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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衍生]玉楼人醉杏花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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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西门庆听了这话,活脱脱又是一个先妻陈氏大娘子,心里如何不爱?因坐了过来,将妇人一把搂在怀里笑道:“我的姐姐,六房里只有你是真心疼我,往后你看着我管着我,我只往你房里来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8。29第一更~

☆、第四十八回

孟玉楼见状将身子一扭;躲开他道:“说着说着就下道,也是个娇惯不得的行货子,你且不忙动手;不是我说;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外头又兼着衙门口儿的差事,东京朝廷里还有你三门子亲戚呢;也算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了;怎么家事上就这样糊涂……”
西门庆见爱妾这样褒贬他;不由笑道:“三姐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小人实在愚钝不知……又是什么样的家事小人办错了?三姐要打要骂都使得,可别憋在心里自己生闷气;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怄得那孟玉楼噗嗤一笑,当真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看得西门庆一时目眩神迷,玉楼因问道:“今儿你叔父送来的那一匣子金簪,原就有雪姑娘的份儿,你要是心疼不肯给,就改亲自送到内宅来,你使唤她的身子,又不给她些甜头,搁在谁身上能乐意呢?常言道物不平则鸣,你不挤兑她,她敢顶撞你?”
西门庆听了笑道:“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原来这个,不值什么,我想着她一个房里人,现下管着厨房里差事,每日里洗洗涮涮的,没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做什么?再说久闻那金暂子是稀罕物,想交给你大姐姐存着,日后你做生日时,叫她们都拿出来,六枝儿给你戴得满头珠翠,做一回正宫娘娘才是好看呢。”
孟玉楼听了这话噗嗤一笑,啐了一口道:“还不悄悄的?这样要命的话也敢说,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没那样娇贵的命格,白戴上也是没趣儿,你要和娘娘沾身,有本事自去宫里,我不敢管,可别带累了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那西门庆闻言笑道:“如今咱们家这样勾当本钱,自然不能够恁般随心所欲的,若是何时有造化,也能似我叔父那样出息,就是夜宿龙床调弄宫女,到底不是难事。咱闻那西天佛祖,也不过要黄金铺地;阴司十殿,也要些楮镪营求。咱只消尽这家私广为善事,就使□了嫦娥,和奸了织女,拐了许飞琼,盗了西王母的女儿,也不减我泼天富贵。”
孟玉楼听了他这话,当真又好气又好笑的,正欲说他两句,忽听得西门庆哎哟了一声道:“头好痛!”玉楼当他是玩笑,因拍手道:“可不是现世报了?”
谁知那西门庆复又跳起来一丈高,倒在地上抱头乱滚道:“我要死!这是活菩萨报应!”
唬得孟玉楼花容失色,眼里珠玑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将下来,连忙蹲□子扶住了丈夫哭道:“哥儿,你说句话!到底是哪里不熨帖,你撑着,奴家这就命人请太医去。”再看西门庆时却是人事不省昏将过去。
书中暗表,原来这孟玉楼乃是上界牡丹仙子临凡下世,虽被那二郎真君剔去了仙骨,一点精魂未泯,已经潜藏这花枝儿也是的妇人身上,如今西门庆当着她的面说了毁仙谤道的狷狂之言,焉能不受报应的?是以头痛欲裂昏厥过去,如今得了玉楼一点珠玑眼泪垂怜态度,方才保住了性命。
玉楼如今见夫主中邪也似的模样,慌得手脚也软了,正闹着,忽见小鸾往上房屋中取了安魂的药丸儿回来,笑嘻嘻地进了内间,但见玉楼正扶着西门庆上炕,不由得脸上一红,还道是他夫妻两个意欲行事,正欲退出,玉楼瞧见了道:“你们爷不好了,你出去前面书房里,不拘是玳安儿是谁的,命他们套车去请太医来,要紧要紧!”
小鸾听了这话不解道:“奶奶想是吃醉了?爷这不是好好的么?”玉楼闻言回身一瞧,但见那西门庆早已悠悠转醒,面目茫然,因叫了一声皇天菩萨道:“我的哥儿,你要吓煞奴家才肯干休么?方才到底为什么,好好的就平地跳将起来,可是要唬死奴家了呢!”
西门庆听见问他,一时之间也回转不过心思,茫茫然的,半晌方道:“是了,方才不知怎的,正与三姐说话儿,倏忽之间平地里打了个炸雷的相仿,恍惚之间就瞧见有个天神也似的人物,手持着一件神兵追将过来,唬得我失脚跌在地上,人事不省了,当真做梦一般。”
玉楼听闻此言秀眉微蹙道:“自然是你平日里毁僧谤道的,小孩儿家口没遮拦,什么冲撞神佛的话也敢说,往后修心修口要紧,再别这样了,明儿起每逢初一十五,你到我房里来吃些斋饭,晚上就往前头书房里睡去,下回庙会时,我跟大姐姐说一声,去庙里替你烧香祷告,只怕就好了也未可知。”
那西门庆经此一役也是有些后怕,连忙点头答应着。
夫妻两个用了饭,草草收拾了,西门庆惊魂未定,就睡在玉楼房里,夜半无人之际难免意欲行事,给玉楼嗔了两句道:“今儿才冲撞了,就要做这样下流事,仔细菩萨怪罪,劝你安分些挺尸一会子罢了。”说的那西门庆也有些敬畏之意,方才讪讪住了手,玉楼见状,反而怜惜起来,因投身入怀笑道:“庆哥儿只管睡,姐姐疼你罢了。”说得西门庆复又欢喜起来,两个交颈而眠。
放下孟玉楼如何安抚丈夫不提,却说那杨戬杨提督正在行辕主帅帐下挑灯夜读兵书,不知怎的忽觉倦意临身,因抛书小憩,梦中好似手持一柄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似是追赶什么歹人,待要手起刀落将那人治死时,忽觉有人在旁推了他两把,因惊醒过来,却是南柯一梦,定睛观瞧之际,乃是自己府中自小儿服侍的大丫头红药。
见他醒了因笑道:“我给爷炖茶送来,见兵书都掉在地上,又见爷眉目紧蹙,想是做了噩梦了?”
杨戬闻言笑道:“正是呢,梦中杀人,不知是何兆头。”唬得红药哎哟了一声,险险失手掉了盅子,连忙放在桌旁接手桌上,秀眉微蹙道:“爷放着好端端的内相不做,倒愿意接着领兵的差事,要我说,在内宫服侍也罢了,虽然应酬娘娘们琐碎辛苦些,又不招灾惹祸的,当日老爷夫人见爷生的俊俏,女孩儿一样的人品,因意欲叫爷念书科举,做文生公子,谁知爷却自幼喜欢舞枪弄棒的,倒可惜了这样一个好胚子。”
那杨戬闻言笑道:“你这妮子倒记得清爽,当日只因我眉心天生而来一颗朱砂印记,周岁时来了个算命先生,说此物乃是天眼,我便是上界显圣二郎真君临凡,可巧家中又本姓杨的,因取了这学名,想来我自幼习武,也是这个缘故。”
红药听了这话笑道:“神仙之说到底虚无缥缈,我看爷抛书小憩,只怕是累了,不如今儿早些安寝。”杨戬闻言点头,叫红药服侍他梳洗更衣,依旧独自在大帐之中安置了,一宿晚景题过。
闲话休提,过了两日,却说那孟玉楼因答应了吴月娘,将那一根金簪转手,就转托她对夏千户娘子说了,那夏家娘子又说给尚举人娘子知道,这婆娘家中是皇商出身,如何肯将银子放在眼里,因说准了三百两雪花儿纹银要这簪子。
玉楼听见回话儿,心中倒也欢喜,连忙收拾整齐了,央着月娘转送尚举人娘子,月娘当中作保,一来二去银货两讫,书中不必尽述。
却说这一日,月娘正与玉楼闺中做针黹,闲坐说话儿,大丫头玉箫进来,手上托着一封帖子,身后头跟着一个小厮、一个丫头,都是十岁上年纪,尚且一团孩气。
月娘见了笑道:“这是谁家孩子?可怜见的。”玉箫因回道:“是尚举人娘子下帖子,请大奶奶并三奶奶过去她家园子逛逛。”
那小厮因说道:“我们奶奶多多拜望西门大奶奶,说如今春暖花开的,在家中园子摆酒请一班小戏,专请平日里相好的几位太太奶奶们赏花饮酒,请西门大奶奶赏光,别的奶奶若愿意来时,只管跟着来逛逛,只是请大奶奶务必带了三奶奶过来,我们奶奶要当面道谢割爱之惠。”
吴月娘听了这话点头笑道:“你们奶奶也忒客气,你回去多多上覆她,就说我知道了,必然带了我们三姐过去逛逛的,只是不知你们家摆酒请客,到底是个什么缘故?”
底下那小丫头子听了,因上前福了一福道:“只因今年正值春闱,我们大奶奶单请众位奶奶们来逛逛,唱一日状元戏,给我们大爷发兆的。”
月娘闻言点头笑道:“你们大爷和大奶奶可说是琴瑟和谐举案齐眉了,她既然有这样虔诚心思,不愁你们大爷此番不能连中三元。既然恁的,你们回去说,我必带了三姐过去,那一日还要多多叨扰你们奶奶。”
因说着,命玉箫赏那小厮五百钱,赏那丫头一方汗巾子,又叫拿来一盘点心给他二人吃了,方才打发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8。29第二更

☆、第四十九回

孟玉楼眼见着玉箫将尚举人家来人送出去;因问月娘道:“大姐姐,这尚举人娘子旁的不理论,单叫你带了我去;却不知是何道理呢。”
月娘闻言笑道:“自然是她如今得了你的簪子,要在席间卖弄一番;二来也想瞧瞧你容貌人品如何,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仙玉貌,将她汉子迷得晕头转向的。”
玉楼闻言红了脸道:“大姐姐休要说笑,只怕她心窄量狭,倒不是奴家自负,听大姐姐当日话中之意,这尚举人娘子也不过中人之姿,万一我这一去将她比下去了;反而不好……”
月娘听了这话,面上倒有得色道:“三姐是奴家房下姐妹,你有十分颜色,也是给我挣些脸面的事,怎么反倒说不去,那尚举人娘子我也会过,我不好说她的,若单说品貌,真是给三姐提鞋也不配,如今带了你去,才是咱们脂粉堆里人前显贵鳌里夺尊的勾当,倒也使得。”
玉楼原本意欲推病不去,省得那尚举人娘子心里过不去,如今听见吴月娘有这个心气儿,似是要带她结交些官宦人家儿的太太奶奶们,也是给西门府上露脸的事儿,想到此处也只得答应了。
转眼到了尚举人家中请客头天晚间,西门庆依旧往玉楼房里来睡,孟玉楼因叫小鸾开了小灶,亲自做了四样小菜的宵夜,又见西门庆外头没带酒回来,因开了一瓶西洋葡萄酒,打发他吃了道:
“既然今儿外头没酒,吃两杯西洋的新鲜玩意儿罢,听说这是葡萄汁子酿的,吃着倒不上头,又好睡。”
西门庆闻言笑道:“这东西虽好,只是不尽兴。”
玉楼听了这话,啐了一声道:“前儿头风才好了,又使性子,奴家虽然自幼失学不曾念书,到底上了几年学,些许认得几个字,圣人之道都是一张一弛的,最重中庸,如今你一味吃酒耍钱,做那纨绔子弟的勾当,我们不敢拦着,只是也常要惦记着家里些,时常回来吃些应时的菜蔬汤水,才好保养身子要紧。”
西门庆听闻爱妾一番金玉良言,喜得搂了妇人在怀笑道:“好个贤德的姐姐儿,你亲夫别的不爱,就要你这好温克性儿。”玉楼见状,一连声儿叫丫头进来倒酒,唬得西门庆连忙放了手,讪讪坐了,一面朝玉楼飞着眼风,妇人只不理。
一时间小鸾进来,因将那西洋葡萄酒筛得了,就要往盅子里倒,西门庆连忙拦住了笑道:“咱们家不常吃这个,你们原不晓得吃葡萄酒的规矩,岂不闻唐诗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这东西最是盛在玻璃杯里才通透好看的。”
孟玉楼闻言啐了一声道:“亏你想得出来,这三更半夜的,哪里给你寻那金贵物件儿去,这会子巴巴的叫人开了库房寻酒器,明儿六房里指不定说出什么好听的来呢,劝你好生吃两杯歇了吧,何苦又多事……”
西门庆笑道:“也是怪我没个算计,这些日子常在你房里睡,倒把随身家伙还搁在上房屋里。”因命小鸾道:“你往大奶奶房里取了那一套玻璃酒器来,我跟你们奶奶吃两杯。”
小鸾未及答应着,早给玉楼拦下道:“你心里越发没个算计了,如今大姐姐就要临盆,妇人孕中常疲倦,如今这钟点儿只怕早睡下了,你又为了这样的小事叫门,她是个贤德妇人,嘴上不说,心里岂有不恼的呢?”
因命小鸾:“你且出去,把小灶的火封了,在厨下吃饭吧。”小鸾答应着去了。
西门庆见丫头出去,复又猴儿上身来笑道:“好亲姐姐,你既然不叫我吃玻璃杯的,好歹赏我鞋杯耍子。”
孟玉楼听了这话,羞得满脸通红道:“哪里学来新鲜花样儿!”西门庆笑道:“如何是新鲜花样儿,咱们两个成婚时就行过这个礼儿,怎么姐姐这样薄情,倒忘了。”
玉楼闻言噗嗤一笑道:“再不要说起成亲那几日,奴家幼嫁之时,好歹和先头大爷过了两三年琴瑟和谐的日子,也没见过恁般花样儿,一瞧你就是个纨绔子弟,定然是自小儿常在勾栏院中厮混的主儿,都是大姐姐哄骗了我,倒嫁与你这怪行货子。”
西门庆听见妇人调笑,越发来了兴致笑道:“姐姐只说爱不爱小人的法儿罢了?”问的玉楼红了脸,也不言语。
西门庆见了越发得意,当真抱了妇人在怀,伸手脱下那三寸金莲上的一只大红绣鞋,将那葡萄酒浆倾入内中,吃鞋杯耍子,玉楼又服侍他吃了两口饭菜儿,命小鸾进来撤去残席,夫妻两个携手上床,是夜欢会无度,书中难以尽述。
却说次日天明,玉楼因月吴月娘约好了前去尚举人家中赴会,绝早起来梳洗了,亲自预备了早饭,做了云腿鳝丝汤饼,自家穿戴整齐了,因哄着西门庆起床梳洗。
那西门庆贪恋妇人温柔之处,不肯就走,吃毕了早饭,复又歪缠了玉楼一回,两个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月娘遣人来催了两遍,西门庆方才放人。
玉楼打发了汉子上衙门,方扶了小鸾的手臂来在月娘房内,但见她今日打扮又与往常不同,粉妆玉琢满头珠翠,是官家诰命妆束,身上穿大红穿花蝴蝶儿袄儿,底下配着遍地洒金石榴红绫裙子,端庄之中难掩娇俏之色。
月娘回顾玉楼,却是家常会客的贵妇打扮,头上梳着倭堕髻,斜插两根东珠金簪,侧面戴一只点翠小凤钗,凤头衔着一颗滴水观音,再往身上瞧,上身穿着水粉凤穿牡丹袄儿,底下配着家常白绫裙子,打扮得体风度端庄,刻意叫自己压下一头去,正是三姐善解人意之处。
吴月娘越看越爱,因丢下妆镜台,上前来携了她的手笑道:“狠心的三姐姐,有了汉子在你房里歇,只把奴家抛闪在一旁,往日里姐妹百般和睦,如今都丢到爪洼国去了不成?”
打趣得玉楼脸上一红笑道:“大姐姐说笑话儿,你自己的夫主,你还不知道,到了晚间就吃酒贪杯,早起又不肯起来梳洗,我好说歹说才劝动了,如今刚往衙门口儿去呢。”
月娘点头笑道:“看你,咱们自家姐妹还要认真分辨分辨,我不过说句玩儿话,你就当真了,只是今儿前去赴宴,三姐倒打扮的素净些。”
玉楼闻言笑道:“只因今儿是大姐姐带我去的,人家与我又没甚瓜葛,不是单请我去,做什么喧宾夺主的,倒叫外人说大姐姐治家不严,岂不是奴家的不是?这一身儿也是到这里一年多时做的,还是大姐姐赏的料子,往常家里我也不上身儿,倒还鲜亮,只是大姐姐今儿这一套衣裳却好看,好似说书唱戏里头听见的,王宝钏穿的那红宝衣。”
吴月娘闻言,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我倒像王宝钏,哪有个出息的汉子好似薛平贵。”姐妹两个笑了一场,一时之间打点妥当,两个携手出门,玉楼因问:“大姐姐坐轿子?我因不常出去,也不知原先的小轿打点了没有,昨儿倒是叫小鸾跟管事媳妇说了,不知她们预备下没有。”
月娘笑道:“昨儿管事媳妇来说了,奴家想着咱们姐妹一同出去,倒坐两顶轿子,里里外外也要赔上十几个人服侍,家里娘们儿怕没人使唤,况且坐两乘小轿,要说话儿也不便宜,外人看着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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