着面前的一片火海,饶是他再淡定也忍不住抽了下嘴角,露出了一个苦笑,他算是低估那丫头的破坏力了,浑浊的空气里弥漫的挥发性的油状气味,以及淡淡的酒香;看来她倒是准备得挺充分的
见这里的出口已经被封死,他并没有犹豫,转身就上楼去了
迎春正自己一个人步履蹒跚地艰难行进,就看到那青衣男子眨眼间就已经走在了自己的前面了,他的声音透过空气传来,不同以往的冰冷,倒是有了一些少有的低沉“火已经烧上来了,如果不想死的话就走快一点!”
迎春的脸颊被火光照得通红,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粒粒地往下滴着,她身上地衣裳已经完全湿透了,微微地喘着气,控制自己用最小地动作最快地移动,她扶着楼梯的手隐隐觉得有些发烫,听到青衣男子的话,心下无奈,她也想走快一点,只是她的右脚现在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还有抽筋的趋势,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就算不被烧死也会脱水而死的
季铿然一脚踢开了左边藏书房的门,看清里面的情况,眉头皱的更紧了,这里是他第二个放火的地方,火势虽然不大,但是当时他图方便,是从里面烧到外面的,现在要穿过那里的火势到外边的窗口,却是有些困难,这里到处都是书,烧的比什么都快,纵是他有功夫在身,在里面还是有点悬的,他心里做了决断就迅速退了出来
才回到楼道口,就发现这里的烟雾明显浓了很多,到处都是跳跃的火苗,难道真的要到最顶楼去?不得不说这真的是最坏的打算了,季铿然想着

相携

通往顶楼的楼梯扶手已经被火烧得差不多了,季铿然把阶梯上的火苗踢开,很容易就有了一条道路,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原先还艰难地在那里移动的迎春,此刻已经完全陷入昏迷,倒在地上了,他脚下一滞,心里闪过犹豫,如果把这丫头丢在这里,无疑就可以彻底了结她……
说来迟那时快,火苗已经蹿了上来,烧到迎春的裙角了,季铿然也没工夫多想,伸手拉起迎春的一只手,就势把她用力一拉,架到了自己的背上,算了,还是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吧,他觉得把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活活烧死,还是太残忍了些
顶楼有两间小隔间,季铿然直接走进了靠近铁镧寺北面的围墙那间,一到那里就马上把窗户打开,清凉的风透进来,驱散了里面大半的浓烟,顿时感到舒服了许多。
他随手让已经昏迷的迎春倚靠着墙半坐着,就不打算再管她了,他的手扶在木制的窗框上,可以明显感到上面传来的热量,眉头皱得更紧,看来这顶楼也撑不了多长时间,跳下去是最好的选择,而且这小乘楼贴着寺庙的北墙而建,北墙之后是一大片的沼泽,沼泽之后又是成片的樟叶林,小乘楼虽然很高,但跳下去在这种软基之上,还是有生还的可能
“咳……咳……”迎春被冷风吹得勉强清醒过来,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原先的那间小阁楼,再定睛一瞧,却又并不是,马上明白了自己是在那间对面的阁楼里
她还记得自己好像被烟熏得昏倒在四楼那里,又看了看已经把身子跨在窗子外面的兔脸男子,料想应该是他把自己带上来的,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突然救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了,两人都被困在火海里,也该算是盟友了吧
她挣扎地来道窗前,拉住季铿然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季铿然对这个拉着自己不放的丫头虽不讨厌,可也没有什么好感,不耐道“你干什么?快放手,还嫌自己命长么”要不是自己当初手下留情,怎么会又碰到这个死丫头,还被她放火烧了自己的退路,害他现在竟然要如此落魄地跳下去,纵使他有轻功在身,但这东西又不是真正地能在天上飞,讲究要找一个支点的,借力使力,只是现在这小乘楼到处都是火,要找一个比顶楼低的立足点谈何容易!
迎春早料道他会那么问,也不害怕,把脸上的弧度拉到最大,镇定自若“这位大侠,既然你和我都困在这里,不如暂时忘了以前的事,一起逃出去再说吧!”要不是她的腿现在还在流血,根本没办法剧烈地运动,她才不会对一个曾经想杀了她的人伸出橄榄枝呢,迎春在心里给自己催眠道,他还算是个好人啦,至少之前是他把自己背上来的
季铿然用力拉开了她抓着自己的手,一字一句地冷冷道“恐怕你搞错了,第一,被困在这里的只有你一个人,而我,马上就要走了”他语气故意顿了一下,接着冷笑地问道“第二,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可以逃出这里?”
手被拉开,迎春也不甘示弱地拉近了自己和他的距离,瞪着他的眼睛,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我当然有,而且比你直接跳下去这个愚蠢的办法强的多!”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借着靠近沼泽的便利,来赌一把,如果在平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碰到这种事,她也许也会像季铿然那样办,不过现在她的准备充分多了
迎春说完,也不管季铿然的反应,就把裙子半掀起来,用手在里面摸索着,季铿然被她的举动吓到,赶忙转开了头,郁闷地想到,这丫头该不会知道自己被困在火海,决定破罐破摔,做什么蠢事吧?那他还是立马跳下去好了。
不过没等他纠结多久,迎春就已经把之前一直绑在腿上的弩枪给取了下来,那弩枪上早已经别好了一支铁箭,木箭的后端早已经钻好了孔,之前让司棋编紧的绳子也已经穿过了那个孔,并且打了好几个死结,从裤腿那里取出另外两支一模一样的铁箭,见季铿然转过头,一头雾水的样子
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故意回敬了个冷笑道“怎么?还不明白么,你也不过如此嘛”其实她这也算盗取前人的智慧,不过看到季铿然无言以对的样子,她就是觉得那么解恨
季铿然被他那么一激,轻巧地跳过窗子,回到了阁楼里面,双手抱在胸前也不急着走了,他扯了下嘴角,阴郁道“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得不说,迎春刚才那句话还真砸到了他的软肋了,想他四岁入诗塾,五岁习武练功,天下的事也自认为明白了一半,还真不信他会不明白这里面的名堂
整理好那些长的要命的渔线,迎春把那把小巧地弩枪拿到手上,却发现因为腿伤的关系,要射的地方的角度有些困难,没好气地问道“你应该有学过射箭吧?”
季铿然在一旁看着,听了她的话,也语气不善地反唇相讥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迎春悠哉道“没学过就没学过,装什么装,唉,看来还是得靠自己啊”
季铿然当然知道她那是激将法,可是自己就是咽不下那口气,也不答话,直接从她手里抢过弩枪,不耐烦地问道“要射那里?”
迎春赶紧给他指了下地方,“你看,就是离我们最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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