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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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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宸轩,从女人尚还温热的鲜血淋漓的肚腹中被抱出。
甫一睁眼,接生的医女便惊骇地大叫一声:“鬼──”,整个产房瞬间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惶然之中,人人以为将性命不保,血流成河。
然而当父皇看到他的那一双白瞳之后,却双手举起他,仰天大笑:“越国又得一杀戮之剑矣!”
是的,杀戮之剑。越国自开国起,皇族中曾出现过三个白瞳男子,皆天生异象,身怀异秉,是越帝手中一柄征伐四方,威慑诸国的杀戮之剑。
他也不例外,相貌邪异不提,骨骼筋脉天生清奇,修习武道事半功倍,对兵道的领悟更非常人能比。为了将他彻底打磨成一柄无情利剑,父皇把他丢进冷宫,每日除去定时出现定时离去的师傅之外,身周环绕伺候的便是一群神色木然的哑巴侍卫。
师傅,冷漠如冰,对他从不多言;仆从,卑微木怔,对他无声服从。他整日里只做两件事:修习武道,鑽研兵道。父皇每半年来看他一次,警戒他若不能在十四岁之前成为征伐威慑四方的杀戮之剑,便只有死亡一途。
成为一柄征伐威慑四方的杀戮之剑,是幼小的他心中唯一的念头。
四岁,他杀光了冷宫中放养的所有豺狼虎豹。五岁,杀光了第一批哑巴侍卫,父皇紧接着送来武道更高的第二批哑巴侍卫。当他七岁时,他已经杀死了十批哑巴侍卫。
他的身体几乎时刻浸泡在殷红腥稠的鲜血中,越发地像一个石凋般的鬼物。
八岁那年,他将手中的利剑送进了教习武道的师傅的胸膛中。拉着师傅的衣角正在揩拭利剑上的鲜血时,突然有一大群人涌进冷宫,来到他面前。一熘的朱袍银甲侍卫手中刀光森然,杀气凛冽,血腥味十分浓鬱。
抬眸看去,居在正中的那个男人不是父皇,而是一个青年男人。他和父皇长得颇为相像,一身赤黄袍服上绣着四爪金龙,看他的眼神眩幽
“你就是孤的皇弟越宸轩?”青年男人的声音比父皇明朗些,醇厚些,也充满了眩印
他无动于衷地擦淨剑身上最后一丝血迹,归入腰间剑鞘。起身看着男人,漠然的声音平板无波:“你是谁?孤是什麽?皇弟是什麽?”
听到他的问话,也不知为什麽,那个青年男人笑了,萦绕身周的杀气似乎澹了许多。
“孤是你的皇兄。”
“皇兄?和父皇一个意思麽?”漠然的问语中依旧听不出丝毫疑惑。
“不,父皇已经驾崩了。”
“死了?”他面无表情,连眉毛也没抬动一分。
“死了。”
“像他一样?”他踢踢横倒在身前的尸体。
青年男人点点头,他无趣地抿合了唇。
从那一天开始,他居住的冷宫更名为景烨宫,他成为了景烨王。他正式入了学,有了新的师傅,像其他两个皇姐和皇亲贵族子弟一样生活。只是天色沉暗后,新的武道和兵道师傅会相继而至。每隔十天便召见他一次的皇兄对他说:“越宸轩,朕将你从父皇的囚禁中放出来,给予你正常的生活。朕不在乎你能否成为征伐威慑九州的杀戮之剑,只希望你能竭尽所能地守卫越国疆土,守卫越国一国百姓。”
在皇兄的精心安排下,他带着纱帽第一次出宫,走进了邺京的大街小巷。这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人有很多很多,原来外面的人有哭的,有笑的,有怒的,有愁的······原来外面这些人的生活是各种各样的。不管是好是歹,他们都活得很有趣,至少比他有趣多了,让他欣羡不已。
皇兄对他说:“越国之外的几个大国和二十几个小国都想夺走脚下踩着的这片土地,一旦土地被夺走,那些活得很有趣的许许多多的越国人便会死亡。身为越国景烨王,有责任保护他们。”
不是成为征伐四方,威慑诸国的杀戮之剑,而是成为守卫越国疆土、守卫越国百姓的景烨王麽?看着一张张从眼前掠过的面庞,他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似乎更喜欢成为后者。
慢慢地,他逐渐醉心在了武道和兵道上,因为皇兄说只有精于这两道,才能守住越国,守住百姓。慢慢地,他懂了许许多多,表面看起来也像个正常人一样有了喜怒哀乐。
当年父皇因病驾崩,皇兄是弑了太子后,才登上帝位的。在夺位之战中,皇兄的原配皇妃和两个嫡女,一个庶子尽遭惨死,这也是为什麽皇兄会独独留下他和另外两个皇姐性命的原因所在。当然,年龄幼小,谙事不深,用抚养他们的行为来堵住大众悠悠之口,彰显帝王仁爱也是皇兄手下留情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景烨宫中到处都是皇兄的眼线,他的一言一行随时都会被回禀给皇兄。不过,他不在乎,他只想好好修习武道,鑽研兵道,做个能守卫越国,守卫越国百姓的景烨王。
十三岁,皇兄送来了两个侍寝宫娥。她们一见他便瑟瑟发抖,当他的白瞳扫过去时,两个女人竟无声无息地晕倒了。惹得他心里极为不快,索性让侍卫将她们拖出去剁碎喂了守卫皇宫的勐犬。此后半年,又有数十名宫娥进了勐犬的肚腹后,皇兄便再没送过侍寝宫娥给他,只派了教习女官来。他却对站在他面前就抖个不停的女官嘴里絮叨的东西毫无兴趣,常常将其晾在书房内独自离去。
十四岁,越国边境几个小国联合犯越,他首次披挂上阵,只用了一个多月便将这些小国悉数灭掉。归国后,大部分兵权被皇兄收缴,他继续蹲在景烨宫中修习武道,鑽研兵道,外界的沸沸扬扬彷佛与他毫无干系。
就这样,兵权在他手中反反眩}地来来回回,直到弱冠出宫开府,受封越国武相一职后,他才有了一支独属自己的兵力。
大皇姐的蹈光隐晦,二皇姐的虚伪阴狠,皇兄亲子的寡情凉薄,他瞧得分明,却没兴趣去揭发或是阻止,他的心中只有那些活得分外有趣的越国百姓。每每在军营中操练完毕后,他总会戴上纱帽在邺京的大街小巷穿梭,或是坐在酒楼中俯瞰来来往往的群生。
不过皇宫中也有一件事让他充满了兴趣,那便是皇兄对一个宦人长达数年的荣宠。为了这个宦人,皇兄几乎视六宫粉黛如无物。若不是要稳固皇权,安坐朝堂,皇兄恐怕不会召任何一个女人侍寝。
一次酒酣熏然之际,皇兄醉眯着眼对他说,平生唯爱那个叫娈栖的宦人。爱吗?可能是吧。皇兄在凝望那个绝顶美丽的宦人时,凤眸中不再是威凌莫测的深光,而是一片春水般的柔光。反观那个宦人,无论是看皇兄,还是看别的人,琥珀色的琉璃猫儿眼总是璀璨明透,旖旎纯稚,含着雪淨又荏弱的微微嗔笑。好似什麽都爱着,又好似什麽都不爱。
这分明只是皇兄一人在爱,精明如皇兄又怎会看不出来?无奈深深爱了,便容忍了,卑微了,不敢奢求太多的东西了。哪怕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也仅仅希冀着能付出自己所有的爱,希冀着对方能接受自己的爱就满足了。
这爱可笑麽?不,一点也不可笑。皇兄活得比他有趣多了,何时他才能像皇兄一样也活得有趣些?看着一双双无意识躲闪他的眼睛,一张张悄然露出畏惧的面庞,他沮丧歎息。每当情绪特别低落时,终忍不住出手捏断某个男人或是女人的脖颈。
一双白瞳有何可怕的?天生毫无人息的冷硬有何可怕的?满身威凛凶煞的血腥杀伐又有何可怕的?他不是杀戮之剑,只是守卫越国,守卫百姓的景烨王而已。
若是越国百姓最终负了他,他便重新做回杀戮之剑,将他们斩杀尽殆。
今儿是七月十四,漆黑的苍穹中高悬着一轮明晃晃的华月,四周点缀了密密麻麻的灿烂星辰,将大地照得一片亮堂。夜风微拂,散去白日的暑热,平添无数凉爽。
越宸轩头枕着弯曲的左臂,莫名地回忆起过往的一切,冷硬的唇线微微牵出一个僵滞的弧度。右手中的酒壶再度拎起,一线细细的酒液淅沥沥地从上往下流泄。大部分酒液流进启开的口中,少部分洒在了唇边、下巴上、脖颈处,趁着衣襟大敞,蜿蜒上强健坚实的胸膛。一时间,浓鬱的酒香溷着草席边搁放的驱虫澹香又在小山坡上四处蔓延,熏醉了潜藏在草丛中唱吟的夜虫。
轻巧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向他逐渐靠拢。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熏兰草编织的凉席上,等着壶嘴边最后一滴酒液的滑落。
“王爷,为什麽不在房内等我,反倒躺在邺京郊外的山坡上赏月亮和星星?”雅致磁音温温柔柔,说着埋怨的话,却听不出一丝指责,只有点点无奈和丝丝歉意。
越宸轩吸吮下最后一滴酒液,随手将酒壶扔开。慵懒地半侧起身。右手支头,邪异的白瞳凤眸浅浅眯起,看着花恋蝶澹澹道:“本王生气了,不可以麽?”
“可以。”花恋蝶掀唇一笑,上前两步,脱鞋踏上兰草席,在他身边盘膝坐下。伸手从他宽阔厚实的肩头撩起一缕不羁的粗硬乌发轻轻梳理,“连续两日被娈栖绊住,没来你的院落是为妻的不是,还请王爷看在今夜为妻长途跋涉的份上,原谅为妻可好?”
“花儿,你说得轻巧,可知昨夜没等到你来,本王心里有多酸楚忿然?”冷硬无感的白瞳倒映出闪烁的星光,水亮灿然,在夜色中显得更加邪异诡谲。
“那王爷想为妻怎麽补偿你的洞房花烛夜?”花恋蝶压低声音,灰眸里荡漾着温柔的涟漪。倾身朝他依偎过去,嗅着他身上醇冽的酒味,一只粉玉纤手在他沾染着酒液的胸膛上轻轻抚摸,邪魅道,“自荐枕席如何?”这个闷骚之极的石凋,竟然会因为娃娃多缠了她一天一夜,误了与他约好的洞房时刻,便离家乱跑。害她好一阵劳累,才在邺京郊外的一处山坡上找到他。亏得他给她留了些指示,不然今晚的洞房花烛夜铁定也泡汤。
白瞳凤眸霎时变得灼亮诡谲,薄唇微微一咧,活像只捕获到肥美猎物的勐兽正在狞笑。
“花儿既有此愿,本王自是不忍拂了你的心意,就依花儿所言。”
花恋蝶噗嗤一笑,扑压在他身上,搂住他的头,轻轻浅浅地啄吻起来。
“对不起,石凋,是我不好。”她衔住他线条刚硬的薄唇,仔细地舔舐齧咬。舌尖探进他的口中,在里面肆意勾搅,诱舌追逐,将含着酒香的涎液悉数吮入腹中。
一条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一只巨掌抬起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强悍的韧舌撬开她的檀口,在柔嫩的腔壁上戳刺摩擦,挑逗着一个又一个敏感点。
待她好不容易地抬起头,已是晕生两颊,娇喘吁吁。一根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瓣,才月色星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芒,显得分外淫靡。
“石凋,我的王爷,原谅我,不气了好不好?”她呓语般软求着,伸舌将银丝一点点卷吃入腹,柔软的唇瓣贴着坚硬的唇瓣爱怜讨好地厮磨。
“好。”越宸轩冷硬的心早在缠绵悱恻的一吻中酥软了。自见到花儿的第一眼起,他便真正明白了皇兄对他说的那个爱字中究竟含了些什麽。寡澹无趣的生活在刹那间鲜活有趣起来。他爱花儿,无论花儿说什麽,做什麽,他都舍不得驳斥违逆。他只希望花儿能看到他的爱,毫无芥蒂、毫不迟疑地接受他的爱。顺便······爱上他。
“石凋,我爱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就爱上了你喔。”她吻着他刚毅冷硬的下巴,沿着强壮的脖颈一路下滑。贝齿略略用劲,细密地啃着又厚实又坚硬的胸膛。男人腰间的束带被解开,深紫衣袍已经大敞,露出健硕无比又坚实无比的高大身躯。贲张的累累肌肉蕴含了恐怖的杀戮力量,明晰的线条起伏流畅,在似水银倾泄的月色下,充满了冷硬的冰凉石质感。
吻上一颗蚕豆般大的暗红茱萸,含在嘴里又吸又咬,舌尖绕着茱萸调皮地打转。纤美的手指捻揉住另外一颗,不断地兜转拉扯,时不时用指甲刮搔,转瞬便感觉口里和手指间的茱萸挺硬如石。
耳畔响起石凋粗重的喘息和低低哑哑的哼吟,哼吟声很轻,却含满了发自灵魂的愉悦。压在身下的坚硬躯体微微颤动着,她身上的衣物在哧啦的破裂声中眨眼便离体而去,一双巨大滚热而又粗砺的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揉捏游走,不住地抚摸。
“花儿,多说几遍。”越宸轩暗哑的声音背后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情欲。他努力控制着翻身将她压下疯狂驰骋的冲动,任由她在胸膛上继续放肆挑逗。一只古铜色大手在她粉玉无暇的翘臀上大力抓揉着,捏出一指指红印。另一只手从她腰侧滑入她的双腿间,娴熟地找到花瓣中的小核,温柔地搓弄揉动。
花恋蝶吐出嘴里发硬的茱萸,暗红的茱萸被啃噬吸咬得红肿发涨,浑身裹染了一层晶莹的粘液,周朝的朱色乳晕嵌着几颗浅浅的牙印,在皎洁的月芒中犹显淫靡妖冶。她满意地笑了,水红柔唇轻轻开合,顺着石凋的心意,也顺着自己的心意吐出一句又一句蕴满情意的柔绵爱语。
“花恋蝶爱越宸轩,花儿爱石凋······”玲珑曼妙的粉玉身体在他身上妖娆蠕动,秀挺丰美的乳峰贴着古铜色的胸膛缠绵挤压,娇嫩的嫣红蓓蕾故意顶着他发硬红肿的敏感茱萸摩擦不休。柔软的小腹紧紧压着坚挺的巨物软磨,感受着滚烫酥麻的滋味。两条修长的粉玉大腿全部叠在他坚实的长腿上,轻缓地纠缠。
从未享受过爱人儿这般活色生香的主动服侍的越宸轩只觉浑身的血液都灼烧起来,一阵阵战栗的酥麻在体内流窜,巨物不由又涨大几分,疼得要炸裂似的。揉弄小核的大手禁不住包住了整个粉豔腻滑的花穀,来回抚摸搅弄,逗引出越来越多的蜜液。
“花儿,吃了本王。”他哑声命令道,双手将她的腰胯轻柔地托起。
“遵命,我的王爷夫君。”花恋蝶吃吃媚笑道,双腿从他腿上滑落,半跪在他身体两侧,捉住他滚烫的巨物朝花穴送去,抬起的翘臀轻轻地往下坐压。
她吞吃的速度很慢,唇角的笑虽盈盈如春风拂面,秀丽的黑灰色眉尖却微微地蹙起。越宸轩太过分的粗大将花径的肉壁撑到了极致,所有的褶皱彷佛都被拉平,滚烫的热度炙烤着细嫩的媚肉,让她在极度的充实中发出难耐的疼痛呻吟。
饥渴难耐,不断弹跳着巨物被温热黏滑的细腻柔软逐步包裹拖拽,那种全然的接纳和紧窒的吸附吮舔好似一道霹雳从他头顶噼下,浑身泛过强烈的麻翅快意,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花儿,快些。”他气喘着催促,冷滞无感的白瞳中渐渐融入一根根殷红的血丝。粗砺的大手罩住她胸前饱满挺翘的双峰,淫靡地揉捏挤压出各种形状,纾解着快要失控的欲望。
她已经感知到那巨物的顶端抵到了花心,本不欲再往下深入,却在看到一双灼然盯着她的粘稠腥厉的血色凤眸时,狠了狠心。翘臀借着他嵌在腰胯间的力道,快速而用力地坐了下来。
好似要将身体噼成两半的酸软锐痛从小腹深处传来,身体倏地绷紧,仰头发出一声有些凄然的厉呼,灰眸里浮起一层摇曳水光。那巨物圆大坚硬的头部连着一截粗大的茎身已深深嵌进又娇又嫩的宫房,平柔的小腹被戳弄得突鼓。花心宫口宛如一张小嘴般抽搐着将入侵的巨物越箍越紧,活像要将之勒断。
越宸轩一贯冷硬的薄唇渐渐拉开一个怪异的弧度,能轻而易举地从上翘的嘴角处看到他发自内心的欢悦。
“臭石凋,人家为你疼得要死。你倒好,开心得像得了什麽宝贝似的,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花恋蝶握拳在他八块钢铁般坚硬的腹肌上轻捶,柔唇翘起,不甚高兴地娇嗔道。
越宸轩吸气抵住那层层逼压的蚀骨快感,不借助任何外力,直直地坐了起来。一只巨掌依旧揉捏着她的秀乳,一只巨掌在她鼓起的小腹上轻柔地画圈,让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炽热的唇落在她泌出一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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