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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三一起穿越-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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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胳膊,像是刚从案板上割下来的五花肉;鲜艳欲滴的嘴唇,像是猴子身上最红的那一块。猴子身上,哪一块最红?
元奕想时间应该到了吧,这个时候,正好是花好月圆之际。
于是,一个横腰抱起。踉踉跄跄,一步三摇,终于走到大床边。
手一挥,床幔洒下。
室内,一片昏暗,点燃的烛火,摇曳了谁的衣衫。
红色的肚兜,遮不住欲乱的情迷。
元奕在脑海中保持最后一刻清醒的意识,明白自己这是在干什么。但是,有一丝疑惑,好像,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
“皇上。”付昭仪今日没有服用昨晚的女用黑色无敌小药丸,因为就只有两粒而她一次性用光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付昭仪有很高的联想力,很强的自我安慰能力。
所以,不需要前沿慢慢引导,不需要温柔的甜言蜜语就可以直接奔向主题。加上昨日的残留余味,空气里散发的清香,仿佛都在召唤她继续继续再继续!
一层薄博的单衣,此时也感觉是累赘,束人的累赘,索性三下五除二,丢向月球吧!
开始做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
身体里好像有无穷的能量,像是奥特曼打小怪兽时的身体散发的能量,源源不断;就像是太阳发出光芒,生生不息;就像是百川入海,终究汇向一处。
花田间的美好正在于它的美好,芳香引人留恋不断,但是再美好的花,也并非能做到花开不败。除非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在温室里,二是浇灌了很强大的化肥。
今夜的付昭仪不是昨日的付昭仪,今晚的元奕不是昨晚的元奕。
昨日谁主谁攻,今日天翻地覆,谁主沉浮?
如注入缓缓热流,涓涓细流缓缓流入,付昭仪像是打了麻醉剂一样,全身不能动弹,却有着自己的思维。
什么样的感觉呢?
像是从地底飘向了高空,一眼望不尽底的蓝色,湛蓝湛蓝的,云朵大块大块的像是棉花糖,漫步云端。又像是极冷的冰天雪地里遇上一股暖流,温暖了全身。
该是全身而退的时刻了,可是,好像控制不住一般。就像是没有关紧的水龙头,哗哗流逝。
水是生命的资源,不要让你的眼泪成为世界上最后一滴水。这是经常可以在水龙头墙壁上看到的标语。同理可证,元奕此时像自来水一样哗啦啦流水般流出的东西也是如生命般宝贵。不,那就是生命!
珍贵的生命,只是不知有几个可以在生存斗争中存活下来。
又是倾泻而下,付昭仪全身一热,无穷无尽的热流,无穷无尽的热源,流淌在每一根血管里叫嚣在每一个细胞里。
要,需要,需要更多!
一声连着一声,仿佛夏日里的蝉鸣,声嘶力竭,声声战栗。仿佛露珠从花蕾上滴下,低落到草丛中。
终于,累了,四肢仿佛散架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这一切,并没有结束!这,只不过是个开始,是个热身而已,是个开幕式而已。好戏,重头大戏还在后头。
付昭仪此刻只想做一件事,就是睡觉。但是,她不是皇帝,连皇后都不是,所以,这里,轮不到她说话。
元奕今夜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散发出最原始的气息,最狂野的攻夺,最野性的冲击。
一轮又一轮的进攻狂轰滥炸,像是当年小日本鬼子侵占中国一样,一个又一个炮弹,炸的土地千疮百孔。
纵是在肥沃的土地也会有被榨干的一天,更何况是一轮又一轮不知疲倦的狂轰滥炸,简直是惨绝人寰!
付昭仪真的很想制止住元奕,但是,手刚提起就被握住。刚开口说话就被堵住,刚抬起头就觉得一阵晕眩。
于是,成功的,元奕这一局全胜,大获全胜!
东方微白,天空泛出一丝鱼肚白,元奕才深深入睡。这一夜,实在太累了。
第二日,付昭仪再一次晚起了,比前一日还要晚。
付昭仪一点也不愿起身,李容华去看她的时候,她还躺在被窝里,起不来。是的,起不来。不是不愿起来。
“你不知道当时她的那个样子可是搓死了,还羞答答的跟个玫瑰一样呢。”晓荷开始在我面前眉飞色舞描述付昭仪今早的情景,“都一凋谢的老菊花了,竟然还装的跟个清纯小少女没见过男人一样,真是不要脸。”
“就跟一破斗笠以为插上跟稻草就是草帽了。”恐怕全天下也只有晓荷会做出这么绝妙的比喻。
我忍不住喷出一口水,“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怎么没有。我跟你说,她丫的真的扭扭捏捏见到我还不好意思呢,还当自己是十八岁姑娘第一次入洞房啊。”
我收住神色,一本正经的问道,“你给了一盒子?”
“嗯。今早又给了她一盒子,她乐得一口一个妹妹。”
那么,现在她有两盒子了。但是,两盒子,远远不够,要给她安上一个罪名,两盒完全是太少了,还需要别的什么更猛的药剂。
“看来,她是完全相信你了?”我端起茶杯,仔细想下一步该怎么做,让她永远翻不了身,变成炒焦了的被丢弃的死鱼。
“应该是完全相信了。现在只要皇上去我那我都会把他赶到付昭仪那去的。”
“哦。”那么,现在她欲罢不能,离不开那种药了吧。
48。一朝春尽红颜老
春天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仿佛只不过是一夜之间的事似的。燕子翩翩飞来,柳树抽出绿芽,多么好的天气,阳光明媚。
可是如斯好的天气,实在不该有杀戮。
我走向明光殿,后面跟着青菊。
元奕在批改奏章,时常哈欠连天,也难怪,这几天精力透支,怎么抵抗的住美人的投怀送抱。不知道为何,这几天一直睡眠不好,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海中总是会非常不自觉的闪现出元奕和付昭仪夜静时分该以如何的姿势入睡。
不知为何,心里会很酸,比吃了没熟的葡萄还要酸。我想,这只不过是担心,担惊受怕而已,并没有其他什么原因。
整理好衣裳,挂上最得体的笑容,盈盈浅笑,“参见皇上。”
“哦,燕来。”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眼下四周又一圈淡淡的黑眼圈,脸色稍微有些发青。
我从青菊手中接过参茶,“皇上最近批奏章很辛苦吗?”双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隐隐突跳的太阳穴在手下渐渐平静,“皇上应该多休息,不要这么疲劳。”
元奕端起茶杯,突然咳嗽起来,咳嗽不止,然后头一歪,晕过去了。
“怎么了?”预料之中,付昭仪这几天看样子下了猛药啊,“快,快叫太医。”
“是。”青菊很快退下。
“怎么样了?”不知为何,刚才听到元奕一连串的咳嗽,心里莫名升起一种恐惧,害怕元奕真的有什么。心就像飞上高空的风筝,就留恋天空,又害怕手中的那根线会突然送掉。
太医很快就来了,我和太医很快匆匆彼此交会眼神。
太医还在诊脉时,太后领着一干人气势汹汹赶来了。
果然是太后,皇上一出事,就算只不过是请太医号脉就会立即赶来。
“见过太后。”我小心翼翼站在一旁。
太后不理会我一眼,“皇上怎么样了?”
“这。”太医弓着腰立在一旁,犹豫不决,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古怪。
“怎么?”太后就是太后,只要往人面前一站,对方立马感到自己矮下去了三分。
“回太后,回皇上,皇上这几日身子太过于劳累了,应该注意休息。”太医很小心的斟酌自己的言辞。
太后严厉的神色一扫,停留在小桂子身上,“你是怎么照顾皇上身体的。”
小桂子扑通一声跪下,急忙喊太后息怒。
“太后。”太医又开口了,“皇上虽然年轻气盛,但也应该控制一些。”
太后一听,立即释然过来。马上,眉眼扫向我。
我慌忙跪下,“这几日皇上都不在臣妾宫里歇息。”
“小桂子,皇上这几日在哪个妃子的宫中?”
“回太后娘娘,都是,都是。”小桂子偷偷抹了一把汗,“都是在付昭仪宫里。”
“付,昭,仪。”我听见太后一个字一个字咬碎。
“皇上一向身体强健,怎么可能这几日就无故晕过去呢?”我站在一旁要把矛头直接指向主要矛盾。
“回容华娘娘,这是,这是因为。”太医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因为什么?”太后劈头盖脸来了句,一副疾风暴雨将来的情形。
太医跪下,“皇上是因为服用过多的慎恤胶才导致气血不足,身体虚空。”太医不敢往下讲,太后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眼睛里冒出熊熊火焰,“摆驾昭仪宫。”
“母后。”不知什么时候,元奕醒了,又是一通咳嗽,“儿臣无碍。”
“无碍?”太后看见元奕醒过来,神色缓下许多“都咳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
“母后,咳咳咳。”又是一通咳嗽,仿佛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好了,你不要多说话了。”太后起身,“好好照顾皇上。”太后走到我面前,“你跟哀家走。”
“是。”只是还未出明光殿,就碰见急匆匆赶来的付昭仪。
“皇上,皇上。”付昭仪神色一脸焦急。
难道她这么快知道消息了?竟然这么快,那这一次计策,难不成又失败了?
“参见太后!”进过太后身边时,付昭仪才发现太后站在那,慌忙问安。
太后乜斜了她一眼,然后点点头离开了。
怎么?太后不是就是要去昭仪宫找她么,怎么遇见了反而像个没事人一样?或者,太后正是想趁着付昭仪不在自己宫中正好搜宫。
搜宫!心里突然欢喜起来,太后带着我去搜宫,也就是说我搜到什么东西就是什么东西,也就是说我趁机摸鱼也没人知道。付昭仪宫里肯定有不少值钱的宝贝吧,那样,我岂不是又可以小发一笔。
但是,今天穿错衣服了,应该穿那件袖子大的衣服来。
刚出明光殿,太后停住,又折回去了。
停在门口,只听见里面付昭仪哭天喊地的狼嚎,“皇上,我哥哥没有贪污受贿,是有人在诬陷他,是有人在诬陷我哥哥。皇上,您明察啊!”
“皇上,这一定是许大人的诡计,他一定是记恨我哥哥上次参他一本,报复来了,所以说我哥哥贪污枉法。”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我暗下里观察太后的神色,脸色越来越青,比当年青蛇见到法海的脸色还要青上十分,简直就可以和发怒的僵尸相提媲美。
付昭仪的哥哥出事了。哦。看来,许美人的动作也很快啊!我心里不禁一阵冷笑。
太后跨上步子,大步走向明光殿,“付昭仪,你难道不懂后宫不得参政的道理吗?”
付昭仪一惊,往后看,太后赫然威严的站在她后面,“太后。”
“臣妾,臣妾。”付昭仪口张结舌,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布满额头。
这时,太后身边的红人李嬷嬷匆匆走进明光殿,手里呈着什么东西向太后面前送去,“这是在付昭仪宫里找到的。”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太后命人去了付昭仪的宫里。我一直站在太后身边,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身后不由竖起一阵阵寒战。
太后拿起李嬷嬷呈上的物什,交给太医,“你看看,这是何物。”
太医结果药丸,仔细看了起来。其实他根本没必要看这么久,因为这药丸就是他自己配出来的。
“回太后,这正是慎恤胶。”
“大胆,付昭仪。”太后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付昭仪吓得身体不停颤抖,如同惊弓的小鸟,太后还未言语一声就已经吓得满头大汗。
我也跟着跪下来,心里却无比喜悦。付昭仪,这一回,你死定了!两重罪,我看你怎么逃。
“搜到多少?”太后努力平复愤怒的心境,努力做到心平气和。
“足足有三盒子。”晓荷还真是够狠,竟然一下子送她三盒子。要知道,做一颗这样的药丸就要一两银子啊,一两银子啊。算一算,一盒子,不说一百颗,二十颗总有吧。三盒子,六十颗,也就是六十两银子啊。
太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太后娘娘,这都是燕容华给我的。”付昭仪狗急乱咬人,竟然说是我给的。不过,幸好,我有后招。
我缓缓跪下,徐徐道来,“太后,臣妾从未给过付昭仪此药,臣妾也从来不知道就有此药。”
“太后若不信的话,尽管去她宫里搜,她宫里全是这样的药。”付昭仪摇动满头的首饰金叉,凌乱的发丝有几屡从鬓间脱落。
“不用了。”太后手一挥,后面出来另外一个嬷嬷。
“老奴搜过了,并未发现任何宫中的禁药。”我心下又是一惊,太后竟然已经派人搜过我的宫殿了,而我竟全然不知,而且竟然还没有一个人来禀报。
太后。我拿烟偷偷瞧了一下她。从后宫中拼杀出来的女人,谈不上风韵犹存,徐娘半老中带着威严,不可预测的算计。
这,才是可怕的。
“太后,整个宫中就只有付昭仪的宫里有这种药,其他娘娘的宫里皆没有搜到此药。”幸亏我让晓荷把要全给她,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心里又是一阵发虚。
那么,太后知不知道这药是我和晓荷谋划着给她的呢?
应该不知道。要不然的话,跪在脚下求情的就该换做是我了。
我一声不吭,静立一旁不说话。这个时候,不说话才是明智之举。
“付雅薇,你还有何话可讲?”太后不怒自威,“来人,将付昭仪带下去。”
一片哭喊声中,付昭仪被带下去。
被带到的地方,我当然知道。这宫里,哪个地方你能让女人哭成海。
唯有冷宫,只有冷宫,才能让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简直就是建造天堂上的地狱。
我有多久没来过这了。
再次踏入冷宫,又是那条荒僻的小道。昔日,杂草丛生;今日,依旧是荒芜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该用人走茶凉这个成语来形容呢。
走进昏暗的房间,门吱呀一声开了。
“谁?”沙哑的声音,像是喉咙里面灌满了风沙一样。
付昭仪微眯着眼,方才看清来者,“是你。”
“怎么,没想到?”我轻笑一声。
“你来这干什么?”语气里透露出无法言喻的凄凉。
“送你上路。”
“哈哈哈。”付昭仪发疯似的笑了起来,突然止住笑声,“你还没这个本事。”
“是吗?”渐渐靠近,邪恶的气息萦绕在她耳廓四周。
49。行歌闲送流年
不知道是谁讲过女人像猫。
前几日还在元奕身下辗转承欢的女子今日失去了夜晚的娇媚柔丝。前几日的付昭仪还是一只优容华贵的捧在怀里的波斯猫;现在的付昭仪更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又受到野猫欺负的流浪猫。
“你想干什么?”看着我逐渐逼近,付昭仪的瞳孔慢慢变大。付昭仪就是付昭仪,失了气势,在声势上也处于下风。
我不禁冷笑一声,忽的敛住笑意,“付昭仪觉得这冷宫怎么样?”
放眼四周,好像一切未曾改变,连那窗棱上的雕花,木板床上的稻草,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桌子椅子,还有生了锈的锄头。好像,时光并未在此经过。
是的,这儿的确是一个被时间忘记的地方。
付昭仪忽然歇斯底里喊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付昭仪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就好像她是十八岁纯洁少女,而我则是典型的收据屠刀带着淫笑的恶魔。
我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定,“跟你玩个游戏。”话音刚落,晓荷就迫不及待冲了进来。
晓荷手中走手一袋子东西,右手一条黑布巾,嘿嘿直笑。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付昭仪直往角落里躲,眼神恐惧万分。
“没干什么,玩个游戏而已。”晓荷笑嘻嘻的,就像纯良无公害的绿色小蔬菜,打开一看,才发现,小白菜里面藏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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