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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后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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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雪心想,淳晏已是进了行宫近二个时辰,想必也已是找到副首领将情况询问了去。

于是,她又亮出令牌,道,‘太子命我前来,问你可还又想起了什么?’

副首领摇头,说已将所知的都一一禀告。

锦雪淡定自若的道,‘那就有劳你再从头至尾详细的说一遍,我也好向太子交差。’

副首领自是不敢不从,便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听罢,锦雪想去看韩珺瑶的伤势如何,谁知,迷了路,遇到了淳晏。

此时,锦雪朝着南正门走去,听淳晏的话,回太子府。

门前有人争执,她便快步的走上前,只听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年男子道:“老夫昨日里就与柳贵妃娘娘定好了时辰,给她送药,眼看这时辰快到了,若柳贵妃怪罪下来,你们担当得起吗?”

虽说这是一句威胁的话,可从那老年男子的嘴里说出,倒是在哀求。

守门的禁军不耐烦的道:“没有太子殿下的允许,任何人不准出行宫!”

想必,他们已是纠缠许久。

见那老年男子拎着一只药箱,锦雪心想,莫非他就是来给公主看伤的太医?

她便上前将那老年男子拉到一旁,轻声的问:“老人家,怎么了?”

太医见她长得乖巧,面善话软,便如实的说了,“我要出宫,他们不许,说是一定要有太子的允许,我让他们去询问太子,去的人都说未找到太子,不知太子殿下现在何处。”

锦雪轻叹一声,“老人家,公主有伤在身,你岂能离开呢?万一公主有个三长两短,皇上怪罪下来,可不比柳贵妃的轻啊!”

“姑娘你有所不知,公主受伤在右臂,虽说不浅,但我已给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只消得多休息几日便能痊愈,并无大碍。”

锦雪心想,淳晏不让太医离开,应是怕他走漏了风声。

她便细语的安慰道:“老人家,你想啊,公主可是大韩国的皇上最心爱的女儿,虽说伤势不重,徜若公主她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之类的,太医你不在身边,这可怎么办啊!依我看,你不如安心的在行宫中待着,以后向柳贵妃解释,她应也不会太过怪罪,你说呢?”

还没等太医说话,她只朝他微微一笑,便向门口走去。

到了行宫外,她对跟在她后面的卫军说,“我想起了,马车停在西门,我们走过去吧?”

不等那两人应话,她已是朝着西门的方向走着。

锦雪一边走,一边看行宫的围墙,足有三丈,是什么高手能轻易跃过宫墙?

而且,在跃过宫墙,进入行宫之后不直接去行刺公主,反而还从四门处杀起,边杀边向后院的寝宫,如此的大张旗鼓,生怕不被察觉?

到了西门,乘着马车,不多时,便回到了太子府。

远远的,就看到青苔在府门前张望。

马车刚一停下,青苔已靠了过来,急问,“锦雪姑娘,太子他怎样了?”

锦雪拉着青苔的手,进入府中。

见四下无人注意,锦雪便将令牌塞进青苔的手里,轻说:“即是拿着令牌,也不得进行宫,我倒是打听了一下,只说行宫之中确实发生了些事…。。”

青苔打断她,“啊!太子可怎么办啊,你说太子也会受牵连的!”

锦雪咬了下嘴唇,“嗯,但我又听说,太子只是奉命调查,不会殃及太子。”

“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你瞧我,”锦雪笑了一笑,“若是太子会出事,我能笑得出?”

青苔这才也跟着笑了,攥着太子的令牌,“那就好,那就好。”

来到太子府已有数月,锦雪是第一次看到青苔的笑容。

很美,很真。

当锦雪问青苔,‘太子可有什么物什,见到它,众人就如同见到太子般?’青苔便答是太子令牌。可是费了不少口舌,连恐吓带哄求,青苔才将太子的令牌交于锦雪。青苔自知不能擅动太子令牌,可是连命也霍出去,只希望着锦雪能进得行宫探听些什么,再从长计议。

锦雪微笑着,“青苔,我要去见庄文妃,让她也宽心些。”

到了琉清宫后,宫女说庄文妃出去了。

锦雪在琉清宫的正殿中等,满脑子在想着行宫的事,把一切都重新的梳理一遍。

行宫,正殿中。

由于选驸马之事是庄文妃全权负责,淳晏便命人去请庄文妃。

淳晏把行宫中窜入刺客之事,与她详细的说了一番。

庄文妃大惊失色,“你说刺客们所用的凶器是双钩铁链弯刀?”

“正是,怎么?”

她面露恐惧,顿坐在木椅上,身体轻颤,脸色很难看。

双钩链铁弯刀,它就像是恶梦,很可怕,很邪恶,很疯狂。

淳晏对它一无所知,庄文妃知道的很清楚。

双钩链铁弯刀,第一次出现时,是在十九年前。

当时的皇后姓徐,为徐皇后,她育有一子一女,龙子被封为太子。

那天,徐皇后得皇上的恩典,携二岁的太子与一岁的小公主给她的爹爹祝寿,待宾客散去,已是三更,徐皇后与太子、公主便留下过夜,谁知…谁知第二天清晨,徐皇后满家一百余人,连同太子、公主带去的随从,均被暗杀。

更为器张的是,杀手在现场公然留下一把双钩铁链弯刀!

听罢,淳晏大惊,“竟有此事?”

淳晏只知道在他母后之前,有一个徐皇后,宫中口径一致,说徐皇后是病逝而驾崩的,却不曾想,事实上竟如此凄惨

“有一次,我跟你的母后闲聊时,她告诉我的。”

“后来呢?”

“龙颜盛怒,便交给时任的高丞相彻查此案,悬高额银两征集线索,皇上下令,说必须要在十天之内找出凶手,将凶手碎尸万段,全家满门抄斩!”

“为何是交给丞相,而不是刑部和大理寺?”

“据说这是柳丞相建议的,而且高丞相为官多年,皇上相信他的能力,在那时,高丞相的女儿高淑妃,深得皇上的宠爱,想必皇上希望借此案让高家立威吧。”

“柳丞相?”

“对,正是现如今朝中的柳丞相,以前朝中分为左丞相和右丞相,当时,柳丞相是右丞相。”

“高丞相查的结果如何?”

“十天过去了,高丞相并没有找出凶手,甚至没有一点线索,皇上愤怒之极,又有柳丞相的挑衅,皇上便将高丞相削官去爵全家流放,高淑妃也受牵连,被废,打入冷宫,不久后就病死了。”

就是高淑妃死后不久,上官暮风的姐姐从上官昭仪容升为上官淑妃。

也就是高丞相被流放后,朝中再未设有左右丞相,仅柳丞相一人担当丞相。

淳晏双睫一眨,问道:“怎么会没有丝毫的线索?”

“唯一的线索就是双钩铁链弯刀,但仅凭凶器,难查出任何的结果。当时,民间有一些风言风语,说是柳贵妃为了能谋取皇后之位,派人杀了徐皇后及其全家,高丞相肯定也有耳闻,但苦于没有证据。”

“柳贵妃?”

“正是现如今景粹宫的柳贵妃,她比你的母后晚进宫半年,一进后宫,便就是‘贵妃’,从‘贵妃’到皇后,仅一步之遥。”

而这一步,走了十九年,脚步仍悬在半空。

“但柳贵妃并没有成为皇后。”

“因为以上官暮风的爹爹为首的百官上书,国不可一日无太子,已没了嫡子,便就立庶长子,你就成为了太子,你的母后当时只是一个普通的丽嫔,母以子贵,二年后,你的母后被封为皇后。”

柳贵妃的儿子明哲,仅比淳晏小一个月。

仅仅一个月,却是有着不同的命运。

徜若百官上书,只道国不可一日无皇后,会怎样?

历史总是无法假设的。

因为百官上书是以上官暮风的爹爹为首,这也是上官家族与柳家结怨的起点。

淳晏沉思了片刻,“徐皇后惨遭灭门,难道幕后主谋还没有找到?”

庄文妃摇了摇头,“后来皇上又交给刑部去审,那刑部尚书大人刚一接到圣旨后就吓得自杀了,然后,便再也没有人敢提这事,听说皇上仍旧在派人暗查此事,但一直也没有个定论。”

“这已是过去了十九年,竟然再次出来行凶,而这次的对象是大韩国的皇子和公主,这个背后主谋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庄文妃眼中流出泪来,她忙去擦拭,“不,不是,不是,不是!”

“不是?”

“你可还记得芷风公主?”

“芷风公主?”淳晏想了想,“记得,她…她不就正是庄文妃娘娘的姐姐?”

庄文妃流出泪来,便止也止不住。

这是在九年前,大秦国的芷风公主来和亲,要嫁给当今皇上做妃子,当晚,她入住在行宫里,原本是要在第二天举行和亲大典,可谁知,就在当天晚上,刺客杀入行宫,将公主与所有大秦国的使者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半晌,庄文妃才止住哭,哽咽着说:“她被杀的那天夜里,守卫们说刺客所持的就是双钩铁链弯刀!”

淳晏又是一惊,他虽是听说过大秦国来的芷风公主被暗杀,可却不知道其中细节。

不由得,他背脊一寒。

庄文妃接着说:“问题不在这,而在于…。”

她便紧张的说不出话,用力的攥着木椅的扶手,“你一定还记得方文妃吧?”

淳晏当然记得,那次和亲就是由方文妃负责操办的,出了刺客之事,皇上为了向大秦国交差,便杀了方文妃,拿她的人头去谢罪,而方文妃的儿子三皇子也…悬梁自尽。

那时,方文妃即得宠,又有一个龙子。

那时,淳晏的母后皇后娘娘正在生一场大病,随时会驾崩。

想起这事,淳晏真是痛心疾首,也曾不懂父皇为何如此无情。

后来才知,杀了方文妃谢罪,是柳丞相的建议。

方文妃死之前,皇后拖着病体,跪了一夜,求皇上对方文妃从轻发落,皇上置之不理。

可是,大秦国的皇上看到方文妃的头颅时,说他最心爱的公主,死在大越国,查不出真凶,竟然只送来一个妃子的人头,还说大越国的皇上目中无人,恃强凌弱,便出军攻打大越国。

战争持续了二年,大越国的皇上御驾亲征,大秦国节节败退,顺势便被大越国吞并

也就是国破家亡时,大秦国最小的公主被皇上带进了后宫,封为庄文妃。

庄文妃更加的恐慌不已,她脸上的妆容被泪水打花了; “淳晏,这两件事放在一起,你想到了什么?”

“你是说…。”

淳晏一想那刺客初次行凶后,皇上流放了负责调查的高丞相,第二次出现后,皇上杀了负责操办的方文妃,而如今皇上交由他负责调查,庄文妃正在负责操办之人,他难免一慌。

难道,有人想要他们的命?

他们,一个是太子,另一个是位列三宫的文妃。

庄文妃心中一沉,“现如今,最关键的就是要找出幕后主谋啊!”

“从十九年前的皇后遇难开始,这一切谁最得利?”

“你是说她?”

两人面面相觑,没说出这个人的名字,而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名字是:柳贵妃!

每一次刺客出现,后宫就会出大事。

前两次的刺客行凶后,除了柳贵妃纹丝不动,皇后及淑妃、文妃这三个极其重要的位置均遭洗牌。而且每次,柳贵妃都极有可能登上皇后之位。

登上皇后之位,是需要极大的天时,地利,和人。

淳晏双睫一眨,轻道,“请娘娘先行回琉清宫,我再到处找找,看能否有新的发现。”

出了行宫,在马车之上,庄文妃不由得又黯然神伤,唉声叹气的。

回到琉清宫,见到锦雪,庄文妃便将公主遇刺之事详细的与锦雪说了,连同前两次的刺杀事件及其惨果,庄文妃也一并都叙述了。

听罢,过了许久,锦雪说,“我想我知道这背后的主谋是谁了!”

见旁边无人,庄文妃轻问,“你说的可是柳贵妃?”

锦雪咬了下嘴唇,“不,我说的这背后主谋是另有其人!”

庄文妃忙问:“是谁?”

 19第19章 天机云锦

此次行宫刺客的背后主谋是谁?

锦雪在庄文妃的耳畔轻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庄文妃忙不住的摇头,“不,不会是她,怎么可能是她!”

锦雪咬了下唇,“怎么不可能是她?”

“单从刺客所持的凶器上也可得知,这三次行刺的背后主谋应属同一人,而前两次的刺杀行动与她毫无干系!”

“可这次行刺大韩国公主的背后主谋,只能是她了。”

“只能是她了?”

“对,虽然真凶未必是她!”

庄文妃很不解的看向锦雪,也明白了她的意图,不由得轻叹一声。

“锦雪,数日前,你挺身相护挨打的宫婢,而今儿,却将这事嫁祸给一个无辜的人,难道这也是慈悲?”

“救自己所爱的人于水火之中,又不伤及她人性命,谁又能说这不是慈悲呢?”锦雪上前紧握着庄文妃的手,又道:“姐姐,你认真的想一想,依照前两次的行刺,若是找不到直接而有力的证据指认背后主谋,徜若皇上怪罪下来,淳晏和你,处境危险。”

庄文妃若有所思的问:“何不嫁祸给柳贵妃?”

锦雪断然摇头,“不能!大韩国的公主在大越国遇刺受伤,不管背后主谋是大越国的哪股势力,想必大韩国都能有理由出兵征伐,到时候,两国交战,民不聊生!”

庄文妃道:“若是将柳贵妃铁定成刺客的主谋,并交于大韩国任其处置,他们还岂有发兵之理?”

庄文妃的眼角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锦雪并未察觉到庄文妃的神情,便好言相劝,“姐姐,这和亲之策是柳丞相之意,而徜若说刺客的主谋为柳贵妃,似乎难以令人信服,况且,依柳贵妃目前的势力,在我们并没有有力的证据下,妄自行动,反而会引火烧身。”

“难道,柳贵妃就是动不得的吗?”庄文妃喃喃的问,随又看向锦雪,“锦雪,你既然能想到这等计策,定也有法子将柳贵妃推到风口浪尖上。”

锦雪说的语重心长,“姐姐,我们当前要做的是自保,多行不义必自毙。”

多行不义必自毙。

庄文妃脸上带着笑意,“说的极是,说的极是,其实我并非是真的想将此事嫁祸给柳贵妃,只不过…。。只不过我不如锦雪聪明,出了一个馊主意。”

说罢,庄文妃还轻笑出声,以掩尴尬。

锦雪咬了下唇,“当务之急,是要姐姐出面说服韩珺瑶公主。”

“依锦雪之见,我该如何与她说呢?”

锦雪轻声的庄文妃的耳边说了许久,只见庄文妃频频点头,约摸过了一刻钟,锦雪见庄文妃都以领会,便说,“虽说是嫁祸于她,而这顶多只算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应也不会将她奈何;公主是聪明之人,自会接受我们的建议。这样,便能脱清与大越国的干系,太子和姐姐你也能转危为安!”

“若万一害了无辜之人…。”庄文妃仍旧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只觉得虽是保全自己,但却要牺牲她人,怎奈还是迟疑。

“姐姐尽管放心,无凭无据,仅凭韩珺瑶公主的一面之词,终是害不得她,但却能救我们大家于绝境,而这,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也是保全之策。”

庄文妃虽是忐忑不安,但又一想,若因一时犹豫,而让淳晏与自己身陷囹圄,似乎…。似乎太过冒险。况且,锦雪也说了,如此下策,却也是保全之策,无人会因此而受累,皆大欢喜。

庄文妃点头了,“嗯,我听你的,对了,要不要先与淳晏商议?”

“还是不要,他现在应该也查不出所以然,不如等事成之后,再行禀报于他。”

“我这就去行宫找公主!”

锦雪咬了下嘴唇,递给庄文妃一个密封的信笺,轻道:“在韩珺瑶公主第二次拒绝接受我们的建议时,把这个交给她,让她打开来。”

“这是?”

锦雪浅浅一笑,“请姐姐务要追问。”

信笺上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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