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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医王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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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不过是知道一些事情罢了,唉,当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其实是我不过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谊不想多说而已,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引起晓音的注意。”
“他?谁啊?”李傲琼奇怪的问。
“任少侠,我知道是你救了晓音,在这儿我先向你道谢了。”张朝没有理会李傲琼的问题,反而向任航微微躬了躬身,“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替晓音向你道谢,我只是作为晓音的……朋友说这话,没别的意思。”
任航有些不自然,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不必谢我,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看不怪有人凭借自己的功夫欺负弱小而已。”
“不,我知道,晓音对你是特别的。”张朝有些激动,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说道,“我感觉得出来。我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的一些习惯十分熟悉,我还从没见过她会脸红,可是我发现,她在你面前就会这样,估计她自己也没发觉吧。”
任航有些愕然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张朝的目光真诚的看着任航。
“保护?”任航不解。
“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了吧?她身为火焰门下一任门主,身边潜伏着不少偷觑门主之位的人,谁若娶了她或是掌握了她就是掌控了火焰门的实权。”
“那是你们门内的事,我一个外人插不上手。”任航还是一脸冷淡。
“插不插手在你,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帮她的。”张朝说完这些似乎松了口气。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如果你能拒绝帮她,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晓音说你答应帮她找峥叔的下落,你不妨去找丁伦问问。”
“丁伦?”任航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讶然的看着张朝。
“没错,峥叔出门前那天晚上,曾单独见过丁伦一面。”
“你怎么知道?”任航皱着眉追问。
“那天我们都在铸器房,峥叔本来是想打粹练一下他的刀,可是进来后还没来得及将刀放进火炉,丁伦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两人就出去了,就站在屋外的空地上说了好久,被我看到了,当时峥叔似乎很激动,最后便走了,连他的刀都没拿走,第二天一早就出了村庄。”
“等等,你是说他当时连刀都来不及拿就走了?”季晨打断了他的话。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是我怕他的刀溶坏了,帮他收了起来。”
“那后来他走的时候有没有带上刀?”
“不知道,反正我第二天去铸器房的时候,刀已经不见了,估计是他自己取走了吧。”
“他的刀上也刻有火焰图案和鲁字?”
“正是,历代门主都擅使刀法,峥叔的刀还是上代门主传下来的。”虽然不明白季晨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张朝还是回答了,这让李傲琼有些奇怪,这张朝似乎并不像丁伦所说的那样狂,反而比较实在。
“我知道,你们是在查峥叔的下落,不知道可有什么线索?”张朝问了一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峥叔从小待我们犹如亲生,现在他下落不明,我心里也很着急,要不是门内规矩,我们没有门主命令不得离开此地,我早就出去找峥叔去了。”
“发现了一柄断刀,上面就刻着火焰图案和一个鲁字。”季晨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眼睛没离开张朝的脸。
“什么?断刀?”张朝大惊,“难道是峥叔出事了?”
“你为什么断定鲁门主会出事?不是说他走的时候忘了拿刀了吗?”
“我并没看见他有没有取走刀,只不过第二天上早就没看到那把刀,而且我们这村子进来难出去更难,外人根本不可能找得到,所以我以为是峥叔取走了,唉,峥叔曾说过,刀在人在,那天丁伦一定说了什么要紧的事,他才会匆匆走了,没想到现在刀也断了,不知道峥叔怎么样了?是生是死?任少侠,还请你务必查到峥叔的下落,救他回来。”
“救?你又怎么知道他一定落难了?”李傲琼抓住他话中的端倪。
“我也是猜的,峥叔的武功那么好,现在刀都断了,显然对方的功夫比他要高很多,只性是凶多吉少了。”
“我答应帮她找,就一定会办到。”任航见李傲琼两人闭口不语知道他们已没什么要问的,便朝张朝扔下一句话径自走了。
“外面风大,你又受了伤,还是赶紧进去休息吧。”李傲琼歉意的笑笑,这任航,最近越来越冷漠了。
“那好,峥叔的事就有劳几位了,希望你们能早点找到他。”张朝进门时还一脸真诚的诉说着他的心愿。
看着门关上,季晨和李傲琼离开,远远的跟在任航身后回晓音家,下午这一趟收获颇丰,现在基本已能确定那把断刀属于鲁峥,不过李傲琼的心里也是有些隐隐的不安,这线索来得太过轻易了,反而让人疑惑,不知道丁伦和张朝,谁的话更可信一些。
“琼儿,你在想什么?”走了一段路,季晨轻声问道,“是否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你猜。”李傲琼侧过头狡黠的笑着,“看看我们是不是真想到一块去了。”
“在想谁说的话比较靠谱。”季晨的语气十分肯定。
“答对了。”
“有答案吗?”
“没有。”
“看来有必要再找个机会会会丁家兄弟,走吧,到了。”季晨伸手挽着她的腰肢,两人加快脚步追上任航,一起进了门,横伯拿着扫帚正在扫院子,见了他们进门便停下了手,微微的笑着,仿如一位慈祥的老人,短短的络腮胡已经和他的头发一样花白,脸上满是苍桑的褶皱。
“横伯。”几人礼貌的问候着。
“回来了,我家小姐呢?”横伯瞄向他们身后,没见到晓音。
“她没回来吗?”任航一惊,追问。
“没有啊,她不是带你们出去的吗?我下午都在这儿没见到她回来。”横伯脸上的笑一下子凝结。
正文七十四、不宁之夜
“张朝受了伤,她便带他回家疗伤去了,刚才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和张朝在门口说了些什么便先跑回来了,怎么?她没回家?”李傲琼简单的说了一遍下午的事,对晓音的去向也有些奇怪,难道她没有直接回家?
“唉,真是瞎扯,那阿伦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搞出这样的事,万一砸到小姐怎么办?真是胡闹。”横伯眼中精光四射又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你们也饿了吧,我先去做饭,估计做好了,小姐就回来了。”
“横伯,要不要我帮你?”李傲琼主动要帮忙。
“不用不用,怎么能让客人动手呢,你们先坐坐,很快就好了。”横伯连连罢手,“小姐很久没回来,估计是去和她的小姐妹们叙旧去了,你们不用担心。”
说完便进屋去了。
“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任航见横伯都不担心,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的自言自语。
“横伯不是说了嘛,可能是去小姐妹家叙旧去了。”李傲琼憋着笑意放轻了声音回道,任航这才回过神,脸一红仓皇而逃,惹得李傲琼呵呵直乐。
“师哥,师嫂,你们回来了。”任航刚消失,晓音就回来了,可能是没料到会在院子里遇见李傲琼和季晨,脸色有些不自然。
“晓音,你去哪儿了?怎么反而落在后面了?我们正担心你呢。”李傲琼关切的问着。
“哦,刚刚有点事耽搁了。”晓音没有回答。
李傲琼见她有意回避也没再追究下去,几人转到院里子闲聊直到横伯来叫他们用饭,任航才出了房门,看到晓音也不说话,一顿饭在怪异的气氛中过去,便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太冷还是心里想着下午地事。李傲琼总是睡不踏实。睡到半夜就醒了。再睡却了无睡意。
“怎么了?”季晨被她轻轻地翻身惊醒。又伸手将她搂得紧些。“睡不着?”
“嗯。心里老觉得不踏实。却又想不起有哪里不对。”
“别想太多了。一切有我。”
“我没想。是它自己在想。”李傲琼笑着伸出一只手指指着脑袋。
“瞎说。这不是你地?”将她地手拉入被中。又拉高了些被子。季晨不由轻笑。
“呵呵……”
“琼儿……”季晨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凑近她耳边吹气。
“嗯,怎么了?”李傲琼奇怪的仰头看看他。
“你是不是真睡不着?”季晨唇角上扬,戏谑的看着她。
“当然是真的。”
“那……”季晨边说边吻上她的耳垂,意思不言而喻,惹得李傲琼一阵娇笑。
“你站住。”窗外传来一声轻叱,李傲琼一愣,笑意还挂在唇边,竖起食指挡在季晨唇前,示意他窗外有人。
“去看看。”李傲琼低语着,脸上兴味盎然,她似乎听出是晓音的声音,估计另一个应该是任航吧。
“这不大好吧。”季晨有些不情愿。
“去嘛。”李傲琼嘟起红唇,有些撒娇似的摇了摇他的手臂,“难得看到任航出糗。”
“也好。”季晨没办法只好答应,“多穿起衣服,免得着冻到了。”
“嗯。”李傲琼兴奋的取过衣服,坐在被窝里穿了起来,率先跳出床外,来到窗下偷偷开了一条缝向外偷看,季晨无奈的笑笑,也披衣而起,陪着她在黑暗中向外偷看。
李傲琼猜的没错,说话的人正是晓音,从这里看,刚好能看到她的侧影,任航站在她几步开外。
“为什么不说话?”晓音不依不饶的质问着,“为什么不问我下午去了哪里?”
任航默默无语,也不看她。
“喂,干嘛不理我?”晓音迈进一步。
“我没什么说的。”被她逼得无奈,任航才憋出一句。
“什么叫没什么说的?”
“……”任航干脆不说话了。
“……”晓音嘟着唇狠狠的吐了口气,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下午,我去见阿伦了。”
“……”没反应。
“他说……他喜欢我。”晓音闭着眼,飞快的说道,“他还说,让我嫁给他。”
“那样他就能权掌火焰门了呗。”任航冷哼了一声,又憋出一句。
“呃,你已经知道了?”晓音闻言睁开眼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丁伦说的,包括你和张朝的婚约。”
“没错,张朝是我指腹为婚的夫婿,我还差一点就嫁给了他,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我只将他当哥哥一般,根本没有其他想法,所以我逃了,还有阿伦阿群,他们也是我的哥哥。”晓音干脆不等他回话,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气说了下去,“过了今晚还有四天,我就满十八了,到那一天,我就是火焰门的门主,可是,你知道吗?我根本不想当什么门主,因为当了门主,就意味着我要失去自由,他们就要张罗着为我完婚,就算没有张朝,也会安排别的人,可我不想要。”
“……”
“我爹不见了,他们吵着闹着要我成亲,只怕是难过这一关了,横伯帮不了我,我没办法……我只有你。”晓音虽然越说越轻,可清晰的话语还是回旋在冷寂的夜空中,吹进每个人的耳中。
“……”任航身子微微一颤,没有说话。
“你帮不帮我?”晓音迈进一步,直直的盯着他。
“……”
“我求你了。”
“……”
“我保证。”晓音的声音碎了,举起右手,“我保证,只要你帮我度过了这一关,我以后……以后……再也不缠着你。”
“唉,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任航最终还是不忍心,轻轻开口。
“在我成为门主的那天,若他们逼我成亲,你能不能……能不能……”晓音一开始说得还挺溜,说到后面却听不见声音了,垂着头,双手不断的绕着发丝。
“什么?”任航有些莫明其妙。
“就是……就是……”晓音侧过身子不敢看任航,“就是,你能不能当我的夫婿?”好不容易才说出口,晓音的头垂得更底了。
“……”任航沉默了很久,才淡淡的回答,“不能。”
“呃……”晓音一愣,猛得抬起头来,瞪着任航,就如在客栈时见到的那般,声音虽轻气势却已恢复,“为什么?”
“我不想参与你们火焰门的争权夺利之中,你不想找张朝,还可以去找丁伦丁群他们,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这个忙的。”
“你……”晓音不由气结,狠狠的跺了跺脚,“我不管,反正你是帮也不得帮,不帮也得帮,否则……否则……我就……我就把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宣扬出去。”
“随便你,反正吃大亏的又不是我,只要你不怕流言蜚语,你只管出去说,要是你说不出口,我帮你说说?”任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晓音直跺脚。
“你……可恶,混蛋,王八蛋……”晓音口不择言的骂着,“他们欺负我就罢了,没想到连你也气我,哇……”话音未落,哭声已脱口而出。
“喂,怎么又来这套啊?”任航不耐烦的摸摸自己的额头,等了一会儿,晓音压抑的哭声还没停止,他才发现不对劲,以往她哭得惊天动地的,却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说收就收,今晚怎么哭得这么斯文?心下好奇不由慢慢上前探头查看,“喂,还真哭了?好了,别哭了行不行?我最怕的就是女人的泪水,一哭起来跟决堤的洪水一样,没完没了,别哭了,你要再哭,我可走了。”
晓音转过身避开他的探视,用手捂着嘴哭得越发的委屈。
“唉,我走了,你慢慢哭吧。“任航转身慢慢的迈了几步,似乎有意似的,迈得很慢,果然,没迈出第四步,便听到了身后轻微的声音:“木头……”
任航本来就不是真的想走,听到她开口心里松了口气,无奈的转过身,一团红云撞入怀中,粉拳雨点般的落下却没有一丝痛意,不由愣了。
“木头,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晓音边捶打着边轻声骂着,打了一会儿,也不知是累了还是倦了,顺势扑进任航的怀中,轻轻的抽泣着,任航尴尬的举着双手,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该搂着她,一时之间陷入了僵局……
“笨,还不哄哄人家,果然是木头任航。”李傲琼躲在窗内看得连连暗骂任航的不开窍,人家女孩子都投怀送抱了,他居然真像个木头般的傻站着。
“嘘……”季晨好笑的敲了一下她的额,示意她噤声。
李傲琼冲他笑笑,又看向窗外相依的两人。
只见任航犹豫了很久才缓缓的垂下手,轻放在晓音的背上,小心翼翼的仿佛抱着什么易碎的珍宝,晓音似乎也停止了哭泣,柔情蜜意在静寞的夜中漫延,相拥的身影在细微的月光中被无限延长。
“哼,真不知廉耻,如此不知自爱,以后如何能当火焰门的门主?”一声阴阳怪气的冷哼破空而来,打断了两人柔情蜜意的美好气氛,两人一惊猛然分开,晓音偎在任航身后紧紧攥着他的手,两人警惕的看着四周。
正文七十五、夜半出逃
“这似乎不关阁下什么事吧。”还没等任航出声,横伯的声音在他房内响起,任航和晓音两人似乎更加羞涩,退到一边看向横伯的房间。
房门打开,横伯缓缓踱到院子中,挡在了晓音和任航身前,也不抬头,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来了,何必再藏头藏尾的?”
“哼,没想到鲁家居然是如此教女的,深更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私会情郎,现在鲁峥不在,你这老匹夫不管也就罢了,现在还想护着她吗?”来人仍没有出现,只是冷嘲热讽的回着。
“你不也是深更半夜不睡,跑到这儿偷觑,还真有雅兴啊。”横伯没理会那人的冷嘲热讽,双手自然垂在两侧,“出来吧,老丁头。”
“鲁横,你还不尽责了,你就这样由着他们胡来吗?”院墙上出现一个瘦长的青衣中年,双手背在身后,似乎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烟杆。
“有事说事,别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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