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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之再世君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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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长留心中,辜负本可宁静的岁月。”
那拉心头突突一跳,这件事一直以来就像一个不可触碰的禁忌,大家均怕触动帝后伤心,无人再提。垂了眼眸,卷翘羽睫在那拉白净的脸上遮出一大片阴影,“皇额娘,是媳妇福薄。”
“皇帝其实一早就已经认定你的孩子,钦天监李密曾据星象预言,两方龙脉相争相克,必有一星陨落,哀家当时问皇帝如何抉择,你可知他是如何回答。”
那拉心里一紧,猛然记起当时自己在御花园时所见星光陨落之事,果然是有所预示,她呼吸深慢起来,看着太后洞悉一切的表情,太阳穴突突跳动了两下,即期待又害怕她的答案。“媳妇从不知道此事。”
“弘历的心,自小就藏的深,哀家即使是他额娘,也从来看不透他到底心系何人。不过,作为一个帝王,哀家倒是乐意见他收藏心意,平衡后宫,雨露均沾。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的确是一早就偏向了你。”
那拉有些懵,杏色的眼里迷茫难辨。
“本不该把这些告诉你,但哀家知道,这件事一定就是你心中死结,作为一个额娘,哀家可以理解。你随哀家来五台山,也不过就是为了避开皇帝而已,对吗?。”太后顿了一顿,端起手中清茶泯了一口,带着深意的望着那拉,见她神情怔惘慌乱,“哀家希望你,能够真正静下来心来,放开心中之事,方得大自在。”
那拉感激的看着太后,“媳妇明白。”
“明白就好,但你可否知道为何哀家既然明白你的真心意还是同意你来五台山陪伴哀家?”
“媳妇不知道。”
“也正是因为,哀家终于看懂皇帝他,究竟心系何人。”
太后的话,像是要在那拉心口敲响一记警钟,她心里依稀明白太后所言为何,还是谦卑的请示:“请皇额娘明示。”
“魏氏死在了牢里,她的孩子,以及刚出世的十七阿哥,全改了玉蝶,她朝上魏家一脉牵连在内,男丁大多罢黜官职发放边疆,女眷发配宁古塔世代为奴。皇帝宠幸魏氏多年,她在宫中多年来阴司之事又何止这一件,皇帝皆闭眼不知,而此次狠心严厉惩治,就是因为她触了龙之逆鳞,皇帝不过都是为了你而已。如今宫中,由愉贵妃主事,哀家到是放心的。帝王家,最忌感情用事。显然皇帝对你,已经过了界限了。当日冷宫之中,哀家提议皇帝早日废黜皇后,他却宁愿冲撞哀家,也执意不肯做决定,这事,你该是知道的吧?”
那拉细细一回想,脸上飞快腾起一阵绯红,太后说的,怕就是乾隆喝醉强行临幸了自己的那天的事,那拉一阵支支吾吾的不好说话。
“倘若留你在宫中,必叫皇帝情难自拔,独宠则不衡,不衡则生乱,后宫之嫔妃,多数身后站着的是朝上重臣良将,牵一发而动全身,乱后宫,则乱天下。撇开这些厉害关系不说,人一动情,心随所动,哀家也是女人,也曾妄想过得一人心,白头不离,可紫禁城,不是谈情的地方。皇帝他脾性固执,爱新觉罗家,情种太多,所以哀家带你来,远远的离开他,别怪哀家自私,后宫不得干政,皇帝朝上的事情哀家可以不管,但他后宫里的事情,哀家只能防患于未然,杜绝一切动摇我大清基业的可能性。”
那拉讶异太后竟然起了这样的心思,而这番话坦荡直接的说出来,生生叫人佩服,也叫她暗自惊心,怎么原来在太后眼里,乾隆已经用情这样之深了么?那拉从未对他有过十足的把握,皆是因为乾隆性情反复,难以捉摸。
太后好像看穿那拉心中所想,拉过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看不清,是因为你在局中,被心中的怨恨,迷了眼。好了,景娴也该是通透聪慧的人,哀家今日的话就到这,无论你是否理解,也无论你日后会不会怨怪我这当皇额娘的自私,你我既然都在大清国母这个位置上,就当齐心辅佐皇帝,稳固百年基业。日后,景娴就长伴哀家长留五台山吧,紫禁城的爱与恨,都弃了吧。”
那拉望着太后,慈爱的脸上透露着不容反驳的威严,“媳妇……遵旨……”
当天夜里,那拉彻夜难眠,索性披衣抄经至天明。字里行间,辛酸苦涩翻江倒海。太后的话句句在耳边,那拉才突然意识到乾隆当日策马追出城外与她匆匆一别,竟然就真的无缘再见了。不敢想如果乾隆没有追来,那他们之间就连一句真正的道别都没有。
罢了,紫禁城的爱与恨,都弃了吧。
黎明时分,那拉停笔,无关爱恨,一生的伤心都扑面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大家都反对我的白尽欢,那爱白兔就只能忍痛割爱55555舍弃了我的虐恋情深版本好伤心555我自己脑补55555其实我好想剧透给你们告诉你们白尽欢是一个大好男人55555桑心,情人节过的,好伤心
☆、蠢动
山西
闹市里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家,门庭冷落,只三三两两坐了几个汉子,慢悠悠的喝着酒。
一位粗布短打的大汉提剑进门来,门口小二立刻作了一个揖,两人目光一接,小二就引他往楼上窗边那桌去。
“白大哥,咱们的人手已经布置好了,就等您吩咐了。”
“好,现在万事俱备,咱们多年来牺牲了这么多兄弟手足,这次,一定得一举拿下!老煞,你把咱们的人手都安顿好,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了!”
“白大哥您放心,咱们剩下来的兄弟都是曾歃血起誓的,一等一的硬汉子!”
那位被唤做大哥的领头人点点头,朝着二楼远处的一个灰衣男子看了看,这加酒馆里的男人个个都粗壮威猛,就属这名灰衣男子看起来斯文,显得格格不入。他正摇着扇,完全不参与那酒桌上的话题,自顾自的站在窗口,望着远方山脉出神。
“二弟,你又发什么呆呢!”那领头人喊他。
灰衣男子回过神来,转过头见老煞来了,咧嘴一笑,两道剑眉高扬,双目炯炯有神,“哟,煞哥回来了!”
“哈哈,小二爷又想心事了!连我老煞这么大嗓门都没听见!”老煞豪爽的笑起来,举了酒碗倒满,“来,小二爷可得先和我老煞喝一杯!”
“哈,老煞真是知道我心意!好酒美人,人生挚爱!来!”灰衣男子笑得灿烂,一仰头就把那碗烈酒饮尽。
“好了好了!酒就留着夜里你俩再喝吧!咱先把正经事了了,老煞刚刚已经把咱们的人手全安置分布好了,二弟,你怎么看?”领头人朝着那灰衣男子问到。
灰衣男子眼睛一亮,方才那玩世不恭的笑意逐渐散去,又往窗外远山瞥了一眼,收起手中扇子,顿了顿,“大哥,我的意思是既然咱们的人都到了,就先在这一带闹出点小动静来。”
领头人和老煞皆是惊讶,有些疑惑的望着灰衣男子,“那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灰衣男子邪魅一笑,俊朗的脸印着斜阳,“错,这不是打草惊蛇,这叫引蛇出洞!”
“小二爷的意思是……”“二弟,你可有把握?”
“把握没有,可人生难得几回搏么,我倒是想看看这热闹能不能闹起来。”灰衣男略带戏谑笑着的一直望着远山方向,眼光却逐渐沉下来,他的眼睛,很阔,很深。
领头人与老煞对视一阵,然后皆会心一笑,“好,二弟向来足智多谋,咱们就依我二弟的意思,老煞,你去办吧。”
“是,那白大哥,小二爷,老煞去也。”
***************
京城养心殿
乾隆闭着眼张开手,伺候的几个宫女有条不紊的帮他换上轻便的常服,饰物挂齐,乾隆拍了拍腰间的荷包,尚在,“吴书来,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现在是申时一刻,您方才睡了半个时辰,要不要用点点心?”
“永璂呢?”
“十二阿哥正在布库房跟师傅们学武呢。”
“好,朕去看看。把小点心带上几样,一起去。”
“嗻。”
“皇上驾到”
永璂正在场上和几个师傅们较量,听到乾隆来了,大眼一亮,翻身跳下场来,“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起来吧!朕看你方才的样子你这小身板儿倒是越发的不错了,方才练什么呢?”
永璂毕恭毕敬的跟着乾隆,等他坐定,认真的回答道:“回皇阿玛的话,方才儿臣正在跟师傅们学撩跤。”
乾隆上下打量着永璂,小小年纪,可模样儿是像极了那拉,眼睛里那神情恭敬得体却疏淡的很,“噢”拖长了话音,乾隆眯了眯眼,有些好笑,小小孩童,非学着那惹人不顺心的额娘,稚气未脱偏装老成,“正好,朕这几日总觉得身子骨紧的很,来,你就陪皇阿玛上场练几招。练得好了,这些养心殿的小点心,就全归你了。”
“啊?!”孩子毕竟是孩子,永璂听说乾隆要上场,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皇阿玛,儿臣……儿臣学艺未精,不敢在皇阿玛面前献丑。”
乾隆哈哈大笑一声,反手将辫稍塞进腰带之中,“学艺不精可是要挨摔的,你堂堂皇阿哥,挨了摔可不好看!来!”
永璂有些为难,左右看看,布库房里陪练的师傅们都识相的退去了一边,在看看乾隆,那样子就是非要考验自己了,只得卷了袖子,迈着小腿爬上台去,“皇阿玛,那儿臣就献丑了。”
两父子就在台上过起招来,乾隆身手矫健,永璂哪里打得过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乾隆似笑非笑,暗暗减了力道,每一招都看似攻击实则指引,永璂也灵敏聪慧的很,看出乾隆根本就是在无形的指导自己,更加的卖力,进攻有力,防守稳固,一招一式,渐渐有了样子。
乾隆满意,擒住永璂小手,突然道:“圣人之官人,犹匠之用材也,取其所长,用其所短。”
永璂脚下马步一蹲,乾隆脚边空防,一步逼近,被擒住的手臂趁势抽出,徐而不慌的答道:“责其所难,则其易者不劳而正;补其所短,则其长者不功而遂。”
乾隆看准永璂退势,猛一个转身阻挡,他身形高大过永璂一半,毫不费力又扭住永璂一双手,“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
人’,”
永璂哪里服输,灵活地利用身子矮,小脸激得通红,再次攻击乾隆脚下,“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惹得愚人。”
看台下武师太监都来了兴趣,皇上亲自上台与阿哥撩跤可是相当少见,十二阿哥倒也不负栽培,愈发的机灵起来,武中考文,乾隆问得都是资治通鉴里面的学问,其心意已经不言而明了。
……
“才者,德之资也。”
“德者,才之帅也”
……
“秤砣虽小压千斤,以其德足以教化正俗,其才足以顿纲振纪”
“其明足以烛微虑远,其强足以结仁固义;大则利天下,小则利一国”
……
“兼听则明,”
“偏听则暗。”
……
“好!”乾隆爽朗大笑一声,欣慰的看着这个一身大汗的儿子,半年来,已经愈发的有了皇阿哥的气势了,“功夫和学问都还不错,不过,离你几个哥哥们还是差得远,来,皇阿玛的这些小点心,都赏你了。”
永璂很是高兴,跑到吴书来身边接了食盒,“儿臣谢皇阿玛赏赐!”
两父子都有些饿了,就在布库房吃起来,乾隆不时的问永璂功课,都能答上,很是高兴,又赏了好些东西,有小太监赶来回话:“皇上,老佛爷有懿旨回来了。”
乾隆放下手里点心,“呈上来。”
“皇阿玛,是不是皇玛嬷和皇额娘要回来了?”永璂凑着头也想去看。
乾隆越看脸色越不好,近两个月来,山西的折子乱子不断,疑似白莲教贼心不死,在山西一带蠢蠢欲动,而五台山就在山西境内,自己已派人两次请太后移驾回宫,都回信说祈福重在心诚,法事未完,不欲回宫云云。
“皇阿玛为何脸色不好,皇玛嬷和皇额娘到底几时回来呀?”
乾隆看看永璂,“你呀,就好好念学问吧,等你学问都念好了,朕的皇额娘和你的皇额娘自然就回来了。好了,别吃了,继续跟师傅们练吧,朕改日再来考你。”
“学问念好了?那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念好了?皇阿玛……皇阿玛……”永璂还在疑惑,乾隆已经沉着脸甩手走了,永璂撇撇嘴,想起那拉总是带泪的眼,有些难过了。
思前想后,乾隆脸色沉郁,回了养心殿一语不发,吴书来小心伺候着,自从皇后娘娘离宫之后,皇帝可是没有一日的好脸色看,所以当他听到乾隆说话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吴书来,去挑几个功夫好的侍卫,给朕准备几套衣服,朕要微服私访。”
“什么?!微服私访?皇上预备去哪里?奴才先叫地方上准备准备呀。”吴书来一头冷汗,瞧着乾隆那神情又不像是说笑。
“你说呢,你这东西不是一向自以为是帮朕拿心意的嘛。”乾隆语气较前轻快了不少,一旦下定了决心,倒是再没了那些思前顾后的烦人顾虑。
“皇上……莫不是要去五台山吧??”
“嘿,啰嗦什么,赶紧准备去。”
“可是奴才听说最近山西境内乱得很,皇上如果要去五台山,不如等些时日如何?”
“不,再等,朕怕真的出乱子,朕等不及了,你这老奴才啰嗦什么,赶紧去准备,明早就走。”
“那,要不要先差人去通知了老佛爷和皇后娘娘?”
乾隆想了想,狡黠一笑,道:“不必了,皇额娘也不知为何一直不愿意回宫,朕亲自去接,到了再说,省得皇额娘担心责怪,咱们多带几个人,低调一些,速去速回。”
“嗻。”吴书来颇为无奈,跟随皇帝微服出巡不是第一次了,可那都是事先有计划做足了准备的,而这么兴冲冲的倒是叫人真忐忑。
匆忙准备好一切,安排大内的高手前后沿途隐秘保护,天没亮,乾隆就带着人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文风凌乱了。。。。。。这一更好乱写。。。。。。错字都懒得找两版相争,走火入魔吐血身亡。。。。。。。噗噗噗。。。。。救命。。。。。。扶墙滚粗。。。。。。另,白二爷来是来了,到底把他放什么位置我已经脑内纠结爆炸了
☆、久别
虫鸣鸟叫,清风自来,吹起满纸的娟秀。那拉正伏于案前,专注的为太后抄写金刚经。已经在这偏僻的小殿抄了几日,不用面对太后,那拉觉得也好,那双睿智深邃的眼,总是让她有种被看穿的压力。
那个午后直白的训示已经让那拉大约明白的今后的岁月大概就是这样了,偷来的余生,佛前净守,她提起笔,驱散脑中不住浮现模糊的脸,念一句阿弥陀佛,笔尖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工整的一笔,山中岁月,悠远安宁。
“樱桃,把这些给皇额娘送过去,再添些墨来吧。”那拉撑起酸软的腰,将抄好的一叠经文拾起交给樱桃,不过一会儿,就听见樱桃回来的脚步声,来的还挺急。
“娘娘,娘娘!”
“佛门净地,吵什么?”那拉瞥了一眼两颊通红的樱桃,看样子是一路跑回来的,“又是看见什么稀奇鸟儿叫本宫去看么?”
“不是的娘娘!奴婢刚刚去送经文,老佛爷请您速速过去一趟,娘娘您快快去吧。”
“何事如此着急?”那拉不以为然,不徐不缓的仍专注着笔下的字。
樱桃索性附上那拉耳轻声说道:“皇上方才来了!现在正在老佛爷那里呢。”
“啪”的一声,那拉手中的毛笔轻轻跌在纸上,晕开一大团黑墨,溅起几滴,弄脏了她的手,那拉慌忙缩回了手。
“哎呀娘娘,您手弄脏了,奴婢给你擦擦。”樱桃扯了帕子,就去拭那拉手上的墨,才发现原来那拉的手如此冰凉。“娘娘……娘娘……”樱桃又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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