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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你一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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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见你可以直说啊!”
  “我没有……”御剑安心里小委屈,时间在眨眼间就过了,距自己上次参加学习部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补习有手冢和阿似一起指导,国文已经不成问题,网球手冢也指导了不少,当初不二给自己的忠告自己也有认真的研究,御剑安觉得自己的网球水平有长足的进步,每天都十分认真的在练习。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御剑安脸上表情又些苦闷,没了她寻常的微笑:“今天的德国来的专家,要说世界史,你要去听吗?”
  看着御剑安一脸无奈的样子,阿似觉得十分好笑,“谁想浪费时间去听那种东西啊?世界史?我连日本史都还没学好呢。”
  御剑安看她的样子,满脸怒其不争的表情,指责她“我想去都没办法呢。”
  “诶?怎么会?让我想想,今天你值班?”值班,顾名思义,学生会为了有效规范纪律,每一次大型活动都有排班,这次正好轮到了整个学习部,学习部成员都要在会场外守门,避免有人没票混进去。
  “是啊……都没有人可以换班……”
  “你什么时候那么热爱世界史了?”阿似挑眉,看着御剑安不经意间的一点羞怯,无力拜倒。“受不了了……又是跟手冢有关系?”
  “嗯,我今天和他一起值二号门的班。”
  阿似疑惑,“那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在阿似看来,和手冢一起值班不是应该很开心么?
  “他喜欢世界史。”御剑安一手托着头,一手拿原子笔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满脸的漫不经心。
  “你们不会都谈人生谈理想了吧?那么快?”
  御剑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轻轻打了阿似的头嗤笑道:“什么啊……我们还没那么熟,嗯,还没熟到那个地步吧。”
  阿似没说话,只是捂着自己刚才被打到却根本不痛的地方,用质问的眼神盯着御剑安,控诉的问她为什么会知道。
  “嗯……不跟你说了,上课了。”御剑安一点没察觉阿似眼里的意思,又再一次的发起了呆。
  下午放学后,御剑安收拾了东西,打了声招呼便走:“阿似,我走了。”却没得到回应,御剑安奇怪的回头望了阿似的方向一眼,见她急躁的在写些什么,以为她没听见自己的话,转身便走了。阿似看她没再问候一声便走,心里十分气愤,纸上满满的写着的,只有一句话‘御剑安,你究竟有多喜欢他,为他着想是可以的,但为什么你连自我都失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他如果不喜欢你,你自己的退路,御剑安,御剑安……’后面的字迹越发潦草,让人辨识不了,阿似心里似乎憋着一口气,难受得厉害。
  御剑安自认为已经走得很快了,谁知道手冢比她到得还早,早已经等待在二号门门口了。
  “御剑同学。”手冢并没有笑,但打招呼的声音却是无比温和的。
  御剑安早已经习惯从他淡薄的样子里读取信息,见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错,并没觉得听不到世界史有多难受,心里便安定下来,开朗的笑着“手冢同学好啊。”
  两人默契般的没有再多说什么,御剑安一直偷眼看着手冢的一举一动,看他认真的给入场的同学讲解位次,还有些没有票的同学来问关于演讲的事情,都一一耐心的解答,看得御剑安心情愉悦,完全没觉得开场前的半个小时难过。
  御剑安数了数入场的人数,好像略微有些偏少,正担心着,学习部部长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对御剑安非常好的宣传部部长。
  “两位辛苦了。”学习部部长依然是一脸温和的笑着,旁边宣传部部长过来揉揉御剑安的脸,一脸心疼的说:“御剑辛苦了,国一都是这么过来的,等以后你们成了前辈就可以好好欺负新生了。”学姐说得开心,完全没注意她说话的对象就是正在被欺负的人。
  “今天的世界史好像有兴趣的人不多啊。”学习部部长有些苦恼的说着,“学校非要安排一场世界史讲座,大家好像都不太喜欢。”
  “嗯”手冢只是礼貌的给出一个单音节词便不再说话,让人猜不懂意思,御剑安看着学习部部长一头雾水的表情,赶忙接嘴:“没有啊,世界史其实很有趣的……”御剑安想起手冢好像喜欢世界史还有数学,这两科都是从前自己极其不愿意见到的,现在说这话可是彻彻底底的在撒谎。
  “哦?这样……其实现在会场还空大半,又没什么人了,如果你们喜欢的话,可以进去看看的。”学习部部长温柔道。
  御剑安有些吃惊的长大眼睛,就连宣传部部长捏她脸的手她都没时间去挡了:“真的可以?”
  “嗯,反正也没多少人,这个教授是德国专家哦,多少对你们会有些帮助的。”
  “好”御剑安目送宣传部长被学习部部长拉走的样子,笑得温暖,转而问手冢的意见:“手冢同学,我们进去看看好不好?”
  等待御剑安的是良久的沉默,御剑安本以为手冢不准备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了,心里有些微的失落,却忽然听到那个清明冷静的声音,轻轻对自己说着:“没想到你会喜欢世界史。”手冢唇边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御剑安看得有些呆愣。一句话也说不出,完全被那个微笑惊呆了,只能无意识的开口,算是回答“嗯……”
  手冢有些无奈的看她失神的样子,他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御剑忽然就走神了,只能安静的等待她反应过来,让御剑安先进场,御剑安良久反应过来脸上更是燥热,羞愧得不敢看手冢国光,刚才自己怎么那么呆,不就是看到手冢笑吗?以前漫画看到多少遍了……但好像,从来,从来没有真实的对自己笑过……御剑安现在脑里一团浆糊,随着手冢找了一处正对讲台的地方坐下,手冢专心的听着演讲,御剑安专心的发着呆。

  德国教授

  17。
  人数的确不多,全场大约坐了一半的位置,这一半又零零散散的,更让人觉得礼堂空旷,但那德国教授似乎很有涵养的样子,一脸微笑的讲解,手冢听得认真,御剑安坐在一边,紧张而又缺乏根基,听得似懂非懂的。
  “下面我们来说一下欧洲历史,中世纪的发展史”教授看着大约三十上下,十分和善的人,说话也是轻柔的,御剑安虽然不懂,但也稍微有了些兴趣。
  “‘中世纪’是一个带着不幸意味的名词,因为它出现的时候,它所代表的时代已经过去很久。中世纪的人们是不知道这个名词的。他们不会认为自己生活在“中间”,而是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所处的年代是人类文明的最高成就。今天,我们使用中世纪这个词的时候,只是把它看作古代文明和现代文明之间的一个过渡。但是未来的历史学家们会怎样认为?当现代文明不再“现代”,我们这个时代也成为历史的时候,它或许会被看作是中世纪的延续而被称作‘后中世纪’。”
  “古罗马帝国是什么时候灭亡的?准确的日期已经无从知晓。一种目前流行的说法是在公元476年……”
  “在罗马帝国消逝的挽歌声中,另一支重要的力量在西方兴起:基督教教会。基督教在当时很受欢迎:它自身的优美,高尚的伦理观,不分贵贱的教义,还有它描绘出的天国的永恒远景,都使得人们对它心生向往……”
  ……
  “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大家,当我们认定自己是处在时代的顶点的时候,我们确实是太过自负了。欧洲的中世纪是一个延续和重建的时代。说它是延续,是因为它在种族、语言、行政机构、法律以及文学艺术等方面都保留了古罗马的传统。同时,它也吸收了那些来自罗马以外的民族的文化:法兰克人,萨克逊人,还有阿拉伯人。西欧的新文明就是来自这些旧文明的贡献,并且几经辗转,被今天的我们继承了下来。我们今天使用的英语形成于中世纪,来源非常复杂——甚至包括梵语和冰岛语。这样一个‘混合’式的语言也正是这个‘混合’式文明的真实写照。”
  御剑安听得专心,却被身边人清明的声音惊醒,转眼望去,手冢坚定的看着演讲台上,一字一顿,无比肯定的说道:“老师,你刚才说的罗马以外民族文化有漏洞。”
  台上男子依旧挂着温润的笑意,稍正经起来:“什么漏洞?”
  “罗马以外的民族的文化,除了法兰克人,萨克逊人,阿拉伯人,你还漏了一个,希腊人。”全场鸦雀无声,御剑安偶尔能听见旁边有人正在小声的说着什么,似乎是在讽刺手冢的高调,御剑安不敢向四边看去,她感觉到旁人投来的目光有如千钧,压得她喘不过起来,但手冢的声音依旧冷静至极的陈述着他的观点。
  台上的人听到这里,有些懒散的撑着头继续望着手冢,缓慢的道:“少年,勇气不错,从来没有人敢在大会上反驳我,你敢肯定你是对的?世界史博大精深,谁也不可能全部记住,你难道不怕你自己记错了?”说罢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掩不住的兴奋,听得御剑安心里发毛。
  “不会,罗马民族文化是五国相融的。”手冢面对着质问,并没有慌乱,一字一字都是稳稳当当,光是语气就给人一种信服的感觉。御剑安却在一边担心,这样明显的反驳一个有名的教授,让他颜面扫地,他会不会报复什么?看台上那人懒散的样子,眼睛隐在一片刘海后,看不清神情,嘴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让御剑安一阵发凉,千万不要……不要再发生什么对手冢不好的事情了。
  “少年”那人缓步从讲台上走下,一步一步沉稳有力,他十分高,走到手冢面前停下,把手冢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手冢虽然也站着,但他才是国一模样,身形不够,一只手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气势上不禁矮了一节,但看着那人的目光,坚定没有一丝怯懦。御剑安不自禁的站了起来,他本想如果那人要对手冢做什么的话,自己必须尽力保护他,但看着手冢那黑曜石一般深沉的眼睛,不禁失神,这种认真的眼神,在手冢这样严谨自律的人身上,更加夺目。
  “少年”教授的眼神温柔,隐隐还有一丝兴奋,伸出手握住手冢那只没受伤的手,神色恭敬的弯腰将手冢的手送到自己嘴边,轻轻一吻,态度诚恳的说道。“少年,我谨代表德国学术界,期待你的到来。”
  手冢并未言语什么,只是看着那教授的眼睛,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教授有一瞬间的失神,缓缓放下手冢国光的手,微笑道,“诚挚的邀请你现在与我一同返国,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的国家,意下如何?”如果一开始只是对手冢认真的态度感到欣赏的话,现在在手冢眼里发现的认真,坚定,纯净,让教授不自禁的把他当做一块珍宝,很想把这样纯净的孩子带回自己的国家,让那群老学究们看看世界的未来。
  “谢谢,我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
  上一刻,御剑安听见教授邀请手冢去德国,心里忽然的一滞,慌忙打算起如果手冢出国了自己该怎么办?回去求父母让自己也留学吗?下一刻御剑安听见手冢的拒绝,心里不禁踏实了许多,想看看手冢现在是怎么样的表情,却见手冢也正看着自己,两人对上目光,手冢慌忙的转过脸去,御剑安一脸呆滞的僵硬着,教授在那里看见他们两的表情,无奈的耸耸肩,自言自语般小声说着“我果然老了啊。”
  “少年,我想和你谈谈历史,有兴趣吗?”
  “好。”手冢点头,御剑安却注意到他耳尖有些微红,自己也不禁不好意思起来。教授想与手冢单独谈谈,许多学生都走了,御剑安也跟着别人一起走到礼堂外,却不愿意再走,只想在这里等他出来。虽然没有与手冢说好,但还是在礼堂外默默的等他,希望能见到他的欲望不知为何如此强烈,忘不了那双坚定的眼睛,那样认真的人,那样迷人的眼睛,仿佛是天底下最美丽的珠宝,想放在心里,时时看见。御剑安一直在门外等着,伴着回忆,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天色从蓝变橙,渐渐的越来越暗淡,到最后变成黑黑的一片,御剑安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免得母亲担心,却依旧是固执的站在门口等着。
  终于有人从礼堂里走出来的声音,御剑安刚准备回头去看看,就听见一声熟悉的呼喊,心里立时安定下来。“御剑?”
  旁边似乎有人轻笑的声音,御剑安回头看,正看到那德国教授看着自己轻笑,转而对手冢说话:“少年啊,本来还想和你共进晚餐,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教授带着一脸的温柔看着手冢,仿佛在看自己心爱的徒弟,手冢点点头,没有对陌生人的冷漠,行为间带着一丝的尊敬。“老师再见。”目送教授走远,才回头看御剑安,眉头有些摒起,看得御剑安有些心跳。
  “这么晚了,你一直在。”别人的这句话都应该是问句,但手冢只是陈述一般说出,过了一会微不可闻的叹息。
  “我送你回家。”
  御剑安点点头跟着手冢,她等那么久,有满腹的话想要说,现在却一句也说不出口,越憋越急,不禁大脑的说了一句:“呐,手冢同学,你怎么会敢在演讲的时候纠出教授的错呢?”说完御剑安自己都想撞墙,这根本不是自己想问的啊!
  手冢有些疑惑的看她,还是耐心的回答:“因为他错了。”
  “不是……我是说,你不害怕同学们说你吗?”
  手冢眼神愈加困惑,迟疑了一会才问:“说我什么?”
  御剑安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沉默,良久,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变短又变长,御剑安满腹委屈,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害得现在自己想说话都不好说了,却听手冢的声音响起,少年特有的清脆,伴着他的清冷,沉淀成一种直达人心的声音,“他们说什么是他们的事,我不会为了别人的言论而掩饰真实,他错了,必须由人指出来,不会因为他是个教授而改变什么。”顿了顿,手冢的声音越加深邃:“我不会因为别人的压力而改变。”御剑安抬头,正对上他清明的眼睛,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而后剧烈的响起来。“我认为,你也不是会轻易改变的人。”
  “为什么?”
  “你有和别人不一样的东西,我现在还说不出。但,你不一样。”
  两人在御剑安家门口静默了许久,御剑安听见院内有声响,不得不离开,临走时望了手冢一眼,他现在的样子还很稚嫩,但御剑安觉得,已经和初遇的时候不太一样了,不,应该说是太不一样了。御剑安跑回家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心里有一种东西快要满了出来,也许,这种东西叫做甜蜜。她明白自己似乎和手冢还有很远的距离,但,现在能陪在他身边,能让他对自己另眼相待,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越前龙马

  18。
  青春学园春季招生又开始了,一如两年前御剑安入校时的场景,一张张兴奋的脸在操场上荡漾,明媚得似要灼伤别人的眼睛。现在御剑安已经成了学生会学生部部长,手冢那卓越的领导能力在国一一年里体现无遗,毫无悬念的成了学生会会长。两人平时搭档默契,许多国二的学弟学妹都爱开他们的玩笑,两人从来都不生气,不,应该是一个从来都不在意,另外一个总会在听后‘温柔’的笑笑,再‘温柔’的给他们布置一些可怕的工作。
  “呐,刚才不是很闲吗?今年新生有些难安排呢,你们去门口迎新吧!”御剑安温柔的笑着,看着国二的学弟学妹们那自作孽不可活的悲痛样子,心情更是愉快。
  “御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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