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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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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现代的她太了解雄性的独占本能,因而从不和一个以上的男人同时上床,也不会让那些男人彼此有机会见面。故实在无法理解,她的两个九州男人到底是怎麽在床上床下和谐共处,同仇敌忾地
把她当阶级敌人一样蹂躏过去蹂躏过来的?如果不是仗著自行流走的柔和内息疏筋活脉,估计她只有天天瘫在床上伸舌吐气的份儿。
悄悄问红罗对锦螭的看法,他笑得温润如玉,揽著她在她唇上柔柔亲吻片刻,桃花眸中全是媚骨的风流:“锦螭用了全部的爱照料恋蝶,与夫君我一般无二。”
一般无二,所以欣然接受麽?
悄悄问锦螭对红罗的看法,他笑得明濯似月,大手在她头顶爱怜地揉弄摩挲,清凌墨眼里的冰寒化成春潭柔波:“红罗在用性命喂养宠蝶,主人是爱屋及乌。”
爱屋及乌,所以无需介意麽?
对两个男人的答案进行分析综合後,花恋蝶悲催地得到一个结论。这两个男人以她为媒介和载体,彼此间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情,所以能够相处得融洽和谐。她应该庆幸这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没有变
质发展成同性之恋,而是目标一致地嗜好将她爱得死去活来。
而“人因欲望堕落”,她花恋蝶就很不幸地在欲望中堕落了。由一个只接受1V1正常性爱的女人堕落成一个完全不排斥NP性爱的放荡女人,现在她只祈祷今後不要发展到SM的变态地步。
斜倚在软舆靠垫上养了会儿神,锦螭轻阖的眼帘缓缓张开,偏头静静看向坐在身边正垂头沈思的白发宠物,唇角溢散出宠溺的笑。
听闻水蜘蛛大当家雷冀和二当家祝萧何於一个多月前在他的操办下成亲後,宠蝶便惦记著要与他一同回河城锦螭岛看看。说是三个多月前的那场激战夹进了朝廷兵将,目前虽无一丝风动响声,但主
人的事业就是宠物的事业,她一定要尽些绵薄力量,帮主人做好防范於未然的准备,顺道也欺负下她的狗熊弟。
一个懒散的宠物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其中的拳拳爱意他又如何能不明白?想著螭门众属也该认识他们今後必须要守护的宠物,他便含笑点头。正月十五一过,带著勾云弦络与宠蝶一起回岛,同行
的自然还有她的第一夫君红罗。
那红罗也是个用精血喂养宠蝶的妙人,并未仗著对他的救命之恩和容纳之情与他计较相争什麽。他也是知晓感激之人,自会容其一同喂养宠物。
此番同行回岛与第一次大相径庭。彼时,他冷眼旁观,冰寒漠然,心里只盘算著如何利用好色的白发女人。此时,他缱绻柔情,笑意澹澹,只想著如何娇惯溺疼他的蝴蝶宠物。沿路赏雪景悠然而行
,与爱宠耳鬓厮磨,旖旎缠绵,当真是说不出的惬意。
甫一回岛,他便传令所有螭门门众明日一早候在外岛螭谏台下,只因这是他的爱宠要求的。妖姬惑主误国的例子史书上多有记载,然而他不是国主,那些低贱的妖姬又哪能和他的宠蝶媲美?
微微凑身过去,将宠蝶揽入怀中,大手抚上她的头顶:“宠蝶,在想什麽?神色这般严肃?莫不是思忖著待会儿如何收拾我螭门门众?”他轻声调侃,低垂的清凌墨眼里尽是温柔的笑意。
身侧光影微暗,花恋蝶从自怜自艾中回神,幽怨地回眸看向他:“都怪你和红罗夫君,人家被你们引诱成堕落放荡的女人了。”
锦螭面上微愣,继而抚额哈哈大笑起来,大手在她软密的发顶上揉搓不休。
“还笑!还笑!”花恋蝶被笑得有些恼羞成怒,顾不得身处被人抬著疾走的软舆上,扑压到他身上,一口咬在他腋下的嫩肉上,牙齿毫不留情地来回磨动。
大笑声戛然而止,变成丝丝泛著冷息的抽气,揉弄她头发的大手改拍她的肩背。
“不笑不笑了。好宠蝶,饶了主人可好?”带著谑笑的求饶声低低响起,“乖宠蝶,马上快到螭谏台了,别让那些门众看了笑话去,回去主人再让你咬个够。”
人家都下矮桩了,她也不好像王八一样死咬著不放。反正实实在在地咬了一口,泄了怨懑。花恋蝶也就骑驴下坡地松了口,挺傲娇地斜睨倚坐的男人:“好,我回去後继续咬。”
他掀唇一笑,捧起她的脸,在她唇边轻轻吹气,邪肆道:“宠蝶,其实主人和红罗都极喜你的放荡淫乱。”
Y的欠咬!花恋蝶灰眸一瞪,张开利齿正准备二度扑咬。那临在唇边吹气的薄唇已鹰般迅猛地攫获了她的唇。浸染寒香的滑舌凶悍地钻进她口中,缠住她的舌狠狠吸吮翻搅。水蛇小蛮腰被一只铁臂箍
住,後脑被一只大手掌控,让她无法摆脱躲避,只能无助承受,任由男人肆虐。
厚重的月华锦帐外,四个肩扛软舆的螭门下属对隐隐传出的暧昧吸吮咂响充耳不闻,软舆内的晃动於他们来说毫无半点影响,仍是健步如飞,一步步奔近螭谏台。
寒香滑舌在细嫩的口壁上游走,细细地在自己的领地上巡视。强硬地捕捉住小舌,无视它的颤抖,从舌根底部一点一点舔舐到舌尖,又从舌尖一点一点舔舐过舌面,最後含住它不住地吸吮,时缓时
急,时重时轻,像是要把那根小舌诱哄吞噬到自己的腹中。
“门主,螭谏台已到。”锦帐外响起下属恭谨平漠的禀报。
锦螭吸咂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将舌从爱宠口中撤离,一丝银亮的涎液连接在两根润红的舌尖上,**至极。眸光幽暗灼亮,忍不住又探进半张的檀口,卷住小舌狠狠吸吮一口。
“宠蝶,主人好想吃了你。”涂抹上红润的薄唇半含水红唇瓣,醇冽的嗓音低哑魅惑。揽在爱宠腰间的大手收得更紧,小腹暧昧地往她身上挺动。
花恋蝶晕染粉颊,半阖的烟灰眸子水光流溢,丝丝媚色缠绵勾人。主动伸手圈住面前男人的脖颈,娇娇软软地飞眼回道:“主人,我要告诉红罗夫君,说你欺负我。”
锦螭拥著她低低笑了,轻轻在她唇上咬了咬,“红罗正在锦螭岛主院中歇憩等候,此刻鞭长莫及,救不了小宠蝶。”禁锢蛮腰的大手移到充满了弹性的俏臀上,很是邪恶地大力揉捏,唇移到可爱的
耳垂上,吹拂出团团酥痒的热气,“宠蝶的臀肉和乳肉一般令主人爱不释手呢。”
颊上的红晕越发深浓,她乖顺地依进男人怀里,唇角悄然勾起,在他颈窝处媚声呢喃:“锦螭主人,宠蝶喜欢你的调情爱抚,全身会软软,心窝会甜甜的。”
他浑身猛地一震,巨大的满足如海潮般冲击身体每个角落,冰寒坚硬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只能任由怀里的爱宠予取予求。只觉不管她要什麽他都愿给,哪怕是要他的命,也不会皱上一丝眉头。
“数年前驾崩的越国先帝有一宦宠,帝不但为其冷落後宫三千妃嫔,甚至冒千夫所指对其封侯赏宅,赐免死金令。当初年少闻此事曾万分不耻,如今想来帝当是对那宦宠爱到了极致。”他亲吻她雪
白的鬓发,缠绵低语,“我的小宠蝶,无论你要什麽,主人都会应允奉上。”
“若我要主人的命呢?”花恋蝶仰头看他,媚眼娇俏弯起,唇角扬起甜美的笑。
“双手奉上。”锦螭答得毫不迟疑。
“如果”甜美的笑转瞬飞出邪气,粉玉食指在他淡红的薄唇上挑逗地勾画,“我想要更多的夫君呢?”
清凌墨眼越发地幽深黑沈,薄唇一张咬住勾描的粉指:“只要那些是宠蝶喜爱的东西,主人定会竭尽所能将之捆绑亲手送到你面前,也会爱屋及乌地帮你看顾好那些东西。”
坚硬的齿在指尖上咬出酥酥麻麻的电流,花恋蝶脸上的笑却有些僵了。第二次听到“爱屋及乌”这个词,她软软甜甜的心像是在盛夏中被泼了盆冷水,凉爽惬意,但也因骤然的冷打了个哆嗦。
这个有心理阴影的男人已朝著更为强悍变态的境界升级了。
啥叫爱屋及乌?不是这男人心胸有多宽广,品行有多贤惠,而是在他心中,除了红罗夫君因N年前对他的救命之恩和後来的宽容大度,被其勉强视作同级别的宠物饲养员外。她今後就算再娶上一百个
夫君,於他也不过是疼入骨髓的宠物喜爱上了一百个玩具而已。
玩具,不外乎就是东西,不外乎就是徒具男性身体的东西,不外乎就是徒具男性身体能取悦他的宠物的东西,和情趣用品里的充气娃娃具有异曲同工之妙,能有啥嫉妒的?指不定人家还会在一边欣
赏宠物和情趣用品之间的互动。她其实该跳脚欢庆这男人的扭曲视角,让她可以红杏出墙得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只是──
“宠蝶儿,主人会永远宠你爱你,疼你惯你的。”黑沈幽深的墨眼漫上浓浓的魔魅,里面翻腾著一丝嗜血的森冷,“你是我的蝴蝶宠物,我可以由著你喜爱任何东西,但决不允许你振翅飞离。”
花恋蝶有些怔愣地看著男人吐出自己的手指,红润的舌尖在溢出血丝的齿印上温柔舔舐,散发出无限诱惑。
在那双魔魅中蕴满宠溺,森冷中夹杂柔情的墨眼凝视下,她突然间很想哭。
招惹个视角扭曲的男人她认了。谁叫她最初被美色所惑,没透过绝俊表象看清变态本质,现在又彻底丢了身心,再也离不开了呢?只是只是为毛受伤的总有她粉粉嫩嫩的纤长秀美的食指?娈栖娃娃
如此,锦螭主人也是如此,真当她皮厚肉粗耐咬耐痛啊啊啊!作家的话:咳咳,介於有童鞋提出花恋蝶本是淫妇,似乎矜得可笑,这里解释一下。花恋蝶是个处处留情的女人,她虽然可能脚踏几只船,
但她以前就像现代男人一样害怕引起争风吃醋的恶性事件是能隐瞒就隐瞒的,且她在做爱过程中是并不尝试後庭交合与NP滴,只在九州中因著特殊的婚俗情况才慢慢改变滴。咳咳,所以她会有以上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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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强化训练
现今螭门被分成三部,暗部部首弦络,副部首勾云;影部部首魑魅,副部首魍魉;刑部部首魁斗,副部首璎珞,另有明面上统管所有仆役及商铺的大管事曲谷。所有正式门属加起来约莫一千二百余
人。
早在看到门主的软舆上了螭谏台落地後,台下上千门属便高呼著单膝跪下。
响彻云霄的见礼声过後,不见门主下舆,锦帐内隐隐传出暧昧的调笑声。醇冽清澈的男子嗓音毫无疑问是门主的,可素来冷情冰漠的门主何时有了这般温柔宠溺的调笑?螭门众属皆知门主此番离岛
是为了寻回他的白发宠物,难道软舆里那道雌雄莫辨的雅致娇软声便是门主寻回的宠物?门主带一只宠物到螭谏台做什麽?
弦络和勾云跪在队伍前列,神色肃然地垂头一动不动。他们自是知道螭门众属心中有著惊疑、猜测,甚至还有点点不屑和轻蔑,但那都和他们无关。宁死道友,不死贫道。不是他们没团结友爱之心
,而是很早以前就对这些人提点过了,是他们自个不知死活地找死。
不,现场还有两个人也是很识相地肃然垂头,跪地一动不动,那便是三个月前亲眼见过门主的宠物抽刀扒战船铁皮,放火烧船的魁斗和魑魅两人。当时的惊悚至今仍历历在目,时刻提醒著他们门主
的这只宠物不好惹。
在众属肩头已落上一层厚厚的雪花後,软舆前密合的锦帐终於有了动静。一只粉玉纤手伸出,将两边锦帐挂起,一个高挑人影从里面钻了出来。
“都起来吧。”
冰寒冷厉声淡淡响起,不大却钻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谢门主。”螭门众属这才从雪地上站起身,抬头的瞬间便看见螭谏台正中立著个白发女人。
她年约双十年华,长身玉立,里著三醉芙蓉素衣,外罩黑色绣金纱縠,粉颊灰眸淡唇,容颜说不上清丽,也谈不上绝豔,只是清朗端正而已。系著水红绸带的白色发辫松松散散地撩到胸前,双手拢
袖,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灰眸似弯非弯地睇著他们,眉宇间凝聚著痞赖慵懒之气,看起来颇为平常。
门主倚坐在软舆之中,清凌墨眼一如往日地冰寒黑沈,高华清贵的皎月容姿透著割人的凌厉和蚀骨的幽冷。
“这是本门主的宠物,她的话就是本门主的命令,你等必用命守护,违逆者千刀万剐。”冷峻睥睨的目光宛似梭巡大地的神祗漠然地从台下众属面上一一扫过,薄唇勾起几不可见的森然。
“是!”没有半分犹豫,笔挺如枪的数千道身形再次齐刷刷地跪下,发出整齐浑厚的应承。
花恋蝶握拳在嘴边清嗓咳了两下,连声笑道:“起来起来,都起来,姐还没死,不咋习惯被人跪。”
弦络猛地一抽嘴角,起身起得很是迅速。眼角余光对上勾云瞥过来的眼神,彼此心宣不照地微微点头。随便这白发宠物干啥,他们都严守只听从,不说话的原则。
任何事情毕竟都有个适应过程,相对花恋蝶说的“起来”,螭门众属起身的整齐度明显就不如第一次。
瞧到锦螭微泛杀气的眉峰,花恋蝶心头一跳,赶紧回身递去一个娇媚的眼波安抚,又招手示意候在一边的婢女递上参茶。乖乖,她还没拉开场子呢,最好还是不见血,图个吉利。
收到她的安抚,锦螭眉峰间的杀气悄然褪去,半垂眼眸,唇边的森然转为纵容的浅笑。随手接过婢女递来的参茶,悠闲啜饮。
她这才重新面向广大螭门门众,照旧轻咳两声,开始了自己的演说:“各位螭门门属,早上好。在这白雪纷飞的时刻,我们有幸聚在了一起,这是一种千载难逢的缘分。姐,姓花,名恋蝶,你们可
以唤花姐。姐是门主的爱宠一只,为主人鞠躬尽瘁,死而後已是姐的宗旨。众所皆知,门主在三个月前的激战中受了重伤,经过治疗虽已痊愈,但毕竟不能过度劳累,是以姐决定亲自出马强化训练你们
三个月。为了方便,从今天起螭门各部都改称为队,部首改为大队长,副部首改为中队长,以下的职位都称小队长,一般部属皆称队员,各位有无异议?”她停下声,微弯的灰眸扫向众人,“若是没有
异议姐继续往下说了。”
好个嚣张至极的女人,明明只是低贱的宠物之身,却在他们面前如此张狂放肆地指手画脚。虽说无条件服从门主命令是身为螭门门属的门规,但心里著实有些咽不下这口气。现场虽寂然无声,但无
数暗流在上千道挺立的身形中涌动回旋,试图寻找突破口。
花恋蝶似是毫无所察地继续笑道:“姐要做的强化训练目的很明确,第一,强化自我救护能力;第二,强化各项战斗能力。”她又顿下,雅致磁音高高扬起,“你们无需顾虑门主刚才说的话,有问
题尽管说。姐保证门主不会怪罪你们,姐也保证不会实施打击报复,总之别让姐误以为你们是在憋大解。”
螭谏台离地不过三尺,距第一排站立的螭门各部部首也不过两米多远。喔不,眼下改称各大中队长了。
静寂片刻後,站在最前列的一个苗条矫健的女子突然踏出一步,平板著一张秀丽的脸,仰头直视她,冷肃道:“花姐,我是刑部璎珞。我等都是刀头舔血的人,识辨常用药草和伤口包扎早已娴熟,
似乎无需再学第一项。”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站出来,紧接著就会站出第二个人。
只见又一个五官深刻的青年男子从七人行列中站出来,抬头对花恋蝶抱拳施了一礼,肃然道:“我乃大管事曲谷,自认今日能站在这里的所有螭门门属都是武艺高强,以一敌十的武者,似乎也无需
再训练第二项了。”其实他们每日也都是勤练不辍的,但就是见不得这白发女人仗著门主的宠爱猖狂。
“唔,你们说的好像很有道理──”花恋蝶拉长声音,笑眯眯地摩挲著下巴,眼睛滴溜溜直转。锦螭的七大手下,弦络、璎珞、魍魉三人为青年女子,其余四人都是青年男子。模样麽,没有绝色的
,但都不丑,比较具有玩赏价值,尤以这勇敢站出来的一男一女更勾人兴致。她话锋突然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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