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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后天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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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知道她的善良,但他是一个男,他要保护他心爱的女。

于是,禁军统领大寿之际,皇上恩准徐皇后携其所生的太子和公主去祝寿,当晚,金晟派他暗中培栽的黑衣刺客,血洗了徐家。

为了能让木悠当皇后,金晟要为木悠清理障碍,于是,借查刺客之际,怒斥高丞相办案不利,将高丞相削官去爵全家流放,高淑妃也受牵连,被废。

当然,成功的除去了高家,柳诚志功不可没。柳诚志要的是权力,而金晟要的就将木悠推上皇后之位。

木悠知道了金晟的所作所为,很失望,她不愿他双手沾满鲜血与冤魂。

金晟一意孤行,为的是让他心爱的女不被欺负。

淳晏被立为了太子,二年后,木悠被封为皇后。

木悠是一个宽厚仁慈的皇后,后宫很多嫔妃尊重她,有些品德恶劣,不被感化的嫔妃,都被金晟想方设法的除去了。

木悠痛苦的求金晟不要如此残忍,金晟只是说:不会让任何可能会伤害的活着。

木悠说:这样做就是伤害!

金晟什么也没再说,一如既往的替她整治着后宫。

后来,木悠又怀有身孕了,被柳贵妃歹毒的迫害流产了。

金晟大怒,誓要将柳家全部杀光!

木悠跪下求他,说:柳家对有恩,如果不是柳家的皆力帮助,不可能得到皇位,得不到皇位也就得不回,不能忘恩负义!

木悠还说:后宫不宁,全怪皇上!

此后,木悠再也无法怀孕,金晟遍寻名医,她不肯依,她说:若嫌弃,大可废,不必为此事大费周折。

木悠是怕金晟牵怒于名医们。

金晟只是想让木悠生一个他的孩子,而这,只能寄托于来生了。

为了政治需要,金晟让司马道济担当皇城禁军统领,将司马道济的表妹封为方文妃,封上官昭仪为上官淑妃。三宫并立,相互牵制。

这时,木悠生了一场大病,随时可能离他而去。

木悠求金晟一件事,她想见秦之菡。

悲伤之余,金晟知道到了报仇的时机,十四年了,还不算晚。

金晟时刻记得当年大秦国的皇上戏耍于他,强占了他最爱的女,捉弄了他们。他用了十四年的时间加强国力军力,就是为了一举横扫。

金晟先让使者前往大秦国,提出通婚,让大秦国的一位公主嫁来作妃。

大秦国的皇上同意了,让芷风公主前来和亲。

金笙知方文妃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便让方文妃负责操办婚礼大典。

当芷风公主入住进行宫后,黑衣刺客便进入行宫,杀了所有大秦国的。

金晟表面上向大秦国交差,杀了方文妃,另送上一封战书。

木悠拖着病体跪了一夜,只求金晟别纠结于过去的事。

金晟陪了她一夜,只说了一句话:是男!

是的,金晟是男,该忍的时候他忍了,但别指望他会遗忘,他心爱的女曾经所蒙受的委屈和污辱,他要让对方命偿。

大越国与大秦国之间的战争开始了,这也是一个男与另一个男的公平对决,为了爱情而战。

金晟御驾亲征,冲杀阵。

悲伤撕扯着她,心,被他一次次的伤害了。

木悠希望金晟能放下恨,放下怒,放下一切痛苦,只要两个一起便就是美好的,为何一定要让仇恨同行?

木悠变得冷漠而寡言,用沉默与他斗争。

二年多的时间,大秦国被吞并,金晟带回了她的女儿:秦之菡。

为了惩罚她对他的冷漠,金晟将秦之菡赐姓为庄,封为文妃。

她对他更冷漠了,更沉默了。

木悠不知道他对她是爱,还是一种占有与捆绑。

当金晟见木悠很冷漠很沉默,有时是连续多日不开口说话时,他害怕了。

金晟便想方设法的刺激她,逼她开口说话,比如,金晟说他要废掉她的皇后。她什么也没说。他为了找个台阶下,便对外宣称说皇后病逝,从此将她困乾坤宫里,他们朝夕相处。

见木悠仍是冷漠而沉默,金晟便说要杀了淳晏。

韩珺瑶来挑选驸马时,行宫遇刺,原本他想借此机会让淳晏和庄文妃陷入绝境,没想到竟被化解了。

金晟庄文妃来到大越国后的第七年,第二次走进了琉清宫,探知事情的经过,他知道了锦雪的存。

太子府的卫军统领,也就是白衣女子的师兄,早已被金晟任命为黑衣刺客的统领。

当然,金晟早就知道了木悠还有一个女儿,如果问他是何时知道的,应该是淳晏还不足一岁时。金晟没有揭穿,甚至是帮着木悠隐瞒。

当木悠有二十天不与他说一句话时,金晟下令血洗望情楼,仅为了杀掉安阳公主。金晟知道,如果木悠开口求他,他会收回命令。但木悠没有,因为木悠绝望了,他俨然是一个暴虐之徒。

安阳公主,其实就是淳晏同父异母的姐姐。

当木悠仍旧不理他时,金晟下令赐庄文妃一杯毒酒,逼她开口求他,但她没有,她的心麻木了。而最终是被锦雪化解了,这他的意料之内。

当木悠还是不理他时,金晟命黑衣刺客的统领,也就是太子府的卫军统领,去杀白衣女子,她沉默着。黑衣刺客的统领以近乎自杀的方式殉职,救了白衣女子,这也他的意料之内。

当木悠像是永远的这样沉默下去时,金晟命传来了锦雪,故意表现出要让锦雪侍寝,于是,木悠开口说话了,他像个孩子般的开心。

瞧,这就是高高上的皇帝,这就是有情仇必报的男,用伤害女的方式去爱她,只为了能让她开口说话,就像是一个魔鬼。

木悠还主动的说了一句话:太子之位是属于明哲的,还给他吧。

的确,明哲才是真正意义上金晟的儿子。

木悠为了保护金晟的儿子,当明哲每次出京城时,木悠就让她的女儿跟随,名义上是探查他的行踪,要十分缜密,实际上,是保护。

与此同时,金晟也察觉到明哲欲造反,连同皇城禁军统领司马道济以及柳诚志,还有诸多郡的都督。

于是,一场戏便上演了。

金晟驾临太子府,派司马道济护卫,黑衣刺客们来了,杀死了司马道济。

金晟按照原计划,受伤。将柳诚志引进乾坤宫,当即就杀了柳诚志。

金晟让刘公公负责串连这场戏,先是封明哲为太子,后又让太子监国。

这场戏,当淳晏深思到黑衣刺客的背后主谋是皇上时,便已知会发生。

而明哲发现柳诚志从未露面后,也知道了。

明哲多次试探,明哲发现,任何要求总能被接受。于是,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底线:让淳晏是好好的。

经过静静的慎思,锦雪豁然开朗,便知道救淳晏的办法,就是逼明哲杀淳晏,引皇上现身。

皇上深爱皇后,他是绝不会让任何伤害她的孩子。

出乎意料的是,无心插柳,善心有善果,木悠的女儿与金晟的儿子相爱了。

很显然,明哲和明哲儿并没有有违伦理;淳晏早就知道,所以淳晏支持并理解;明哲儿也早就知道;只是明哲,明哲很痛苦的接受了现状,想不到他的勇气倒是换来了一份最美的爱。



很抱歉,修改了一下文,比之前少了100多个字,读者并没有需要多花晋江币,很抱歉,鞠躬。

 98第98章 风流大方

什么样的生能称之为成功?

不是荣华富贵;不是权倾天下;不是一呼百应;而是没有遗憾。

完整;即是成功。

当韩贤宇登上皇位后;他知道身边缺少一个;有了她,生才算是完整的。

六十万大军驻扎两国交界处,韩贤宇独自一来到了大越国;前来提亲。

爱一个女;就是要给她名份;要名正言顺的与她共度余生。

明哲成全了韩贤宇的请求,已授锦雪为大越国的锦雪公主,这是一个开始。

锦雪公主的府中,一片清静,白雪皑皑。

锦雪立一片假山前,看着淳晏朝她而来,她微笑着,红唇冰凉。

淳晏抚去斗蓬上的雪花,道:“天冷,怎不待屋中?”

锦雪咬了下唇,没有温暖,何处都是一样的冷,她缓缓的转身,朝着正殿走去,积雪脚下发出吱吱的声响,将心咯的发麻,似是抽搐。

淳晏住回了太子府,恢复了太子的身份,他来看锦雪,到锦雪公主的府上,他该喊她皇妹,这个称呼卡的嗓子发紧。

锦雪听到侍从的通报,说太子殿下来了,她便出来相迎,如果可以,她宁愿成为一个雕像,就这样伫立风雪中,永远的看着他走向她,永远也就不会有转身,不会有离开。

正殿中,奉上了茶,是淳晏最爱的峨眉山茶,锦雪备了许多许多。

两对坐,彼此无言。

发生了太多的事,想见对方,而见到后,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诉衷情温存相对?似乎不合礼数。

礼数?总算得上是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

淳晏双睫一眨,看向锦雪,锦雪正搓着手,淳晏拿起一旁的手炉递给她,道:“今年的冬天很冷。”

锦雪去接手炉,触碰到了他的手,猛得,她抓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抓着。

淳晏将另一只手覆她的手上,用掌心温暖着她冷凉的手背。

他们默默的相视,眸光细碎。

半晌,锦雪缓缓的抽出了手,将暖手的手炉捧掌中。

当一个的寒冷是从心底滋生出来时,即是将她整个丢火堆里焚烧,将她烧成了灰,她也同样冷,而且冷得颤抖,像是随时就会冻僵,抑或,她的心已硬了。

很爱一个男,却发现他放不下另一个女时,该怎么办?

锦雪用很长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思考到后来,她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为何要有脑子?

脑子是用来记忆事情的,还是用来思考问题的?

想了许久,锦雪一直没找到答案,直到刚才,她从淳晏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很复杂的神情,像是歉意,又像是尴尬,又好像带着无奈,她找到答案了,答案就是:脑子是用来记忆事情的。

锦雪给淳晏续上茶水,苦涩如梗咽。

又过了许久,淳晏道:“韩贤宇来了,正乾坤宫里,他来向父皇提亲。”

锦雪咬了下嘴唇,心底似潮翻滚,她漫不经心的问:“岂非是要将众公主的生辰八字摆台面上,瞧一瞧那个与他般配?”

淳晏双睫一垂,念道:“他想要迎娶锦雪公主。”

锦雪突然就笑了,笑声很响亮,笑得前抑后扬的,笑得打翻了手边的茶杯,她笑道:“他总说让当他的瑞王妃,如今,却是成了皇妃,真有趣。”

淳晏怎么也笑不出,他放不下韩珺瑶,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但是,他承认他爱着锦雪,一种有负担的爱,一种不公平的爱。

他想到了那天,荷花池旁,他将一朵荷花塞给了她,那时,他甚至是没看清她的容貌。

他想到了那次,她的房中,他将她抱住拥吻,那时,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他想到了那晚,他出于身体的冲动要了她,那时,他根本就不爱她,只是图云雨之欢。

她的倔强,她的温柔,她的委屈,她的隐忍,历历目。

如今,他只觉得对不起她。

锦雪喃喃自语的说:“韩贤宇像是爱的?”

淳晏颌首,这不必否认,道:“不仅爱,还很爱。”

锦雪迎着淳晏的目光,嫣然一笑,轻道:“是不是男爱一个女时,分好几个层次?第一层是淡淡的爱,第二层是一般的爱,第三层是许多的爱,第四层是很爱,有没有第五层?猜,第五层该是生死相随的爱?或者不是?”

锦雪还想问:爱吗?属于哪一层?

紧接着,锦雪又说:“知道女对男,要么爱,要么不爱。爱着的时候,死心踏地,能委曲求全,能奋不顾身;不爱的时候,就算是这个男为她而死,她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淳晏看着她嘴角的微笑,看着她眸中的倔强,看着她故作没事的神情,便说:“男也是一样,要么爱,要么不爱。”

锦雪笑了笑,双手紧紧的握着火炉,似要将骨髓里流动的痛苦都转移走,她深吸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有一种爱,开始时就是错误的,阴差阳错,即是拼命的想让它变得顺理成章,却也显得很不自量力。

有侍女来报,道:“府外,有位名为韩贤宇的求见。”

锦雪道:“快请。”

淳晏很知趣的道:“先告辞了。”

锦雪将淳晏送至殿外,雪停了,吹来的风仍旧是刺骨,锦雪为他披上斗蓬,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轻轻的说着,说的很轻很淡,眼神落手指间打着结的带子上,“有一句话,心里对说了很多遍,多到这句话都已讨厌了,一直没有开口对说过,原以为这句废话是不用说出口的,但是,今天,决定把这句话说出来,只说一遍,千万不要记住,听听就好了,这句话是:淳晏,爱。”

淳晏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欲将锦雪拥怀里,他伸出双臂的同时,锦雪向后退了一步,又向后退了一步。

锦雪微微一笑,笑得很温柔,她轻道:“皇兄,天冷,雪滑,请慢点走。”

淳晏的双臂无声的滑落了,努力的笑了笑,什么也已不必再说。

他走了,留给了她一个背影,她大口的喘着气,拼命的喘着气,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走出她的视线,地上一串长长的脚印。

她喃喃自语:快下雪啊,要很大很大的雪,这样,就能盖住他的脚印,就像是,他从来都没有来过。

雪,白得刺眼,刺得眼睛生疼,竟是惹得眼睛酸酸的。

锦雪转身,向正殿走去。

哎。

遗憾。

爱的傻。

她的倔强。

他的对不起。

有些相遇,不是为了一起,而是为了证明不合适。

当初,她为他患了相思病,那朵残荷像是一个死结。如今,她懂了,命运是仁慈的,让他来了,让她爱了。拥有过,幸福过,足矣。

爱,有很多种,其中一种就是:放下。

还有一种是:争取。

韩贤宇来了,拿着一枝含苞待放的梅花,抿嘴一笑,道:“们寑宫的院中有一棵很大的梅树,有一百多岁了,每一年的冬天,花开得都很艳,但今年它迟迟未开,问:怎么还不开?它说:皇后娘娘还没来,坚决不开。”

锦雪咬了下唇,静静的看着他。

韩贤宇将花枝递上,温情默默,道:“不相信?那就跟一起回去,可以亲自问问它。”

锦雪接过花枝,将它插进花瓶中。

韩贤宇拉住锦雪的手,就朝殿外走去,锦雪忙问:“干什么?”

韩贤宇道:“堆雪!”

锦雪一怔,道:“堆雪?”

韩贤宇点头,松开了她的手,轻声的道:“只是想让开心一点。”

刚才,淳晏迎面而来,韩贤宇看到了淳晏的伤心,暗想着,锦雪定也难过。果然,她眸中的痛苦很深,他也看到了她的压抑。

锦雪的余光看到了不远处正绽放的腊梅,白雪中泛着红,像是绝望里的生机,像是寒冷中的温暖,她迎着他的目光,问道:“如果,无论做什么,都无法让开心呢?”

韩贤宇抿嘴一笑,道:“那只能说明很可怜,会很同情,然后,可以随便做些什么,哄哄开心。”

锦雪没有笑,她向他走去,欲投进他的怀里。

韩贤宇向后退了一步,眉头紧蹙,钝钝的说:“不必同情,不需要,本不必为做任何不愿做的事。”

锦雪垂下了头,原来,世间有一个爱她,像她爱淳晏一样的苦。

刚才,锦雪没有接受淳晏最后的拥抱,她知道那是同情,是怜悯。

而眼前这个男,也没有接受她的拥抱。

情,固然重要,但要是爱情,不需要同情。

韩贤宇大步的走到殿外,吹了一声口哨,骏马的嘶鸣声响起,马蹄哒哒的由远及近,不一会,有两匹马已来到殿外。韩贤宇抿嘴一笑,道:“来时,是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真的特别的吃力,不知道,锦雪能不能帮一个忙,把另一匹马骑回去?”

锦雪咬了下唇,泰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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