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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后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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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纵是不会让你伤心流泪的!”

骏马站在上官暮风的身边,高昂起头,抖动着鬃毛。

锦雪起身,欲伸手抚它,但又缩了回来,只觉得这马好生硕壮,而毛发生得如鲜血般腥红,上官暮风轻握着她的手,去抚摸骏马,锦雪抬头,问:“它有名字吗?”

“我叫它风云,因为它如风一般的猛,若云一般的柔。”

“风云,这名字真好!”

“它说你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让我要好好珍惜。”

“它这么说的?”

“嗯,”上官暮风抱起锦雪跃身上马,说:“这里要下雨了!”

“夕阳未落,晴空万里,怎么会下雨呢?”

“是风云告诉我的,肯定不会错!”见锦雪仍旧诧异,上官暮风便接着说,“这马儿陪着我十年有余了,不懂为何,我能与他对话,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懂得它在说些什么。”

他的话刚落音,原本晴朗的天空转眼就变了,下起了大雨,虽然刚才还有朵朵白云。

骏马奔跑起来,去躲闪这突如其来的阵雨,眼前是闪电雷鸣乌云翻滚,而远处却是艳红的夕阳辉洒。

不一会,骏马已奔出雨区,驻步于原地。

他们回头看去,只见一道彩虹从他们的背后升起,架入湖面之上,恍若是通天仙桥。

当夕阳隐于草甸之中时,夜幕也降临了,他们回京城的方向。

上官暮风道:“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太子府。”

一想到淳晏,锦雪好不容易平息的悲痛,竟又冒了出来,只觉心里发钝,身后这男子时常挂在嘴边的两个字是‘放心’,如此的温暖!

锦雪钝钝的问上官暮风,道:“何不带我回将军府呢?”

 16第16章 甘苦相依

缠绵愉悦,软榻玉体,这已是过去了好几个时辰。

梦很美,比流星璀璨。

是梦,总会醒的。

药效在消退,欲,火渐渐平息。

淳晏平躺在她的身旁,虽有些疲倦,还是想与她闲聊几句。

欢愉过后倒头便睡,是对女人大大的不敬。

淳晏侧过头,“锦雪…。”

顿时,他脸上的笑意没了,倦意没了,猛的坐起身。

是韩珺瑶!

她正朝着他笑,得意、骄傲,一丝不挂。

他打量着房间,眉头一皱,“你…。”

她笑了笑,“我太过分了?”

韩珺瑶慢慢的坐起身,虚弱无力,伸手从地上捡起衣裳遮在胸前,漫不经心的道:“你剥光了我的衣裳,还折腾了我数个时辰,的确,是我过分,是我欲求不满。”

她朝她一暼,嘴角带着笑,不可一世的,又道:“一不溜神,生米竟煮成熟饭了。”

淳晏下床,披起衣裳,正色的道:“用这种手段逼我娶你,真是…”

韩珺瑶瞧了他一眼,冷冷一笑,“谁说我想要嫁给你了?!”

淳晏问道,“那你想要怎样?”

韩珺瑶问:“你又想要怎样呢?想给我些什么作为补偿?银子?宝石?或者几座城池?”

淳晏双睫一垂,淡淡地说:“堂堂大韩国的公主,何必如此自轻自贱。”

韩珺瑶笑了,睥睨一切的笑,“我又不是婊,子,怎会自轻自贱?”

她缓缓走到木桌旁,打开一个箱子,微扬起下巴,轻道:“这些全归你了!”

箱子里琳琅满目的宝石,价值不菲。

淳晏紧抿着唇,怔住。

韩珺瑶笑道:“你刚才很卖力,让我很满足,这些是给你的打赏。”

淳晏的脸色有点难看,只觉胸口发闷,呼吸有些重。

羞耻,侮辱,在她骄傲的微笑里蔓延开来。

韩珺瑶又道:“这些不够?你瞧这屋子里还有什么值钱的,随意拿去便是。”

淳晏穿好衣裳,转身,他要立即离开,不愿多留。

韩珺瑶嘴角带笑,用手指轻弹着桌面,“你就不想知道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

淳晏淡淡地道:“不过如烟花之地中艳情女子的招路相似而已!”

韩珺瑶转身,背对着他,一字一顿的道:“请,滚。”

淳晏看了她一眼,缄口不言,大步的踏出房门。

韩珺瑶骄傲的脸上满是惆怅,因疼痛而扭曲着。

一个女人,要经历怎样的苦涩,才肯放下骨子里的骄傲,而学会示弱?

她的心悸在一起,拧得很紧很紧。

她没哭,她决不会哭。一个薄情的男人,不值得女人为他流泪。

她浑身在颤抖着,用尽全力的呼吸,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此时,天已渐黑。

无月,无风,无星,黑压压的,阴霾堆积。

淳晏返回到殿内,只见庄文妃独自一人端坐于大殿之中,他便问:“锦雪呢?”

庄文妃没看他,长吁道:“三个时辰前她去找你,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淳晏朝着殿外喊着,“来人!”

庄文妃很平静的说:“锦雪她被上官暮风带走了。有守卫看到锦雪被公主的两名侍女架着,像是丢了魂似的,放在西门的墙边,没多久,便有守卫来告诉我,说锦雪与上官暮风同骑骏马走了。”

守卫应声而来,淳晏命道:“备马!”

庄文妃轻问,“淳晏,你与韩珺瑶公主早就相识?”

淳晏苦笑一下,道:“今日是初见!”

庄文妃轻道:“可为何她看你时的眼神很特别?”

淳晏叹道:“我也想知道。”

马已备好,淳晏急步走到殿外,翻身上马。

庄文妃快步追出,“太子,要去何处?”

淳晏道:“上官大将军府!”

骏马飞快的奔着,出了行宫,朝着太子府的方向。

风在耳边呜咽,起雾了,雾在咆哮。

他迫不及待的要见到锦雪,却也知道,不该鲁莽。

他的脑中闪过韩珺瑶那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冷笑,像是有一根针刺入了他的脑髓,便猛得纵马更快。

没过多久,淳晏回到了太子府。

他冲进府中,刚碰到一个宫女,便说:“传锦雪来大殿见我!”

他边说边朝着大殿走去,那宫女道:“回太子,她此时不在府中。”

淳晏止住了步,站在原地,一颗心向下沉着。

应该是有一股火焰沿着他的背脊在燃烧,宫女看出了他的愤怒,便吓的跪在地上,唯唯诺诺的道:“锦雪姑娘清晨离开府中,还未回来。”

淳晏一挥手,示意她退下。

他走进大殿,在殿内来来回回的走着。

时间突然变得很难捱,淳晏的脚步越来越沉,神态也越来越凝重。

青苔来了,带来了希望,“太子殿下,锦雪她回来了,已在府外,”稍一停顿,“是上官大将军护送回来的。”

淳晏颌首,略有生硬的道:“让上官暮风进来坐会!”

上官暮风也是男人,一个暗恋了锦雪三年之久的男人。

当锦雪问他,何不带我回将军府呢?

上官暮风不仅心动了,身也在动,他无言的兴奋、喜悦。

当马停在将军府门前时,锦雪很轻很淡的说:请送我回太子府。

锦雪暗想,只要有一点点希望,就不能放弃,她不甘心!

上官暮风勒马,送锦雪回了太子府,他圆话道:当太子登上皇位后,我要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将军府!

青苔去迎锦雪,见上官暮风已走,便道:“怎么办,太子命上官大将军进府中坐会。”

锦雪心中又惊又喜又疼,她颤颤的问:“太子他…他回来了?”

青苔道:“早不了你多久,似乎不悦。”

锦雪突然就笑了,她捂着嘴,喜悦从她的指间溢出,泪也在乱泪。

他没有留在韩珺瑶的身边,他回来了!

青苔又道:“太子在正殿之中等你。”

只听耳边闷声一问,“青苔,上官大将军呢?”

青苔道:“奴婢迟了几步,他已离去。”

淳晏轻道:“派人请他回来!”

锦雪听罢,便默不做声的向阁室庭院走去,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她此时的激动。

淳晏看着她的背影,唤道:“锦雪…。”

喉咙很干很紧,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竟让他的心脏狠的一疼。

锦雪并未站住,而是继续向前走。

既然他回来了,就要接受惩罚,虽然她很想跪在他脚下,虔诚的叩拜他对她的仁慈。

就像是许多没出息的娇妻面对在外面偷腥回来的丈夫般,恨不得,有怨。

淳晏又喊道:“锦雪!”

她反而加快了脚步,唇在笑,泪在飞。

说不出的苦涩,说不出的幽怨。

淳晏大步追上她,猛的拉住她的胳膊,只觉手中潮湿,便又去看她的衣裳,湿衣裹体。

他问:“你下午去了何处?”

她沉默。

他问:“公园赏花?”

她又是沉默。

他问:“饮茶赋诗?”

她还是沉默。

他问:“下水抓鱼?”

她仍旧是沉默。

淳晏松开了手,锦雪绕过他,继续向阁室庭院走去。

他又追上前,拦住了她,问:“晚膳可曾用过?”

锦雪绕过他,只当他是一棵树。

他又上前拦住她,“我…。”

锦雪又绕过他,不去理会。

见她始终一语不发,视他如空气,他便将她拦腰抱起,扛在肩上,朝着寝宫走去。

锦雪咬了下嘴唇,指间轻触着他的背。

她很想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让他知道她心里多么的害怕。

她怕的要死,她以为会失去他。

寝宫的大床上,她闭上双眼,动也不动,似如尸体。

屏风外,青苔来报,“上官大将军回来了,在正殿候着。”

淳晏坐在床边,手掌轻抚过锦雪脸上的泪痕,喃喃地说:“徜若你一直闭口不言,我就让卫军把上官暮风乱箭射死!”

她猛得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有了孩子气的男人。

淳晏轻道:“你可以求我不要杀他,也可以,随便说些什么。”

她的泪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她紧紧的攥着床单,因为她看到了他眸中的痛楚。

淳晏看向锦雪,皱着眉头,“请问,我该让卫军们准备弓箭听我的号令吗?”

见锦雪还是一语不发,他害怕了。她越沉默,他越是害怕。

淳晏对屏风外的青苔道:“让卫军们准备弓箭,在殿外候着。”

青苔稍一犹豫,应是。

锦雪起身,欲下床,被淳晏按住了,“你想干嘛?”

锦雪一字一顿的道:“我也要死在乱箭之下!”

淳晏努力的笑了一笑,“你终于肯说话了!”他松了一口气,“青苔,让上官暮风回去吧,就说我与锦雪在寝宫内亲热,不方便去见他。”

青苔应是。

锦雪忙道:“慢!”

青苔立在原地,等着。

淳晏心中又稍松了一口气,此时,她说任何可恶的话,都比她的沉默让他觉得踏实,他问道:“怎么?难不成你想让他进寝宫里,看着我们亲热?”

“是啊,”锦雪咬了下嘴唇,很轻很淡的道:“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玩女人时,很是炉火纯青。”

他嘴角泛起一丝笑,略有些苦涩,“好,就依你。”

他看着她倔强的脸,又道:“青苔,把上官暮风带到寝宫来!”

青苔应是,稍一迟疑,还是出去传话了。

她看着他,满是怨。

他迎视着她,眸中竟是没有了丝毫的波澜。

刚才,他分明很怕很疼很慌,情急之下,耍起了小孩子般的无赖。

哄一个女人时,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们僵持着,气氛很紧张,在等着对方先妥协。

屏风外,青苔道:“太子殿下,上官大将军正在寝宫外候着。”

淳晏看着锦雪,锦雪侧目,将眼神放于别处。

青苔见没有动静,便又道:“太子殿下,上官大将军正在寝宫外候着。”

淳晏一点也不慌,却是笑了,她轻柔的挑起她的下颌,问:“让他进来?”

寂静,冷凝。

窗外的雾浓,夜色稠。

锦雪妥协了,她一点也没有办法的妥协了。

这种时候,是需要有一个人慌的,既然他不慌,她只好慌了。

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因为她是个女人,要给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子。

她示弱了,用了一种比较简单有效最直接的办法。

她轻解着衣衫,直至将衣裳全褪去,赤,裸着身体躺下,拿起他的手放在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轻启朱唇,气如游丝。

淳晏毫不犹豫的俯下身,命道:“所有人都退下!”

她的胴体像丝绸一样光滑,像棉花一样柔软,像蛇一样灵活。

她的娇喘很销魂,她很热情,很主动。

他的衣衫简直是被她撕下来的,她趴在他温暖的胸膛,生硬而笨拙的轻啄。

亲吻着一具刚与别的女人亲热后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她把他当成战利品享用着,有一丝丝的喜悦、胜利,和莫大的耻辱、苦涩。

有痛苦,就会有甜蜜。

她的身体很烫,呼吸越发的重。

她疯狂的咬着他,咬在他肩上那一排排别的女人留下的齿印上。

她的齿间有血,心里有怨恨。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泪,吻着她的颤抖。

有愧疚,有忏悔,有欲望在膨胀,而且欲望燃烧的很烈。

淳晏一震,她温柔灼热的能要他的命,可那要命的地方竟然没有状态!

一点也没有状态,试了几次,始终不行。

他的脑中闪过韩珺瑶,难道是…。因为白天?

他停了下来,很轻很轻的躺在她的身旁,很轻很轻的说:“我有些倦累!”

他不敢去看她,自责,难堪,尴尬。

喘息声戛然而止,窗外的雾散了。

她心疼的抽搐,泪也流个不止,心想,怎会不累?那白天已是忘情的交欢,纵也不会舍得省些体力!

她背对着他睡,去摸索着,紧抓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很乖很安静。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个没出息的女人,你可以唾弃她,只因为你不是她。

无人能懂她的衷情。

她倔强的认为,她的男人会处理好他的前女人。

夜,很静。

呼吸,很沉。

淳晏熟睡着,睡的很香。

如果锦雪能睡得着,她就是不会这么活该受苦受累了。

她在想着韩珺瑶,那个美丽、骄傲、高贵的女人,那个曾让她很羡慕嫉妒的女人。

她倔强的认为,从此刻起,韩珺瑶不再是她的情敌,她的情敌是她自己。

二个时辰后,淳晏醒了,精力充沛。

朦胧的灯光下,他凝望着她,感受着与她的十指相扣,笑了,他的笑里有温柔、深情。

他吻着她,她星眸微睁。

陶醉,缠绵。

他确实想尽力取悦她,补偿她。

可是,他却更为震惊,欲,火中烧,但,力不从心。

他这才意识到,韩珺瑶下的药并不是普通的媚药。

不由得,他又停了下来,尴尬的轻问:“你饿吗?要不要吃点夜宵?”

锦雪点头,咬了下嘴唇,微微一笑,包裹着浓浓的情。

这时,刚过丑时。

屏风外,青苔来报:“太子殿下,大总管刘公公到,请太子速到正殿议事!”

淳晏道:“我随后就到!”

刘公公是皇上身边最为信任的红人,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穿戴整齐后,淳晏揉了一下锦雪的头发,对一旁的青苔道:“为锦雪准备一份夜宵,和一杯安神茶。”

正殿之中,见只有刘公公一人,神情很是紧慌。

淳晏刚欲开口,刘公公赶忙上前,道:“太子殿下,老奴是来传圣上密旨口谕的!”

密旨口谕?

 17第17章 波谲云诡

太子府,寝宫中。

锦雪着急了,寻来青苔问:“太子已出去了许久,怎还不回来?”

青苔将安神茶又续上一杯,递上,道:“太子殿下与刘公公一起,率卫军出了太子府。”

“出去?去何处?”

青苔摇了摇头,“不知,再说,刘公公可不会轻易来的,上次前来,是皇后娘娘驾崩。”

“难道…。”

青苔忙打断,“嘘,可不能乱猜。”

锦雪咬了下唇,“青苔,请帮我梳妆,我要去见庄文妃娘娘。”

青苔看了一眼夜色,“现已是临近寅时,怕是会惊扰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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