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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郎(女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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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刘阿叔就要去抱起雨杉。
陈曦立即上前膝行两步,“刘叔,我坚信,我只不了的病,就没人能治得好了。”陈曦目光坚定的望着刘阿叔,“我一定会好好保护雨杉,尽力让他醒来。”
“是啊,陈曦的医术我们都是知道的啊,至少在城里,没人能比她的医术更好了。”刘姨在一旁安慰着刘叔。
“就是她,要不是她盲目自大,雨杉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刘阿叔有点歇斯底里,面部的肌肉都在抽搐,似乎对刘姨居然反驳他很是不可置信。
“允儿,你先清醒些,现在不是怪罪的时候,雨杉还在这里躺着,咱们得解决问题。”刘姨对这件事看的比较透彻,知道刘阿叔在这里无理取闹,所以好言相劝道。
“你说我不清醒,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了!”刘阿叔眼里满是悲戚,对着刘姨吼道。
“允儿,现在雨杉的身体不适合移动。”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刘姨终于点了出来。
“刘阿叔,雨杉在这里我可以天天看雨杉的状态,好对症下药。”陈曦适时的说道。
刘阿叔已经无力反驳了,颓废的坐在了雨杉的床边。
“刘叔,雨杉还有救活的可能。”陈曦想了许久,还是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雨杉能救好?”刘姨非常震惊,刘阿叔也很震惊,她们自己是见过这样的人了,最后临终也没有再睁开眼的。
“是的,不过比较麻烦,一味药引需要慢慢找。”陈曦诚实的说着。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故此,刘阿叔和刘姨只是一阵激动变没了下文。
“我在这里照顾雨杉,你们别在我眼前晃。”刘阿叔在刚刚的呐喊和激动中似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现在正有气无力的说着。
没有答应陈曦,但是也没有拒绝。
这已经是刘阿叔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也许。
陈曦默默站起来,同刘姨走了出去。现在已经是大晚上的了,刘姨刘叔回去太晚了,不安全。现在刘阿叔的状态,也不适合走夜路。
陈曦走进东厢房,去把被子什么的从柜子里搬出来,床都是昨个收拾好的,不用再铺了。所以只用陈曦把被子摆好,背角拉平。
刚走出门,就发现院子里站着的刘姨。陈曦很自觉地走了过去,站在一旁。
“现在也算晚上,可是,这院子里没有任何情况啊?”刘姨很是不解。
“也许永远也不会有情况了。”陈曦硬生生的回复一句。这阵法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破的,解释起来也少有人相信,所以陈曦选择把它埋进心里。
“雨杉现在的情况,跟这屋子原来的传言有关。”这句话是肯定句,看来刘姨也被陈曦的敷衍气着了。
“是的,刘姨,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今天早上,你们走后,我和雨杉来到这屋前,外面看起来还好。进来之后,仿佛自己走进了迷雾中,什么都是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雨杉本来在我的身后,可是他仅仅走出一步,我就再也找不到他了……”陈曦说起来很难过,况且她自己心情也不好,这时候很是心烦,但还是很耐心的解释,她还是分得清谁真正关心自己的。
“慢慢想办法,总会治好雨杉的,你要对自己的医术有信心。”刘姨也知道这些事说起来伤心,没有再问下去,反而开始安慰陈曦了。
“真的可以救回雨杉吗?”刘姨对陈曦的话还是有点信心,主要是对陈曦的医术,毕竟当年可是直接把自己的夫女从生死线拉回来的啊。
“有我在,不会让他有事的。”陈曦说了一句,但是感觉这句话对自己都没有说服力,更别说其他人了,“我就是不要自己的命,也会救活雨杉的。”
“难道,这一味药很难寻?有什么危险吗?”刘姨从陈曦的话中听出了画外音,直接问了出来。
“不管有多么危险,只要能救回雨杉,我什么都愿意干,何况只是一味药。”陈曦故作轻松的说道。
“别勉强自己,雨杉还等着你来救。”刘姨对陈曦有种莫名的信任。
“恩,我知道。刘姨,我想把亲事先定下来,这样我好照顾他。”陈曦先和刘姨商量,现在看来,能说服刘叔的人只有刘姨了。
曲线救国战略。
果然刘姨听了之后很是感动,“好,就按着成亲的大礼来,六样礼一样都不许少,咱们要给雨杉办一次风风光光的出嫁礼。”
两人一拍即合,欢喜过后,又是无尽的忧虑。
“雨杉,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刘姨没有问雨杉到底能不能型,而是问的是什么时候醒过来,这已经有很大的安慰成分在里面了。
“快了。”陈曦的声音传出,“成亲后,我就去找那味药,然后救回雨杉。”
“好,就因为你这句话,我就把雨杉许配给你,一定去说服你刘叔。”刘姨打着包票,陈曦在心里默默感激。
来到古代,这一家人帮自己和雨杉了好多,给了自己和雨杉一个家,自己已经无以为报了,现在还要操持自己的婚礼。陈曦发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给这对好心的夫妇添了不少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第二天一大早陈曦就忙开了,布置房间,所有的东西都不假他人之手,每一个摆台都细细的擦拭着。
刘叔最终闹过了,喊过了,也说过了,还是同意了。最后,亲自给陈曦和雨杉掐了一个良辰吉日,就在三日之后。
陈曦用红绸子把屋里布置的喜气洋洋,窗纸也专门买的最好的,赶紧请人下了聘书礼书和迎书,再换了庚帖。
刘阿叔看着陈曦对那份庚帖的珍重,心也是软了下来。“你也要对你的医术有信心,我们都相信你。”
于是,陈曦又动力十足的准备婚礼的事情。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都准备的很是正式,丝毫不因为时间紧急就草草了事。
终于到了第三日的迎亲。陈曦穿着大红的长袍,骑着高头大马,怀里抱着同着新娘裙衫的雨杉。按照这里的习俗,妻主若是娶夫时抱着夫郎,那便是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即使夫郎去世,也不可再取。
在女尊国,立下这样誓言的,每年都有几个,但也只是区区几个。在这几个中间,还有一半是入赘,必须只取一个。
两家离的很近,其实不过是从城里的一头到旁边而已。陈曦却是骑着高头大马绕城一圈,周围雇的人吹着唢呐,喜庆的调子奏响了全城。周围更是有一堆井然有序撒花撒铜板的老年阿叔,城里的小孩子都凑过来捡捡喜钱。
陈曦这个婚礼,办的着实浩大。流水席面换了一桌又一桌,只因为陈曦给大家的公告上写着,只要一句祝福自家夫郎的话,不要红包。
林府自然知道了这件事,林主夫还在说着,“没有咱们家的银子,她怎么办的这么阔气。”
那个落户处的雷哲冷笑了两声,就是她治好林家主的,以后可不能放过她。从她身边的人开刀,这样自己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陈曦自是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也不做任何考虑。但是胆敢伤到雨杉,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人生有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就是其中之一。但是若是新郎不行,咳咳,不醒,那就只有盖着棉被纯聊天。
陈曦现在这情况更加悲惨一些,属于盖着棉被自言自语。
她给雨杉打理好了头发,擦好了手,脱下穿了一天的大红裙子,再卸了精致的妆容。
做好这一切,她开始低声私语,从他们认识说到了在刘阿叔家里,最后说到了那个幻境里面那么清冷的雨杉。
“雨杉,既然你和这个幻境的主人有联系,我当时也许不该贸然闯阵,才伤到了你。我、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陈曦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复在外面会客时的爽朗,清亮。
“这几日,我忙了这么多,我也想的差不多了,也许你那根本不是反噬,而是传承被打断,才会沉睡的吧。我探不到你身体的消息,应该是那个阵法故意布置的障眼法,对吧?我陈曦实在没有什么阵法天赋,我就按照这位前辈的意愿来,我放你走,放你走。”陈曦把头埋进雨杉的颈窝,眼泪溢出了眼眶。
“不过,那只是这位前辈的意思,我还不知道你的想法呢?”
“你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你的高贵气质是装不出来的,那需要时间的沉淀。雨杉,我不知道以前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现在看来,你不需要我了……”
雨杉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雨杉,我不知道你醒来会怎么样。这应该是个记忆传承吧,你醒来后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雨杉了,就不是我那傻傻的、会撒娇的雨杉。但是,咱们是成了亲的,你现在在我的户下呢,别人抢不走的。”陈曦在给自己找希望。
“我觉得自我到这里以来,遇到的人都是有预谋的,只有你才最让我安心。那些人似乎在为你铺路,他们想让我们在一起,他们想打破你的生活。虽然我也想让我们在一起,可是,那也要在你同意之后的,你一定有自己想要追寻的东西,我不会阻拦你的。”陈曦这些话都是轻声说的,因为她真的怕隔墙有耳。
“雨杉,不要抛弃我。我只是想保护你而已……”陈曦说到最后,话似乎已经从嗓子冒出来了,她觉得自己哭久了,脸部抽筋,嘴巴像是不是自己的了。
“其实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我根本没有破那个阵,是它自己破的,是它自己想让我们再多多团聚几天吗?”陈曦自己睡不着,想到明个儿就要装着去采药了,还不知道雨杉会怎么办,今日,还是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吧。
“雨杉,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喜欢上你了,就认定此生不变了呢。你呢?”
“雨杉,我不知道刘阿叔一家和陈大牛他们值不值得信,你觉得呢?”
“雨杉,我是穿越的,你还不知道吧?要是能穿回去一定要带你回去逛逛,那里,和这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雨杉,我就要走了……”
陈曦就算是习武之人,前几天也忙得那么多,也是很累了。这一晚说了半宿,也是沉沉的睡去了。
翌日清晨,陈曦是被打鸣声吵醒的,她居然还有心思想想那是不是母鸡,毕竟这是个女尊国。
“陈曦,你就要走了?”刘姨问道。
“是啊,毕竟那种药很难寻到。”陈曦微笑着答复。
“知道地方吗?”刘姨蹙眉。
“我从这里,一直朝北走,就会看到雪山,总会找到药的。”陈曦壮志满满的说着。
“好,在你回来之前,我一定帮你看好雨杉,不让任何人来有机会欺负他。”刘姨承诺到。
“多谢刘姨,我一定早早归来。”陈曦躬身,答道。
“去收拾行李吧,你刘叔给你烙了个饼,还给你备了一些干粮,在路上要多加小心。”
陈曦收拾好行李,又帮雨杉擦了擦脸,落下一个告别吻。挥了挥手,潇洒的上路了。
走到城外,陈曦不禁感叹,这个城外还真是光秃秃的,本想改头换面再进城的,可是最近的小树林,离着城门少说也有几里路。
自己不能就这么快出现在城内!今日这进城的人也很少,自己要再混进去,就难了。
陈曦只能装模作样的往前走,越走人越少,陈曦心里的疑云也越大,不对劲!
这绝对是场阴谋!
此时,陈曦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运功就往城内跑。
快到城门口时,门口的城卫却已经准备关门了,城墙上也架好了弩架,陈曦立即去硬闯。
‘嗖嗖’几声,陈曦面前已经落了好几根箭,她不得不止住了脚步。
远望城墙上面,一个笑的邪恶的女人站在中央,发号着使令,这个女人的衣服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看就不是这个偏远城池里的居民能穿得起的。再往上看,一个巨大的青铜面具遮住了女人的全部脸颊,只露出两只眼睛。其余的人,也都不是城卫的暗红色衣服,而是黑色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陈曦定定的看着她,只见她举手,再落下。几千只弩箭被发射出来,陈曦仓皇后退。
大老远,陈曦觉得自己听到了那个女人邪恶的笑声。
在陈曦在城门口不能存进的时候,雨杉的家里也同样剑拔弩张。
“雷哲,放了你怀里的人。”县主带着一队士兵,与雷哲两相对峙。位于县主右边的师爷也在一旁说着,“小哲啊,快放下那个男子,你不想让你母亲和父亲好过吗?”
“师爷,快,右边,拦住那堆人”雷哲大声慌张的喊着。
一堆人迅速冲向右边,只见那雷哲带着雨杉,往左边一冲,再垫垫脚,一跃出了院墙,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一帮蠢货,还不快追”县主大声喊叫着,只是哪里还追得到。
雷哲抱着只有呼吸的雨杉,在周围的房子里窜来窜去,不知躲在哪里去了。
这边县主慌慌忙忙的跑到了城墙处,大声哭喊着:“王爷,王爷,那雨杉跑了!”陈曦大老远的也听到了这句话,现在进城,刻不容缓!
“什么?”那个华服女子迅速下楼,顺带踢着县主滚了几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何用?”
“冤枉啊,是雷哲,是她,带走了那男子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陈曦窜通一气了啊!”县主继续哭喊着。
陈曦在上百把弩箭的注视下,硬是没找到该怎么窜进城里,心中更是急的像一把火在烧。
“混账东西。”华服女子又踢了一下县主。
“要不,先带雷哲父母前来审问?”县主出谋划策。
“笨,先挨家挨户搜查再说。现在城门紧锁,谅他们也是插翅难逃。”华服女子对着县主又是一脚。
“大人英明,小的这就去安排。”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了一章,吼吼,不容易啊~

☆、心凉了

衙门里,华服女子上座,其余人都站着,师爷在一旁喊道:“来人,带雷哲父母上堂”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物的悲哀就在于此,你并不知道自己犯的什么错,但是见了掌握自己生死权的人,第一句话都是‘饶命’。但还是被衙内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雷氏夫妇,你们可知罪?”县主在一旁站着喊道。
“小人,小人不知。”那一对可怜的夫妇吓得直发抖。
“雷哲你们可认识?”师爷看了一眼县主,眼神询问过后,继续大声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慌张摇头。
“恩?大胆刁民,还不从实招来!”师爷颐指气使,“那雷哲不是你们的儿子吗?”
“报大人,我们搜到了一具女尸。”一个城卫女兵大声报告冲进来,“仵作娘子怀疑这跟杀人案有关。”
“混蛋,这是在找雷哲,管你那什么杀人案?”县主破口大骂。
“县主,那具死尸,极有可能是雷哲!”仵作娘子上前来,抛出了一颗炸弹,把堂上堂下的人都惊得不轻。
“你,你再说一遍!怎么可能是我家哲儿,怎么可能?”雷哲的娘亲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有多久没见雷哲了?”仵作问道。
“有好多天了。”雷哲娘思考着回答,随即又立即否定,“但是,落户处的衙内整天都能见到我家哲儿的。”
“大人,县主,师爷。”仵作对着堂上的三人拜了一拜,“刚刚小人已经问过落户处的众人,她们说雷哲几日前就不对劲了,变得十分阴狠,而且不贪财了。可要小人带她们上来。”
“叫她们上来。”台上最大的主子发话了,县主立即拍马屁,“快快带上来。”
“带上来。”仵作娘子一挥手,落户处的众人一拥而入,小小的衙门大堂就给挤的满满当当。
师爷说道:“你们还不把雷哲的变化说出来?”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胆大的上前,“大人,那雷哲以前胆小怕事又好色,见了小郎君就要上去揩揩油,而且很贪财,经常冒充小混混去收保护费。我们落户处的油水很少,偶尔来点银子不容易,那个雷哲就把银子全部分给我们,她一个子也不要,这为第一点;第二点,她会武功,我们被她压迫着一直不敢说,直到今日仵作大人找到我们,我们才知道原来雷哲已经被害,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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