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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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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朱挑眉,没想到还包吃包住,既然人家说不用客气,那他就不客气了。

「给我锄头剪子石灰硫磺肥料和一桶水。」

总管一愣,「公子现在就要上工?」

丹朱好整以暇反问:「不然要等到什麽时候?」[517z小说网·。517z。]

再等下去牡丹全都要枯死了。

总管於是命人把他要的东西全拿来,只见他拿起锄头开始锄地,疏松花丛根部的土壤,顺手拔去杂草,视植株的情况浇水或施肥或洒上石灰硫磺除虫,最後适当地修剪一番便算完成,一株处理完成换下一株,总管见他做起事来有模有样,似乎真有两把刷子,不禁对他另眼相看。

虽然种花只是藉口,把人留住才是真正目的,却没料到丹朱相当认真,手脚也勤快,忙到中午才稍事歇息,在厨房和下人们一块儿用过午膳後又一个人钻进园子里忙碌,直到傍晚时分才总算告一段落。

呼,累死人了。

这座牡丹园里大约种了一百多棵牡丹植株,有二十三个品种,丹朱忙了一天才处理完一半,明天还有得忙呢。

低头看著自己一身泥土,不晓得能不能要一桶热水来洗澡?

「唔,今天还是先回去吧,以後要在这里住上半年呢,总得跟小黄交代一声,免得他以为我出了什麽事。」

丹朱向总管要了墨魁牡丹的种子,出了靖王府,在偏僻小巷里使用瞬移,眨眼便回到山上,玄黄早已等在屋前。

「怎麽现在才回来?天都黑了。」玄黄难掩担忧,怕他遇上了麻烦,几度欲下山寻找,还好丹朱平安无事回来,他也能放下心中大石松口气。

玄黄上下打量他一身脏污,「你掉进泥坑里了?」

「种花难免脏嘛。」丹朱四两拨千金地说:「明天开始我要离开半年,这段期间你可得好好练功,别成天躲在园子里种花,我教你的那套剑法你练熟了没?等我半年後回来就考你这个,听见了没?」

「听、听见了。」玄黄心里直冒汗,那套剑法他一直没有练习啊,这下惨了,幸好还有半年时间,不过以丹朱的严格标准来看,他要过关可难了。

这个师父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早知道就不为他担心了。

「我这里有十颗墨魁牡丹的种子,给你。」丹朱大方地把刚到手的珍贵种子交给徒弟,「半年後如果你的剑法让我满意了,我就再给你十颗蓝玉牡丹的种子。」

「蓝玉牡丹?」玄黄大吃一惊,「就是刚开花时粉蓝色,盛开时浅紫色,将谢的时候粉白色的蓝玉牡丹?你哪儿来的种子?」

「不告诉你。」丹朱故意卖关子,得意地说:「这就是我的厉害之处,你还嫩得很,要跟我多学学。」

哼,不过是运气好吧。

玄黄在心里打定主意,届时不管丹朱对他的剑法有什麽意见,总之死缠烂打也要把种子拿到手,硬拗也要拗来。

朱魂 上 23

「怎麽让他回去了?」端木煜是因为接到消息才从宫里赶回来的,那时他正向皇兄讨宫里的花匠,「你确定真的一模一样?」

「奴才非常确定,若非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相像之人,简直从画里走出来似的,奴才差点就要以为他是画中人了。」

听总管这麽说,他愈发心急了,恨不能马上见到他。

「你说他懂牡丹的种植之法?」

「他确实有点本事,奴才去园里看过了。」总管道:「丹朱比先前几位花匠懂得多,也够细心,话不多但做事勤快……」

「你说他叫什麽?」端木煜霍地起身,脸色古怪,「他叫什麽名字?」

总管不明所以,怔愣回道:「他叫丹朱,有什麽不对吗?」

「没什麽,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端木煜待总管离开後,转身从柜里取出一只画卷,在案上小心摊开。

画卷陈旧,边缘有些微破损,但仍保存良好,正本已经失传,如今他手上这份是後人以手绘复制的副本,但即使是副本也已经年代久远,为防万一,他仿效副本绘出一份完全相同的画作挂在自己的房间里,而老旧的画卷则收藏在书房。

其实这幅画也没什麽稀奇,只是普通的人物画像罢了,画中的男人红色长发及腰,碧绿眼眸水灵动人,顾盼生姿,眉宇间带著英气与自信,修长匀称的体型精瘦结实,绝豔容貌份外引人注目。

当初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他就为画中之人动了心,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彷佛他不是头一回见到这幅画,彷佛他曾经见过这个人,莫名的似曾相识涌上心头,如果世上真有这个人,'。 '应该也早已作古了,但他就是不愿意连试一下都没有就轻易放弃,於是绘出更多副本,派人四处明察暗访,寻找画中男子的下落。

找了三年未果,本想放弃了,画中人却自己上门来,莫非这是天意?

古画左上方的空白处以苍劲有力的字迹写著:「繁华荣景一场梦,人生到头皆是空,丹青细笔画相思,朱影长留在心中。」

原来画里这个人叫丹朱?

他等不及要见他了。

「来了没?他来了吗?」

一大早端木煜就问了总管不下十次相同的问题,他的不安与焦虑全写在脸上,总管在这座府里少说也待了十二年,从主子还是十五岁少年受封为靖王时他就是靖王府的总管,却从未见过一向心思深沈的主子像现在如此坐立难安。

他的主子对那幅画太过痴迷,这可不是好现象,但他只是个下人,不好多说什麽,只能尽心尽力服侍主人,完成主子的交代。

所以,当丹朱出现时,总管马上赶到书房通知主子。

「他来了。」总管气喘吁吁地说:「在、在花园里……」

端木煜立刻紧张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地撞著胸口,像个纯情小夥子般揣著既期待相见又怕梦想破灭受伤害的心情前往花园,手心都出汗了。

来到牡丹园,果然园中有朱红身影穿梭其间,端木煜无声无息接近,藉著花丛的掩护,在正式见面之前先偷偷地瞧对方一眼。

为了干活方便,丹朱的及腰长发挽了起来,插上木簪固定,露出洁白优美的颈项,他拿著锄头刨地,重覆著昨天的工作,先疏松根部土壤再视情况浇水施肥,端木煜观察著他的一举一动,果然如总管所说十分懂得种植牡丹的方法。

这个人真的就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似的,甚至比画中人物还要豔丽三分,他一时看得痴了,忘了自己不该躲起来偷窥,而是应该走出去向对方介绍自己。

丹朱老早就发现暗处有人偷看却假装不知情,反正他也不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不怕被偷窥,只是心里奇怪,王府里哪个下人这麽閒,有时间干些鬼祟之事?

时间一久就忘了偷窥者的存在,丹朱专心照顾花丛,为了让这些牡丹能在来年春天开花,他可是费了不少工夫,尤其是那棵珍贵的「天香湛露」更是受到他的特别照料,那是这座牡丹园里唯一的白色品种。

牡丹有八色,紫绿黄蓝白红黑与粉色,花型有单瓣重瓣和多瓣,叶型更是多不胜数,外行人常将牡丹与芍药混肴,这两种植物十分相像,可内行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两者的差异。

王府的牡丹园没有芍药混杂其中就表示靖王爷是个内行人,不只是喜欢牡丹而已,而是对它有基本研究。

至少比那些不懂还充内行的人好多了。


作家的话:

抬手看了一下表,这麽晚了啊。。。。。。

日更真不是人干的事,那些能够日更的作者都是神不是人,

神太伟大了,牧秦我还是当人好了。(晕)

朱魂 上 24

丹朱飞快转身面对来人,却在看清对方真面目时倒抽凉气,後退三步。

是他!

不会就这麽凑巧吧?他可没有再刻意寻他啊,明明已经死心为何偏偏又遇上?真是天杀的孽缘!

丹朱脸色难看,端木煜也就不敢躁进,尽量别让语气听起来像是命令,小心翼翼开口道:「午膳已经摆好,工作留待下午再继续,先随我到饭厅用膳。」

「为什麽我得跟你一起吃饭?」丹朱很不给面子地拒绝:「我不过是个临时被请来工作的花匠,到厨房跟其他人一起吃就行了。」

「不行,你并非王府的仆人,就算是临时请来的花匠,没有支领薪俸就不能算是下人,既然不是下人又怎能委屈你跟下人们一起挤在闷热厨房里用膳?现在马上跟我到饭厅去,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这是什麽歪理?

「我说不去就是不──喂,你干什麽?不要拉我!」

但是这男人手劲大得很,五指有力而坚定地抓住他的手臂,丹朱只得被他强拉著来到饭厅,在外头就闻到饭菜香,肚皮立刻不争气地背叛他,咕噜咕噜响。

丹朱满脸通红,没面子极了。

可端木煜只是淡淡一笑,拉著他进饭厅入座。

「都是寻常菜色。」他坐上首位时说:「厨子是南方人,这些是他的拿手菜,你嚐嚐看合不合胃口。」

丹朱选了离他最远的位子坐下,一旁侍候的下人帮他添了一碗饭,他於是执起箸,捧著瓷碗挟菜扒饭,打定主意不理对方,早点吃完早点回去工作。

端木煜也没再开口,默默用膳,只不过眼神时常飘向对面,观察丹朱的一举一动,愈看愈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当然并不是因为丹朱跟画卷里的男人长得很像,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跟他见过面说过话,只不过他忘了。

但是怎麽可能忘呢?像丹朱这麽特别的一个人,看过一眼就绝不会忘记。

「呃,这麽问可能有点冒昧,但是……我曾经见过你吗?」

端木煜不问还好,一问就挑起丹朱的回忆,顿时火上心头。

「我没见过你。」他冷冷的说:「我也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

唔,好冷淡……他们今天才初次见面,端木煜可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他,怎麽他却一副把他当仇人的模样?

这可不行哪,被心仪的对象当仇人,这戏还怎麽唱下去?

「丹朱,呃,我可以喊你朱儿吗?」

「不可以。」丹朱果断拒绝。

端木煜再接再厉,「那我下午到牡丹园里跟你一起种花可好?」

「不好。」都被你偷窥一上午了,你还想怎样?

「那我可以问你家住何处,家里有哪些人吗?」

「不行。」丹朱被问得烦了,抬眼一瞪,「不准问问题。」

他好像彻底被厌恶了啊,端木煜陪笑脸,「至少告诉我你为什麽讨厌我吧?」

丹朱低头扒饭,假装没听到这个问题,或者该说,他乾脆假装对面没坐著一个曾经伤过他的心的男人。

端木煜真是被他讨厌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只能在心里叹息。

美人都是有脾气的啊!


  午後,丹朱又钻进牡丹花丛间忙碌,对端木煜的纠缠完全不理不睬,丹朱愈是冷冰冰,男人就愈是斗志高昂,厚著脸皮在他身边跟前跟後,赶也赶不走。

丹朱根本没办法专心做事,这个让他又爱又恨又怨的男人老在他面前一脸无辜地晃来晃去,简直教人火大!

就算这笔旧帐已经是一千五百年前的事了,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王八蛋伤了心。

去他的孽缘,他就不相信这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一道疤就能左右他的命运!

「朱儿,既然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那换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好了。」端木煜一头热地说:「不管你问什麽我都如实回答,绝不欺瞒。」

他要是信他才有鬼!


作家的话:

小狐:兔子变成妖怪叫什麽?

温文:兔妖。

小狐:蛇变成妖怪叫什麽?

温文:蛇妖。

小狐:老虎变成妖怪叫什麽?

温文:虎妖。

小狐:那人类变成妖怪叫什麽呢?

温文:。。。。。。。。。。。。。

云海:这个问题是针对我吗?(怒)

烈天寒:我看是针对我吧?(摩拳擦掌)

温文(一把拎起小家伙):你到旁边看戏,别来乱。。。。。。。。

朱魂 上 25

心里虽是这麽想,可丹朱还是问了:「你娶妻了没?」

一问出口就後悔,他这不是被他牵著鼻子走吗?

男人笑咧了嘴,「没想到你头一个问题就是关心我有没有娶妻啊,虽然在下颇有女人缘,不过至今仍然中餽犹虚,良缘难觅啊。」

「没有娶妻?」丹朱不太相信,「也没有已经订亲的未婚妻?」

端木煜摇头,「没有,需要我发誓吗?」

丹朱闻言低头不语,那个每一世都与他结为夫妻的女人呢?难道他们的缘份终於尽了?不,或许只是他还没遇上她罢了。

「怎麽不说话了?」端木煜见他只顾著摆弄花丛,一脸沈思不知在想什麽,完全把他晾在一边,心里颇为无奈,「我还以为你听到我没娶妻会很高兴呢。」

「你娶不娶妻关我啥事。」丹朱很不友善地说。

端木煜一脸莫名,「那你干什麽问我这个问题?」

丹朱耳根子一热,恼怒吼道:「我会问你这个问题是因为你应该去缠著你的妻子而不是缠著我!」

端木煜笑眯起眼,「缠著你也一样。」

哪里一样啊?

心跳陡然就加快了,丹朱暗骂自己没用,对方一句话就教他心悸,甚至心中隐隐有著期待。

他说这话代表什麽意思?他对他是认真的吗?丹朱不禁在心里暗自揣测,对方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暗示无论妻子是男是女他都能接受?

但随即他就摇头,甩开脑中荒寥的想法,对端木煜而言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姑且不论对方为什麽要缠著他,初次见面就爱上他根本不可能。

这家伙又是看中他的外表来接近他的吗?

一旦这麽想,心情也跟著跌至谷底,丹朱想起自己跟面前这个男人的前世分离时,对方所说的最後一句话。

你走吧……

那个自私的男人和面前这个人不正是同一个吗?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朝代更替,物换星移,不变的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爱的是肉体,不是他的灵魂。

心头涌上一阵酸楚,偏偏旁边那个男人却是一脸无辜,丹朱气结,他究竟为什麽会爱上这麽个自私又肤浅的男人!

「你能不能哪边凉快哪边去,别来缠著我。」丹朱语气恶劣地说。

端木煜这辈子还没被人用这种口气说话,丹朱一而再再而三给他脸色看,换成别人早就不知死几回了,但面对丹朱他就是气不起来。

「我在旁边看著,不吵你总行吧。」

端木煜始终笑脸以对,丹朱也不好对他太过份,只得忍著气,忽略来自背後的目光,低头默默做事,心里却揣测著,这家伙究竟哪根筋不对?若非已经事过境迁一千五百年,他会以为是盛元那混帐来跟他纠缠不清。

明明不认识他却表现得积极热络,怎不教人起疑?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这回丹朱选择跟那个男人保持距离,虽然师父说过唯有了结这段孽缘他身上的伤痕才会消失,可他不晓得该如何了结,即使相隔千年岁月他们依旧在这一世遇上,为了保护自己的心,丹朱不愿意再与他有任何牵扯。

拥有预知能力的蛇妖早就预先看穿自己的结局,有些事情看透了,反而不知该如何面对,丹朱时常想,既定的命运真的无法改变吗?如果他唯一所爱的那个人永远不会爱他,那麽他活了这麽多年,究竟在等待什麽?

丹朱连著好几天把端木煜当隐形人,对他不理不睬视而不见,而端木煜也很识相地没去烦他,只是当他在花园里忙碌时像背後灵一样阴魂不散跟著他。

已经三千八百多岁的丹朱自然沈得住气,要比历练比耐性,端木煜还差得远,也因此当五天後端木煜终於耐不住性子来跟他攀谈时,丹朱一点都不惊讶。

「你还真的都不理我啊。」端木煜都要怀疑起自己的魅力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不使点手段美人儿不会上钩啊。

丹朱连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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