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笑说,说到此刻,摊摊双手,似推出了个令人满意的结论,又看向绿芜,带一丝讥诮地笑:“而且,她这一死,还让你如此念念不忘,哈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绿芜闭了闭双眼,才低低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知道姑娘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姑娘跟你,绝对是不同的,你怎么也比不上她,就算你如今百般的诋毁,都也怎么都比不上她!你只管去臆想,只管把她想得不堪,但事实上我知道,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你根本连姑娘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甩在绿芜脸上。
兰容嫣双眸灼灼,望着绿芜,道:“你给我闭嘴,你这肮脏的军妓又知道什么?兰秉娴若是活着,也不过如你一般沦落成军妓,物以类聚,也难怪你这样急着为她说话!”
“那你又好到哪里去?”绿芜冷冷地望着兰容嫣,道,“二姑娘你觉得你是什么呢?——前些日子不是还被那个魔头赏赐给他的部属一夜么?在这儿军妓就是军妓,被两三个人干或是被一百个一千个人又有什么不同,难道因此二姑娘就觉得自己不是军妓,而是高贵的将军夫人了?——您可真真是个大笑话,我们姑娘若是知道,也不知是该笑坏的,还是替你觉得丢脸的好?”
兰容嫣又是一巴掌挥出,打得绿芜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兰容嫣道:“你不要口口声声你们姑娘,兰秉娴不过是个什么都不能的死人!她不过是死了就真比我尊贵了?我呸!你别忘了她也被污了身子的,她也不过是个什么都做不得只能被弄死的贱人!”
“我们姑娘不是!她不像你这么无用没廉耻!”绿芜双目圆睁,带着一股子怒意,咬牙望着兰容嫣道,“——你也最好别再提她,从你的嘴里说出姑娘的名字,才是真正的玷污了她!”
兰容嫣气得浑身发抖,仿佛是被触怒了的刺猬,剑拔弩张一般。气咻咻地盯着绿芜,似恨不得扑上来拳打脚踢一番,绿芜却丝毫不怕,只是冷冷地回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兰容嫣缓缓平静下来,她望着绿芜,若有所思问道:“你知道么?绿芜,我佩服你……只不过,我忽然有些觉得奇怪。”
绿芜道:“我跟你没什么话说,你还是将我送回去罢。”
兰容嫣摇摇头,道:“你说兰秉娴没我这么没用?你怎么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保持日更中。。。这是个任重道远的活啊。。那啥某人也是个任重道远的活啊,先发。。
+_+某个字被口了,改啊改
8
8、木兰花:今日芳尊惟恐浅 。。。
绿芜忽然觉得身子发冷。而兰容嫣道:“绿芜,你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你知道什么,你的口吻听来,让我有种错觉……”
绿芜心头发凉,叫道:“让我回去!”
兰容嫣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绿芜还未曾回答,外头一阵轰然声响,而后,火光大炽,遥遥传来。
兰容嫣面色一变,忍不住后退几步:“发生何事?”绿芜回头一看,霍地起身,往外就走。
兰容嫣反应过来,尖声叫道:“站住!”见绿芜不听,便又叫道,“将她捉住!”两边士兵冲过来,将绿芜左右擒住,兰容嫣道:“来人,快去看看发生何事!”
绿芜挣扎着,叫道:“放开我,二姑娘,你放我回去!”兰容嫣看着她着急神情,道:“发生了何事?绿芜,莫非你知道?嗯?”绿芜望着她恶毒的双眼,心中一阵绝望。
兰容嫣凑过来,道:“方才我们还没说完,你那么急着走做什么?方才我说……”绿芜咬着唇,一声不吭,兰容嫣道:“说起来,兰秉娴死了之事,我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绿芜垂头。兰容嫣道:“你这么急着为她开脱,难道你知道她……”
“我没有。”绿芜道,“我只是不喜欢在此,不喜欢见你,如此而已。”
此刻,前去探听的士兵回来,道:“将军的大帐忽然起火,磬城有人来袭!”
绿芜的心狂跳,却偏生逃脱不了,兰容嫣喃喃道:“大帐起火?磬城来袭?——将军可有事?”士兵道:“将军无碍!且已经诛杀了许多来袭敌人!”
兰容嫣放了心,望着绿芜的脸,笑道:“听到了么?绿芜,这件事很是有趣,不知为何,我觉得你好像知道些东西……不如你跟我说?你乖乖地说了,还能免除皮肉之苦,若是交到将军手中,我可就也没有法子了,到时候你怕会后悔莫及。”
绿芜此刻反倒镇定下来,望着兰容嫣道:“二姑娘,我的确是有一句话要同你说。”
兰容嫣凑近了些,道:“嗯?”
绿芜啐地一口唾沫吐在她脸上,咬牙切齿说道:“兰容嫣,你这下贱狠毒的婊子,你不得好死,你定会跟那个恶魔一同下地狱!”
兰容嫣后退一步,冷冷笑道:“很好。来人,——去请将军。”
她伸手掏出帕子,擦去脸上的唾沫,道:“我是婊子,我就是心甘情愿地伺候他,怎么样?我告诉你……如果兰秉娴真的没死,那么她一定会后悔,后悔自己没死……因为这天下没有人能跟将军做对,绿芜,你也知道的,对么?”
再次见到那人,绿芜才知,原来当初第一次见他时候,他身上那种冰雪肃杀之气,并非只是错觉。
檀九重自帐外缓缓进来,双眸淡淡扫过,兰容嫣上前行礼:“将军……”凑过去,距离他身畔一臂之遥,低低切切。
她跟了他两年,早已经熟知他的诸样规矩,除非是他伸手将她揽过来,切勿自己靠到他身上去,她亲眼看见的,便已经有三个仗着几分姿色的女人,试图邀宠献媚,却在刚沾他衣的瞬间被他冷冷一眼定住,而后被士兵拖出去,从此消失不见。
檀九重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奇之色,这在兰容嫣看来很是新鲜,同时也让她心中有几分窃喜,只因这惊奇之色,是因她所做而起。
檀九重打量绿芜,绿芜却只觉得自己重回了坠入地狱那日,门扇开启,是地狱之门,而后走出这恶魔。
两年了,她已经她已经麻木,却仍旧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忍不住要发抖,属于骨子里无法遏制的恐惧。
“我记起来了?”他开口,声音极轻,却又好像带一丝疑惑,“原来你尚未死……”声音淡漠而疲倦,似乎她是一只虫豸,早该死去,却仍旧令人意外的活着。
好像有冰蔓延过来,将身子冻在其中,冰雪覆盖肌肤,发出咔嚓咔嚓,细微声响,一寸一寸将人包裹起来,万劫不复。
“怎么,今晚上这场偷袭,跟你有关?”他兀自淡淡地在问,绿芜自是不会回答,他好像也并未在等她的答案,自顾自又道,“我看并非如此,你这副模样,做不成事。”
绿芜艰于呼吸,胸口好像已被冰雪紧紧包裹,憋得喘不动气,可是泪却冲了出来。
檀九重道:“这三个月,我一直在等此刻。大军内出了奸细,只不过他藏得甚好,我一直都未曾找出……看样子,你知道他是谁?对么?”
绿芜忍不住抬头看他一眼,这张脸,怎会有这张脸……极端的美同极端的邪恶融合一起,浑然天成。
“方才容儿说那人是……”他停下步子,俯视绿芜,“兰秉娴?”轻轻的一声,有些生涩的呼唤。
绿芜道:“你在说什么?姑娘不是已被你害死了么?她已是去了,你这恶魔还想如何?”愤怒之中,泪水滚滚落下。
檀九重却兀自冷静看她:“是啊,兰秉娴,是兰修的女儿,容儿的姐姐呢,我好像记得,”他伸手在额头上轻轻一扶,似记起来般,道,“……真是个嫩到出水儿的女娃儿,可惜……当时就已经不成了,我便将她扔到妓院里头,他们那里稀奇古怪的法子多着呢,或许会令她活过来也不一定……”
绿芜胸口起伏不定,所有的愤懑,悲痛,都化成泪奔涌而出:“你这恶魔!”她挺身而起,一直握在手心的簪子化作一道锐光,直奔檀九重胸前。
他却并未闪躲,那原本握在腰间微微拢着的手指轻轻一弹,绿芜只觉得身子如被一股大力击中,向后倒飞出去,重重跌在地上,动弹不得,嘴角已经沁出血来。
檀九重道:“自不量力。——后来我听闻她死了……难道,此事还另有玄机?”他凝视着地上的绿芜,摇头道,“不不,我……不能信,兰秉娴未死?那不过是个娇弱的女娃儿……难道她会改头换面,来到这里,伺机报仇?……哟,这可不仅仅是改头换面所能做到的,难道她已经脱胎换骨?哈……哈哈……”他越说越是觉得有趣般,最后仰头笑起来。
兰容嫣在后头,小心翼翼说道:“大人,奴虽也不信,但怒能听出,这贱人口吻之中隐约透露,兰秉娴好似未死,且跟她必有牵连。”
“真的么?”喃喃地,檀九重的面上却浮出一丝笑来,盯着绿芜道,“你说,今晚上磬城偷袭而来的人,真的跟兰秉娴有关?你——见过她?那个女娃儿,当真未死,还会有能耐来我军中……翻云覆雨,兴风作浪?”每一个字都带着质疑,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兴趣。
绿芜呕出一口血,道:“姑娘已经去了,你们不用再枉费心机!”
檀九重道:“去了?去了是什么意思?你执意不说一个‘死’字,莫非你忌讳说这个?你心疼你的姑娘,不肯用个‘死’字去咒她,因为她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对么?”
绿芜捂着胸,眼泪跌在地上: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句句说中,这恶魔,能看透人心的!
檀九重微微地笑:“可怜的丫头,啧啧,到底是女人,女人,总是免不了妇人之仁的……你大可狠心些,说她死了,我会信也说不定。”
那柄簪子,跌在旁边不远,绿芜绝望看着。檀九重道:“不要试图寻死,在这里,生死是我说的算,我让你生,你便能活,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懂么?”
他的手指隔空一拂,绿芜身子一颤,软软倒在地上,一动不能动。檀九重低语:“兰秉娴?兰秉娴……现在都要忘了她是何模样了,真真让我难以置信,她竟还活着,甚至……还能藏身在我大军之中?若真个如此,啧啧,兰修果然是未曾说错,他真有个天下无双的女儿……”
他回过身来,望着兰容嫣。
兰容嫣对上那双冷浸冰雪的眸子,不由地身子一抖,檀九重道:“容儿,你怕什么?”兰容嫣道:“将军……奴、奴是绝不会背叛大人的。”
檀九重一笑:“我又没说什么,——你过来。”兰容嫣走上前来,檀九重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手在她腰间用力一握,顺势向上,便在她胸前大力揉过,兰容嫣身子化作一团水儿,呢喃道:“将军……”喘息声微微起了。
檀九重却道:“真是古怪……为何我忽然会这样想要……嗯,兰秉娴?那个女娃儿……”
他一边喃喃自语,手上却将兰容嫣的裙子掀起,粗暴将她半身向着旁边的桌上一按,撩开袍子,毫无迟疑地挺身而入。
兰容嫣呜咽一声,却又急急忍住,娇嫩的脸皮贴在冰凉的桌面儿上,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檀九重道:“兰秉娴,兰秉娴?都记不清是什么模样了……只是记得,她当时好像怕极,不住地叫我饶了她,哭叫的很厉害……”那轩挺的腰身摆动,动作渐渐凶狠,手揉过兰容嫣的发,低声道:“容儿,怎么不哭呢?”
兰容嫣吸了吸鼻子,低低叫了两声,檀九重道:“不是这样儿,再大声儿些。”兰容嫣半真半假地哭道:“将军……将军,饶了奴家……”檀九重笑道:“到底是姐妹两个,便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绿芜虽倒在地上,神智却还在,见此情形,魂飞魄散,只恨不得早被他打死。檀九重压着兰容嫣动作,微微转头,看见绿芜,便道:“兰秉娴未死?这实在是有趣极了……当初我弄她时候,你在外头也曾听到罢?那个小女娃儿,现在是何模样了?竟能厮混在军中……实在是叫我心痒难耐……”说到这里,按着兰容嫣纤腰大力抽动几下,便自松手,抽身而出。
兰容嫣伏在桌上,略喘息了片刻,急忙起身,先取了干净帕子来,跪在檀九重面前,替他细细清理身子,她的脸上带一丝淡淡晕红,动作却温柔细致。檀九重低头看她,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抚摸过,道:“真是乖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字数稍微少点,跟上章平均下,反正看得也不多。=x=
木兰花 钱惟演
城上风光莺语乱,城下烟波春拍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先已断。
情怀渐觉成衰晚,鸾镜朱颜惊暗换。昔年多病厌芳尊,今日芳尊惟恐浅。
某人是直奔某条路上,一去不回。。
嗯,大家记得收藏起来留个言啥的,还是那句话,对于幼苗来说,小时缺爱很容易长大缺钙,而缺钙会导致什么我就不说了。。
9
9、踏莎行: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
喊杀声大盛,持续了约有半个时辰,此刻丑时已过,来袭的磬城精锐损失惨重,已开始退军,而南风却越来越盛,整个军营后方,如火焰山似的,大风极快地吞噬着空地上的营帐,正席卷向着后面的山林而去。
檀九重所属的夜军两千,负责抗击来犯敌人,竟也绰绰有余,其他大半军士都在忙着扑火,抢救各种军资。
今夜一战,檀九重失算的,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风,而秉娴算错的,是檀九重跟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夜军的实力。
两败俱伤已成定局,这场战事正极快收尾。
秉娴被捆了双臂双腿,扔在这空帐子内,她试了一阵,始终徒劳无功。磬城的人退了之后,要离开此处的最佳机会也没了,后悔吗?秉娴想了想,只是一笑。
她记得,当初那些人冲进相府之时,是巧绵同绿芜两个,奋不顾身地,若是她两个当机立断撇下她,那么她们也不会落得一个已死,一个生不如死。
大火噼噼啵啵地烧着,过了寅时,风势忽地减弱,士兵们奋力扑救,终于在大火烧到山林之前将其扑灭。
而东方微露一丝晨曦之光,整个营盘上的景象看得清楚,白眼袅袅,大约有几十个帐子化为乌有,后面那囤积的粮草也尽数被烧光。地上横七竖八地,有南楚军的尸身,亦有磬城来袭的士兵尸体。
士兵们沉默地清理战场,将尸体拖出来埋葬。
张胖同季南两个鬼鬼祟祟进了帐子而来,秉娴双眼一亮。张胖子道:“贤哥,你怎么样了?”秉娴道:“你们怎么来了?”季南道:“哥哥你昨晚上怎地跟疯了似地,竟然打了队长,此刻也不知他怒气消了未曾,我们也不敢就求情,只好偷偷来看看你。”秉娴道:“来犯的敌人都退了么?”张胖子道:“是啊,这冰天雪地的,大家乐呵呵地喝一场多好,他们竟选这个时候来偷袭,真是败兴,幸好我们马房的人不上阵的,没什么死伤。”秉娴道:“能不能帮我解开?”张胖子面露难色,季南道:“哥哥你想做什么?”秉娴看着他,心头一动,道:“小南,昨晚上那场实在混乱,你有没有去过军妓营?上回我们见过的那两个姑娘如何了?”
张胖子一惊,而后道:“贤,你疯了么?这时侯还想着姑娘?”季南道:“我听说人都还好,没什么事,除了有几个趁乱去罗唣的士兵,……不过也没什么大事。”秉娴说道:“没少了人么?”季南呆呆道:“哥哥你问的是谁?”秉娴不知自己该不该说,正想让两人将自己解开,忽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道:“将军昨晚上捉了个细作,竟是个军妓!听闻今日要处决,速去看看!”
秉娴听到这里,顿时变了面色。季南也惊恐不定,道:“什么?不会罢?”张胖子道:“军妓也当细作?这……这……幸好我先前不曾去过。”秉娴道:“你们两个快将我放开!”张胖子一哆嗦,季南犹豫了会儿,道:“我替哥哥解开,大不了被队长责罚一顿。”秉娴感激:“多谢。”
季南将秉娴绳子解开,问道;“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