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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裸奔事件:好梦不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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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得很,一触即发。他吃一会儿说尝不到味道太干了咽不下去了,不吃了。就像个孩子那样抽着烟生起了闷气。青烟萦绕他的面庞。我不知如何是好,生怕他们吵架。
过了好久,他问她,家里有没有一点零食。他想吃零食是因为口里很没味道。她点了点头,就朝楼上走去了。
接下来你应该可以猜到,她的臭脾气又向我开火了。她大声骂我是败家精,好呷鬼,然后从屋角的墙缝里抽出一根竹枝来打我。我本来可以和她在屋里逗圈子,但是被她抓住了胳膊。我屁股上挨了几下后,反抗和逃脱的意识就增强了。我猛的挣了出来,往外跑。她欠着身子捞了几把,有一次捞着了我的裤子,把腰上的缩紧带扯下了屁股,但是没有捞住我。
我跑了出去,一边提裤子一边跑。有几秒钟我的鸡鸡裸露在夜光里,但是没有人看得到。我一口气跑到很远的地方,直到黑夜把我融合。我估计她是追不上来了,就放心地停下脚步。但是停不得呀!一停下屁股就开始火辣辣的痛。而且黑夜也让我格外害怕。于是我懵懵懂懂的往回走了一阵,可是没有看到她。我就在一户人家的屋后停下来,等她。等她。心想她马上就会来接我回家的。但是等了好久,她还没来。我怀疑她是不是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等着等着,我就伤心地哭了。
初恋
夕阳越是下沉,就燃烧得越旺盛。那么大一轮火盘,挂在西天的山脊线上,而天空分外蓝亮。瓦不是青黛色,水不是绿水。鱼游在水里却仿佛游在火里。各家各户的屋檐,似乎都将被点燃。
她家的窗户在许多窗户的后面。但是也将被点燃。那棵桃树长在窗户边,枝杈差点触及墙壁。桃树真是小,但上面的桃子真是多。都熟得红透了半边天,和夕阳的颜色遥相辉映。平时,我总是在远远的茅草丛关注着桃子的成熟。现在,我潜到桃树下,树又变得真是高。我尽管顶起脚尖,不停地往上跳,也摘不到半个桃子。我需要爬到树上。树杆才手腕一般大,枝杈就更加小,载不起我的身体。我爬到树上,树杆驼弯了腰,又躬了躬腰,我从上面掉下地。她从屋里出来,一双干湿鞋最先映入我眼帘。我本来应该低头“认罪”,但偶然间抬头,看到了她面颊上未有怒气的笑容。不过被捂在嘴上的小手玄即遮掩了大半。她背靠着门槛咯咯地笑,眼睛里燃烧着天上的夕阳。
如果是平时碰到她,不管在院子里,还是在晒谷坪,还是在操场上,还是去放牛的路上,如果我高兴,会拉着她的手。她的手温暖无比,但我现在才体会到。她纤细的手指躺在我手心里,四季轮转我都感觉到一样的温暖。
她的眼睛不停地闪。就因为她的眼睛不停地闪,我低头的幅度非常大,脸庞灼热得无与伦比。但还是记住了她形状矫好的脸,想不记住不行。那时候还不懂得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只是觉得好看,好看就能够记住。她的脸不是以往那张脸。这是一张鹅蛋脸蛋,浮着丝丝的微笑。由于这微笑是针对我的,就越发觉得好看了。
但是现在我没工夫回味这些。桃子一个个那么大,颜色又那么艳。覆盖地面的青草虽然异常嫩绿,这片叶子和那片叶子紧紧排列。但是桃子滚在草丛里,愈加耀人眼目。我不敢再去看这些落地的桃子,上面砸出了一条条裂缝。只是因为我不敢再看她的脸。
她和往常游戏那般蹲到我身边,问我痛不痛。我撒谎说手臂摔伤了。她就挽起我袖子,捏住我的手臂,揉。接下来两个人中间,她一语不发,我也并无一言。她是扭转了身子蹲着的,我是向她坐在地上。她只是微笑着看看我看看夕阳,我躲闪的目光不知投向何处是好。虽然,此刻的谎言,轻薄的邪念,毫无半点其它意思。但我的心跳得格外厉害,少年的慌乱感将我吞并其中。我的心跳得格外厉害。
这时,她奶奶扯猪草回来了。灶屋里传来了年迈的叫喊声。她催促我说,快走,被我奶奶发现会骂你做贼。我说,好。就朝来时的路上走去,感觉和先前完全不同。夕阳已掉入了西边山脊线。月亮出来。已是牛羊归来,炊烟缭绕之际了。我在远处一丛灌木丛边停下来,回头没有看到她,大概已被她奶奶叫进了屋子。我已不再害怕了,心里升起了另一种奇异的想再见她一眼的感觉。就站在那里等她出来。我手里攥着一个桃子,是我离走时她塞给我的。桃子那么大,那么红,我不忍心去咬,只好放在胸口。直到妈妈的喊声由远而近,才踏着月光,鬼鬼祟祟回到家里。我的眼神像月光一样清明。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懵懵懂懂长大
我在童年时候极其调皮捣蛋。似乎这是那一年龄阶段的必备元素。村里大小路边总躺有干巴巴的牛屎。它们的螺旋纹理,圆盘形状跃入我眼帘。我用竹竿挑着,或用藤茎穿好系住,挂到人家的大门口。我的这一恶作剧让我看到了不少愁眉苦脸的人家,而我从中体会到的乐趣却无限增加。
我的所作所为也并不是没有顾虑。偶尔也要被人发现,被拉到家被妈妈训斥一顿。但也仅仅训斥一顿。妈妈对我的溺爱超乎寻常,她说:“仔仔,又不乖了。”不会过多惩罚。所以我的每次行动都无意外之险,而在光天化日下展开。这仿佛往菜里撒上葱花,味道更好。
我至今也不明了自己的童年究竟完结于哪一天。只是所有的童年欢乐都已过去。记忆越走越模糊。有些事情忘记了又记起来,记起来又忘记了。我不知道它们发生在某一年,某一天,上午,下午。一切失去了时间限制。
我是在一个晴朗的上午想起他的。妈妈要我陪她去山里担松土,我偷懒告诉她,我要去学校了。就背着书包出了门。但是我没有去。我被十四岁的智慧支配着在村里绕一个圈子,等妈妈担着簸箕去山上担松土了,就迅速踅回家里,把门关好。我安详的坐在书桌前,从一叠厚厚的书里的一本《生物》书里,翻出他。鬼鬼祟祟的样子若被妈妈撞见,必定又以为我在偷钱了。
他的背微微的有点驮,皱褶的衣服里裹满了被日子逼得匆忙的身影。他站在我的背后,或许是从哪里来,也或许要到哪里去。他满腹心思奔碌在游离的人生旅途上,因为一个疏忽,一个一不留神,羸弱的背影被闪光的镜头锁得严严实实——他这样站在这里——我照片的一角,像钻进了一个永远可以栖息的殿堂。
他的头拼命的向后转过来,是想看一眼我吗?我发现他转过头的姿势非常勉强,可能是因为我唤醒了他某根久未涉世的记忆之弦。想起了他的童年,孩子,或者,一个曾从他身边走散的儿时伙伴。他用颇为好奇的眼神,用略带嫉妒的眼神,或者用装满感激的眼神,感激我为他捕捉到世界里的神秘世界。当然,可能他注意到的更本就不是我,而是别的其它,只是视线在越过我的时候构成了一种巧合。
我这样猜测着,无所谓对与错,脑子被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搅得乱哄哄的。
这是儿时妈妈一次带我上街时留下的照片,照片里的我挂着一副胖乎乎的脑袋,一对酒窝里镶满了童年所有的天真和烂漫,垂在额上的几缕头发仿佛想诉说些什么,黑晶晶的瞳孔里闪烁着莫可名状的图案,妈妈正年轻的手安详的搭在我的肩头。照片已经发黄,好多地方开始模糊。他羸弱的身子立在我的背后,时钟的三根脚瘫痪了满满一相纸。我看到他头上依稀爬出了几根银白的发丝。他,三十多岁的样子吧!我这样猜测着。但是三十多岁头上为什么爬出了银白的发丝呢?现在,十年过去,十年后的风扑哧扑哧的扑在窗沿上,玻璃被抖得咯咯作响,台灯的光荡在风里一漾一漾。我隔着昏暗的窗玻璃,遥望十年前的风景,就好象注视水中的一轮月亮,清晰,透明,但注定虚无。
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呢?
是家乡小镇的街景吧!地面裸露的泥土被混沌的鞋底磨得失去了原本的面貌,污浊得发黑的颜色肆无忌惮的吞噬着空气里的光芒。两旁的树只有镰刀耙那么大,敞开的枝梢像一把雨伞从地面钻出,阳光从上面打着滚蔓延下来。离街而去两旁的房屋参差不齐,张口的窗户吐露着满世界的静祥,各家各户的被套在阳台上在清闲的世界里悠闲的打着盹。十年过后,我在家乡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一条小街。水泥铺就的马路硬邦邦的支撑着隔地的鞋底,汽车在上面滚来滚去,翘一翘屁股抛出嘈杂的轰隆声。人夹在轰隆声里匆匆忙忙,他们从熟悉的场景中来,又被熟悉的场景淹没。他们不停的踩着昨天的节奏,不停的来来往往,又不停的迎接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他们都不曾对彼此有任何表情,他们习惯了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出现在这街景里面?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他在照片里的姿影显得羸弱又匆忙,而今,是腆着肚子?夹着公文包?携着一家老小?拥着自己的小密?陪着朋友?还是一如既往独自匆忙的走过街道呢?他或许从我身边经过过呢!也或许还跟我打过招呼,更或许就是我身边一个朋友的朋友。可是,这个“他”还是那个“他”吗?
我这样想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推开。我首先以为是一阵风,但是不是。是妈妈回来了。我吓了一愣。等到反应过来,妈妈已走到书桌前。她也随之微微一愣,原本平静的脸庞上升起了惊讶于好奇。我断定妈妈不会骂我,也就不再害怕。平静过后,妈妈非常惊喜地问我,仔仔,你怎么还不去学校?我撒谎,我肚子痛。
妈妈立时变得焦头烂额,伸手来摸我的肚子。说要陪我去看医生。我才觉察到自己撒这个谎犯下了弥天大错。现在该如何是好?倘任凭事情发展,岂不会弄假成真?到时候我怎样跟妈妈解释。我思如乱麻。只好用非常害羞,胆颤的声音向妈妈老实交代:妈妈,我肚子不痛,我是骗你的。
妈妈听了我的话,呆愣原地好久好久,然后放心的微笑了。但是我却愧疚不堪,觉得让妈妈操心了。我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又看看妈妈。我发现,妈妈额上已偷偷爬上几缕皱纹,头发也斑白了不少。妈妈老了,已不是锁在那照片记忆里的妈妈。而妈妈的“变老”意味着我长大了。我长大了,而我既然还不知道。从此,我是否应该变得懂事点呢?不再偷懒,调皮捣蛋!我已经长到应该孝敬妈妈,替她分劳解忧的年龄了。
等妈妈上山之后,我决定给她一个惊喜。我像一大大男人一样坐在桌前冥思苦想,太阳暖暖的从窗口投到桌上。该做什么好呢?扫地,洗衣服。不行,这都是太女人的活计。穷尽了所有想象。我最后决定亲手给妈妈做一顿饭。但是饭大抵也是女人做的,但是男人也做饭。那就做饭吧!可是,万一做不好呢!岂不被妈妈笑话。一定要味道爽口,要香喷喷,让妈妈吃三碗,吃四碗。让她夸我。
我开始掏米,放多少水?我只能用饭勺量了。家里只有鸡蛋和土豆。鸡蛋我会煎荷包蛋。土豆先切成片,再切成丝。就炒。可是怎样炒。要不要用水煮。不煮会不会熟。煮了味道会不会好。这都是问题,它们让我犹疑不决。不过最后我还是没煮。土豆丝都粘上了锅底,我用锅铲一铲,就粉碎了。粘在锅底的土豆全烧黑了。我急了。哭!那怎么行。
妈妈回来后。我有点不好意思。吃饭时,我小心翼翼把菜端上桌,给妈妈盛饭。土豆丝烧得黑糊糊的。我低着头,等待妈妈说话。妈妈把一个荷包蛋夹到我碗里,说:“仔仔,怎么了。”我羞答答地抬起头,说:“妈妈,我把菜都烧了。”
声音笨笨呆呆。妈妈夹一束土豆丝塞到嘴里,嚼一下,眼睛都微笑起来。
1。往事
熬啊熬!终于熬到了大四。
读自考的日子就是这样,每天不用上什么课,班上也没什么活动。日子一天一天,一小时一小时地过,觉得非常的慢,但是过去了后,再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一个月一个月地去回想,就觉得非常的快了。
还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我初到长沙因为找不到学校在大街上东张西望时的那紧张的样子。现在,我已经算得上半个长沙人了,就算你蒙着我的眼睛将我随便丢到哪一条小巷子里,我也能轻车熟路不用打的就走回来。
还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我说着一口乡音夹耳的普通话,而且,有时候我走神我会把我的家乡话用普通话的音调说出来。现在,我说普通话已经成为习惯了。只是偶尔激动的时候,我会在及个别音上走火,制造出一些爆炸式的笑话来。
还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我的通讯工具是一台78块钱的古老的call机,现在,我的通讯工具是一台比78这个数目贵20倍的手机。偶尔空闲的时候,我会把那台call机捧出来看一看,想想时代是怎么进步的。
还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我从家里把高中三年看过的几十本《青年文摘》统统提了过来,高中时,这些杂志是陪伴我青春的心灵的一笔宝贵的财富,那里面的一些故事常常勾起我对未来的美好憧憬。现在,我已经没有这种憧憬了,也不看这种杂志了。偶尔,我会在报刊亭的摊子前停下来翻一下,但是,当老板向我投来希望的目光时,我就会空手走开。
还记得大一刚开学的时候,教我们英语的那老师脖子上长了一颗痣;教我们《邓论》的那老师,上课总是搬一把凳子坐到讲台上,低着头,盯着教科书一刻不停地念,等到念完了一个知识点,或者念得难念了,就抬起头,扶起他滑到鼻梁上的那副黑框眼睛望一眼我们,呷一口茶。现在,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了。
想想大学这两年半,我上课的次数真是越来越少了。我觉得读中文自考在在学校里根本就学不到东西。大一的时候,我还把学费老老实实交到学校,从大二开始,我就懒得再交学费了。反正学校对我们管得宽松,不交学费仍然可以住在学校。反正我们的考试是都是自考办举行的,与学校其实没一点关系。
刚不交学费那阵子,我觉得自己替自己省下了一笔钱,干了一件大事,每次报考的时候我都雄心勃勃,有几名报几名。可一旦到了考试时,我就敷衍了事了,发现时间匆匆过,我根本就没去看书。所以现在,即使到了大四,我考试也没通过几门。有时候想起此事,我心里非常惭愧,但是,我并没有过多的将此事放在心上,觉得男儿志在四方,又何必在乎一张文凭。
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久了,我睡懒觉渐渐养成了习惯,我和学校的关系也仅仅是住在寝室里睡觉。
渐渐的,我忘了我们学校的校训是八个字还是几个字?忘了我们班的班主任老师是姓张还是姓李?忘了我们学校的广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播音的?忘了我们院里上下课的铃声是从哪个角落传来的?忘了我们文学院楼前那座石雕上的人是位著名学者还是著名作家?忘了我们院门口的哪位守门老大爷通常是望着我们微微笑还是低着头不管不顾看报纸?忘了我曾经刻在教室课桌上的那些涂鸦究竟记录了一些什么样的内容?不去上课的日子,我常常弄不清今天是星期几。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宿舍趣事
我们宿舍三个人中,只有太阳去上课的次数最多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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