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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三一起穿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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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的冯昭仪咄咄逼人说下此话,今日我原样奉还。
李才全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眼睛有意无意的斜视,完全一副不恭的样子。不过,这倒是正常,看门狗怎么会怕一只病猫呢。
我心里不禁冷笑,“怎么,李公公真的忘了该有的规矩么?”
“燕充依,”李才全阴阳怪气的说道,“您只不过是个充依,而我们家主子是昭仪,以后皇后的位置都是我们家娘娘的。您好好想想,有必要为了我这么一个奴才而得罪我们家娘娘吗?”语气里尽是威胁。
“哦,是吗?皇后娘娘。”我挑起嘴唇,顺便偷眼看了下付昭仪的表情,“那臣妾真是该死,竟然得罪了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我故意咬重皇后娘娘几个字,“那还望李公公日后在皇后娘娘面前多美言几句。”
李才全不禁露出得意之色,“那是自然,燕充依挺有自知之名的。我们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昭阳宫,其中一个太监临走时猖狂的故意踢倒放在门口的花盆。
砖红色的花盆顿时四分五裂,新置的泥土松落一地,上面种植的牡丹顺势倒了下来,枯黄的枝叶在风里摇曳,说不尽的颓败。
“娘娘,”玉蓉在一旁咬牙切齿道,“他们欺人太甚!”
“玉蓉。”我制止住她,堆起满脸笑容对着付昭仪,“姐姐进来这么久了,快进去坐吧。”
“哦,哦,好。”付昭仪似乎刚从神游中清醒过来。
我拉着付昭仪进门,她依旧思绪不在此在想些什么。她一路上心不在焉,快要跨过门槛时,裙摆缠绕住脚。
“姐姐当心。”我扶住她欲倒的身子,然后自己顺势跌倒在地。“哗啦”一道口子从手掌中央迅速撕扯开来,火辣辣般的疼痛。
“妹妹怎么样了?”付昭仪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拉过我被划破的手,“怎么这么一道口子,快,快叫御医。”
“慢。”我叫住玉蓉,张开手掌,以致上面的口子看上去更加峥嵘可怖,“姐姐,冯昭仪欺人太甚,处处要置我于死地,今日姐姐也看到了,要不是姐姐今日在此,妹妹恐怕早就,”未说完,两行清泪就顺流而下,“姐姐,妹妹并非是不能容忍之人,而是现在冯昭仪她容不下我。”
“妹妹。”付昭仪拍拍我的手背,眼中似有不忍之色。
“姐姐,若是他日冯昭仪真的当上中宫之位,妹妹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恐怕姐姐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趁热打铁永远是火上浇油的前奏。
付昭仪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妹妹,你说姐姐该如何做?”
我摊开手掌,再看看门边被踢倒的花盆。
“姐姐懂了。”付昭仪点点头,“还不快扶主子到床上去。”说罢,提裙起身晏晏然离开了。
不多久,就传来小桂子如夏日里的蝉悠长的调子,“皇上驾到!”
趁着皇上还未进来的空档,我狠下心将伤口拉扯的更加厉害,鲜血如涓流汨汨染红了手心,“快,快扶我下来。”皇上前脚踏进来,我急忙喊青菊让她扶我下来行李。
元奕大步走过来按下我重新半躺,“快躺下,不要如此多礼,让朕看看你的手。”
我慌忙把手往后面躲,“没什么好看的,不要污了陛下的眼。”
元奕一把拉过手,“吓”倒吸了一口凉气,伤口不经意被他碰到,口子挣列的更加厉害,“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快叫御医。”
“皇上,臣妾只不过是做女红是不小心刺破的,无碍的。”我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付昭仪。
付昭仪满眼心疼的拉过我的手,“这哪里是针刺破的,分明是。”
“姐姐。”我制止住接下来她要说的话。这个时候,冯家正是得意的时候,冯昭仪也正是受宠荣耀无人可比的时候,皇上是不可能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去惩罚冯昭仪的,最多只不过是惩罚一下李才全而已。
果然,元奕叫过身旁内饰,“把李才全拉出去,二十棍。”
二十棍,足够打得他皮开肉绽足够让他记住燕充依不是说惹就可以惹得足够让冯昭仪觉得有失尊严生气愤怒足够让椒房宫多几个碎杯。
“皇上,是臣妾自己不小心。”我给付昭仪使了个颜色,她会意过来悄悄离去,“青菊,把我绣好的锦带拿出来。”
锦带上绣的是元奕的小像,正是当日元奕看到的那个锦带,只是稍加改饰。楚烨从锦带上消失了,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如此。
“这是臣妾为陛下绣的锦带。”我双手笑吟吟的奉上,心却如同手心,滴答滴答的流着血,手心弥漫到心间,全是痛。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元奕翻过锦带,后面赫然绣着这一行字。这一行字是当时在冷宫时就已经绣上去的,本是绣给楚烨的。现在,这句话被念出,从元奕的口中念出,不知算不算的上是一种嘲讽。
心里又是一通,人已远去,何来长久,何来共婵娟,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思念,无尽的悲伤,“皇上,”我强忍住心痛,挣扎出一个笑容,“这是臣妾的心愿,希望能和皇上长长久久。”
元奕拿着锦带细细的看了又看,眉梢眼角满是欢喜,仿佛昔日逐去冷宫时的冰冷已随流年远去,“朕竟没想到燕来如此手巧。”他把锦带交到一旁小桂子手里。小桂子又交到另外一个人手中,最后转辗经手,不知道最终会流落到那个人手中,抑或放在某个角落,任由岁月盖上灰尘,再或者,出了昭阳宫,随手一扔,被风一吹。
是夜,元奕留在昭阳宫。
大红的罗张垂下,红烛昏罗帐,帐内,一丝迷离,一丝隐约,一丝疏离。
满眼都是红色,入眼皆是红,鲜艳的红,胭脂般的红色,但更似低落的鲜血的红。
轻解罗裳,月满西楼,银色的光辉淡淡的洒下。起起伏伏低低沉沉,盈盈娇语,似在耳廓低吟,又似在遥远的天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佳期难逢,虽声却人间无数,心头却有多少叹。
本是千金难买的一刻,红罗帐内该是两心和谐,只是心此时却如万箭穿心般疼痛。
半推半就,欲罢不能,沉沦,身心在不断的沉沦,贪恋此时的美好,贪恋梦永远不会醒来,贪恋今夜的月色如此迷人。只是,身上的人,贪恋的却不是。
最终一声长叹,风,也静止了。
鸳鸯交颈又如何,连理花未曾开放,心如死灰般寂静。空叹一声,浮生若梦,冷暖自知罢了。
第二天,红烛翻红浪,天微明。
帐内一片流离光景,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更何况,也无心留住。
元奕起身上朝去了。接着,一大批的赏赐分踵而至。
“燕充依擢封燕美人,赐玛瑙十串,玉如意一支,天山雪蚕锦十匹•;•;•;•;•;•;•;”前来宣旨的公公洋洋洒洒的念出一大串赏赐,“燕美人谢恩吧。”
我接过圣旨,“谢主隆恩。”
这大概就是皇恩浩荡吧。
其实,这个皇宫生存的法则很简单,只要讨好的皇帝,什么赏赐没有,什么金银珠宝没有,什么权利恩宠没有,只是,看你有没有讨好皇帝的能耐而已。既然身为妃子,一个女人,出了眼泪之外,最大的武器就是美貌。
燕美人,好一个美人,那我就安安心心扮好美人这个角色。
看着满屋子的赏赐,青菊毕竟还是没长大的孩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赏赐,高兴地跳上跳下,摸来摸去,“娘娘,您看,这个金步摇好漂亮啊。”
我接过手中的金步摇,纯金打造,披垂的花叶捧出弯曲的细枝,中间枝顶一只小鸟,嘴衔下坠的圆形金叶,其余的枝条顶端或结花朵,或结花蕾,而花瓣下边也坠金叶。的确晶莹辉耀,金光灿然。“给我戴上。”
“啊。”青菊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金步摇,只喜欢玉簪子之类的,一时愣在那里。
“帮我插上。”我再次重复了一遍。
“是。”青菊反应过来,慌忙插,入发间。
镜中,婀娜多姿的少女,云鬓高挽,长裙曳地,头上插着一根金步摇,行动处步步生莲,体态间似弱柳迎风,顾盼间,水波婉转如弹丸。一颦一笑,清雅妩媚,风致嫣然。我这才惊觉到,原来,我竟活活荒废了整张脸这么久。
今日,我要去椒房宫,欣赏冯若兰不屑一世的表情。而且打扮如此整齐,当然要找一个人炫耀,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
“李容华到,”还未出昭阳宫,就传来宫人们的叫唤声。
李容华,我素来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她来这里干什么?
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况且,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躲避,但是,容不得我躲避,李容华已经进来了。
22。名花倾国两相欢
只见来者云鬓浸墨,头插凤钗似要振翅而飞;额前一屡碎发衬得肌肤胜雪胜锦缎。细长的柳眉下一双剪水秋瞳似嗔似喜,峨眉颦笑间,将言而未语,香腮染赤,耳坠明珠一路摇曳而来。纤腰楚楚,不胜盈握,云袖轻摆,行动间环佩铿锵,一身素静,若春梅绽雪,若秋霜披露。
不禁叹一声,好一个美人!
只是,如此沉静之貌,安然若然之冰清玉润,本应当是万种风情绕于眉梢,可是,徘徊于眉梢眼角处却是一种忧愁,还有不合时宜的怒气。
“不用行礼,起来吧。”她走至身边,我还未曲腰行礼,她倒提前免了此礼。
我挽上一个笑容,“不知容华娘娘来者有何事?”在我的记忆中,她好像并非是冯昭仪那一伙的。
她警觉的环顾四周,对她身边的侍女说道,“去,把门关上。”
我立刻明白也明白了她的意思,示意宫人们都离去,连青菊也被我赶出门外。
房间内,只剩我和她。
香炉内的香还未燃尽,一缕青烟袅袅依依,房间里弥漫的都是兰花香的味道,有一丝甜,一丝清新,一丝苦涩。
她坐下,开门见山问道,“你要对付冯昭仪?”
我微微抿嘴一笑,“娘娘如何此说?”
“你只需告诉我是还是不是?”言语激烈,完全不似大家闺秀。
她若不是和冯昭仪情似姐妹,那么必定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突然想起,赵巠娥曾说过李容华之前流产过一次,如果猜测不错的话,那么必定是出自冯昭仪的手笔。
我起身安静拈香,“兰花的香气太过于刺鼻,娘娘您喜欢什么香?”
“你不要给我打岔。”她似乎有些愤怒,“我今天是找你有事的,没心情跟你聊天说三道四。”
从她说话至现在,我现在已经可以初步判断,她来找我,只能是为了共同对付冯昭仪。从她说话的用词口气并且当时赵巠娥并未介绍李容华的身世背景,大致可以判断她恐怕并非是官宦门家的小姐,或者出身商人之家,或者和我一样,出身卑贱。
“错,不是我要对付冯昭仪,而是冯昭仪要对付我,所以我不能不奋起反抗。”我把手中的断香折断。
“你觉得就凭你一个人是她对手吗?”她兀的起身,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一个方向,咬牙切齿道,“我比你更恨她,冯若兰。”
“所以娘娘今日一大早就来找我?”
“是的。”她回过神,看着我,“你可想到什么法子?”
“还没有。”我直接干脆回答她,我也深知一个人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她在宫中已是根深蒂固,想要连根拔起,恐怕得要细水长流慢慢来。但是,一想到楚烨的死和他们家有关,我就恨不得那个炸弹炸的他们家鸡飞狗跳潜藏百孔血流成河。
“还没有你就急匆匆的跑去找人家。”
我微愣,她怎么知道我要去找她?
“哼。”她抱着胳膊,“你既然是从冷宫中刚回来的,就应该明白在这个宫里生存,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才是最持久的,什么才是安身立命的关键。”
我呆呆的看着她,难道我之前的判断出错?这种话,和刚才一进来就嚷嚷是不是要对付冯昭仪的李容华截然不同,或许,这人有人格分裂症?还是,呆在这深宫中,再笨愚再单纯再天真再鲁莽的人都会变得心机深沉藏而不露。
我定下神,细心一想,自己直接去找冯昭仪确实是太冲动了,若如不是李容华来了,恐怕我又不知道怎么死的了,挽起笑容,“那娘娘说该怎么办?”
“别喊我娘娘,听着不顺耳。”似乎一瞬间,她又变回之前那个来势汹汹的李容华。她顿了顿,略开口道,“你现在要做的当然是稳住皇上的心。皇上如果真的宠你,他就不会舍得你受半点委屈;皇上如果讨厌你,不用冯若兰,其他太监宫女们自然就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我弯起嘴唇,“多谢姐姐赐教。”
她说的不错,这个宫里,高高在上,掌控所有命运的人,只有一个人,就是当今皇上,元奕。
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只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树就已经落光了叶子,一副孤零零的光景。菊花倒是开得茂盛,一簇簇,一朵朵,在风里摇曳飞舞。只是,我向来就不喜欢菊花,一看到菊花,就想到很多不吉利,比如说坟墓。
一排宫人们手里捧着一盆盆菊花从我面前经过,什么样的菊花都有,黄的,绿的,白的,紫的,还有红的,千奇百怪,妖娆万分。
“这是送去哪个宫的?”真的很难想象,竟然有人会把大盆大盆的菊花摆在宫门口。
青菊看了一眼宫人们行进的方向,“好像是静慈宫吧。”
静慈宫,上次还看见大批大批的太医往她宫里跑,现在又是大盆大盆的菊花,想想,一个病美人弱柳样歪斜倚在一大堆菊花中间,多么恶俗的画面!
“走吧。”我可没心思看成千上万朵菊花从你面前鱼贯而入还要面带笑容,更何况,要是手上这东西冷了,味道可就不好了。
明光殿外,大门紧闭,我和青菊抖抖索索站在一侧,心里直骂该死的天气该死的元奕该死的大臣,都这么久了没个动静,从里面好歹摔出个杯子也好啊。
“啪!”从里面,果然摔出了个杯子,四分五裂躺在我脚下。好险,差一点,小脸就又毁了一次了。
“娘娘。”小桂子急急走过来,“今儿个看样子皇上不高兴,您赶紧走吧,明儿再来。”
心情不高兴,那整好,我心情好,“多谢桂公公,我还是等等吧。”
不一会儿,红色大门打开,从里面出来几个人,为首的就是冯丞相,冯如兰的爹,他像是没看见我一样径自从我身边经过,临走时发出“哼”的一声算是见面礼。他身后的几位大臣倒是哈了个腰打了个招呼。
俗话说有其女必有其父,冯若兰如此高傲,她父亲,果然仗着自己是皇帝的岳父趾高气昂飞扬跋扈。
“燕美人。”一位大臣走到我面前,满脸笑容。
我忙堆起笑意,“见过大人。”
明光殿内,一片狼藉,奏章书籍散落一地,我弯腰一本本拾起。
“不用收拾,出去。”元奕背转身。
我将手中的奏章码好放在书桌一角,“皇上若是不高兴,还可以把它们推翻出气。”
他回过头,看见是我微微愣了一会儿,“是你,燕来。”又对身边的侍女说,“你们出去吧。”
我走到他身后,双手按在他太阳穴上,有一下没一下按了起来。太阳穴隐隐跳动,眉头也是弯成一座山峰,手上的血管爆出,散落的奏章,破碎的瓷杯,种种迹象证明他今天很生气,很生气。
“皇上,臣妾今儿个给您做了道点心,您要不尝尝?”姑奶奶我什么时候这样伺候过一个人,要不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我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不过,他今天心情不好,又和冯乐士有关,心情大好,手也不由轻松起来。
“什么东西?”他睁开眼睛。
我忙打开旁边的食盒,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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