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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庶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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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点点头:“是大太太的陪嫁丫头周姨娘生的。”
“咱们家还有谁庶出?”
“四姑娘,只是严姨娘血崩没的,所以一直在三太太跟前。”
罗衣点点头,表示了解。本来想问她是不是生下来就抱给太太养的这类问题,想想算了,还是背地里再问比较安全。自从知道自己庶出以后,她有点惊弓之鸟的味道。何况生母还跟着父亲去了任上。更让她焦躁不已,谁知道生母有没有恃宠而骄?有没有昧了父亲的灰色收入?会不会一回来就给主母收拾了?再不敢像初来的时候咋咋呼呼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不知过了多久,估计大嫂子赵氏的脚都已经站木了,才见一个穿着绿色比甲的妇人带着一个婆子并三个丫头走进来磕头:“奴婢请老太太安,老爷让告诉老太太知道,老爷先去给太爷磕头,随后便来。”
老太太满面喜色:“好!好!这是张姨娘吧?”
“是奴婢,难为老太太记着,可折煞奴婢了。”张姨娘低眉顺眼的说。
“呵呵,怎么不记得!你跟老二去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太太笑道:“丽云,把前儿那对荷花金镯子赏给张姨娘。”
张姨娘立马叩头谢赏,又给几位太太请安,再见过爷们姑娘。毕竟是长辈的妾,一群人急急起立侧身避过。忙乱一阵,便熟门熟路的在黄氏身后立着。眼睛却忍不住死死盯着罗衣。
罗衣坐在三太太下首,正是黄氏的斜对面,恰好与张姨娘眼神一对。只见张姨娘紧紧咬住嘴唇,好悬没哭出声来。罗衣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她也想她老娘了!!
恰好此时二老爷走了进来,老太太搂着儿子儿啊肉啊的一阵大哭。上房内立马哭声一片,张姨娘借此机会狠掉了几颗眼泪,却到底不敢爽快的哭出来。罗衣也借此机会,把莫名穿越过来好几个月的委屈宣泄了一番。只见锦绣与二哥也哭的眼泪汪汪,罗衣的行为倒是不显。反倒是黄氏还端着,还站起来去劝说婆母。哭过一阵,二老爷正式给老太太磕过头,小辈又给二老爷见了礼。整个二房便拥簇着二老爷回去洗漱休整,只等晚上再吃团圆饭。

回到二房正屋,张姨娘再次给黄氏磕头,并奉上账本。黄氏端坐了一天,又有些顶不住,慌的锦绣和罗衣一个端茶一个倒水,端的是默契无比。黄氏挥挥手:“哪就如此了?张姨娘也去收拾收拾,晚上不用跟我过去了,好好在屋里歇歇。”又把早准备好的一对小金花簪赏给张姨娘:“这么些年,你替我服侍老爷,也辛苦了。”
“服侍老爷并太太,原是分内的是,不敢当太太这句辛苦。”张姨娘恭谨的回话。
“一家人不必讲这些虚礼,先下去吧。”
“是”

等黄氏躺下,锦绣笑道:“这里有我,你且去看看姨娘。”
罗衣摇头:“日子还长着呢,何况姨娘那也乱着。”
“何必这么死心眼?姨娘必想你的。”
罗衣犹豫了一下。
“去吧,虽说礼法有据,但母女却是天性。我给你担着。”
对于张姨娘,原版的罗衣估计都没什么印象。据柚子披露,她生下来就抱给嫡母不说,父亲一外放就是整六年。即便是原版估摸着也忘的差不多了,何况这个山寨版。但锦绣的好意不能拒绝,因此还是点点头,对锦绣福了福,出了正房。
二房是典型的大户人家宅院,正院自然是黄氏的地盘,前边是正房,相当于后世的客厅或起居室,后面是卧室。正屋东边是三个小院子,前头一个是二爷绍熙的院子,后头一个便是锦绣罗衣两姐妹共用。最后一个极小的,因二房人口少,便赏了张姨娘住,通房莲姑娘倒住在本该妾住的正房东厢。因此罗衣从黄氏的卧室出去,过一个月亮门便到了东小院。萧家虽然是读书人家,与居住上却不讲究什么诗书礼仪,并未给院子起什么名字。称呼起来无非就是大太太院里等,只有老太太院子,习惯性的叫上房。实际上每个院子都是有上房的。

走进小院,门外没人?是了,姨娘统共也就一个丫头服侍,粗使洒扫的算在黄氏名下的。只好站在门外问:“姨娘有空么?”
张姨娘主仆一时没听出是谁,随意答道:“进来吧。”
罗衣一掀帘子,倒吓了他们一跳。
张姨娘穿着家常衣服,头发还未干,松松的挽了个发髻,一跳就从凳子上起来,满脸堆笑:“姑娘怎么来了?可是太太有什么吩咐?”
罗衣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跟人亲妈相处,张姨娘再这么拘谨,她更不知道怎么办了,好歹是这具身子的亲妈,简直是亲了也不好,疏了也不好。还有,见自个儿亲妈,要不要行礼的啊口胡!
倒是四儿还算机灵:“姑娘且坐,我去倒茶。”
罗衣顺势坐下,扯嘴僵笑,还一面解释:“春天的时候,不慎掉到水里。吃了一吓,醒来便什么都忘了。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姨娘别见怪。”
张姨娘哪听得这话,她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如今听说,只觉得心肝脾肺都扭成一团,颤声问:“如今……没什么大碍吧?”
“这倒没有,”罗衣摇头:“只是不记得前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记不记得都不要紧,只要身体没事!当然,张姨娘很想问问女儿过的好不好。只是这话若碰上锦绣,或者任何一个萧家人,都可以客套一句别来无恙。但这是她生的,这么一问吧,好像怀疑嫡母照顾不好。不问吧,又不安心。一时踌躇,房间里再次冷场。
好在四儿这救火队员很称职,立马接话:“姨娘不是在贵州买了好些奇怪的玩意?且拿出来给姑娘瞧瞧!”
罗衣才一个醒神,总算找到了话题:“姨娘在贵州,有什么好玩的没有?”
张姨娘也反应过来:“可多了!那地方汉人不多,都是侗人苗人。平日里只穿着黑色或青色土布衣裳,毫不起眼。到了过年或者嫁女,便把那满副的银饰都拿出来带在身上,白晃晃的一片,加上黑糊糊的衣裳,若不是袖口裙边还有些彩线,真活像奔丧的一般!”
罗衣看着眼前这位“大汉主义”者抽抽嘴角一面说:“大约他们没甚金器。”一面内心OS,尼玛你才奔丧,你全家都奔丧!上辈子的老娘是侗民高考还优惠了20分的罗衣同志悲愤了!
张姨娘浑然不觉,自顾说的开心:“话虽这么说,但他们的银器,比我们的不差呢!就是咱们用不上!”又扭头喊:“四儿,你把那杉木大箱子里的银饰拿出来,给姑娘瞧瞧。”
四儿在行李里一顿翻,没多久就捧出一个藤箱。打开一看,只见充满了侗族苗族风情的绣布上别着簪子配饰压领镯子耳挖子,随意的满满的堆了一箱。再仔细一瞧,得,合着银的就上面一层,下边的全是铜的。张姨娘有些尴尬:“我只有这么一些,姑娘怕是瞧不上吧。”
罗衣没说什么,只用行动证明:“这把梳子有意思,姨娘送我吧。”厄,居然是空心的……
张姨娘喜无可无不可,把箱子往罗衣这边一推:“姑娘喜欢就都拿去,拿去赏人吧,也,也是个意思。”
“呃……”罗衣又囧了,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姨娘走的水路,见到江南了吧?”
张姨娘已经彻底兴奋起来,一叠声的叫四儿把从江南带回来的丝绸伞绢扇小竹雕等玩意儿一股脑的拿出来,又把江苏山东河北的各色特产全都翻出来。罗衣看着这一堆一堆小女孩可能喜欢的东西,眼眶不由红了。
“姑娘莫哭,姨娘没什么好东西,别笑话。”
“我很喜欢,这一桌子都送我吧。只不许笑我皮厚!”对于母亲而言,没有什么比儿女的索要更让他们开心。
张姨娘果然感动的不行,强忍着眼泪,把一桌子小玩意并藤箱里上层的银饰都齐齐打了个大包递给罗衣:“姑娘且去吧,上房怕是要传饭了。我这里不是好地方,以后……以后别来了。叫人看见不好。”
罗衣无奈的接着大包袱:“那些个银饰我也用不上,姨娘留着吧。”银饰,是可以当钱用的!
“我也没处使去!”张姨娘拒绝:“再有,你得了小玩意总该跟姐妹们分享,那些个杂项的上不得台面。银饰你也别一个人收着,拿一半出来,就说是我孝敬二姑娘的。”
看着她殷切的眼神,罗衣不敢拒绝,也不忍拒绝。四儿接过包袱,就要送罗衣回房。
 

5、嫡庶 。。。 
 
 
罗衣本想直接回房,又想了想,还是先去了黄氏的卧室。
黄氏还在休息,锦绣坐在椅子上看书。罗衣戳了戳锦绣,两姐妹一齐来到正房。让四儿解开大包袱摊在罗汉床上:“姨娘说,这是她一路买的小玩意,给我们俩玩的。今天还没收拾利落,改天再来看姐姐。”
锦绣笑笑:“姨娘的一番心意,你又拉上我做什么?”
“我俩谁跟谁啊!”
这么一说,锦绣倒不好拒绝,再说这些虽是些小玩意,到底京中不大常见。她如今也不过十三岁,正是好玩的年纪。不客气的分了一半,倒是银器一件没动。
罗衣知道她万事求全的性格,也不勉强,横竖她是嫡出,不缺这点东西。
四儿回去复命,正巧黄氏醒了。罗衣只好又把包袱再次抖开,给嫡母看过。
黄氏不过撇了两眼,一点不在意。看着两姐妹有些兴奋的神情倒笑了:“果然还是孩子气,见到小玩意儿就走不动腿。我才瞧了账本上也有好些,等收拾出来,你们姐妹分了吧。”
“谢母亲!”
“我只觉得胸闷,二丫头陪我走一走。三丫头先把包袱带回去,再洗把脸。早点过老太太那边也好。”
罗衣一愣,才记起刚才哭过,只怕脸上有些狼狈。顿时尴尬的退出去了。

回到院里,急急洗了脸梳了头,又在衣服外头加了件鲜亮的褙子。让丫头带着刚才分好的东西往东边屋里送去。
“妈妈在啊?”迎头遇见李氏,赔笑说:“才刚姨娘送了我们一些玩意,这些是姐姐的,劳烦妈妈收好。”
李妈妈皮笑肉不笑的说:“劳姨娘惦记了。”
罗衣懒得计较,转身就走。却听见帘子里头李氏故意说:“呸!仗着姑娘好性儿,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姑娘屋里送!也不照镜子瞧瞧,什么啊物儿!”
罗衣脸色一白,攥紧拳头强忍着怒火。

突听一声断喝:“住口!哪个奴才如此放肆!”
罗衣抬头一看,只见黄氏扶着锦绣正站在院门口气的发抖:“青天白日的,自家人就敢作践姑娘们!我还没死呢!”
李妈妈吓的抖筛子一样跑出来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锦绣看着李妈妈气不打一处来,偏又是她的奶妈妈,又欺负了庶妹,她若开口倒显得张狂。
罗衣好歹也跟锦绣朝夕相处了好几个月,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母亲请息怒,犯不得为了个奴才生气。”
“来人!”黄氏叫道:“叫吴管事的娘子来,送李妈妈家去吧!这么大脸的奴才,我们二房用不起!”
“母亲且饶了妈妈这一回吧。”罗衣还没蠢到家,就是看过红楼梦也知道乳母对于小姐少爷是个什么地位。这么一赶,岂不是把嫡姐往死里得罪?
“不用说了,这等刁奴,没得坏了我们家的名声!”
李妈妈惊呆了,她可是二太太嫡亲闺女的奶妈妈啊!为了个姨娘养的,怎么这么打自己亲闺女的脸!

“罗衣!”
“女儿在!”罗衣被黄氏吓了一跳。
“跟我进来!”说罢,黄氏看都没看李妈妈一眼,带着两个女儿就往正房走去。

罗衣低眉顺眼的跟着进了正房,黄氏一坐下就问:“李妈妈这么指桑骂槐多少次?”
罗衣不吱声,她摸不准黄氏想做什么?
“你个没刚性的!”黄氏没好气的说:“不过一个奴才!敢这么说话,你就该回我才是!再不然告诉你姐姐。好好一个姑娘,叫奴才堵的话都不敢说,这也是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
罗衣满腹委屈,内心不由埋怨嫡母站着说话不腰疼。
黄氏看到罗衣的样子,叹了口气:“三丫头,过来!”
罗衣走近,就被黄氏牵着在身边坐下。又看着锦绣还站着,神色开始有点慌乱。
“三姑娘啊!”黄氏抚了抚罗衣的鬓角:“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些想头,无非是疏不间亲,无非是嫡庶有别。可你扪心自问,我有亏待过你?”
罗衣摇头。
“你才醒来那会儿,虽说什么都不记得,但总算从容了好些。我还与你姐姐说,这一吓把你那鹌鹑样给吓没了,也是好事。不曾想没几天又变回原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虽不是我生的,却也在我跟前养这么大,我便是偏心你姐姐一些,却也不说对你不闻不问。你说是不是?”黄氏也不等罗衣回答:“今儿我们娘几个好好诉诉,有什么都说出来!没得一家至亲骨肉,还横着一根刺的!”
这种话罗衣不好接,锦绣却道:“三妹妹,你有什么想头不说出来,我们怎么知道?”
罗衣本就不是受委屈的主,这么三个月折磨下来,早已经到了临界点。话被逼到这个份上也豁出去了,一口气不停顿的说道:“我若太得瑟你们看着我又想起我姨娘不难过么?然后就找我麻烦……厄,那个……我不是说您,我,我听人说的……”
罗衣脑袋轰的一声,坏了,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呢!我怎么就这么蠢呢!我是猪我是猪!绝对的猪!死定了。我勒个去,果然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脑残啊啊啊啊啊啊!

“你这丫头!这是信我呐,还是蠢呐!” 黄氏扶额:“当着和尚骂秃驴啊你!以后要碰上婆母,还不得让跪祠堂去!”

锦绣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母亲,你说她这是听谁说的啊?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真笨得没边了。”
“还有谁?”黄氏也笑了:“必定是大姑奶奶陪房的亲戚说的呗。”
“哈?”这哪跟哪啊?
“那些勋贵人家,逗猫遛狗,醉生梦死,不思进取。唯有盯着祖产不放,是以别说嫡庶,便是一个娘的也争得个你死我活。下人们仗着几辈子的脸面,踩低捧高无所不为。更是乱成一团!岂是我们这样人家的风气?”黄氏顿了顿,正色说:“别说你一个姑娘家,嫁妆都是公中出的,好不好嫁出去便罢。便是个哥儿,难道挣的诰命还能给姨娘不成?何况我们这等所谓的,若一味打压庶子,弄得乌烟瘴气,再没有人科举出仕,偌大的家业岂不是给别人挣的?以后你们都是要当主母的,且细想我这话。”
“那要宠妾灭妻呢?”罗衣算是豁到底了。
“你当御史吃干饭的?何况还有族长族老呢!几个做妾的可以翻天?好不好,提脚卖了便是!不过一个奴才,也值得费心思?”锦绣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说道。
罗衣震撼了,尼玛坑爹呐!这这这这……跟穿越小说完全不一样嘛!

一直到从老太太那里吃过团圆饭,罗衣还恍恍惚惚,今儿刺激大发了!回到二房,也没注意锦绣粘着她亲妈,迷迷糊糊回房睡了。
而此刻黄氏母女也躺在床上:“今日学了几成?”
锦绣笑道:“母亲饶了李妈妈吧,好歹是我的乳母。”
“觉得落了你的脸面?”
“有点!”
“傻丫头,这样倚老卖老的妈妈不能留!”
“可是……”
“没有可是!你当我只为了三丫头出气么?你才是我的亲闺女!”黄氏翻身对着女儿的脸说:“这么不知尊卑的奴才,日后带到婆家还不把人往死了得罪?再有,你还小呢。等到长大嫁人,夫君纳小,生了庶出的子女,她岂不是更作践?作践那些是小,移了你的性情可怎么办?若是传出一丝不贤善妒的名声来,你的儿女还要不要说亲!”
“娘!她不过有些小想头,好歹给点体面吧。”
“儿啊,你当娘真‘一碗水端平’呐!你道李妈妈为何总跟三丫头过不去?那是以前就跟张姨娘不对付,连带挤兑三丫头。这么多年当我不知道么?此其一。其二,今日过后,三丫头必定对你我死心塌地。虽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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