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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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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手术中”三个字的微弱光亮不但无法给人任何希望,反而在一分一秒地拉扯着人的神经,让人焦急难耐。
第三十八章
洛凡看到夏冰涵六神无主地站在手术室外,呆愣愣地盯着紧闭的白色大门。他心中的愧疚之感再次排山倒海地淹没了他。
他鼓起勇气走近她,每一步都步履维艰。他轻拍她的肩膀,夏冰涵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她回眸,见来人是洛凡,立即如惊弓之鸟一般退开,警惕地怒呵,“你来这里做什么?”
夏冰涵此刻的模样略显狼狈,红肿的双眼,憔悴的神情,还有身上起皱的衣物都显示出,这几天她几乎是衣不解带地在照顾她的父亲。看到她眼底的疲累,洛凡的心里涌出莫名的心疼。但看她现在对他恨之入骨的样子,即使他把这份心情倾诉于她,恐怕她也不会领情。
“我来看看伯父。”洛凡沉声说道。
夏冰涵冷哼一声,口气依然不善,“多谢洛大经理的好意,不过我们可受不起,还是请回吧。我想看不到你这张讨厌的脸,我爸爸的病会好得更快一些。”
说罢,夏冰涵便转身背对他,不想再面对他。洛凡几次欲言又止,他知道她的父亲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现在可能不是一个好时机去说这些,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关于你爸爸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就。。。。。。”
“你就怎样?”夏冰涵打断他的话,“你就不会跟我抢那块地皮是吗?真是谢谢你的好心!哼,你用那种卑劣的手段赢得那块地皮,像你这种卑鄙小人的施舍,我夏冰涵是不会稀罕的。所以,拜托你不要再在这里假仁假义了,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你要我说多少次啊,我并没有错,商场如战场,本来就是要讲究时机和战略的。当时,你我是竞争对手,我拿下那块地皮并没有什么不对,也并没什么对不起你的。”洛凡已经顾不得理智在叫嚣着不要和她争吵的警告。他只知道,她那样贬低他,让他彻底抓狂,而残存的理智早已沦陷。怒火中烧的他不惜在这个非常的时刻去争论,他急于为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平反。
“那你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如果你真的问心无愧的话,现在不是应该开香槟庆祝的吗?那你现在在这该死的医院里做什么?”夏冰涵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且略带颤抖,惹得走廊外的人们都纷纷伸头观望。她知道现在不是争吵的好时候,可是他强词夺理的样子实在太可恶了,让她气愤难当。她本来以为他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特意来道歉的谁知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本来他才是被骂的那个人,岂料却骂出了她的眼泪。洛凡懊恼地抓着头发低咒。他奔过去,按着夏冰涵的肩膀,放软语气,想要安慰她,“冰涵,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受。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冲你发火,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事实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即使他放低姿态,夏冰涵依然不肯给他台阶下。她挥手打开他的双臂,态度依然恶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了。”
盛怒中的两个人,谁也没有注意方才洛凡唤她名字时无意显露出来的亲昵。而就在这时,手术室门外的灯牌灭了,接着手术室的门被人打开,身穿白衣的医生护士鱼贯而出。
夏冰涵急忙迎了上去,“大夫,我爸爸怎么样了?”
为首的一个医生缓慢地摘下浅蓝色的医用口罩,惋惜地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一声闷雷在她的耳边炸响,将她所有的神志都炸毁,大脑瞬间空白,晶莹的泪珠像无意识般地自无神的双眸中簌簌落下。夏冰涵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洛凡箭步上前扶住她。即使洛凡高大的身躯将她包围,她却依然感觉到一股一股蚀人的冷意将她淹没。
夏冰涵猛地挣脱洛凡的怀抱,颤抖地指着他,哽咽地控诉,“是你,是你害死他的!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不!”
洛凡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默默地低下头。夏冰涵转身呼喊着跑向从手术室中推出的父亲的遗体。
第三十九章
人们说世界上最无情的其实是时间。不管我们经历的是喜悦还是悲伤,不管我们是失去还是得到,都不能阻止它一点一滴地流逝,从不停留。
凌诺菲站在人来人往的月台边,呆愣愣地思索着什么。催促旅客上车的警铃已经拉响,可她依然拖着行李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偶尔与她错身而过的旅客奇怪地看她一眼,便急匆匆地赶车去了。
凌诺菲兀自盯着手中的火车票出神。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做得最大胆的决定了。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也不知道这个决定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是她知道这个决定势在必行。她不能预料到结果,但是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任机会这样偷偷溜走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悔憾终生。
凌诺菲怔怔地看着缓缓开动的火车,渐渐变得风驰电掣起来。呼啸而过的火车带动周围的气流,强大的劲道险些将她带倒。轰隆隆的巨大声响从她的脑海碾过,而她的内心却在这一片啸鸣声中愈发坚定。
“哎吆,烫死我了!”
一个女人突然在此起彼伏的吹风机声中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叫起来。而她的身后沐维依然一脸呆滞地拿着吹风机吹着。
“喂,你干什么啊!会不会吹啊!”女人见沐维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恼羞成怒不顾形象地大吼大叫。
沐维这才呆滞地回神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怎么搞得啊,离那么近,想烫死我啊!”女人依然不依不饶。
“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沐维不住地道歉。
“走神!你是怎么搞得啊!”女人的尖叫依旧。
“出什么事了?”旁边的阿木听到争吵,急忙过来解围。
“这个人帮我吹头发,结果把吹风机吹到我耳朵上来,他到底怎么做事的啊?”女人看见阿木便一通指手画脚。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这位哥们今天早上没吃药。”阿木见女人胡搅蛮缠,便说出一个巨瞎的借口。
女人一听,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阿木见女人怒气稍减,便顺势扶着她重新坐下,“来,我帮您重新弄一下。”
阿木使个眼色给沐维,让他赶紧离开这个是非地。沐维很配合地躲到一旁去调染发剂。
“哥们儿,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过了一会儿,阿木凑过来问道。
“啊?没什么,我能有什么心事儿。”沐维后知后觉地敷衍道。
阿木怀疑地看着他,眼珠子滴溜一转,换了个方式问,“凌诺菲好像挺长时间没来了吧?”
沐维手中的动作稍停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是啊,挺长时间了。”
阿木鄙夷地看他一眼,“得了,你就别装了。”
他早就把沐维魂不守舍的样子看在眼里,思前想后这么一联系,不难看出症结的关键就是凌诺菲。
“什么呀?”沐维的眼神闪躲,不敢正视阿木。
“跟我你还在这儿装,”阿木受不了他的装疯卖傻,一语道破,“你是不是看上那丫头了?”
“你胡说什么啊?”沐维把装染发剂的小黑碗往桌上重重一扔,吼了一句便闷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阿木无奈地摇摇头,把他调得染发剂端到他面前,“哥们儿,人家那位小姐可是个白领啊,你要是把人家的头发染成蓝色,不是成心害人家被炒鱿鱼吗?”
沐维看了一眼自己调得染发剂,歉意地低下头。
阿木拍着他的肩膀,“别怪兄弟我多嘴插一句,那丫头和你平常玩得那些女人不一样。如果你真心喜欢人家就好好对她,如果不是就离得她远远得,省得祸害人家。”
沐维默然不语。他当然知道凌诺菲和那些女人不一样,所以他才会这么得慌乱如麻。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不由地想起她。想她现在在做什么,想她会不会想起自己,想她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理发店。她清新恬静的笑容,就像一个无法解除的蛊,深深地缠绕在他的内心深处。
自从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每天把电话紧紧攥在手中,就是怕一不小心错过了她的电话。可是这么久了都没有她的消息,他几乎快要因此而抓狂。
“沐维,你在这儿啊,门口有人找。”
就在沐维发呆的时候,一个理发师拿着吹风机飘过,顺便撂给他这么一句。
第四十章
沐维神思恍惚地挪到门口,却意外地发现带给他蚀骨思念的源头就站在他的面前。凌诺菲身穿一袭洁白的衣裙,笑容温婉,清澈灵动的双眸闪动着异样的光泽,深深地凝视着他。她用那样明媚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带给他几近灭顶的强烈的喜悦。
“你怎么会在这儿。”沐维既惊又喜地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凌诺菲不答反问,偏过头俏皮地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好久没来了,我,”沐维第一次出现少有的慌乱。
凌诺菲无心听他的解释,把一张火车票递到他面前。沐维略显诧异地接过,火车票是回上海的。她要走了吗?沐维的胸口一疼。不对,票上的时间是15:35,现在已经六点了。这票是今天的啊。沐维愈感疑惑,不解地看着凌诺菲,无声地询问。
“我误了火车了。”凌诺菲说得波澜不惊。
“什么?”沐维吃惊地叫道。
“我误了火车了。”凌诺菲又大声重复了一遍。“而且现在是假期,票也买不到了,学校宿舍已经到最后期限了。我无家可归了。”
“那飞机票呢?”
“我坐飞机会晕啊。”凌诺菲眨着大眼睛,无辜地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呢?”沐维担忧地说着。
“我也不知道啊。”凌诺菲眼见自己的小诡计已经成功一大半了,内心的欣喜不经意地从眼中流泻出来。
沐维飞快地思考着,凌诺菲这时候来找他,用意他也猜到了。可是这实在是在危险了,他是男人,男人的劣根性他比谁都清楚的知道。两个正常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结果估计没有第二种。
果然凌诺菲低下头,小声地询问,“我可不可以住你家啊?”
沐维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这恐怕不太好吧。要不我帮你找旅店吧?”
“我一个弱小女子,你就放心让我一个人在外面过夜啊?”凌诺菲不满地嗔怪。
那倒也是,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他是真的不放心啊。两害取其轻,要不就让她去吧。可是,让她和他在一起,真的比她一个人安全吗?沐维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怎么?你怕我吃了你啊?”凌诺菲见他良久不说话,故意揶揄他。
“那倒不会,”沐维轻笑一声,心中暗想,我是怕吃了你!“好吧。既然你不怕,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在这儿等我一会。”
“恩。”凌诺菲高兴地点头。
沐维提起她随身的行李箱,宠溺地揉乱她的发。
盛夏的北京有着说不出的闷热,灼人的日光,憋闷的空气,仿佛一个巨大的蒸笼一般。沐维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只是再冰凉的液体也不能让他感到些许惬意。
浴室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惹得他一阵阵的心猿意马。紧绷的情绪无处发泄,他只能不住地喝闷酒。只是一罐又一罐的啤酒被他灌下肚却也没有丝毫作用。他依然呼吸紧促热血上涌,他甚至考虑要不要给阿木打电话,到他那里借宿一晚。而电话就在手边,他却迟迟不肯行动。
他是很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样的折磨简直比凌迟处死还难受。但是他真的很久没有看到她了,他该死地太喜欢和她独处的感觉了。他非常清楚,即使两人共处一室,他也会竭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不去伤害她。如此一来他便要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离开吧,这样就不必受这样的酷刑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但是,他必然又要受到思念的折磨。
唉,无论怎样,老天就是不肯让他好过就对了。就在沐维在这样矛盾中苦苦挣扎,无法抉择的时候,耳边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他急忙坐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转头说道,“你洗完。。。。。。”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第四十一章
凌诺菲只穿着一件浅黄色的背心,以及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色短裤。一条巨大的白色浴巾抱着她湿漉漉的秀发,有几滴调皮的小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沿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肤蜿蜒而下。
沐维惊愕得忘记了呼吸,一双丹凤眼瞪得大大的。这一刻,他开始怀疑他和凌诺菲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她要用这样的方式折磨自己。她把自己如此秀色可餐地摆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不是要诱惑他,便是要杀了他。
事实上他更倾向于后者。凌诺菲这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片子会诱惑男人,打死他也不信。所以他把这归于凌诺菲的单纯懵懂,以及对男女界限的不足认知。但是这样,却更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这个小丫头,也就是遇到我,要不然早就被人给生吞活剥了。沐维立即别过视线,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凌诺菲看到他眼里的慌乱和佯装的镇定,但笑不语,装作若无其事地擦头发。
没有再盯着她看之后,他的情绪果然缓和了许多。而就在这时,凌诺菲居然大刺刺坐到他身边。沐浴后的清香气息渐渐飘散在空中,愈加浓烈,**着他强压下的悸动情绪。
凌诺菲自若地拿过他手中的遥控器,随口说着,“现在也不知道有什么节目。”
虽然凌诺菲不断地变换着电视频道,但沐维的注意力由始到终全部都集中在凌诺菲的身上。他似再也受不了一般,把凌诺菲拉起来,随手拿了一件白衬衫给她披上,“菲妞儿,你穿成这样不太好。”
凌诺菲不悦地推搪着,“你干嘛啊?这么热的天,我不穿这个我穿什么啊。”
“我给你开空调。”沐维一边给她把衬衫上的扣子扣好,一边说道。虽然他心里根本就是想把她身上这件碍眼的衬衫撕碎,但他还是很尽职尽责地把她裸露在外美丽得足够罪恶的肌肤遮掩起来。
凌诺菲看着他一通忙活儿,不由自主地漾起微笑。想不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沐维开完空调,转过头看了凌诺菲一眼,便迅速回转过身。
“我靠!”
他在心里低咒一声。
凌诺菲穿着他的白衬衫,娇小的身子包在过于宽大的白衬衫里,衬衫的边缘刚刚到她的大腿根,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白色的短裤,也露出怡人的美好风光。现在的她甚至比刚才更具诱惑。
真是想不到他沐维也有这么一天,看着绝色美人儿就在自己眼前,却不敢上。好吧,他认输了,他走总可以了吧!“菲妞儿,你今天就先在这儿住吧,我先走了。”沐维深吸一口气,背着她,一口气说完这些。
凌诺菲飞快地跑过去,伸开双臂拦在门口,“站住!为什么要走?”
沐维用手抵着额头,几乎是控诉地说道,“小姐,我好歹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穿成这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是引诱我犯罪吗?”
“你既然想要我,为什么还要走。”凌诺菲听后不但没有觉得害怕,反而有些不甘地反问。
第四十二章
“菲妞儿,你今天怎么了?你成心想害死我吧!”沐维困惑地说着。
“我知道你的事,知道你有很多女朋友,我也不是你第一次带回家的女生。为什么和她们可以,和我就不行!”凌诺菲哀怨地说着,双眼甚至委屈地蓄满了眼泪。
沐维深呼吸几次,尽量平静地说道,“菲妞儿,你和她们不一样!你给我的感觉和她们不同,我不能欺负你,你明白吗?”
对于他的回答,凌诺菲的心中是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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