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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后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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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马车朝着这边而来,明哲儿立刻就崩紧了神经,将不悦写脸上。

马车府门前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有侍卫轻声说了句什么,随及,便看到明哲从马车上走出来。

明哲儿的双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斗笠下的面纱轻晃,她并未迎过去。

明哲边走边褪下外套,走到明哲儿的身旁,将外套披她肩上,拥她入怀,伸手轻抚着她的小腹,略有倦意的轻道:“身体要紧,怎能站风口?”

明哲儿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温暖瞬间便传遍了全身,腹中的孩子已是二个月有余,对于一个爱情中的女,会有什么比爱情的结晶更要紧的?明哲儿冷冷的道:“以为今晚不回来了。”

明哲揽着她朝府中走着,柔声的道:“怎么会呢。”

明哲儿哼道:“这些天天未亮就出府,深夜才回来,一定是因为不想见…。”

明哲打断了她的话,如是哄孩子般的软声细语道:“只要愿意,从明日起,们可以形影不离,时刻的视线范围内,就无需胡思乱想了。”

国事如今全权由明哲过问,大事亲理,小事听奏,每日除了用膳时能踏实的喘口气,其余的时间都与各位大共商国事,繁忙而倦累,他需要让大越国井井有条的发展,并且,他最近已着手惩治贪官,清理朝风,唯贤是举。

如同杯酒释兵权,明哲将之前与柳诚志走得颇近一些位高权重的顽固分子,一一罢官,妥善安置,皆是赏赐丰硕而告老还乡。由于朝中都知柳诚志与明哲是同一股势力,平日里攀结柳诚志的,也都敬明哲三分,便很知趣的接受明哲的恩惠。

明哲多年游历乡野,深知百姓疾苦,他便减税薄役,休养生息,全国选拨贤才能。

对国事太过用心时,难免就忽略了家事,明哲自知不愿让明哲儿多心,他终日皇宫理政,心中也十分想念明哲儿,切不去顾及太多,他愿意让明哲时刻伴身旁,让全天下的都知道他终生只宠一个女。

明哲儿心中偷着笑,幸福得要融化了,她却是冷冷一笑,道:“像以前一样,睡别的女,窗外守着?”

明哲笑了笑,道:“应该对自己很有信心才对!”

明哲儿轻轻一笑,不以为然的道:“难道除了,就不会再有别的女?”

明哲很郑重的反问道:“以为呢?”

明哲儿嫣然一笑,漫不经心的道:“以为只会成为一个没有名份的女,再生下一个没有名份的孩子,过着没有名份的日子,连普通家的贫妻也不如,自是更比不上达官贵族家的小妾。”

房中,烛光前,明哲遣退了侍女后,摘下明哲儿的斗笠,凝视着她的迷的眼眸,一字一字的道:“要什么名份,都给!”

明哲儿不屑的暼了明哲一眼,嘀咕道:“要来的名份,太过廉价,不稀罕。”

明哲眼角的倦意已浓,可他的深情却更浓,道:“如今是未加冕的太子妃,待登上皇位之时,正式册封为皇后,好吗?”

明哲儿淡淡地问:“就不怕天下都知道和是同父异母的关系?”

明哲笑着摇了摇头,道:“只怕不知道有多爱,更怕不相信天下没有一个女能比得上。”

明哲儿轻问:“那么,怕不怕仗着爱,而向提出的过分的要求?”

明哲很得意的笑了笑,道:“想跟提一些关于淳晏的?”

明哲儿点头,道:“没错。”

明哲正色的道:“淳晏临危受命,领兵四十万大军迎战大韩国的慕容大将军,取得了慕容大将军的首级,俘虏了十万精兵,立下赫赫战功,已向父皇请求,洗清淳晏的罪名,恢复淳晏的自由,封淳晏为堂王,父皇已准许,并颁予圣旨,明日,携一同宣读此圣旨,可好?”

原来,明哲让淳晏领兵出城,便就是为了将此次战役的大功全归结于淳晏,他要厚戴淳晏。

明哲儿倒是有些迟疑了,明哲封淳晏为王,还淳晏自由,确是美事一桩,比起现的遭遇,着实是恩惠,理应该感激才对。但明哲儿却只是稍稍的惊讶了一下,并非表现的太过激动,因为她今日是有任务的,该说的她还没有说,绝不能被眼前的一点好处而迷惑。

明哲儿很严肃的回视着明哲,认真的道:“不好!”

明哲不解的看着她,问:“不好?”

明哲儿朝一旁缓缓走了数步,落坐于木椅上,隐隐的道:“明日,做的权倾天下,过的山野林乡,追求的是驾驭,要做上,掌管天下事,君临朝野;而,想要的是享乐,一壶美酒,一溪清泉,和一场颠倒众生的爱情,遨游江湖。”

明哲的瞳孔霎时收缩,他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紧抿着唇,僵持原地。

明哲儿又缓缓的道:“女之所以爱一个男,并不是因为他高高上无所不能,而是因为他能女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就触手可及的身边。”

明哲神情复杂的看着明哲儿,眉宇间微皱,眼角的肌肉颤抖着。

明哲儿将目光垂下,很轻很淡的说:“这里不适合,要离开这里。”

明哲儿的话刚落音,她的心脏猛得悸了一起,尽管这是一句谎话,可是从舌尖吐出时,却竟也疼得不轻,它牵动到最脆弱和最柔软的地方。女总喜欢说一些试探性的话,当作是片刻的刺激。

明哲轻叹一声,柔声的道:“时间不早了,们早些休息。”

说着,明哲便向床榻旁走去,自顾自的褪着衣裳。

明哲儿猛得站起身,很坚定的道:“明日就离开,可有什么想说的?”

明哲喘了口粗气,嘴唇抿得更紧。他爱明哲儿,这毋庸置疑,那天,当他得知他与明哲儿是同父异母时,十分的惊讶,他简单不敢面对,而看到明哲儿奔出房间时,他的心从没有那么疼过,泪水竟也不知何时湿了眼眶,爱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讲的,爱上谁,是最莫名其妙的。明哲选择了接受,他要与明哲儿风雨同路,纵使会受到天下的蜚语,他也愿许明哲儿白头一生,永不分离。

而如今,爱情成了他的软肋。

一方面,从不会轻易表露自己情绪的明哲,总是迫不急待的为了安抚明哲儿的不安,而三番五次的表白对她的灼爱;另一方面,他不得不面对明哲儿用他的爱情逼迫他。

明哲沉默,他闭上了眼睛,像是患了失语症,疼痛已将他的五官麻痹。

明哲儿也慌了,她这是赌,一个对明哲很不公平的赌。

半晌,明哲缓缓的道:“想说…想说…”

明哲不知道说什么,当一个女执意要离开时,岂有男能留得住?可是,当她要走,他若追随…

明哲沉痛而紧张的看了一眼明哲儿,努力的笑了笑,很牵强的笑,抚不平他皱巴巴的心。

明哲儿忙道:“可以留下来,但是,必须要答应一件事。”

明哲像是绝境中看到了希望,像是寒冷中感到了温暖,他几乎是跳到明哲儿的面前,握住了她的肩,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等她说话。他想,她一定会要求他许诺一些女最爱听的誓言,一些明哲看来很无聊的废话,但明哲保证,他每一次都会说的很深情很真诚。他甚至想脱口而出:答应此后只爱、只碰一个女,绝不指染其它任何的女。

明哲儿沉吟道:“明日,去杀了淳晏。”

明哲的表情立刻变得很难看,他的身体几乎成了僵硬的石头,脸上的温柔略有扭曲,眸中的深情调零了,他的嗓子很紧很紧,一声不吭的看着她,茫然、无奈、错愕,还有无尽的惆怅与悲哀。

明哲儿很激动的说:“明哲,只要答应去杀了淳晏,就会永远跟一起,赶也赶不走,会缠着一辈子,不是说过嘛,上穷碧落下黄泉天上间,们都要不离不弃?”

明哲的双手无声的从她的肩上滑落,他喃喃的道:“不能杀他!”

明哲儿抓住他的手,放她的小腹上,悲切的道:“明哲,爱,绝不会威胁,也不愿强迫,只是想让知道,有能力让们过美好而简单的生活,让们的孩子过快乐而纯粹的一生,不希望们的孩子之间彼此争权夺利,害怕他们会有流血牺牲、骨肉相残。”

明哲的嘴唇颤抖着,任由明哲儿紧紧的投他的怀里。

爱情,是最能改变一个的意志。

爱情,能让冷血的男变得温情,让任性的女变得慈爱。

爱情,是临驾于权欲之上的最神秘最费解的东西。

爱情,让活着的懂得什么叫舍不得,让即将死去的知道什么叫放不下。

明哲儿的脸上没有了她特有的傲慢,此时,她俨然成了一个小女,一个渴望着无暇爱情的小女,一个想要用灵魂慰藉未知的小女,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看着他的沉默,看着他的痛苦,看着他的害怕…。

明哲痛苦,因为他知道他面临着选择,选择一直都是生最痛苦的事之一。

明哲害怕,因为他第一次不敢轻易的说话,以免一不小心遗憾终生。

明哲儿突然就笑了,笑声很急促很狼狈又很尖锐,她离开明哲的怀,轻道:“没关系,等们的孩子长大后,会告诉他,他有一个了不起的爹爹,因为他的爹爹曾经很勇敢很深情的爱过一个他不该爱的女,尽管只是曾经爱过,但足以让这个女感动一辈子,回味好几生。”

明哲轻轻的牵着明哲儿的手,很温柔的握掌中,缓缓的抬起,放唇边小心翼翼的亲吻着,钝钝的问:“是锦雪出的主意,让去杀淳晏?”

明哲儿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她不愿骗他。

明哲很欣慰的笑了笑,道:“应该也知道了,如果这样做,会怎样了?”

明哲儿重重的点了点头,轻呢道:“也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会怎样。”

明哲很轻的问:“会怎样?”

明哲儿道:“不会离开,一刻也离不开,但不快乐,会很难过。”

明哲苦笑道:“如果不是锦雪,就不会让去杀淳晏。而当告诉淳晏不仅无罪,还能被封为堂王时,会快乐的,可现,只能任由她用的爱情来对付,束手无策,是不该暴露对的爱情吗?”

明哲儿涩涩的问:“后悔了?后悔爱?后悔…。”

明哲打断了她,郑重的道:“不,不后悔,爱一个,就是应该让所有都知道。”

明哲儿笑了,幸福的笑。

明哲又道:“会去杀淳晏,但是,杀淳晏的同时,也想让锦雪知道,爱情比锋利的刀子更能将伤得疼,伤得深,刻骨铭心的。”

明哲儿不解的问:“打算怎么做?”

明哲淡淡的一笑,问道:“知道淳晏是爱锦雪的多,还是爱韩珺瑶多?”

明哲儿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反问道:“知道?”

明哲微微颌首,“明日也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帝后天下》

 96第96章 江山虽美

院中;落叶俯地上随风轻颤。

淳晏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放下书卷;站立窗旁凝望着。

除却每日三餐的固定时间;这个独院中只有淳晏一;没有侍卫看守;没有侍女候着,甚至是房门也并未上锁,只是掩着;而淳晏仅会送饭的侍卫时;他才到院中散步片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哲;与他并肩同行的是明哲儿。

锦雪紧随其后,她的目光与淳晏相对视时,微微的牵动了一下嘴角。

两名手持长刀的郐子手严肃而冷酷,晃亮的刀身太阳下闪烁着慑的光。

他们立院中,都看着淳晏,这是一种无声的邀请,淳晏缓缓的朝院中走去,走得很从容,只是心底略觉得遗憾。

这种遗憾,俨然就是无可奈何。恍惚间,淳晏想到了韩珺瑶大婚的那天,似曾相识的遗憾。

明哲刚欲开口说话,便被明哲儿抢去了,她扫了一眼郐子手命道:“去抬一把椅子给。”

明哲微微颌首,郐子手们便走进房中,去抬淳晏所坐的木椅。

明哲看向淳晏,又刚欲说话,明哲儿又忙道:“明哲,口渴,让他们去泡壶茶来。”

明哲笑了笑,他知道明哲儿担心,她担心他会立即下令赐死淳晏。

的确,明哲儿此时打退堂鼓,她看着锦雪很镇定的模样,而四周却毫无动静,便开始怀疑锦雪的企图,难道是上了锦雪的当?明哲儿忐忑不安的看着淳晏,淳晏一脸的平静,像是所有要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郐子手抬来木椅,明哲儿并未坐下,而是快步走到淳晏的身边,很焦急很轻的道:“锦雪说,只要明哲来杀,就能得救,是真的吗?”

淳晏看了一眼锦雪,锦雪笑,微笑,温柔的笑。他双睫一眨,缄口不言。

是真的还是假的?明哲儿十分着急的要知道答案,她慌乱而紧张。这与平时冷漠笃定的她判若两。有爱,才会害怕。

明哲已站明哲儿的身后,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拥怀里,洋溢着爱情的亲密毫不掩饰,颇为恭敬的道:“皇兄…”

明哲儿连忙又打断了他的话,抓住他的手,轻笑道:“明哲,昨日说封淳晏为堂王,准备何时宣读圣旨呢?”

明哲儿不打算冒这个险了,她发现只要明哲下令砍去淳晏的头颅,倾刻间便就身首异处,绝无生机。她转身暼了一眼锦雪,锦雪漫不经心的回视着她。

片刻后,明哲才缓缓的道:“今日,要杀了他。”

郐子手已立淳晏的身后,锋利的刀刃千钧一发。

锦雪很耐心的站视着,手心微微出汗,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恬静。

明哲儿一怔,紧紧的握着明哲的手,隐隐的说:“好啦,这场游戏到现就该结束了,淳晏刚不久立了战功,本该重赏,怎能杀呢!”

明哲牵着明哲儿走到木椅旁,让她坐下,俯她耳边柔声的说:“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另一个主角来了,游戏也准备开始了。

韩珺瑶大步的走进院中,看到淳晏还安好无事时,悬着心的稍稍平息,她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笑声清脆而悠扬,微扬着下巴,看向立明哲儿身旁的明哲,很有礼貌的问:“太子殿下此时不应该是皇宫中处理政事?”

小跑着追来的青苔正喘着气,惊恐的探头看了一眼淳晏,见他没事,竟是激动的湿了眼眶。

明哲来之前,特意让侍女去告诉青苔,青苔得知明哲要杀淳晏的消息后,赶忙禀报给了韩珺瑶,韩珺瑶火速而来,青苔跟随而至。

明哲直言不讳的道:“今日要杀了淳晏,太子妃是赶来看热闹的吗?”

淳晏的指间轻轻的颤抖,眉头微微的皱着,他不愿意此时韩珺瑶出现,他一直都希望她能做好她应做的,可他也知道,她一直帮他。

韩珺瑶冷冷一笑,目露寒光的扫了一眼锦雪和明哲,很认真的说:“明哲,向保证,只要敢杀淳晏,一个月之内,大韩国的军队就会踏平大越国,而且,还能向们承诺,绝不会让们痛痛快快的死!”

明哲不以为然的笑了,也很认真的说:“那么,想跟淳晏死一起吗?”

韩珺瑶发间的牡丹花银簪晃动,她紧抿着唇,难以置信明哲会突然决定要杀淳晏,锦雪竟也无动于衷,而那个被爱情冲昏了头的傻女,坐得还很端正。她看了一眼明哲,明哲的眼神之中透着自然而然的坚定,他的话并不像是玩笑与试探。

淳晏索性将眼睛闭了起来,如果可以,他宁愿堵住耳朵。

明哲又道:“如果想跟他死一起,也可以成全跟他合葬一起。”

韩珺瑶不屑的瞧了一眼明哲,骄傲的她此时能做的便就是威胁,她不能求饶,紧崩的神经已让她无法巧舌如簧,天晓得她多么的害怕淳晏身后的两个郐子手会举起长刀,她深吸了一口气,坦然道:“只有淳晏好好的活着,才能顺利的登上皇位统治大越国,否则,大韩国的军队很快就兵临城下!”

明哲没忍住的笑了,他的手掌轻放明哲儿的肩上,看着故作镇定的韩珺瑶,淡淡的命道:“砍一刀。”

明哲的话刚说完,只觉一道刀光划过,淳晏的后背已挨了一刀。

淳晏的双眼猛得张开,倾刻间,便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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