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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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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触到一个微凸的肉点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腻得入骨的吟哦接连响起。
吸附手指的後庭和裹缠阳龙的花径一起痉挛起来。紧咬龙首不放的小花嘴突然张开,一股炙热的蜜液从花房深处喷出,浇淋在龙头上,渗进头上的小孔,强烈的酥麻由下体瞬间蔓延全身,欲仙欲死。
凤眸里的情焰倏地高涨,埋在女人後庭里的手指对准那处凸肉狠狠戳刺揉按。聆听著女人美妙的娇吟,眸子半眯,尽情享受那一股股滚液浇淋龙首的快慰。
他察觉到,只要不断地刺激那处凸肉,这女人的花径就会不停止地震颤痉挛,里面也会不断地喷出让他浑身舒畅的滚液。
那股股滚液莫非就是女人在极致欢愉时喷出的阴精?据说对女人而言喷潮过多会伤了身体根本,对男人而言阴精却是补阳的最佳东西。女人要想弥补亏损,除非也得到男人的阳精滋养。罢了,来日方长,再放肆下去,这女人估莫会痉挛得昏死过去。
抽出在後庭肆虐的手指,他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抬到肩上,身子倾轧下去,怜惜地亲吻她摇摆汗湿的红颊:“卿卿,以後不准再嘲笑朕了,知道麽?”
“嗯呜呜呜呜”花恋蝶所有的诅咒和愤懑都被强大情欲摧毁击垮,无法承受地低泣出声。
“卿卿,朕真的喜欢你呢。”他开始奋力耸动下身,顶住层层媚肉的挤压吸吮,快速地凶猛地在绝美的娇穴里驰骋挺弄,“你喜欢朕麽?”
“喜喜欢呜呜,喜喜欢不要不要折磨了”
他温温软软地笑开,舌探进她的耳洞中舔舐戳刺,“好,不折磨了。卿卿,告诉朕,你想朕怎麽宠爱你?”
“快快点用用力”花恋蝶眸子水色朦胧,小腹深处在不断的挺弄侵犯下涌出酸软的热潮,一阵阵酥麻了她的全身。然而她明知身体仿佛就要溃决,犹如矢箭被紧紧地绷在弦上,一触即发。最深处却贪婪地不停地继续索要,迫使她发出淫浪的祈求。
“既是卿卿所求,那朕就快些,用力些,把卿卿的小花嘴喂得饱饱的。”晨锺声低若未言,蕴藏著无比的淫邪。
越昊昕俊秀的容颜染上火烫潮红,五官有了近乎狠厉的轻微扭曲,火光跃动的凤眸却在炙热中腾起怜柔,俯身与她轻轻地交首厮磨。一次次的快猛冲刺让他的腰间也累积出亟欲释放的快感,仿佛濒临爆发的火焰,与极致的癫狂只差最後一线脆薄的间隔。
突然,他抱住她的头,疯狂地连续重重抽插了几十下,浑身泛过战栗,炙热的火焰地从他的双股间强劲涌出,急蹿过他昂扬的龙柱。他最後一个冲刺,用力捣进她的花房,炙烫的阳精汹涌有力地喷洒了整个柔嫩宫壁。
花恋蝶被烫得哆嗦媚叫不已,眼前绽开斑斓的彩光,瞬间陷入死亡般的黑甜中。
越昊昕将余焰未净的阳龙深埋在她的娇穴中,紧拥住她轻颤不已的身躯,神情缱绻地享受著花径痉挛的吮压裹覆。过了久久,才抽身而出,撑起上身,撩开她汗湿在脸上的白发。
“卿卿,你放心,弗陵香的药效只有三个时辰。朕喜欢你,不会伤你,也不会伤你的夫君。”他捻著她嫩软的耳垂,温和笑道,“当然,更不会将你交给那条讨厌的毒蛇。”
花恋蝶拉回晕眩的神智,有些怔然地望著身上的少年。经历了情欲的洗礼,这个少年帝王眉眼间残余的稚气彻底消失,凤眸表面浮著一层怜爱的柔光,可还是深邃得让人看不清也看不透,俊秀脸庞上的情欲潮红早已褪得一干二净,整个人显得是那般尊贵,那般温和。
她忽而翘唇一笑,轻声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道是无情还有情。”越昊昕不以为意地点上她的唇瓣,“卿卿,在朕身边做个医侍吧,朕的身体可任由你亵玩摆弄。”他握住她的手牵往胸口,那里衣襟大敞,浅蜜色胸膛正中的贞砂痣颜色不若初见时那般鲜红欲滴,“卿卿,这颗贞砂痣,朕只愿它消失在你的手中。”
这是一个帝王最大的退步,同时也是一个帝王最不可思议的承诺吧?
道是无情还有情吗?
她信,但只信一半。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得如同脱缰的野马,那她就以不变应万变。静静地等待,低调地守候,直到这条帝王龙亲手毁了对她的承诺,斩断她的喜欢为止。
4 23:52:00


第137章 越国皇宫生活剪影
本著做个坦白从宽的好妻主的原则。次日,等红罗夫君醒後,花恋蝶便很客观地将因吸入迷香而无力反抗,半推半就中不幸失身的事实原原本本地给予了上报。当然,为了不让红罗夫君担心,她选择性地省略了突现突走的神秘毒蛇人物。
“昕儿皇上对你说只要你将身体给了他,他就不治你我在他榻上行夫妻之事的大逆不敬之罪?”红罗听後,扬眉轻飘飘地反问。
“嗯。”花恋蝶可怜巴巴地点头,双手环抱著他瘦削的韧腰,“那条帝王龙天生变态,几百个穴位会随时辰移动,我的点穴对他不起任何作用。所以所以他其实在我们我们剧烈摇动龙榻时就从睡梦中惊醒了。只是嘿嘿只是一直装睡,隐而不发。”他爷爷的,姐当时太过投入男女运动,竟然没发现帝王龙的伪装,以至於在个未成年面前免费上演了一场真人春宫秀。还很丢脸地中了迷香,被个未成年连哄带逼地强了。
“看恋蝶的模样,似乎乐在其中。”红罗伸指抬高她的下巴,桃红薄唇弯出似谑非谑的浅笑,“我家妻主真是能干,竟勾得一介帝王罔顾九五至尊的威傲,甘愿俯下身子小心对待。”
花恋蝶闻言脸色一垮,翻个白眼,抓下他的手,将头埋进了温暖芬芳的胸膛里,悻悻道:“红罗夫君少打趣我了。我承认我喜欢他,但谁知道那条帝王龙嘴里说的喜欢有几分真情?我觉得吧,他之所以如此委屈自己,想拴住我死心塌地为他卖命才是真的。”
红罗笑笑,抚上才为她系好的发辫,淡淡道:“揽才御人,本就是帝王之术,恋蝶又何需沮丧?”抬眸朝浴室方向望了一眼,一缕精光自桃花黑眸中急速掠过,俯头贴到她耳边,薄唇若即若离地触著柔嫩的耳垂,吹拂出温热的桃花芬芳,“帝王龙在清醒下也能容你我在他榻上这般放肆,并不惜以自个身体作为驱御恋蝶的筹码,若说仅仅是揽才御人也不尽然。”
花恋蝶只觉耳朵酥酥痒痒的,有一丝细细的电流向身体急速流蹿,身体不由越发软在了自家夫君怀中。
红罗拥紧她,凝目细看她微微生晕的粉颊好似一蒙霞粉玉,黑灰眼睫轻垂颤动犹若蝶翼,澄透的烟灰眸子摇曳出温暖的明媚娇色,胸口刹那间柔情满溢。这样一个温暖明媚的温柔女人,叫人如何不爱?即便那条帝王龙初时是为著让她死心塌地地卖命,只怕此时也已生出了几许难以割舍的真情。
“恋蝶,夫君倒是觉得他对你生出了真情。”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低笑道,“乖,随心走,顺其自然就行了,夫君不介意恋蝶多上一个当帝王的情夫。”
花恋蝶抿抿嘴,心头的一点郁卒一扫而空,偏头低笑窃语:“那等锦螭主人回来,红罗夫君要帮我说好话喔。”
他嗤笑一声,拧拧她的鼻尖,啐道:“偏会顺竿爬的好色女人,夫君应了就是。”
这时,浴室里的水声停止,隐隐有衣物悉索的声音,像是宦人正在服侍帝王龙著衣,准备上朝。
二人握手相视一笑,在浴室外分开站好各自的位置。
当身穿明黄腾龙祥云天子袍,头戴十二玉旒冠的俊秀帝王踱出浴室後,她和红罗赶紧尾随在一干宦人後面跟著朝乾坤大殿走去。唉,帝王龙有令,从今日开始,他们夫妻二人都要陪著他上下朝。
看看前方坐上了软辇的帝王龙,再看看黑灰灰的天色,花恋蝶觉得自己的命很苦逼。
天不亮就起床,还得自驾11路走上近一里路,这对一个懒女人来说不亚於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但──
君命难违!除去医侍身份,她至多算是帝王的地下情妇,还算不上一盘不可或缺的菜肴,搞不起特殊化啊啊啊!
为毛她明知帝王龙不是省心的好男人,还是舍不得丢开手没心没肺地跑路呢?他爷爷的,流连感情,贪恋男色果真是个要不得的烂毛病!花恋蝶挫挫後槽牙,暗恨自己的不中用,脚下却极端没骨气地一步一随。
於是乎,从这一日起,某个白发女人开始了上朝睡觉,下朝煮饭;晚间伺候洗浴,隔一天施行扩肛术;偶尔陪帝王龙情夫逛逛後宫,看他演场温柔款款的情感戏码,再偶尔陪他滚一回床单的越国皇宫生活。
经过十来天的共同生活,花恋蝶发现帝王龙的生活真不是一般的刺激。
话说小厨房在帝王居所宸德殿大张旗鼓地建起後,打著为帝王龙调理身体的旗帜,她不辞劳苦亲手烹饪出的适合痔疮病人食用的清淡饮食博得了帝王龙的无上青睐。毒膳是绝了进口的可能,也破坏了某些黑手的阴谋。
但是,在一个月明星灿的夜晚,她一时兴起煽动帝王龙和红罗夫君观光宸德殿殿内的小花园。不逛不知道,一逛吓一跳。满院子花团锦簇,看著热闹非凡,养眼怡神,然而美丽的繁花绿叶至少有五对是相辅相生的。所谓相辅相生,是指这些花草单独一种无毒,一旦与另一种搭配一起出现,就是慢性杀手,与毒膳有异曲同工之妙。
紧接著她又拦截了内在被莫名其妙更换成水银的毒烛,混合成毒的提神香,某个试图勾引帝王,在指甲上淬了毒的小才人各种慢性的,急性的毒杀可谓是无处不在,令人大开眼界之余更是眼花缭乱。
另外,还有那三不五时就冒出来的一个、一双或一批蒙面黑衣刺客,偶尔听到口音,天南地北的啥腔调都有,估莫著既有国内刺客,又有国外刺客。虽说十次行刺十次都没机会近到帝王龙三丈之内,有些甚至刚冒出个头就被带刀侍卫们秒杀了,但也极具刺激神经的效果。
朝堂上,大臣们挨挨挤挤,排列有序。五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四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三十岁以上的占了百分之三十,三十以下的只占了百分之十,还都是没啥实权的。每遇上关键决策,当帝王龙的意见和景明王相悖时,景辉王和一小半朝臣总是装孙子不言不语,一半朝臣力挺景明王,另一小半虽力挺皇帝,无奈势单力薄,总是落了下风。於是,威严肃穆的金銮殿上时常会出现君臣不欢而散的现象。
由此可见,当个生杀予夺的帝王威风是威风,但如果羽翼未丰,实力不够强,这龙座就坐得憋屈万分外加烫屁股了!她觉得帝王龙能苟延残喘,不疯不傻地活到遇见她,真的不容易,太不容易了。
歪斜在御书房中的软榻上,花恋蝶一边闲闲地剥著手上的干果,一边不时溜眼打量端坐在龙案後批阅奏折的帝王龙。
今天不用施行扩肛术,帝王龙用了晚膳先行沐浴後,才开始工作的。
似水墨发披泄而下,微微有些润湿,穿著淡黄的绣龙常服,上身笔挺。蟠龙灯烛已经换了一回,烛光中少年俊秀的面庞染了一层淡淡的光晕,龙眉微拧,凤眸半垂,秀挺的悬胆鼻下一张朱唇紧抿,微勾的唇角间不经意地收敛了惯带的温和亲切,溢散出无情冷厉。这,才是帝王龙的本性!
帝王龙後来也和她热烈地欢爱过几次,不过她知道,他的情绪从头到尾都没有失控过。而她,却一次又一次在他的温言软语和撩拨中失了神,迷了心。
红罗和以往一样在龙案一旁伺候茶水,磨墨融砂,整理批阅好的奏折。间或会向她这边看上一眼,起身为她拉拉身上盖著的薄毯,替她剥两颗干果,当著帝王龙的面吻吻她。
她看得出来,红罗对帝王龙有一份淡淡的怜惜和敬佩。这怜惜是对一个坚韧少年的同情,这敬佩是一个越国百姓对英睿帝王的爱戴。因著这怜惜与敬佩,他极快地认同了她与帝王龙的关系,甚至在床榻上也对帝王龙包容甚多。这个男人呵让她一时间都不知该用什麽词来形容了。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归属感和认同感。可是,因著红罗,她对这世界产生了眷恋,因著锦螭,她对这世界牵绊更深。如果说红罗、锦螭都愿意一直生活在越国,如果帝王龙一直遵守自己的承诺,那麽,她不介意做一个地地道道的越国百姓。
“恋蝶,你自顾自的笑甚?”红罗回眸,正巧看见她捏著一颗干果,看著这边笑得有些傻傻的。
“我是想问问昕儿皇上,是不是各个国家,每朝帝王都像他这般生活得水深火热?”她高高抛起手中干果,仰脖张嘴略作移动,干果便准确无误地落进了嘴里。
越昊昕闻言抬头不偏不倚地将这一幕看进眼中,上挑的眼角抽了抽,淡淡道:“也不全是如此。眼下境况主要是朕根基不稳,未将宫中魑魅魍魉拔除所致。待到时机成熟,朕定会让卿卿看到一个安稳的皇宫。另外,不准再抛果接食。大为不雅是其一,呛入喉管是其二,你是大夫,当对自己的身体小心看护。”
花恋蝶面露讪讪,这Y的帝王龙真的不像个未成年啊!少年的调皮任性那是昙花一现,更多时候就是这种非实际年龄的言行体现。切,皇家的早熟品真他爷爷的太不可爱了。
“昕儿皇上也说我是个大夫,哪能就这麽呛著?你是不是怕我出门给你丢脸?”她涎笑著走下软榻,上半身趴伏在龙案上,笑眯眯地睇他。
“没错。邬、陈、珲等国来使已陆续入住驿馆,明日朕便要在乾坤金銮殿中正式宴请各使。朕一点也不担心红罗会出纰漏,倒是你这女人,别在外使面前失了朕的面子才好。”越昊昕批阅完最後一本奏折,搁下朱砂紫毫,食指轻轻点上她的额头。
“不会不会,我保证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多余动作都不做,只安安静静地跟在你身边最不起眼的位置里当陪衬。”
“哼,你哪次陪朕上朝不是安安静静地当陪衬来著。”越昊昕鼻中冷哼,每次都睡得人不知鬼不觉,朝堂对她来说就真的那般无聊?那些政事就真的不如药草吸引人?她就真的没一点治国之才?凤眸流转,阴阴瞪著她,面上却笑得温和无比,“卿卿,明日不准睡觉,否则回宫後,朕大刑伺候。”
经历过几次翻云覆雨,花恋蝶当然知道帝王龙的大刑伺候是啥意思。胆怯地缩缩脖子,瘪瘪嘴,委屈道:“好嘛,人家不睡就是了。”来到古代,和古人进行实质接触後,她才发现自个的做爱水平亟欲有待提高。只是,理论提高是一回事,临遇实战,她太过敏感热情的身体很多时候却完全不受控制,常常悲催地溃败在情欲之下!
红罗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昕儿皇上,你龙体初愈,房事不易行得过多。今日还是早点歇息,少和这女人耗神较真了。”
“对对,早睡早起,精神百倍。”花恋蝶赶紧点头补充,伸手横过龙案,将越昊昕一把抱起,谄笑道,“劳逸结合,身体才好得快,微臣抱皇上睡觉去。”
“卿卿可真体贴朕,莫怪朕如此喜欢你。”越昊昕倚在她怀中,手指卷起她鬓边的白发,意态闲闲地打了个呵欠。深邃的凤眸中漾出一缕罕见的调皮和依赖。
“嘿嘿,能得昕儿皇上的欢心,是微臣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花恋蝶对红罗使了个快走的眼色,脚下往御书房的夹室撤去。也只有在她怀里,这条帝王龙才会略微像个正常的少年。
关上夹室门的刹那,她隐隐听到李德尖细的嗓音。
“摆驾紫菀殿──”
紫菀殿,某个妃子居住的宫殿,越国帝王的影子替身又将上场了。一旦等怀里的帝王龙坐稳大宝,估计这些被圈养的後宫妃嫔要麽是死,要麽是永囚冷宫。她都不知道该不该为她们感到悲哀?
不过为美丽的女人费神思量不符合她的女人原则,当前要做的是安抚好怀里的帝王龙,养精蓄锐争取不在明天的大宴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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