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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良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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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写意听到这里,心中微动。




☆、57写意良缘

她最开始只知道楚谦是个无父无母之人;是流风的母亲黄家婶子将他养大的,却不曾想,今天居然听到了这样一番对话。
楚谦是黄婶子带过来的,带过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婴儿。
她躺在床上,手指微微屈起。
楚;十六岁,奶娘……
就算看不见;她依旧习惯性地眯了眯眼。
似乎,了不起的身份呢。
外面流风和那个男人的对话依旧在进行;流风虽然还坚持着自己只是下人,语气却已经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就要被说动了。
云写意闭着眼翻了个身;估计将动作稍微放大了一些。
流风立刻就受惊地跳了起来,将那个男人往外推:“你且去吧。我明儿再去找你。”
男人不满地嘟嚷:“咱俩是未婚夫妻,就算是被人看到了,又能说什么了。”说着去拉了流风的手,捧到嘴边,笑嘻嘻地说:“日后还有更亲密的事要做呢。”
流风脸颊绯红,挣扎了一下:“别闹了,就算我们已经定了亲,照理也是不该在夜里私会的。若是被人发现了,我的名声可就没了。若是你怜惜我,就快些走。”
男人笑嘻嘻地将她往自己怀中拉了拉,抱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方才放开:“好了,这算是今儿谈话不能尽兴的利息。我说的那些,你要好好想想,可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被两百两银子打发了,那可和你日后的日子有关。”
流风被他抱了一下,身体都有些发软。闻言她也不说什么,只是软绵绵地将他推了出去,关上了门,飞快地跑了回来,在床上坐下,才捂住了砰砰跳的胸口,一阵气喘。
等到平心静气,她才悄悄地起身,去看了看另一边床上的云写意。发现对方依旧睡得沉沉的,连呼吸声都没有改变,才退了回来,躺在床上,开始翻来覆去地想心事。
云写意在另一边也在想事情。
流风是黄婶子的继女,楚谦是黄婶子和黄大叔养大的,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个人也确实算得上是兄妹。
但是,楚谦的家业却全部都是自己挣下的,中间黄家顶多就是在他年岁不足没有办法做某些事的时候,帮着跑了跑腿。
而且,黄婶子一直都坚定地认为,自己是楚谦的奶娘,是下人。楚谦是她的小少爷。
云写意手指捏紧了又松开。流风这样被人撺掇着,将来难免会闹出事情来,为了不让自己的平静生活被打扰,要不要先将事情还可以控制的时候,就提前揭出来呢?
她心中其实颇为为难。
毕竟流风说起来还是楚谦的姐姐,自己说出来的话,不见得有人相信。
只要流风一否认,自己就里外不是人了。
想到这里,她又心平气和起来。
算了,如果流风不承认,那就让那个男人自己暴露出来好了。
至此,她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流风心情很好地哼着歌进来,对她笑道:“我替你打了洗脸的水,扶你过去?”
云写意听着她带笑的声音,含笑问:“流风姐姐今儿心情很好的样子。”
流风立刻就笑出了声:“今天爹和娘要从寺里回来了,我当然高兴了。快别说废话,去洗漱了,我们去吃早饭。”
云写意笑着应了。
吃完早饭,云写意就问起流风的爹娘,黄大叔和黄大婶。
流风不疑有他,心情很好地说了。黄大婶虽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但是这么多年来,把她当做女儿一般娇养着,她也渐渐地将黄婶子当做了自己的亲娘,说起来的时候那股子濡沐之情溢于言表。
云写意听着,心中倒是有些微微的羡慕。
流风说着说着,忽然笑道:“当初少爷只有一点点的时候,我还给少爷洗过澡,如今少爷年纪大了,也不肯让人服侍了。我和流光虽说是少爷的女侍,说起来到是被他好好供着的。”
云写意微微抿嘴笑了笑,问:“这么说,楚公子和流光姐姐你情同姐弟了?”
流风毫不犹豫地点头:“那是自然。不过,少爷毕竟是少爷,就算是把我当姐姐,我也不能真的就这样想了。”
听她这样说,云写意倒是微微有些诧异。
流风想得这样清楚,为何昨天晚上显得那么动摇?没有多想,流风又说起了黄大叔和黄大婶,云写意就凝神听了过去。
上午过了一半,黄大牛就扑通扑通地跑了过来,一张脸笑成一朵花:“姐,爹娘回来了,已经到村口了,马上就到庄子门口了。”
流风连忙起身快步走了出去,云写意在她后面慢慢地摩挲着跟了过去。
到达门口的时候,流风正和人说得欢快,极为自然地撒娇,云写意在边上含笑听着,分辨出来两个陌生的声音。
其中的男声有些粗,听起来年岁也不年轻了。女声却是细声软语,听起来让人舒服到心里去。
“娘,我给您纳了鞋底,您一定要穿穿,指点指点我才好。”流风正说着,抬眼看到云写意站在边上,过去将她拉了过来:“爹,娘,这个是少爷救回来的小雪。小雪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又暂时看不见东西。现在少爷留她在庄子里养伤。”
黄大婶目光一扫,看见一个身形窈窕的少女,十四五岁,一张脸莹白,眉毛和头发却墨一般的黑,红唇一点,颜色艳丽动人。
只是那双眼睛,看着却十分无神,平白少了七分光彩。
黄大婶心中一动。这个少女站在那里的姿势,就可以显现出,她是受过良好的仪态训练的,这可不是西北这种小地方有人能做到的。
将这些疑问按捺在心中,她露出温柔笑脸来:“小雪吗?我是流风的娘,你叫我黄婶子就好。”
云写意行了一礼,轻轻柔柔地叫了一声。随后她就听到拉着她的手的黄家婶子轻轻地笑:“真是漂亮。不知道小雪可曾记得自己是哪里人?西北这地方养出来的人可不见得有这么好的颜色。”
云写意轻轻摇头:“不记得了。”她显得有些伤感,“大夫说等到脑中的淤血化开了,也许还能想起来。”
“真是作孽,也不知道你的家人该有多担心。”黄婶子这样说着,笑眯眯地说,“少爷是个心善的,在你想起来之前,多半不会赶你出去的,你就安心地待着,等想起来再说。”
云写意恭敬地答应着。
楚谦早就到了边上,已经将黄大叔接了进去,回来见黄婶子还在这里和流风还有云写意聊天,不由得上前说了两句,让她们进去之后再说。
不料却立刻就被黄婶子拉住了:“我知道少爷你是个心热的,小雪也是可怜,若是无事,少爷可不要赶她走。”
楚谦哭笑不得:“奶娘,在你心中我就是这副形象,我是那种落井下石之人?”
说着意味深长地扫了云写意一样,然后牙疼地发现,对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表情。
黄婶子进了门,和黄大叔一起休息去了。楚谦特意放了流风和黄大牛的假,让他们回去陪父母。
只是流风一走,云写意一个人就显得有些百无聊奈,楚谦特意将她带到了方先生的院子,让方先生陪着她说说话。
这番举动让云写意心中微暖,觉得他倒是个细心之人。
和方先生聊了一番,话题转了好几次之后,方先生顺势叹起那些刁奴欺主之事,摸着胡子对楚谦笑道:“你倒还算不错,虽说年纪小,也还有几分威严,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
楚谦哭笑不得地看着方先生。后者只是笑呵呵地看他,一派云淡风轻之势。
云写意就顺势地问起了楚谦的事情,听方先生说过了一遍之后,她才轻轻地叹:“如此说起来,楚公子和黄家姐弟,几乎算得上是亲兄妹了。”
楚谦正要回答是,看着方先生意味深长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迟疑起来。
只是一句简单的感叹,为何方先生……
方先生其实也不知道云写意到底想说什么,但是他知道云写意特意将这些话说出来必定是有一定含义在里头的,当下就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云写意却看不到方先生的眼神,自然也不知道方先生已经察觉了自己在引导话题,兀自温柔地笑着:“黄家姐弟也真是幸运,有楚公子这样的弟弟和兄长。”
停了一停,她说,“只是不知道外面的人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楚谦皱眉,对面那个女人这样乱七八糟地说着,到底是在说什么?他有些不解,抬头看向方先生,却发现对方在一愣之后已经露出了然于心的表情,让他越发有些抓狂。
将这几句话在心中又念叨了几遍,楚谦才忽地眉头一皱。
外面的人,是指谁?
看了看微笑着已经和方先生说起另外的话题的云写意,楚谦决定还是不问了。
毕竟她能接触到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想来要查出什么来,也容易得很。
黄大婶此时正和流风说起她的婚事,流风在一刹那间又想起了昨日未婚夫所说,脸上的迟疑立刻就表露了出来。
落在黄大婶眼中,不动声色地三下两下就将话套了出来,立刻心中大恨。
只是脸上她却是波澜不惊,扫了一眼黄大叔,笑道:“说得也有些道理。你呢,你认为你是少爷的下属,还是姐姐?”
流风迟疑,目光飘忽地回答:“我不知道。娘,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了。我觉得我应该是少爷的丫鬟,但是听铁柱那样说,我又觉得,我似乎也不仅仅只是少爷的丫鬟。”
黄大叔在门口忽地吐出一口旱烟,平静地说:“这门亲退了吧。”
流风大惊失色,看向黄大叔。
后者只是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将旱烟抽干净,敲了敲,才慢悠悠地说:“我家的女儿怎么嫁,是我家的事。他撺掇着你去要嫁妆,算是什么道理。他又送了多少彩礼过来?”
楚谦一旦心中有了疑问,就立刻去调查了。只是还没有调查清楚,就闹出了事情来。
黄家下定了决心不结亲,动作非常快。第二天就找了当初的官媒过来,将事情说了说,然后就是要退亲。
那官媒和黄家人也算得上熟悉,听了黄家人的理由也明白这样的人自然是不好将女儿嫁过去的。还没成亲就念叨着女方的嫁妆,成亲之后只怕日子稍有不顺,就会逼着女方将嫁妆拿出来花用。
“只是,为何之前都不曾说起过这些事,今儿忽然间就说起这些来了?”官媒一面听着黄家人的意思,一面问,“你们也不是那种不调查清楚就贸然结亲的人家,怎么忽然就闹了这么一出?”
官媒这样一说,黄大叔也有些醒悟。黄大婶掏出帕子抹了抹嘴,笑道:“宋媒婆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些日子,是谁在我耳边念叨着,铁柱那小子似乎和那几个被赶出去的破落户走得有些近?”
黄大叔一愣,立刻暴怒起来。
“那几个破落户能是什么好东西,连带着那个女人。他们那一家就是一个私窑子,铁柱居然敢和他们厮混在一起,少不得是和那个女人搅和在了一块。难怪……”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官媒说:“宋媒婆,事情就麻烦你了,务必要在三天之内退了这门亲。”
结果没有等到第三天,当天晚上就出了事。
流风的未婚夫铁柱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了风声,当天晚上趁着事情还没闹出来,偷偷摸摸地从平日里和流风私会时走的线路摸进了庄子里。他倒是好算盘,想着干脆和流风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黄家不认也得认。
只是当日流风却被黄婶子叫了回去,当天晚上并没有睡在院子里。
院子里就只剩下云写意和两个七八岁的小厮。铁柱摸进来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都睡得东倒西歪,根本没醒过来。
云写意自从眼睛看不见之后,耳朵倒是灵敏了许多,他还在外头摸来摸去,她这边就听到了声音。
觉得不妙的她听着铁柱从将窗户拨开,从窗户那里翻了进来,立刻坐了起来。
铁柱还在流风平日里睡的床上摸来摸去,她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将床边一个大的花瓶搬了起来,在床边的纱帐那里站着了。
好在月光不显,她站在那里倒是不引人瞩目。
铁柱摸了一会儿没摸到流风,想着流风怕是和那个庄子里新来的女人睡到了一张床上。念及白日里惊鸿一瞥看到的绝色,他立刻就动了心思,想着干脆两个人都拿下算了,
当下就绕过了屏风往这边走了过来。
等他看到床上影影绰绰似乎确实睡着人之后,立刻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也没仔细看看就冲了过去。
云写意站在边上,感觉着风声,听到他的呼吸和脚步声到了跟前,立刻毫不犹豫地一花瓶砸了下去。
咣当一声响,一个人应声倒地,也惊醒了不少人。
云写意听着那个呼吸声倒地,心下松了一口气,连忙摸着跑了出去。
跑出去的时候,她暗自庆幸这个房间内的所有摆设自己都摸熟了,不需要慢慢地摸。
刚刚出了门,那两个小厮就睡眼朦胧地推了门出来了,揉着眼问:“小雪姐,出什么事了?”
云写意立刻露出一副惊惶模样,指着屋内道:“有人!




☆、58写意良缘

两个小厮惊叫起来。
不仅是因为有人在半夜里摸进来庄子里;也因为那人居然摸到了别人的床边上,整个庄子里居然一直都没有人发现。最后还是一个看不见的姑娘家一花瓶砸下去,救了人。
楚谦从床上被人叫醒之后,听到这件事,脸上迅速地闪过怒色,随后吩咐前来报信的小厮把事情保密;自己赶紧穿了外裳过去。
进门就看见一个少女正站在窗边,烛光斜斜地打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楚谦不由自主地放满了脚步。对方却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到来,抬起头来;对着这边嫣然一笑:“是,楚公子吗?”
楚谦几乎要以为她看得到。但是那种空茫的视线告诉他,这只是他的错觉。
按捺下忽然漏跳了一拍的心;楚谦上前,说:“是我。小雪姑娘是否无碍?”
云写意平静地说:“并无大碍,只是略微吃了一惊。那人还在房间里,我已经让小厮们将那人捆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楚谦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了一声“多谢”,又歉意地加了一句:“让你受惊了。”
云写意笑了笑,并不说话:“并没有什么大碍,公子无需挂怀。”
楚谦进里屋去扫了一眼,视线立刻就被地上的碎瓷片所吸引。不需要多猜,他也看得出来,这个是这件屋子里那个描金的大红花瓶,平日里拿过来做摆件的。
也不知道外面那个看上去还有些瘦弱的小丫头是怎么拿得起这么一个大瓶子的。
他摇了摇头,将这种想法抛开,下一眼才看到那个被捆在椅子上的男人。
只一眼,他心中的怒火就再度熊熊燃烧起来。
铁柱是被人用水泼醒的。虽说是夏天,但是水泼在身上,还是有些津津地凉。他摇了摇头,正待骂人,却发现自己嘴巴里被人一根绳子穿过,舌头被压在下面,嘴角都破了。
含糊地叫了两声,身体上也传来一怔疼痛感,尤其是脑后,不仅刺痛,还有一种昏沉的感觉袭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看清楚眼前站着的身影,当下恬着脸笑了笑,支支吾吾地示意对方给自己解开绳子。
举着拉住的楚谦慢条斯理地将蜡烛放回烛台上,在他对面坐下来:“大晚上的,庄子里的人不小心将你当做贼抓了起来,送到了我这里。”
“所以,你在庄子里干什么?”楚谦的笑容冰冷,莫不是,真的要过来做吗?”
铁柱摇头,身体剧烈地摇晃起来,表达了自己对这个说法的不屑。
但是下一刻,楚谦一句话却让他的心猛然沉到了谷底:“我其实也不信,可惜大家都这样说,我不信也不行啊。”
云写意被安排到了另一个院子里,楚谦甚至叫了两个仆妇过来,晚上陪着她睡。
“庄主说了,小雪姑娘你的眼睛还没好,晚上一个人睡怕是有些不便,让我们过来陪一陪。”其中一个笑微微地说,“我和窦家的就睡在屏风这边,小雪姑娘要是有事,叫我们一声就行。”
云写意谢过了,躺在重新铺好的床上,却有些睡不着。
她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就是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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