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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三一起穿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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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垫着脚,小心翼翼,生怕踩到玻璃碎片上。
“回来啦!”里屋正中坐着一人,由于是逆光,看不清容颜。但是,光听着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心里不禁一紧,瞪了一眼旁边的玉蓉,是谁说冯昭仪到许美人的宫里去了。假意奉上笑脸,“见过冯昭仪。”
“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字一个一个往上提高分贝。
我不明所以,“臣妾干什么了?”
“你不要给本宫装蒜。”她提着裙走到跟前,“你挺有本事的啊,竟然连许美人宫里的人都能驱使的动。看来,本宫还真是小瞧你了!”
她知道了?但是,这事,除了我和青菊知道外,就没第三个人知道,青菊绝对不可能告密,而且那事做的滴水不漏没有半丝破绽,“不是臣妾有能耐,而那天确实是冯大人看上了杜鹃,臣妾只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而已。”
“哦。难为你竟然有如此心思!”一个个字听在耳里,仿佛来自地狱的催命符。不过,这样看来,她只是怀疑,而不是确定。
我呼出一口气,“其实,这个点子还是许美人给我启发的呢。”
不经意的话总能引起被人的注意,正儿八经说的话反倒没人愿意思索回味。这就好比偏方和药方,偏方总是受到大众追捧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巫婆神汉能如此繁荣代代传承下去以致发展到大街小巷的算命瞎子的原因。
我装作不经意,随口道,“臣妾上次不小心听到许美人宫里人说冯昭仪是庶出的,就想着也给冯大人送个小妾,哪知那天就碰上了。说不定哪天也生了个女儿进了宫当了娘娘,那样,臣妾也有个照应。”话说完,突然捂住嘴。
冯昭仪脸色铁青,咬碎银牙,手指关节握的发白。
我偷看她脸色,暗暗高兴,但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要不然臣妾怎么会想到这事啊。”
她乜斜看了我一眼,眼里燃烧着熊熊大火,一不小心就能点着屋子烧起来,堪比夏夜傍晚出现的火烧云。
“走。”她强忍住满身的怒火,恨恨离开。
冯昭仪是多疑之人,她不会完全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她一定已经对许美人起了疑心。现在,我要她彻底怀疑许美人,乃至疏远她,要是两个人暗斗了起来,那就更好不过了。
所以,我得想个什么法子让她们之间的信任彻底全无让她们彻底反目。
这一日,天竟然飘起了雪。雪纷纷扬扬洒下,像是飞舞的精灵,煞是好看。想起一次在大学时,一个冬天的晚上突然间下起了雪。雪花在夜灯下飞舞,纷纷洒洒,像是在举办一场舞会。于是,裹着被子看了一夜的雪。
现在,全然没了当日的劲头。但是,仍旧是忍不住伸出手接住飘下的雪花,看它在掌心慢慢融化,瘫成一滩水,浸湿掌心。
“见过娘娘。”后面传来一声脆朗的男声。
回过头,竟是个翩翩少年,虽穿着戎装,但是遮不住单薄的身子骨逼人的清爽气息。白皙的皮肤,瘦弱的削肩让人不禁母性泛滥,生出爱怜之心。
元奕真是不怕死,挑个这么帅的男人在宫里当差,在宫里头晃荡来晃荡去,也不怕把哪个妃子的心勾搭去了,就算他无心招摇,也指不定哪个女人不扑上去。真是罪孽啊!我看的呆了,有多久没有滴眼液了,酸涩的眼睛贼亮贼亮,滴了珍视明也没这效果啊。
这个男人,用一句话来形容,长得真可口啊!
我狠狠咽下一大口吐沫。
30。银汉迢迢暗度
“娘娘。”听听,连叫出口的声音都是如此动听,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咚清脆。
青菊暗地里掐我一把,才反应过来,忙眨巴几下眼睛,“见过将军。”
不管是宫里头还是宫外头,不管是有名有实的二十一世纪还是有名无实的乾元王朝,男女都是授受不亲,都潜意识里遵循孔老夫子的非礼勿视。心里一面感叹脚下一面挪步,真是让人忍不住留连。
“娘娘。”他叫住我。走到跟前,却离着一段距离。这倒让我放下心来,想来他也知宫中规矩。“多谢娘娘成全。”
成全?我一时不明白,我和他应该是第一次相见,有何成全不成全一说。
他看出我的疑惑,进一步解释道,“听子尤说娘娘人很开明。”话说的还是如此隐晦,子尤又是谁?
“禁军首领叫冯子尤。”青菊在一旁悄声提示到。
哦,再看他脸,红一块白一块,这样一看,竟比之前竟比之前更俊俏万分,连女子都不比上其妩媚多姿,难怪会被男人给看上。不过,看这情形,估计是一个愿攻,一个愿受。
不过,再想想冯丞相儿子虽说不是歪瓜裂枣但是还是觉得他配不上这位“佳人”,心里直呼浪费资源,“许将军过奖了。”
一想到他是许美人的弟弟,心里的好印象霎时减去五六分。只是福了福,当即抬脚就要离开。
他竟然跟了上来,挡住我的去路,“娘娘。”
“还有何事?”不会是想让我给他俩打掩护吧,或者他俩要办事的时候我让个房子给他们看哨。
“家姐是宫里头的许美人。”他从怀里掏出一物,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能否请娘娘将此物转交给家姐。”
我盯着他手中的东西,心里犹豫。
“娘娘,这是母亲大人给家姐的,只是家姐走得匆忙竟将此物忘在家中,所以恳请娘娘理解母亲大人的爱女之心。”一腔话说的入情入理,说的我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讪讪收下,
我看着桌上的东西发呆。
许子尤是真不明白我和许美人的关系,还是真的是如他长得那般单纯善良童叟无欺?我拿起桌上的东西掂了掂,分量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不像是金银之类的物什。
那会是什么呢?
“不如打开看看吧。”青菊看我盯着这东西已经一个时辰了。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只不过是个锦囊,鼓鼓的,里面能放些什么东西呢?娘送给女儿的,不像金银,难道是耳坠之类的。拿起来放在耳边摇摇,没有声响。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给许美人送去。”我随手丢给青菊。
“等一下。”青菊快出门,我忙叫住她。防人之心不可无,暂且不管许子尤知不知道我和许美人交恶的事,但单就我和许美人的关系而言,还是要防这些好。我在青菊耳旁叮嘱她,叫她千万要注意。
在宫里待了这么久了,终于明白为什么宫里头的女人们都爱斗来斗去了。那都是因为太闲的缘故,完全过着吃来张口穿来伸手的金丝雀生活。生活如此无聊,不斗斗哪里有什么生活下去的乐趣。整天除了伸长脖子等皇帝接待皇帝伺候皇帝,还有什么事。
要是每个人分给一亩二分地,看她们还有时间斗么。
我伸了个懒腰,外面天还亮着,还没到晚上。这时间,过得可真是慢啊!
“娘娘。”青菊刚才给许美人东西去了,现在才回来,去了半个时辰。
“她为难你了?”一想到青菊有可能受欺负,又开始有事做了,我立马就有精神了准备战斗,“噗”的起身,准备找许美人的事儿去。
“没有。”她竟然是摇头,“她,许美人她。”
“她干吗?”我一听就来劲了,“请你喝茶了?”
“嗯。她竟然给我这个。”她伸出手,手上赫然躺着一个金元宝,“说是给我喝茶,赏我的。”
我捡起青菊手中的金元宝,咬了一下,咯着牙疼。是真的,真的是金子!再对着太阳光看看,闪闪发光,眼睛没有花。
摸摸青菊额头,“你是不是在宫里头哪个地方捡到的?“打死我我也不信许美人会给青菊赏钱,还是一个金元宝。除非她今天脑子进水了。
“娘娘,真的是她赏的。”青菊忙关上门,“奴婢也觉得奇怪呢。”
许美人好端端赏她钱干什么,还不是小数目?难道是看上她,或者这是在收买她?可是不可能啊,她应该知道青菊对我是忠心不二,那她这是干什么?
“她当时给我赏银的时候,还嘱咐我。”
“嘱咐你什么?”
“她叫我不要将今日的事给说出去。”青菊顿了顿,接着说道,“她还问我怎么得到那个锦囊的呢。”
“你怎么说的?”我有些后悔,早知就应该自己亲自给她送去。
“我就讲今日怎样碰到许将军,许将军怎样托付给我们的告诉他了。”青菊果然还是那个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老实丫头,这样我也就不担心有谁能够收买得了她了。“不过,我没讲娘娘您,我只说是我不小心碰到许将军的。”这个丫头还是长了个心眼的。“这锭金子怎么办呢?”
“给你的。”我把金子塞到她手里,“当然你拿着啊。”
“不要。”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青菊竟退回我手中,“奴婢要着也没用,不如娘娘您收着,以备来日。”青菊当时和我一同去的冷宫,知道那些日子的艰难。
心下不禁一阵感动,嬉笑着说道,“好,那我把这些钱和你之前的钱放一块,给你攒着,当嫁妆。”
青菊这丫头一听到讲到她以后的亲事,忙羞着脸跑开了。
手里握紧小金元宝,不管许美人是怎么想的,先把她干掉才是正事。要不过段时间,冯昭仪和她之间的嫌隙一消除,那可就不好办了。
我叫来玉蓉,让她去打听一下现在冯昭仪和许美人的关系怎么样。得到的结果冯昭仪狠狠惩罚了许美人,让她罚跪了一个时辰。但罚过后,两人关系依旧。
许美人依旧跟个狗腿子一旁跟在冯若兰身边鞍前马后,任她差遣,而且竟比之前更加低三下四了。据说,有一回元奕突发奇想到她宫里,说不定要恩宠一回。她竟然忙派人请了冯昭仪来。元奕那天也是脑子一下转过弯来非要到她宫里歇息。你猜她怎么着,她跑了,把房间让给冯昭仪,自个儿躲在下人房里过了一夜。
据说,跑的时候,差点把鞋子给跑丢了。
我开始揣摩,着许美人是不是脑子有病,还是真的是怕冯昭仪怕到骨子里了,再或者,第三种情况,她人品有问题,好这口,喜欢被虐。不过,最后一点,倒和她弟弟蛮像的。
想起她弟弟,又开始哀叹,浪费人才。
这一日,又是闲着无事,拉着青菊在宫里头转转。
眼前一热,前面那人,身影如此熟悉。
还未走远,那人反倒走过来,上前请安,“燕美人。”
“是冯将军啊。”一看见这个祸害一朵花残害无辜良家少男的罪魁祸首,好兴致就坏了一半,但脸上仍是温婉尔雅,“冯将军怎么了,还是如此愁眉苦脸?”
冯林看看四周,发觉无人,上前一步,“娘娘可否借步说话?”
看样子,自己真的碰上难缠的主儿了。帮了他一回又找上门了,“将军有什么事?”
“哎。”未语他就叹出口气,“他,他不从我。”
我一时无语。他不从我。这话听得好像他是强抢民女的恶霸,而我则是那个嘴角一颗大痣的王婆。西门庆当年调戏潘金莲时也是找王婆帮忙才搞定武大郎的。
我讪讪开口,“那冯将军打算怎么办?”想自己可真是“开明”,堂堂一个美人竟然帮人在皇宫里头在皇帝眼皮子地下偷,情,而且一个还是丞相的儿子,一个是京兆府尹的儿子。不由摸摸后脖,自己有几个脑袋被砍。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找娘娘来帮忙的。”他倒不客气,恶霸倒是从来都不跟头戴大花的媒婆客气的。
我微微一笑,不由计上心头,“将军是想和他。”
话没有说完,留下无尽空白等待他去思考,疑惑联想。
他忙不迭点头,“正是此意。”
“那将军是想在宫里呢,还是在宫外?”我故意如此问,只不过是要让他更加浮想联翩而已。
“当然是宫里。”他可真是性急,“一出宫,就有人跟着,哪有时间啊。”
这话听在我耳里也不禁觉得害羞,不由拿手绢捂住嘴。装作到处看风景的样子,眼睛却望着西北一角,“这个宫里头可大着呢,认可多着呢。不过,有个地方倒是挺不错的。”
冯林不是傻子,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当即就明白过来,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那地方没人守吗?”
刚刚还觉得他不是啥子,这一会儿,倒成傻子了,“将军是禁卫军首领,难道还要问我吗?”
他顿时明白过来,忙拱手道谢。
“将军客气了。”我装出为难的样子,“只希望以后有求于将军时,将军能帮忙。”
“这个当然。”他毫不客气。
我别过他,看似离开,却并没有离开,躲在一处,看见他叫过来一个士兵,交代他明夜如何如何。
明夜?好日子。嘴角不由浮出一丝笑意。
31。乐极哀来月东出
冯林倒是个聪明人,知道选在明夜。明天可是个好日子,冯昭仪的生辰,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冯昭仪的生辰宴会上了,谁会注意他啊。多么好的日子啊,好得让人忍不住拍手叫好。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我还未睡醒还未曾告别周公,就听见地面震动,远远近近全是脚步声。
唤来青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抄家啦,这么吵?”
“今日是冯昭仪的生辰,宫里头都忙上忙下呢。”青菊嘟着嘴,也没什么好口气。
我挥挥手让她出去,裹住被子,钻进被窝里。脚步声还是铺天盖地般卷来,在耳边踢踢踏踏的。一把掀开被子,叫来侍女穿衣服侍。
正忙完一切,李容华赵巠娥一行人走进来。这可是头一遭,她们两个一起来。要知道赵巠娥可是自恃尊贵,从来就看不起李容华,也从来就不愿上我宫里坐坐。今儿个是刮了什么风,竟能让赵巠娥放下身段弯腰来这。
忙堆上满脸笑容,“姐姐们怎么来了?”忙把她们请进屋,叫着上茶上果子。
赵巠娥喝了口茶拣了个果子放嘴里,“你这里,倒是挺不错的,比我那里强多了。”
我一时没听明白,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答话。
赵巠娥终究是忍不住的人,屏退下人后,急不可待说道,“今儿个冯昭仪生辰,你可准备了什么礼来着?”
冯昭仪过生日管我什么事,我还要给她送了礼。我忙看向李容华,只见李容华点点头,“那姐姐准备了什么礼物?”
“我哪有钱准备什么礼物啊!”赵巠娥意识到失口,马上接着说道,“冯昭仪父亲是丞相,什么世面没见过,肯定是瞧不上咱送的。”
“那姐姐想怎么办?”赵巠娥今天真奇怪,平时说话八卦起来绝不含糊,飞檐走壁口水直喷,今儿个竟含含糊糊,跟个小媳妇一样,我被她绕的七荤八素至今没明白过来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赵巠娥使个眼色给李容华,一直坐在一旁没有开口的李容华缓缓道来,“我们想凑份子给她送个大礼。”
哦,原来是这事啊。我道什么事呢。原来赵巠娥也会因为缺钱而不好意思害羞啊。但是,她俩一个巠娥一个容华,而且比我更早进宫,再怎么着也比我有钱啊。
脑子一转,突然想明白了。敢情她俩是为了“节省”,不舍得一个人买份大礼,所以才出此下策。她们小气,可别忘了,没有最抠,只有更抠,我比她们更抠。
“妹妹我才刚进宫,根本就没钱啊。”我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妹妹也正愁给她送些什么呢。要不。”我随手一指,指着屋里的一个景泰瓶子,“把这包起来送给她?”
“这哪成啊?”赵巠娥忙开口,“这可是皇上赏赐的,要送了,多丢人啊。”
我再次叹口气,忽的眼睛一亮,“妹妹有个好法子,不知行不行?”
“你说什么法子,不要钱,最好。”赵巠娥果然比我还小气,难怪每次去她那听她讲八卦道流言,上的都不是茶水,而是白开水。茶点也不上,只有嘴里喝着白开水脸上跟着喝她的“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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